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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怎么这么罗嗦!当前的蒙面人不耐烦地暴喝:“要你们的命!兄弟们上!”
“等一等!”花月影伸手制止:“好汉要我们的命我们也不敢不给,只希望知道是谁要我们的命,就是做鬼也要做明白鬼。”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可奉告!”领头的蒙面人一使眼色,他们抡刀齐向她们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掏出袖中麻醉枪“砰砰”两枪放倒两个蒙面人拉起玉壶从这个突破口冲了出去。
叫你们知道姑***命不是这么好赚的!因担心探险老林有野兽出没,冷非凡特意为她准备了这只麻醉枪,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这里面可是能放倒大象的量,对付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
忽然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疼痛,手上一松枪飞了出去,整个人竟也扑到在地!
“月影!”玉壶一声惊呼,看她肩上已被强弩射中,伤口和嘴角都溢出血来。
她强忍痛楚颤抖推开玉壶:“你快跑!别管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快起来!”玉壶架起她胳膊试图拉起她,扯到伤口让她不禁痛呼出声,又复跌坐下去。
“还想逃,逃得了吗?”这当下蒙面杀手已追了上来,看着她流血虚弱的样子冷笑一声:“哼!大爷这就送你上西天!”
眼看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就向她身上劈来!
冷不防月影忽然抓起地上的沙尘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眼睛撒去,动作太大伤口迸裂,她“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而被激怒的杀手狂舞着大刀往她身上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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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
翌日,清晨。
端坐椅上的男人优雅地品着香茗,只是低头慢品间思绪早已飘得好远。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醒了没有,被那么强劲的弩射中怕是有阵好疼了。可是他又不能去看她,心中的牵挂他忍得好辛苦。
“王爷。”软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练虹霓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他走神了:“王爷这是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没什么。”他回过神,弯起嘴角给她一抹笑容。
“对了王爷,听说昨日花月影那丫头逃出王府还是王爷亲自把人追回来的,说回来时她还受了重伤?”难道王爷真是对她上心了,一个丫头而已,竟亲自带人去追!想到这她就怒火飙升,那帮废物!收了她那么多钱却没把人给收拾了。
“是,也不知她得罪了什么人,竟遭杀手追杀,怎么霓儿对此事这么关心?”南宫硕淡淡扫视着她。
“霓儿也是好奇嘛。”她眼神平静,看不出丝毫破绽:“再说先前平安的死也是我误会了她,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要不,王爷陪霓儿去看看她,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也算是弥补我对她的愧疚。”
“这”南宫硕蹙眉,显得有些不乐意。
“王爷,你就陪人家去嘛。”她不依的撒娇。
“既然霓儿想去,那好吧,本王就陪你一起。”他貌似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尖,心中却是真欢喜,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去看她了。
“谢王爷。”她亲昵地倚在他身侧,与他携手而出……
好痛,真的好痛!她只能在床上乖乖趴着,生怕动一动就会撕裂伤口。她怎么这么倒霉,竟还有人这么看得起她雇杀手害她。
南宫硕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她这副衰样,黑瞳一紧,暗中握紧了拳头。
“王爷。”见是他们,花月影直觉性的要想起身行礼,牵动伤口的剧痛让她不禁惊呼出声。
南宫硕心中一动,硬生生止住差点迈过去的脚步。
“快别动!”练虹霓走到床边制止她,关心地询问:“还很痛吧,好点了没有?”
花月影一时有些疑惑,这是那个罚她打她要置她于死地的练夫人吗?她越表现的无害,越让人感到可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都怪我。”练虹霓眼中泪花闪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要不是我误会你下毒,你也不会逃出去,又怎会碰上歹人”
花月影勉强咧嘴一笑:“夫人严重了,是奴婢自己时运不济。”
“快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严不严重。”练虹霓已自顾掀开她身上的薄被,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啊”的轻呼出来。
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南宫硕眉头一蹙再蹙。雪白的肌肤上近拳头大小的伤口肆意着,因敷药的缘故,突起的伤处红红黑黑的一片,刚裂开处还有丝丝鲜血滑落,触目惊心!
“怎么这么严重,好可怜。”练虹霓捂嘴轻泣,小脸上一片悲天悯人,忽然抑制不住伤心似地扑进南宫硕怀中:“王爷,这都怪我。”
暗中一叹,他圈住她,轻拍着她安慰:“这不怪你,霓儿快别伤心了,叫几个大夫过来好好瞧瞧,我们先回去吧。”
他转而望向花月影:“你好好休息。”说完便不再留恋,与练虹霓相拥离去。
他们这是来看她还是来表演了一番鹣鲽情深?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她心里涌出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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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婢女{小虐第二波}
夜色清凉如水。
南宫硕在练虹霓处用罢晚膳,她就留住了他。
“王爷,霓儿要去沐浴,不如,”她食指芊芊在他颈脖胸口处划过,勾。引着他:“王爷也一起来吧。”
“好。”他薄唇轻扬,笑得邪恶。
花月影在一旁忽觉得颇不是滋味,她虽只是他的贴身侍婢,可他没多久才信誓旦旦说想她,对她又摸又啃,她都还没缓过劲来,他却要和别的女人鸳鸯戏水了,虽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凑到练虹霓耳边,用别人也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霓儿这娇柔的身体,本王可等不及了!”
花月影“轰”地一声,脸色乍沉,胸口莫名堵得难受,眼中有些酸意外涌,她拼命忍住,只盼他们早点就寝她好尽快离开。
他轻蔑的眼神睨视,见她身躯轻颤,小脸一阵惨白,他有种报复的快感。她不是不稀罕吗?那就给他好好看着!
他大手一挥:“都退下吧。”
她松了口气,正想逃离这压抑得让她无法呼吸的地方,身后却传来他阴恻恻的嗓音。
“小影留下,守夜。”显然他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是。”她低垂眼眸,温良恭顺。
“哼!”他一声低哼,几不可闻。牵起练虹霓往内室屏风处而去。
练虹霓回首斜睨她一眼,嘴角噙着丝冷笑:也好!
听着后面传来的入水声,南宫硕时不时的呢哝低语,更有练虹霓不依的娇笑声,声声都在摧残着她的意志。她连忙摇摇头,试图甩开这一切她不想听的。
她替他们铺着锦被,光滑的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忽然她脑海中浮现他们赤。身裸。体纠缠的画面,一怔,终是红了眼眶。
既是这样他何必来招惹她!
胡思乱想间,他们已沐浴完毕。南宫硕竟只穿一条亵裤,露着精壮的上身,横抱着练虹霓而来,而她则搂着他媚眼如丝。
她连忙垂眼,如空气般静默杵着。叫她情何以堪,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与别的女人亲热,她却进退两难。
他把手中娇躯往床上一放,随即欺身附上,唇热烈在她身上胡乱吻着,手脚并用解着她的衣服,大有立马坦诚相见之意。
房中温度骤升,她却周身冰冷。他这是什么意思,留她下来看他们现场直播吗?
“王爷!”练虹霓气息紊乱地提醒他房中还有人。
“还不滚出去吗?”他看向她的眼神奇怪的冰冷。
“是!”她的心被揪得生疼,慌不择路地逃离。
“站住,把灯灭了。”他无情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颤巍巍地灭了灯,忙不迭跑了出去。直到关上门,她才容许眼泪肆意滑落。
她沿着门框慢慢滑座在地,听着里面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一阵强过一阵猛烈撞击着她的心扉,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忙伸手掩住苍白的唇。
她屈膝把头埋进去,紧紧抱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留住身心逐渐流失的温暖。
而她不会看到,一道身影隐在黑暗中,看她缩着身子哽咽,那人愁眉更锁,一声无奈不忍地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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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红颜
秋风已瑟瑟,满地黄花堆积别有一番韵味。
花园中百花已残败,只有那菊花依然傲霜而立,花月影慢慢浇着水,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为的就是菊花傲然不折的品格。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她低吟着。
本要经过花园的人听到她的诗词,浑身一震!悄然在她身后驻足,浅浅思量着。看样子一个丫鬟而已,哪来这么好文采,更哪来这番豪情壮志,敢睥睨天下。
“好,好一个我花开后百花杀!”他两手相击,为她喝彩。
惊闻这番动静,她骤然回头。只见一身材高大略显粗犷的男子,古铜色的俊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情,往她而来。
她蹙眉微一思索:“你是,南宫烈。”
对她的直呼名讳他倒是不甚在意,只惊艳地看着她,怎么她这小模样似乎见过?
“你是”他忽而兴奋指着她:“你是龙舟赛那天的小丫头!”
“是,难得你堂堂王爷还记得我一个丫头,见过烈王爷。”她福了一福。
南宫烈怀胸而立,带着审视的眼光:“怎么总觉得这诗不像一个小女子就能作出的,明明是男儿抱负嘛。”
的确不是她作的啊,她什么时候说是她的诗了!只是听他这番看不起女人的言论她就是不服气。
“哼,王爷就这么看不起女人,那这诗正好让你知道女人也是有抱负的,除了先天力气不如男人,其它可未必不如你们。”
“可是力气偏偏就决定了一切,带兵打仗没有强健的体格,要全跟女人一样扭捏那还能平天下?无稽之谈!”他仗着傲人的身高俯视着她。
“打仗讲的是运筹帷幄,靠脑子不是靠蛮力。”很奇怪,这高大的王爷一点都不让她感到害怕,直忍不住和他激辩。
“就是要男人的强壮大力。”他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强调着优势。
“你”她想狠狠甩开,却不能撼动分毫,着急上火红了容颜:“莽夫!”
“哈哈哈!”他得意大笑,意思很明显:看吧,力气大多重要。
有轻微脚步声传来,南宫硕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语气颇为怪异道:“老二,你这是在调戏本王的侍婢吗?”
他们二人齐齐向他望去,她随即别开了眼,多看他一眼她就会多一份心痛。
“大哥,你这丫头倒真是有趣得紧。”南宫烈总算放开了她的手。
“你喜欢?赏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