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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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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丁文长有些莫名,“我想大家都知道我去天津了,就没有特意通知你。”

    “你”宋舞霞又气又恼,索性转过身不看他,暗自擦着眼泪。

    “霞儿,你到底在气什么?再说天津也不是很远,如果不是轩儿吵着要给你买礼物,我们不消十天就回来了……”

    宋舞霞越听越生气,恼怒地说:“十天,你也会说是十天,你就不想想,这么长时间,我不会担心吗?”

    “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不是,我只是担心轩儿”

    宋舞霞刚说完这句,丁立轩蹦蹦跳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泥人,后边还跟着捧了一个大袋子的绿桑,袋子里全是礼物,有糖葫芦,有糖炒栗子,有脸谱等等小玩意。丁立轩坐在宋舞霞的膝盖上,一样一样介绍着,并且把路上发生的事一件件讲给宋舞霞听,连每一餐吃了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让一旁的丁文长听得,不得不感叹儿子的记忆力,同时又在心底埋怨他们把他当透明的摆设。

    整个下午,他们在怡景山庄停留了一个半时辰,可丁文长再没有与宋舞霞单独说话的机会。回到家,他越想越不是味。吃过晚饭,送儿子回了屋,独自坐在书房,想着宋舞霞的埋怨,想着她的眼泪,他复又穿上了大衣。

    怡景山庄内,宋舞霞亲眼看到他们好端端的,终于放心了心中的大石。走到书桌前,她想看书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幅“囚鸟”。她画那幅画固然是感叹她与丁文长被迫绑在了一起,失去自由,但凭心而论,她画画的时候并没想起陆博涛。想到丁文长控诉她眼巴巴看着笼子外的陆博涛,她懊恼的用书本盖住了画纸,嘟囔着:“果然男人不止小气,还爱胡思乱想”

    她起身来到衣架旁,看着架子上的大衣。这件大衣是上一次他们假装吵架那天他不小心留下的。“我怎么忘了让他把你带回去。”她摸了摸大衣的皮毛,想起他说,他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回京,所以没通知她,她重重揪了大衣一下,喃喃着:“你以为我不担心,我就不担心了吗?什么都你以为,我一个人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知道,只能担惊受怕。”

    “哗啦”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了。宋舞霞错愕地转身。雪花夹杂着冷风灌了进来,而丁文长也跨入了屋子。

    “你又回来干什么”宋舞霞有些心虚,想着自己之前的声音很轻,他根本听不到,抬头挺胸说:“现在很晚了,我可没空招呼你”

    丁文长当然认识架子上的衣服,又看宋舞霞一副做坏事被抓到的摸样,笑着说:“我只是回来取我的大衣。

    宋舞霞顿时气红了脸,转身取下大衣,大步走到他面前,用力把衣服扔向他。丁文长接住了大衣,同时也拉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宋舞霞大叫。

    丁文长没有放手,反而把大衣扔在了一旁,伸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下午你抱过了轩儿,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

    “你放开我,放开我”宋舞霞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并不怎么用力地捶打着他。下午她故意不看他,如今她也不想看到他,却忍不住想依偎着他。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爱的是陆博涛还是眼前总是惹她生气,惹她哭的男人。

    “好了,不哭了,这次是我不对,我应该事先通知你一声的。”丁文长轻声解释着。其实离京那天他想通知她的,可最终却没有,因为自她吻了他,又咬了他,他满脑子都是她,他怕自己再这样沉溺下去会失去判断力,他希望自己能稍稍清醒,或者说冷静。

    可惜,最终一切还是事与愿违了。因为自离京那刻他就开始思念她,直至此时,他虽然正拥抱着她,但还是止不住心中的思念。

    渐渐的,宋舞霞安静了下来。她任由他抱着,轻轻啜泣着,懊恼地低喃:“为什么你总是惹我哭。”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你”宋舞霞愤愤推开了他。

    丁文长放开了她,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头笑着说:“原来你还这么爱生气。”

    “丁文长,你到底回来干什么的?如果是为了看我哭,看我生气,那么恭喜你……”

    “先别急着骂我。”丁文长的笑容未变,看着她的眼睛说:“我除了回来拿大衣,还为了送你这个。”他拿出一支鹅毛笔,“这是轩儿在买糖炒栗子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你光给我一支笔有什么用,又没有墨水。”宋舞霞嘴上这么说,还是接过了那支笔,心理想着,她或许可以试着调配墨汁,以后就可以画钢笔画了。

    丁文长也知她一向喜欢口是心非,没在意她的话,只是默默看着她把笔收进了抽屉。

    关上抽屉,宋舞霞的目光无意中触及之前她随手扔下的书册,以及书册下的“囚鸟”。她犹豫了一下,又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抽出了那幅画,故意展开画纸,放在离丁文长最近的桌沿,漫不经心地说:“我画这幅画的时候,心理想着的是太后,我觉得所有的事,甚至我在御花园落湖,你正好救了我,都是太后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把我们囚禁在一起。至于笼子外的,就是其他鸟,没有任何意义的。”

    “你这是在解释?”丁文长有些受宠若惊。

    “当然不是”宋舞霞急忙否认,略带尴尬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难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丁文长有些失望,思量着她的话。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有这种感觉了。发觉屋里的气温依然很高,他脱下了大衣,低声抱怨:“你还是这么怕冷。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真不知道每年冬天你都是怎么过的。”

    “如果你怕热,最多将来我们各用各的房间。”说完她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远了,生硬地补充:“我是说以后……”紧接着她又觉得这话也不对,恼怒地说:“反正我就是怕冷。”

    丁文长笑笑,没有接她的话,转而说道:“其实,之前我是临时决定去天津的。”

    听他提起这话题,宋舞霞急问:“损失真的很严重吗?不过钱财都是身外物……”

    “不用担心,我只是找一个借口出城而已。如果真是很严重的话,我就不会带着轩儿一起去了。”

    “所以?”宋舞霞顿时有些生气。

    “别生气,听我说完。如今胡三成了这一届的武状元,皇上又赏了府邸,甚至传说他还想阅兵,恐怕他已决心起兵……”

    “那大哥……”

    “别急,这只是皇上的想法而已。最后会不会成行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只是看皇上的决心,过完年只怕很多事情就压不住了,而我们一定会被扯进去。我怕到时我无暇顾及太多,所以就想先安排一下。过了正月,我会把母亲和各房的长子送离京城,只是,你看要不要把轩儿一起送走,当然,我一定会安排妥当的人照顾他。”

    “送走?”宋舞霞有些不舍,但如果局势变得很糟糕,把他送走总比让他留下冒险强。她正权衡着,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说道:“你不要忘了,明年五月就是我们的婚期,你母亲能够不出现吗?”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55章 忙碌的一天

    第355章 忙碌的一天

    丁文长当然记得明年五月是他们的婚期,到时他的母亲不可能不出现,况且太后也明确说了,绝不容许他把家人送走。此番,他想把各方的长子送走也只是借着他祖父母的名义,暂行的权宜之计。若开春之后,战事未起,他自然得在婚礼之前把他们接回来。

    当然,这也是他个人的想法,他还未与他的母亲及几个弟弟商议过。他此番离京,只是先去打点一下,看看当地的情况。

    宋舞霞当然是希望儿子能在安全的地方,只是若把他一个人放在他们照应不到的地方,她又不放心,况且她更怕儿子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她犹豫了一晚,依然无法决定。幸好就算要出城,也是在春节过后,所以也不需要在一时半刻间做决定。

    单独见过宋舞霞,丁文长安心不少,第二天一早,他就对他的母亲说起了天津那边的情况,最后用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母亲,您看您带着孙子们去住上一些时日,如何?”

    丁母一听就怒了,语气不善地说:“我刚还在想,你怎么就说起港口的事了,原来是要我们去避难,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快了?”

    “母亲,您就当是去那里散散心,五月之前我必当接你回来。”丁文长不敢多言,怕自己的母亲在牌友面前无意间说出些什么,到时说不定会被扣上一个“蛊惑人心”的帽子。

    丁母打量着丁文长,从下到上,又从上到下,然后掏出帕子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爷你为什么去得那么早……”

    丁文长默然地听着千篇一律的台词。自他父亲去世,每一次发生什么事,他的母亲从不会信他,更不会轻易听从他的安排。有时候他的几个兄弟对他有什么怨言,他的母亲不止不会帮着劝说,甚至还会火上浇油。虽说父母在,不分家,但原本他早就决定,离开大楚后,他就把家里的钱财,生意平分给几个兄弟,也省得他们总是明争暗斗的,可偏偏,他们现在又走不了。

    如今,京城的局势诡变,他实在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若此时家里的人再不懂得团结一致,他就犹如腹背受敌。以前他只是一个人,最多就落得个与家族共存亡的下场。可如今,他不止有一个聪明的儿子,还有一个爱哭的女人,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情也罢,他能不顾自己,但绝不会不为他们着想。

    见母亲这边谈不出什么结果,想着母亲比较听几个兄弟的劝,他索性把几个弟弟都找来了。结果他还没开口,不是这个问他要银子,就是那个想要铺子,或者想介绍人去家中的产业当管事。关于银子,只要不是太出格,他一般都会给,哪怕不是从公中出,他也可以用自己的银子贴补,可家中的产业,一旦开了任人唯亲的口子,以后便难以管理了。

    刚处理完这些琐事,他的话才开了个头,想让几个弟弟说服他们的母亲,同意带着各家的长子去外地游玩,他们马上跳了起来,每个都怀疑家里大祸临头,甚至还把旧事拿出来说,有的说他前些日子流连花街柳巷,把家里的钱都掏空了,有的说他不会为人处事,一定是知道自己得罪了皇亲国戚,想让他们去避难,甚至还有的说是宋舞霞命中带煞,才订婚,就惹得他们家无宁日。

    丁文长实在听不下去,遂把京中可能有变故,婉转地说了,结果他还没全部说完,他们就一改之前的说辞,全都抢着说,他们愿意亲自陪着母亲去外地暂住,家里的事交给他一个人处理就行了。

    丁文长被气得说不出话。当初他父亲在世时,商场的事虽然都是他跟着父亲处理,但几个兄弟也会在父亲的督促下为家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没想到,父亲一过世,他**一句“长兄如父”,就把所有的工作就推给了他。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他们还偏偏觉得他管着生意就会中饱私囊,侵吞家产。

    他耐着性子想告诉他们,如今他们家被皇帝、太后盯着,不可能让他们一起离开京城。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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