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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这道题很显然是用洛伦兹力,你却写了安培力的公式在旁边,你怎么听的课?”
陆离正看着他的手指发呆,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真是好看啊,她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呢?
陈嘉树见她走神,用笔敲了她的头一下,“我说的听进去没有?”
她立马频频点头,“陈嘉树你好棒啊!我要抱大腿!”
陈嘉树满脸黑线,没好气地说:“不给抱大腿!”然后又很别扭地说:“你要真想抱的话,那我勉为其难地让你抱胳膊吧。”
她话音还未落,陆离就扑了过来,抓着他的胳膊使劲儿摇晃,“真的啊真的啊?”
她满脸的兴奋和期待,陈嘉树瞅着正望着他的陆离,脸不自觉的露出了可疑的红晕,点点头。
“那你每天放学后给我补课好不好啊?”
陈嘉树更奇怪了,今天下午看到她很卖力地听课他就很奇怪,之前的陆离哪刻不是玩性大发啊,什么时候想过学习这档子事啊,现在……
他很疑惑地问:“你怎么突然这么努力地学习了?”
“因为这样我就有机会和你……”
陈嘉树的心跳在听到“和你”那两个字时漏掉一拍。
陆离脑子里突然想到他高考完就出国了,而且和所有的同学断了联系,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她扬头紧张地问:“陈嘉树,你不会高考完就出国去上学吧?”
“出国?”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脸更红了,他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陈嘉树努力抑制着紧张,说:“不会啊,我没考虑过。”
陆离在听到他的回答时瞬间灿烂了笑脸,“那就好。”
第2章 抄作业
帮陆离补习完物理试卷之后两个人才离开学校,夕阳将尽,落日余晖缓缓洒下来,迎着殷红的晚霞,陆离和陈嘉树并排向前走着。
陈嘉树突然问陆离:“你怎么突然下决心好好学习了?良心发现想改过自新?”
陆离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对呀对呀,今天中午做梦梦到黑白无常非要带我走,说我拖你后腿,我就很不明白呀,我要拖也是拖班级后腿,怎么就碍着你的事了。”
“然后呢?”他问。
“然后就没然后啦!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就被热醒了。”陆离笑嘻嘻地回答。随后又收回嬉皮笑脸的模样,对陈嘉树说:“逗你的,我只是觉得我该努力了,我想……上个好大学。”那个“和你一样”硬生生被吞回肚子里去。
陈嘉树的个子比陆离高很多,陆离每次看他都不得不抬头仰视,她看着身侧神色淡然超出同龄人沉静漠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暗恋她。
如果不是丁雪从那份同学录里发现了些端倪,如果不是同学聚会从和他关系还不错的男生口中得知他暗恋她,她根本不会相信他喜欢她,更不会相信他出国完全就是因为她——为了忘掉她。
“陈嘉树。”
他顿住脚步转头看她。
“你会一直帮我补习吧?”
她的眼睛闪亮闪亮的,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我有说过要一直帮你补习吗?”
陆离懵了,“……刚刚在教室你答应了的呀!”
“是你问了,但是我没答应啊!”他眉角上扬,心想她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啊!
“你……”陆离用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气的小脸通红。
陈嘉树见她真要生气,轻轻拨开她的手,很欠扁地说:“但是我也没说不答应啊!”
“那你到底要怎样?”
“以后轮到咱俩值日你全包?”他问。
“ok!”
“我水杯里的水……”
“我帮你接。”
为了能让陈嘉树给她补习,陆离也是拼了。
陈嘉树笑了,“爽快!”
“成交?”陆离伸出手掌。
“成交。”陈嘉树拍上去。
陆离看着嘴里哼着小曲向前走的欢快的人心里腹诽,说好的闷骚高冷呢?说好的难以接触呢?说好的正人君子呢?说好的男神呢?这尼玛活脱脱一男神经啊!她认识的陈嘉树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喂!
***
第二天课间宋承宇又来找了陆离,陆离早已打算好要怎么说,于是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宋承宇,我以后每天都要补习功课,所以就不和你一起走了,还有啊,你也努把劲儿,争取高考考好点儿。”
宋承宇呆愣地看着陆离,他怎么也没想到就一天的时间,陆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她和他感情超好,每天都一起走,堪称形影不离,可是现在,她的意思是以后再也不要和他一起回家了,最好是再也不来往了?绝交?是这个意思吗?
陆离说完话刚要回教室就被宋承宇一把拉住。
他的行为瞬间引来无数走廊的眼光或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的注视,甚至还有人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热闹。可是宋承宇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只管做他的。
他失神地问她:“陆离,你是再也不要和我来往了吗?”
陆离看着他失望难过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此时的宋承宇待她是真心的,但她重生是为了自己而活,上一世那些让她后悔的事,她再也不要经历,所以该残忍时她不能心软。
“宋承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还是朋友,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们都应该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努力,而不是整天沉迷于玩乐,我不能为了陪你玩而荒废了学业,我现在只想把以前落下的功课补完,我真的很想考个好大学。”
宋承宇早就收起了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儿,他眼神桀骜,擒住陆离的肩膀,红着眼质问她:“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考艺校的吗?为什么要忽然变卦?”
陆离愣愣地望着他,脑子里飞快地搜寻记忆,高一暑假期间,她好像真的这样说过。
只是,宋承宇,“对不起。”她低头道歉。
“呵……”宋承宇冷笑一声,松开她后退着转身跑远。
宋承宇,这一世,我再也不要别人对不起我,所以,只能是我对不起别人。
陆离又在原地怔了一会儿才回到教室,毕竟是伤了一个男孩的心,她的心再坚硬如铁也会有刺痛感。
陆离趴在课桌上用笔在草稿纸上乱画一通,如果只是单纯的做朋友,宋承宇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只是他的心思她全都知道,那她又怎么可能只把他当作普通朋友对待,她只能把他推远。
陈嘉树其实看到了刚才的一切,只是他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去过多的评论,而他本来也不善言辞,所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一直保持沉默不语。虽然看到宋承宇紧紧抓着她不放手时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只能品尝自己的苦涩。
“陈嘉树?”
“怎么?”他头也不抬地应她,手中的笔还在沙沙地写着算式。
“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笔尖停顿了一刻,又继续计算题目,说:“有时候狠一点儿未尝不是好事。”
“如果换作是你遇到这种事你也会这么狠吗?”陆离压在胳膊上的脑袋动了动,歪头看着他。
“要看是谁。”
“如果是我呢?”
他幽深的眼眸扫过去,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不会。”
陆离突然很想落泪,她有点心疼陈嘉树,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唯独对她,是不一样的。她原来怎么就那么傻,他对她那么好她都察觉不到,注意不到他的好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往他心口上撒盐,每次她和宋承宇吵架都会跑回教室找他哭诉,现在想来,他那时隐忍着的,不是难过是什么。
上一世对你的亏欠,这一世我想用一生来补偿,陈嘉树,对不起,此生,我为你而来,陆离再也不要错过你了。
陆离别过头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胳膊内,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在他眼里,陆离是个活泼开朗爱笑爱闹的女孩,不会多愁善感的。
被人碰了碰胳膊肘,陆离偷偷抹了把眼泪,起身就看到他递过来的纸巾。
她吸了吸鼻子笑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陈嘉树皱着眉,问她:“既然舍不得为什么把话说的那么绝?”
陆离呆,什么啊?过了一会儿她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有些生气,“你们男生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陈嘉树无语,不应该他说“你们女生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吗?
陆离气呼呼地把擦完眼泪和鼻涕的纸巾扔到他桌子上,很理直气壮地说:“都怪你,回答的那么煽情干嘛,都把我搞哭了。以后再也不要问你这种问题了!”
陈嘉树这才恍然大悟,她的意思是她是被他的回答感动哭的?他努力抑制着内心的狂喜,把她扔过来的垃圾放到桌兜的一角,想着下节课课间再扔掉好了,嘴上只会*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果然很闷骚!
陆离不再理他,撅着嘴开始背化学方程式,下节课是化学课,化学老头每节课必提问。
一上课就看到老头铁青着脸走进来,“咣唧”一下把昨天交的卷子摔在讲桌上,陆离被吓一跳,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只听老头厉声说:“某些同学啊,抄作业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连名字和学号都能粘贴复制过去,嘿,还真是神了!”
此话一出,引来台下一片哄笑。
陆离暗叫糟糕,她昨天好像……把陈嘉树的全部照搬了过去?
老头正在一份一份念名字发作业,她伸手在桌下拽了拽陈嘉树的衣角,放低头小声说:“那个人是我!”
“……”陈嘉树一脸“妈的智障”,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眼看手里还有两张卷子,老头扶了扶眼镜,说:“还有谁没试卷?”
陆离吓得心尖都跟着发颤,一旁的陈嘉树很淡定的站了起来,陆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来。
大家都知道陈嘉树一直都是年级第一,不可能去抄别人的作业,很显然是陆离抄的他的,其实抄作业这事太常见了,大多数老师没抓住把柄也就没话说,可陆离这个不长眼的,净往枪口上撞。
化学老头抬眼瞄了一眼他们两个,对着陆离就是一顿严批:“陆离,我是怎么说的?不会的可以空着,但是不能抄,你是怎么做的?啊!你不但抄题,连人名都抄上去了,你都快抄成精了!”
陆离被训的满脸通红,正红着眼不知所措无地自容的时候,身旁传来一阵声音:“老师,她没有抄,名字是我替她写的,交作业的时候她不在,是我交的。”
教室一片起哄声,陆离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嘉树。他还在直视着老头,眼底尽是清澈。
化学老头满眼慈爱地看着他的得意门生,语重心长地说:“陈嘉树同学,你这样包庇她可是在害她!”
陈嘉树一脸正派,“我没有包庇她,老师不信的话您可以考她方程式啊!”
陆离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推上了讲台,没有退路,她只能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老头提问的方程式,还好昨天他有帮她补习这一块。
写完之后,不仅是化学老头,除了陈嘉树之外的所有同学都惊讶了,竟然全对!
化学老头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