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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龇牙咧嘴地挥挥手:“没事,我只是这样趴太久,有些木了。”如果不这样,我就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弱者,能永远被人保护,被人怜惜。我,要做弱者,至少要装成弱者。
“赫拉,阿拉曲查现在摔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和所罗门交代?”这是天帝的声音。我瘪瘪嘴,你心里的那个局,我已猜出了几分,赫拉,也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你会真的关心她的死活?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0)
“我……只是想一起和她开心地玩一玩呀。谁知道会出这种事。”赫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哼,怕也是猫哭耗子或者怕我父亲怪罪下来吧。
“什么?醒了?”路西法的声音中透露着掩不住的惊喜。
“阿拉曲查。”我转过头,看着路西法一路狂奔过来,向他扯出一个微笑:“没什么事,只是点小伤。”
路西法心痛地抚着我的背:“傻瓜,还说是小伤,你可知道,背骨断了两根,脊柱错位了三处。”
怪不得我动也不能动了,原来还真是伤得不轻呀。
“幸好,断骨没有伤及内脏。”司医使叹了口气,“如果伤及内脏,怕是没这么轻松了。”
“你怎么会去骑那匹稚马呢?看看,现在不在床上躺段时间,怕是好不了了。”看着路西法满脸的心痛,我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先前的举动。
“对不起,阿拉曲查。”赫拉站在床边,眼里盈着泪,看在我眼里,却觉得好假,也许就是这种柔弱的表现,才让人对她失了戒备吧。
我努力地扯出一个笑容:“没事,死不了。”不错,是死不了,让你失望了。
“好了,阿拉曲查,你好好的休养,走吧,我们先出去了。”天帝拉着赫拉,吩咐着司医使,“司医使,请用最好的药。”
司医使点点头,从医箱中掏出一个药瓶,递到路西法手中:“这是最好的愈露,每天一滴,不出半个轮回月,即可痊愈。”
我心中暗哼一声,半个轮回月?也就是半个月时间,还说是最好的,那如果不是最好的,怕是要一个轮回月甚至更久了吧?
“好了,慢走。”
司医使和闲杂人等全部消失在内殿,我呼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路西法眼里盛满了心疼:“我真恨不得受伤的是我。”
这种柔情蜜意的时刻,我却说了一句不解风情的话:“路西法,你用法术查看一下,你手中的那瓶愈露,有没有什么不妥。”
“啊?”听到我的话,路西法有些吃惊,“医使的东西也……”
我点点头,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没错,只要赫拉有关,我一点也不会放过。”
“如果是慢性毒药能测得出来吗?”我突然想到这一点,原来的黑烟是一种慢性的咒术,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发作,全靠父亲给我驱毒,不然,我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我会让逸罗帮我看看。”
歪着脑袋,看着路西法皱着的眉头,我想问他,却又不敢问,原来,在我的心底深处,仍然是想问个明白的。
“路西法。”我微笑着唤着他的名字。
“嗯?”
“路西法。”继续唤,不为什么,只是想唤唤他。
路西法伸手抚着我的眉,我的眼,将垂下的发,小心地挽到耳后。
“路西法。”
路西法笑了,如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看到他笑,我的心情也不再沉重,一时之间,竟看得痴了。
我伸出手,却扯动了背上的伤,忍住痛抚上他的眉:“你应该多笑,这样好看。”
路西法握住我的手,让它规矩地呆在被子里:“不要动,这样会牵扯伤口。如果你喜欢,我以后一定多笑。”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不再动。
“如果,时间能静止,那该有多好,不用去想赫拉的狠,也不用去想天帝的局,更不用去想我们的婚事,只要像现在这样,静静地,静静地,你,只属于我,那该有多好。”
路西法不做声,任由时间一滴一滴地流逝。
“那瓶愈露,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路西法告诉我这个情况时,我很惊讶,如果说愈露有问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的话,那么,这瓶药根本没问题代表的是什么?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1)
这些话也不怕墙外的人听了去,路西法早已施了隔音的结界,在外面的人看来,我们在内殿里是什么话也没有讲的。
我接过路西法手中的瓶子,仔细地打量着,不可能,赫拉根本不可能这样放过我的。还是,我根本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有问题?你确定?”我的伤,经过路西法施法术,不消几天,已好了大半。
路西法点点头:“逸罗可以信任。”
不是我不相信逸罗,而是这真的不像是赫拉的性格,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了我的机会,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得到路西法的机会。
不过转念一想,我似乎忽略了一点,赫拉不可能那么笨,直接让我喝有问题的药,不然,以前也不会大费周张地对我发起那么多次的掳劫与暗杀。我叹了口气,也许,我太操之过急。
路西法由后面抱住我,托起耳坠,笑道:“这个耳坠倒是很有特色。”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抚着回尘镜制成的耳坠,心底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慢慢地形成。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自大又张狂:“那当然,这可是我的宝贝。”
“你知道赫拉爱着你吗?”我正视着路西法,看着他的银色的瞳孔,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只让我向下陷。
路西法闻言一怔,片刻即恢复原有的表情:“你,都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冒着酸酸的泡泡,这件事,我居然不是听他亲口告诉我,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以前爱过她吗?”哦,天啊,我仍然是逃不出女人的小心眼,居然酸溜溜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你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当你怀疑是她掳你时,我有想过是因为这个,她的心机太重,占有欲太强,会让我受不了的。”路西法看着我,似笑非笑,“阿拉曲查吃醋了。”
我别过脸,不看他。我真的吃醋了。而路西法,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以前到底是爱过赫拉还是没有爱过?在我心里,始终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有时我也在想,如果时间能静止,我和你,就这样那是多么的美好。”路西法叹了口气,说这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怀抱憧憬之情,更像是要去杀场慷慨就义一般。
心底升起一个念头:他有事瞒着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他捧起我的脸,在额际印上一吻,痛苦万分地对我说:“阿拉曲查,母亲已令我在冥界的最深处建邸作为冥界的殿堂及我的寝宫,而我,将永不再上天界,更不许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惊愕地看着他,不许再与我有任何的瓜葛,狄芙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么,你……答应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求证,天啊,千万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我……”路西法转过背,不再看着我。
我双肩垮了来了,心似掏空了一般。他,答应了,现在和我讲,只不过是来知会我一声,看来,在他的心中,我根本不算是什么。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异常冷静地吐出这句话,令我自己也大吃一惊。
如果爱,就是要包容,那么,我放你远走,至少,我们相爱的心如一丝无形的线将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路西法听后震惊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你,不生气?”
我向他笑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瞬间,他脸上挂满了失望的表情,又在瞬间换上了他一贯的冷漠,冷冷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2)
在他毫不留情地走出门口时,我的泪水,爬满了脸庞。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至少也应该,也应该……可是他到底在离去前应该做些什么,我却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想到了父样、莫琳卡和别西卜,也许我是个混蛋,只有在自己最孤单的时候才会想到他们。
按响了床头的铃,不一会儿,一位侍女走了进来,轻声地问道:“公主,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虚弱地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般地说道:“我,想回家。”并且努力地挤出了几滴泪水。
侍女一见我这样,惊慌失措地安慰着我:“公主,请稍等一下,我去通知天后。”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我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装弱者,我也不差嘛。
“阿拉曲查。”人未到,声音已在门外响起,主角来了,我继续装虚弱。
“阿拉曲查,你怎么了。”赫拉拉着我的手,眼里充斥着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死了么?
“姐姐,我想回家,我想父亲。我想回家。”抱着赫拉,一阵痛哭,将眼泪鼻涕全数擦在她的衣服上,心里暗自开心。
许是被我哭得失了阵脚,赫拉一边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回答我:“好,好,我令人送你回家。”
我还在抽抽答答地哭着:“我……我想马上回去。”
“好,马上回去。”她又对着侍女吩咐道:“快,去备车。”
我破涕为笑,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谢谢姐姐。”
父亲一听说我是因受伤而回的,立即奔了过来,随行的还有莫琳卡和别西卜。
“女儿,跟我讲这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心痛地看着我,转而又对着送我回来的那些人怒喝道:“你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阿拉曲查,怎么会这样,这些日子不见你,我们还当你在天界很好呢。”莫琳卡虽不是我的亲姐姐,对我好像也是关怀备至。看着她对我的关心,我却不知道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阿拉曲查,会痛吗?”我真想扔给别西卜一个大白眼,你说我都这样了,能不痛吗?真的是傻得可以。
我拦住了父亲,摇摇头说:“父亲,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骑天马的,却不小心从天马上摔了下来。”我又对着送我回来的人挥了挥手,“谢谢你们,你们先回吧。”
待赫拉的人走后,我立马由床上跳起来,在自己的地方,没必要再装了。
父亲一看我这动作,差点吓得晕了过去:“孩子,小心点,你的伤。。。。。。”
我在原地转着圈:“父亲,放心吧,看看,早好得差不多了。”
“阿拉曲查,你?”莫琳卡和别西卜也是诧异不已,他们恐怕没想到我会骗人吧。
“放心吧,我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我只不过是装的。”看着他们一脸的震惊,我继续说道,“在赫拉那里,我不得不装呀,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我的话,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我并无大碍,父亲的脸色却暗了下来,语气幽幽地说道:“女儿,我听到了撒旦的报告,说是奉了狄芙琳的令,要在冥界的最深处建邸,永不出冥界,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极力装出无所谓地态度,笑笑:“我知道呀,他有和我讲过的,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表面的无所谓,并不代表我心里不痛苦,伪装,让我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