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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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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出宫后直接回了松柏居,同时也带回了太后即将莅临的消息。宋舞霞闻言,觉得太后并不似懿安长公主以为的,完全不在乎女儿,小心地探问长公主,是不是与自己的母亲有什么误会。

    长公主听了,也不正面回答宋舞霞,反而笑道:“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我不得不说,以前我曾不止一次嫉妒太傅对你们的爱护之心。当年,皇上第一次求娶贵妃的时候,太傅只回了一句‘不为妾’,简洁明了。那时皇上已是太子,太子侧妃是可以上皇室宗谍的。以后若是为皇家生下长子,说不定……”长公主抿嘴轻笑,接着又说:“太子侧妃,岂是一个‘妾’字可比的。当年若不是太傅不想让你们受委屈,之后可能也不会生那场重病。”

    这话不禁让宋舞霞心中一惊。在她听来,长公主似乎在暗示,因为她的父亲‘忤逆’了先皇,这才“生病”的,换句话说,生病可能是人为。

    虽然她一直怀疑宋维善之死很可疑,甚至丁文长的父亲突亡,也有不能被外人言的秘密,但失忆的她根本无法证实什么。听长公主突然提起,她急问:“姐姐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人在不记得的时候,反而特别想知道以前的事。”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因为太傅从不让你们进宫。不止如此,他到哪里都带着你们。哪怕去西京、北京任职,也一定要你们跟着。反倒是你们的大姐,只有她是在京中长大的。我记得有一年冬天,父皇怕她无人照应,派人把她接进宫住了几日,之后还赏了两个宫女去照顾她。”

    联想到先皇留了杀手给宋墨黛用,宋舞霞觉得长公主所言看似不可思议,却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同为女儿,宋维善的偏心未免太过明显,不合常理,她不禁追问:“姐姐可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带着大姐与我们一起,却独独把她留下。”

    长公主摇头,“这事是不是有内情我不知道,但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太傅此举也不算太过突兀。再说,宋维德大人也在京中,你大姐也不算无人照顾。”没听到宋舞霞的回应,长公主以为她怪责自己没有早些提及,解释道:“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再说又过了这么多年。今日若不是正好与你说起,我一时还想不起来。”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26章 决裂

    第426章 决裂

    宋舞霞不知道懿安长公主是现在刚想起来,还是以前刻意想不起来,但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宋维善是极其疼爱双胞胎的,十分不愿真正的宋舞霞与宋清霜陷入政治漩涡。

    另外,当年他拒绝女儿成为太子侧妃,居然用了“不为妾”三字,她猜想,不是他有让皇家忌惮的资本,就是他握住了先皇的把柄。

    从四处搜罗来的资讯,宋舞霞觉得宋维德为人还算谨慎。即便他真有让先皇忌惮的资本,也绝不会摆在台面上摊开来说。所以她推测,他一定知道了什么秘密,再加上碍于某些原因,这才说出了“不为妾”三字。

    至于宋墨黛,宋舞霞更加肯定她与先皇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甚至,当年换嫁的事先皇是知情者,或者压根就是参与者。否则他怎么会莫名召宋墨黛入宫,又赏了她两个宫女。

    当然,宋舞霞也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推测。如果真的想知道真相,除非她能恢复全部的记忆。只可惜,自上次之后,她的脑海中再没闪现过任何画面,任她绞尽脑汁,还是一无所获。

    转念再想想,即便她想起了前世的宋舞霞所知的一切,她知道的也不会是事实的全部。因此,她劝自己顺其自然。眼下她最该关注的是如何更好地完善火药配方。

    第二天一早,在侍卫的护送下,太后悄悄来到了松柏居。刻意的,她吩咐所有人不许惊动长公主,自己径直入了房间。

    床榻上,长公主轻轻笑着,驸马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她喝药。

    “咳”

    太后轻咳一声。驸马闻声回头,见到太后,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母后。”他施礼,欲扶起床上的妻子。

    “不必了”太后示意长公主不必下床,双目直视着女儿。从她的动作、表情,她相信她的眼睛确实看不到。

    长公主没有坚持下床。她坐回了床上,恭恭敬敬唤了一声“母后”,没再多言,只是默默低下头,似乎很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的眼睛。

    太后向前走了几步,沉声说:“你们先退下,哀家有话对懿安说。”

    “母后”驸马握着长公主的手,恳求道:“太医吩咐,懿安只能静心休养。”

    太后没有言语,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驸马。长公主虽然只能看到恍恍惚惚的人影,但炙人的沉默中,她仿佛能看到母亲直盯着丈夫的视线。以前她最怕这样的目光。如今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反倒不怕了。“启昌,我也想和母后说说话。”她一边说,一边对驸马笑了笑,示意他离开。

    随着轻轻的关门声,房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宁静,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让人觉得窒息。

    “母后,您看到了,我的眼睛确实看不到了。”长公主率先开口,轻轻笑着,言下之意:我已经看不到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太后直盯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同样笑着,淡淡地说:“会好的。”

    长公主怔怔地对着声音的源头。一句“会好的”,是安慰,还是逼迫?她不想深思答案,因为太累了。她不想回应,因为不奢望高高在上的太后会是一个平凡的母亲。

    “哀家上次问你的,你可想好了?”太后的声音不高,却似具有穿透力一般,直插长公主的心脏。

    被子下,长公主双拳紧握,表情却没丝毫的变化,仍是笑盈盈的,轻声问:“母后今日前来,就是为了问这句话的吗?”

    “主要还是来看看你眼睛的情况,还有……”太后的目光移向长公主的小腹,劝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要意气用事。”言下之意,长公主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长公主依然笑着,紧握的五指,指关节均已泛白。她假意不懂,问道:“女儿不明白母后的意思。”

    太后紧盯着长公主,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三秒,沉声说:“只要你是哀家的女儿,驸马便生不出异心。”

    太后只是想告诉女儿,她不必用子女笼络丈夫的心。作为女人,她一直知道儿女的重要性,但她更知道生孩子犹如一只脚跨入鬼门关。她不想她冒险。

    太后虽是关切,但这番话听到长公主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母后是怕这个孩子影响你的计划吗?”长公主笑问,声音无比的清冷。她考虑过宋舞霞的建议,也与驸马商议过,可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太后的女儿,是丁文长的胞姐,她无法狠心一走了之。

    短暂的沉默中,太后转头望着窗外。她的眼中有彷徨,有迟疑,也有不舍。她知女儿误会了,可误会又如何?“哀家还是那个问题,你的决定是什么?”

    “决定?哈”长公主笑了起来,“决定”她咬牙切齿吐出这两字,一字一句说:“母后有没有想过尊重父皇的决定?”

    “所以,你觉得是哀家做错了?”太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肩膀微微颤抖。她没想到,这句话居然从女儿嘴里说出。

    长公主揭开被子,跌跌撞撞地走下床,低头跪在冰冷的地上,说道:“女儿没有资格评断母后的决定,但您有没有想过,您的决定是不是他的愿望,您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吗?您知道……”

    “住嘴”太后呵斥。

    “母后,您的决定,可能把所有人逼上绝路”

    “你给我住嘴”太后怒吼,双手紧抓着胸口,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只要一想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就全身冰冷,无法呼吸。

    长公主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太后的身影。她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到她的不甘与愤怒。

    每个人心中都有太多的不甘与愤怒这就是奢侈繁华背后的真相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怀着破釜沉舟之心说道:“母后,父皇已经过世了,一切都应该了解了,难道父皇的死,还不能抹平你心中的恨吗?”

    “你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女儿从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如何互相残杀的”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摇头。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像宋舞霞一样失忆,永远都不记得自己的父亲杀了她的弟弟,自己的母亲毒杀了父亲。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存活不是因为她是女人,也不是因为她是一颗有用的棋子。

    太后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她没料到她居然已经知道了。

    长公主伸手,重重擦去脸上的泪水。她讨厌哭泣的自己,因为她没有软弱的权力。忍着身体的不适,她摸索着欲走向太后,中途却被椅子绊倒了。她顺势跪在地上,哀声说:“母后,皇上才是父皇指定的继承人……”

    “哀家不想听这些话”

    “母后,女儿愿意助霖儿登上太子之位……不,女儿愿意不惜一切助他登上帝位,只求您让他们离开吧他从未有过问鼎之心,他和女儿一样,他要的只是家人,家人,您明白吗?”

    “家人?”太后轻笑,“哀家才是他的家人”

    “那我呢?我也是您的女儿。”

    太后不语,只是盯着长公主的眼睛。她知道她眼中闪烁的渴望代表着什么。泪水慢慢模糊了她的眼睛。二十多年前,当她知道丈夫决定扼杀他们的孩子时,她就做了选择。如今,她部署了那么多年,眼看着快成功了,她绝不会因为女儿的几滴眼泪而放弃。但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

    “只要你按着哀家说的做,你依然是长公主。待他登基之后,你会有更多的封地,甚至可以恩准你们去封地常驻。如果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将来,不管男女,他都可以继承你的一切。不过,如果你执意向着你的父皇,那么你就不再是哀家的女儿。哀家回去后就拟旨,成全你对你父皇的孝心。”太后残忍地陈述着。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就代表着永远失去这个女儿,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不想看着女儿成为自己的敌人,死在自己手上。她能做的只剩下狠心把她赶走。

    泪水中,长公主看到恍惚的光影正慢慢离自己远去。置身黑暗的绝望让她不得不紧咬双唇,支撑摇摇欲坠的身躯。她一直以为,她们之间还有一丝母亲之情。“原来是我错了。”她低声喃喃。

    “你想清楚了再派人通知哀家吧”太后的声音犹如十二月的寒风,没有一丝温度。

    长公主摇头,冷静地说:“不用以后,女儿现在就先谢过母后的成全。”

    闻言,太后深深看了长公主一眼,甩手而去。走至屋外,看到驸马焦急地守候着,冷冷扔下一句:“不用送了”快步走向院外。由始至终,她的头一直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驸马顾不得其他,匆匆返回屋子,第一眼就见妻子瘫倒在地上。“懿安,你怎么了?”他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长公主缓缓睁开眼睛,笑了笑,低声喃喃:“我终于知道,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的笑容惨淡而绝望,无力地靠着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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