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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过久了米虫的日子也是会腻的,我是该找些事情来做做。实在不行就跟李锦秋看的那些无聊小说里写的那样,写个什么奇异时空之旅的故事来打发时间,只是想归想,我怕是没有那个耐心的。
可怜在这个孤单的世界里,除了练字,我居然再也找不出什么适合我的事来做。
忙碌的冯洁也渐渐不再有空陪我聊天或是强迫我做一些我极不愿意去做的女红,其实我一直都很疑惑我恢复的那些冯润的记忆里面怎么就没有关于女红的记忆呢!
“看什么书呢?”
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差点抖掉手中的书。抬起头正对上拓跋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心里犹豫着是否该立即下床行礼,或者是继续坐着。
忽念及他每次过来都很突然,从未事先派人过来说一声,似乎他在我这儿也不那么注重礼法,索性便坐在不动了。
“陛下怎么有空来?”将手中的书搁到榻前案几上,我漫不经心的问。
他看了一眼我正在随意翻看的《道德经》表情明显的有些变化,但也没说什么,径自脱掉靴子在塌边坐下。
由于身体的靠近,我清晰的闻到一股酒气。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立即向床榻里面挪了挪身子。
他见状嘴角勾出一丝讥笑,淡淡开口:“难怪你成日躺在榻上不肯挪动,这屋子里也真够冷的。”
说话的同时他已一手掀起被角,将双脚伸了进来。虽然被子比较大,但是身体如此的逼近让我生出强烈的被压迫感。
他那带着酒气略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忐忑不安的再向里面挪了挪身子。
他这是想做什么,感觉起来好陌生。
“为什么不说话?”他的脸上忽生出几分恼怒:“朕一再的容忍你,你倒是越发的胆大了。”
这小子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我心里暗叫不妙。
可他怎么选在我这儿发泄,千万不要兽性大发啊!
面对他逐渐逼近的身体,我已经退到了墙角。沉默许久才努力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回答:“婢妾很感激陛下一直以来的爱护。”
拓跋宏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速度之快让我来不及躲闪,便被牢牢控制住。
“朕知道你不是冯润!”
他的言语犹如炸雷将我蓦然惊醒,对上他坚定自信的眼眸时,我才明白他对自己刚才的话已是相当的肯定。
只是我应该对他实话实说吗,我说出来他又怎么可能相信,不把我当成妖怪当众烧掉就不错了。
我仍处在犹疑不定中他又是一声冷笑,凄冷的笑意让我更添几分心慌。
“朕姑且不管你为何伪装冯润,但是你不可以对六弟动心思。你若是想那样,皇祖母怕是也不会同意的吧?”
被迫看着他冷然的面孔,心里忽生出一股强烈的讽刺感。又觉得这种情形好可笑,我只不过是异时空的一抹灵魂,他又何须将我看得那么复杂。再说我疼拓跋勰这个小弟弟是我的自由,关他什么事。
“朕说中你的心事了!”
“陛下若想要婢妾回答您的问题,请您先将手移开好吗?”
我再次伸手欲推开他的擒制,没想到他的手如愿的松开,却抚上我的面颊,只觉得面上一阵阵发烫。强压下心中怪异的悸动,淡淡的说:“陛下放心,婢妾对六殿下从就没有非分之想。”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不是为了六弟守身?”拓跋宏欺身向前,双手撑住墙壁将我限制在他的怀抱中。他的目光迷离,散乱的发丝发出野性的光泽。
我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被子早在躲闪中滑至腰际。面对他如此的逼近,我的心一阵急似一阵的砰砰乱跳。
“我没有,不是——”
话还未完全出口,下一秒嘴已被他堵住,冰冷的触觉让我忍不住生出一丝异样的颤栗。
温热而有急促的呼吸扫在脸上,痒痒的感觉将我已然混沌的脑袋突然惊醒,蓦然发现他的一只手已经在解我腰间的束带。
“不要——”
我立即使尽全身力气将他向前推,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强烈的反抗,停下手中的动作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凝望着我。
我见机急速抓起被子将身体裹住,还没来得及多想拓跋宏又向我扑了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身子很快便被他强压住无法动弹。努力伸出手朝他已然扭曲的脸狠狠甩过去,可惜事与愿违这个身体的力气要比我以为的微弱许多。
他稍稍放慢动作对我怒目而视,只可惜此刻任凭我怎么挣扎也脱离不开他的钳制,脑袋里更是一片混浊。
担忧了许久事本以为可以侥幸逃脱,终是没能逃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愚人节,也是张国荣的忌日。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那些悲情却认真生活着的人们总是特别的喜欢!
☆、四,年宴献艺(五)
早晨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那个开始动作极为粗暴后来渐显温柔的男人早已经不在。
怎么也无法形容我那时的心情,原来对于他这样蹂躏我的身体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厌恶与抗拒。不得不承认他不同于我所熟知的那些十□岁的少年!
不知在我闭上眼臣服于他身下时对他提的那个要求他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知会否答应。如今的我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尽量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些。
大概是我的动静传到了外面,梅香推门进来。
“姑娘要洗澡吗?奴婢已经准备好热水了!”她略带羞涩的面孔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的事她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昨晚的事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对她点点头,唉!她就这么希望我被拓跋宏宠爱吗,我在心底里默默叹息,她难道不知道帝王最是薄情的。
泡在水温适宜的温水中,我轻抚身上那些昨夜挣扎时留下来的痕迹。这具身体真的太小了,还是离他远点吧!
认认真真的清洗完之后穿上柔软的棉衣,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当担忧许久的事终于真正的发生,自己的态度却远远的偏离了最初的设想。
我当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让我极为郁闷的是我居然不讨厌那些真切的感觉。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不过更可笑的是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是为什么。
走到外间见梅香已经将饭菜摆好了,远远的便闻到一股久违的香味。
“姑娘,这是奴婢特地做的髓饼,快趁热吃一块。”
梅香热情的服务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以前让她做这个总是央求好几次才做一次的。不过等会她知道了我的打算,怕是又要唉声叹气了。
我在软垫上坐下安然的享受美食,阳光从门外斜射进来,散发出几分温暖的气息,似乎昭示着温暖的生活即将到来。
我对拓跋宏的要求是让我去西苑,我直觉他是会答应的。
“对了,姑娘!太皇太后前些天赐的人参奴婢刚刚熬了一些,这就过去给您端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她已经急速端了过来,碗口不停的升腾着热气。她的手稍微有点抖,估计是太烫了。
我赶忙伸手去接,没想到她的手猛的一颤,汤汁溅到我的手指上,果真很烫!
“傻丫头,等会儿再端来也没关系。纵是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太皇太后的赏赐我还是不敢不受的。”我将汤放到桌上,忍不住低声斥责。
梅香低着头默不作声,似乎有点感动,我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这小丫头平时大大咧咧的,这时却展现出这么柔情的一面还真让我无法适应。
既然她都这样了,为了表示我的真心,当下顾不得烫捏住鼻子仰头将参汤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最终拓跋宏用了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太皇太后同意放我去西苑,总之下午太仆那边便派人驾来一辆轻便的马车。
护送我们出宫的还是我们比较熟悉的侍卫杨播,据说他的哥哥杨椿也是后宫里的高级侍从,在太皇太后的手底下服务。
我对杨播的印象不错,十□岁武艺高强的少年长相虽一般,却没有其他侍卫那般难以接近的孤傲清冷。好像拓跋宏来我这儿的时候多半也是他随从的,自然觉得亲切一些。
吩咐完梅香该怎么收拾行李后,我去前院跟冯洁辞别。她对我的离开非常的不舍,说话时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我知道她误以为我已经恢复了记忆仍旧记挂着那位事实上我并没有想起来的心上人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让她这样误解也好,倒省去了解释一番的麻烦。
我本不该自己一个人躲开是非而把她留在后宫的漩涡里独自挣扎的,不过想到她身后还有太皇太后撑着,心里的愧疚便少了几分。
人总是自私的,我承认经过昨晚我已无法坦然面对拓跋宏的那些老婆们,甚至包括跟我最亲的冯洁。我急切的选择逃离也就是因为这个,至于这样任性的做法会给我带来什么我并不愿意去想。
“姑娘不会是想到朵儿丫头了吧?”
梅香听到我笑出声来还以为我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刚才当她得知我们将要出宫时,她没有立刻嘴尖鼻子翘的埋怨我,真的让我很意外。
“是的!”我胡乱应承,再看她的一张小嘴已经撅了起来,似是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姑娘怎么就那么喜欢朵儿?”
我对朵儿的偏爱她一直不太理解,而我也不想解释那是因为朵儿是我真正的同乡。
“我的小梅香吃醋了,看来梅香将来的夫君日子不好过啊!”我故意大发感慨。
梅香深怕我再在说出什么也顾不上主仆之分,急忙伸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好不容易挣脱她的束缚,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放心吧,隔着厚厚的板子外面听不到的。”
她的脸腾一下全红了,只见她斜眼偷望向布帘的缝隙,我心下已然明白几分。难怪这丫头如此紧张,原来真是担心被某人听到。
收起玩弄的心思,我们两人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坐在去往西苑的马车上。
杨播将我们送到西苑便快马加鞭回去复命了,我故意忽略了梅香无意中流露出来眷恋的目光,催促着西苑的管事快些领我们到原来住的屋子。
管事的老张边带路边回话说陛下已经先派人过来吩咐过了,房间那里安排了几个我熟识的粗使丫头去打扫。想到一会儿便可以见到朵儿,我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
走到内院便觉熟悉了,毕竟也在这儿生活了一段时间。我让梅香接过老张手中的行李,将聒噪的老张遣了回去。
环顾院内四周,到处是积雪未融化尽留下斑斑点点的残白,干枯的树枝斜插向天空倍感萧索。软湿的地面上有许多深深浅浅杂乱的脚印,我们沿着脚印向前走了不多远,便见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绑着小辫的小丫头向我们冲了过来在我们面前齐刷刷的跪下。
“奴婢们拜见娘娘!”
“快起来,地上湿着呢!”我急忙伸手去扶。
她们一个个都很兴奋,显然前段时间我与她们的相处是给她们带来了快乐的。想到自己这米虫还是有一点点的价值不觉有点小激动。
朵儿兴奋的抢着帮梅香拿东西,小小的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其她几个也是围着梅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把我这个主子完全冷落在了一边,谁让我对她们纵容惯了这样反倒乐得自在。
一行人闹哄哄的到了屋内,朵儿积极的帮我去归置行李。梅香挑了几件简便又保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