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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失望了?不是你的南宫硕?”闻人冥无名火升起,讥讽着。
“哼哼……”花月影摇头哼笑着,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闻人冥一把抢过,顺手又在地上砸得粉碎,大吼道:“你想喝死自己吗?告诉你,你现在喝死了南宫硕也不会心疼的!你不是要做行尸走肉吗,喝死了我留的可就只是尸体了!心疼的只有我,你知道吗?!”
像是不认识他一般,花月影从上到下打量他,然后轻蔑一笑,道:“你心疼?心疼就不会阻拦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当我不知道么,你和世勋说暖阁的主人不就是指商芷羽么?利用爱你的女人去帮你达到目的,然后弃她于不顾,你和南宫硕又有何不同?一样的渣男,还自诩清高?”
闻人冥一凛,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他僵直着转身离开,身影倍显落寞:“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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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得
京城第一大酒楼:醉仙居。
眼前的男子身影寂寥,略显醉意地扶窗而立。南宫烈和尹枫对视一眼,眼中都有担忧。
南宫烈皱眉,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还好吧?”
“好,当然好!”南宫硕回头,慢悠悠坐上椅子,笑道:“如今是再好不过了,你看这些所谓朝中重臣,哪一个不上赶着来巴结本王?现在我们可是要人有人,要权有权,连护卫军也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哈!”
他不可一世的笑声中,笑出了截然相反的苍凉。
尹枫倒了杯浓茶递过去,问道:“可是王爷,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怕是所有人现在都知道你和朝中重臣来往密切了,这一点,皇上可是很忌讳的。”
南宫硕冷笑:“我不做点什么出来,想老四那性子可是会一直按兵不动,他耗得起,我可耗不起。再说,如今我们已是骑虎难下。至于父皇么……”
他略一沉吟,道:“现如今兵权在我手,他忌讳他的,又能奈我何!”
南宫烈点头,十分义气:“不管大哥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好兄弟!”南宫硕感动,分别拍上南宫烈与尹枫的肩膀:“但愿一切顺利,我可不想你们被连累。”
尹枫话不多,只淡淡道:“同生共死而已。”
南宫硕眼眶一热,执起酒杯,豪情万丈:“好一个同生共死!我南宫硕此生有你们这两兄弟,足矣!来,喝酒!”
他忍辱负重,割舍情爱,为的就是这一天。非是他不顾父子伦常,手足之情,而是他们一个个都欲将他除之而后快,他所能做的,就是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保护一切他所想保护的人不受伤害。
南宫烈双手抱胸,想起一事,不解地看着南宫硕:“大哥,你既已知商芷羽是北国细作,为什么不杀了她,反而还把她从地牢放出来,好吃好喝地养着?唯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大哥的用意。”
南宫硕摇了摇微有些晕眩的脑袋,黑眸迷离中,思绪已然飘远,半晌他才淡淡道:“商芷羽不足为患,她的存在只是一笔交易罢了。但,杀不得。”
“交易……”
南宫烈细细品味着其中之意,片刻后恍然顿悟,他一挑眉,道:“难道那闻人冥是大哥故意放走?只因他带走了花夫……花月影?所以这两个女人就是你们之间的交易?”
南宫硕睨了他一眼,取笑道:“现在想起来,也不算太笨。”
缓了缓,他接着道:“再说,放了闻人冥一则是交易,二则,我们现在无谓多得罪人,做个顺水人情给他,说不定将来有求于别人也说不定。”
“嗯。”尹枫同意地点头。
“王爷早说过几位夫人身份都不简单,那还有水夫人和练夫人……不知王爷作何打算?要属下除掉她们吗?”这几个女人留在身边是极大的隐患,尹枫只等南宫硕一声令下了。
南宫硕邪邪勾唇,逸出一抹冷笑:“不,我们手上的杀业已太多,何必再多造杀业?有时候,杀了她们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如果她们死在自己人手上岂不是快哉?哼,怕是死都不会瞑目吧!”
“既然大哥心如明镜,我们都听你的。”
“好!”南宫硕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吩咐暗影,密切监视老四一切动向,定时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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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练虹霓望着窗外一声惆怅低叹,没想到她费尽心思,总算把花月影赶出了王府,可现在想见南宫硕一面却比以前更难了。
她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黯然吩咐身边的丫鬟:“小桃,替我把头饰卸了吧。”
“是。”
丫头应了,刚要上手,门被轻轻推开,细微的声响让练虹霓转头看过去,门前长身而立的,不正是她日思夜想之人吗?
练虹霓一手推开身边的丫鬟,惊喜地跑过去,猛地扑进南宫硕怀里,嘟着嘴不无哀怨地道:“王爷,你总算来了,霓儿还以为你把人家忘了呢!”
南宫硕伸手环住她,在她耳畔浅笑:“不,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忘谁我也不会忘了你!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练虹霓一听,高兴不已,矫情道:“人家哪有做什么?”
南宫硕不语,只是笑,却是笑不达眼底。
练虹霓只顾沉醉在他的气息中,丝毫没有察觉他脸上的嫌恶。
丫鬟小桃无意中往他们瞥了一眼,王爷一脸的冷凝肃杀落入眼底,她一惊,硬生生愣在那里。王爷刚刚明明在笑,那她怎么看到他是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南宫硕见这笨丫头傻愣愣盯着自己,直接丢过去一记恶狠狠的眼刀,吓得她肝儿一颤,忙不迭收回眼神,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南宫硕稍稍拉开与练虹霓的距离,扶她重新在梳妆镜前坐好,他在她身后站定,亲手替她将头饰一件件取下。
望着镜中身后的男子,练虹霓眼中是满满的爱意。南宫硕嘴角一勾,妖孽无比地从镜中回以她一个微笑,她心底立时泛起了涟漪。
她就知道,王爷心中始终只有她的。
“霓儿,自上次你掉了孩子,现在身子恢复了吧?”南宫硕大手抚上她的肩,轻柔地替她揉捏起来。
“谢王爷关心,我已经好多了。王爷要是想要孩子,我……”练虹霓双颊飞红,娇羞道:“我现在怀也没问题。”
南宫硕怪异地笑,练虹霓看在眼里以为是在取笑她不矜持,拖着长音撒娇:“王爷……”
南宫硕神色忽然凝重,定定看着她道:“没必要再怀,就算怀了一样是生不下来的。你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府中姬妾众多,你知道她们为什么生不下本王的孩子吧?”
练虹霓心头“咯噔”一下,她怎么觉得王爷话中有话?
她强自一笑,小心翼翼道:“都只怪妾身姐妹们福薄,不过王爷放心,霓儿一定积德行善,再调养好身体,以后一定给王爷生个大胖小子。”
“不不不,不是你们福薄。”南宫硕慢慢凑近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是我。”
他的声音一变,犹如地狱修罗:“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有人既然铁了心要坐实我这不孝之名,又怎会容许我有后?所以你们怀了也会莫名流产,这一点,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啪”地一声,练虹霓手中的梳子掉地,她试着用笑容掩饰自己的慌乱,却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僵硬,还有,眼中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惧意。
“怎么了?”南宫硕语调温暖,他甚至还带着笑意,可练虹霓却觉得,这比什么都可怕!
“王爷真是会说笑,我……我怎么会比谁都清楚呢?霓儿真是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嘘!”
南宫硕一指按在她唇上,轻声道:“霓儿不懂么?没关系,本王会慢慢告诉你的。”
惊恐
这一刻,练虹霓忽然觉得自己从不认识他一般,只有身体涌上来的一股一股寒意,一直冷到心里,冷得她瑟瑟发抖。
南宫硕轻蔑瞥了她一眼,慢声道:“记得水流苏以前有了身孕,只不过两月余,就有人迫不及待向她下了手,本王暗中查到,正是你以前的丫鬟平安偷偷在她饮食中———下了落胎药。”
练虹霓一惊,他怎么会知道?
“王爷,我实在不知道这些,可是平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难道受了别人利用?我可怜的平安,你这一死,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她伏在梳妆台上,假意伤心着抽泣。如今平安已死,那最多就是死无对证。
南宫硕一声冷哼,接着道:“说到平安,她虽然是罪有应得,可死得也是冤枉。那只是你早就酝酿好的一石二鸟之计,不是吗?”
倏地抬起头,练虹霓挂着两行泪,我见犹怜地哭诉:“王爷,你到底是听了谁的恶意诋毁,怎么竟这样说我?我是你的霓儿呀,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平安更是对我忠心耿耿的好姐妹,我……我害死自己也不会害她!”
“你怎么又急了,不是叫你慢慢听我说。”
南宫硕伸手,指腹拭去她的泪,一下一下,十足的力道:“你自己知道,本王并没冤枉你。平安知道你太多事了,她虽然忠心,可只有死人才能让你彻底放心,你买通府外的人设计花月影,让她给你送来有毒的汤羹,你顺手赏了平安,想一下除掉她们两个,不过……”
他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点小手段本王早有防备,平安你想除掉无所谓,可是花月影,不行。知道玉壶为什么会那么巧替她证明清白?哼哼,因为本王命令玉壶作伪证。”
练虹霓还想否认,转念一想,恐怕没必要了,南宫硕今日来摊牌,恐怕是有备而来。
她整了整微乱的发丝,轻声问道:“这些事情,王爷当时就怀疑我了?”
“不不不……”
南宫硕竖起两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慢条斯理道:“远比这早。你不会以为随便什么人进我硕王府,本王都不会查查他底细吧?”
“王爷既然怀疑我,为什么还留我在身边,任我去害人?”
“告诉你也无妨,你不会蠢到以为本王真的爱你吧?”
南宫硕黑眸变得冷硬,一字一句深深刺入她的心脏,让她侥存的希翼灰飞烟灭:“任你害人,那是因为你害不了本王在乎的人,为了稳住你而已。留你在身边,当然是为了稳住你背后的人,让他放心,认为本王一举一动他都尽在掌握。明白了?”
练虹霓一张小脸褪尽血色,颤声道:“背后……的人?”
“当然是本王的好父皇了!本王一早就知道你是他的人!”
练虹霓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颓然道:“看来皇上低估了你,王爷要做的事除了你自己,怕是谁也阻止不了了。”
“哈哈哈,说得好!不过……”南宫硕一顿,视线落在练虹霓平坦的小腹:“本王还想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其实……”练虹霓摸着曾经孕育过生命的地方,艰难地承认事实:“是胎气不稳,自然滑胎。”
南宫硕了然冷笑,道:“告诉你个秘密,知道花月影埋起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