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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装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金公公进来点了灯,又出去了,小半个时辰后,他又进来请示郑晟睿,在哪里摆晚膳。郑晟睿高兴地说,要和宋舞霞一起用膳,让他把晚膳置办在一旁的偏厅。宋舞霞急忙想借故离去,还未等她说完,郑晟睿称自己要去换件衣裳,让金公公陪着。
待房中只剩下两人,金公公对宋舞霞说:“郡主,如今丁大少已如您所愿回了家,您莫不是想出尔反尔吧?要知道,如果皇上生气了,随时可以再把他关入大牢的。”
面对他的威胁,宋舞霞虽心中愤然,却无可奈何,只能说自己并没离开的打算,是皇帝只想与她说家常而已。
一听这话,金公公笑了起来,道:“郡主,您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总不至于不谙世事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舞霞没再掩饰自己的生气。
“老奴没有其他意思。”金公公低着头,状似恭顺,语气却无比强硬,直言道:“郡主,老奴知您对皇上无心,老奴并没其他意思,只是希望郡主能让皇上死心。只要皇上不再念着郡主,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结束了。”
“如今我人已在这了,还要我怎么样?”宋舞霞愤然地问。
“郡主。”金公公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宋舞霞一眼,低声说:“皇上是万金之躯,自然是您主动服侍他。”
宋舞霞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涨得通红,因为气愤。两世为人,她从未像ji女一样勾引过别人。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金公公说的都是事实,只要皇帝一个不高兴,无论是她还是丁文长,随时都能被他捏着玩。
为了一个丁文长,值得这么做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见郑晟睿从里间走出来,她急忙迎了上去。只是她从不习惯做这类事情,再加上昌平王府那次的阴影,刚走到皇帝身旁就愣住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郑晟睿笑看着她,轻声道:“霞儿,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不用这么拘谨的。”
“谢皇上,但礼不可费。”宋舞霞想挨近他一些,但身体抵触着大脑的命令。她懊恼地皱眉,再次请求道:“皇上,既然您要用膳了,不如让我的丫鬟进来弹首曲子吧。”她知道烟花是会弹琴的。
郑晟睿没有理会她的话,却问道:“霞儿想听曲子吗?不如我让人把琴取来,听说之前你一直在昌平王府苦练《夜思》。”
“回皇上,我确实练习过一段日子,但因为总也弹不好,所以只能放弃。”
“原来这样。”郑晟睿点头,听金公公在门外说晚膳已经摆上了,他对宋舞霞比了一个“随我来”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去了一旁的房间。相比之前的书房,这间屋子并不大,但因为只摆了一张桌子,一个椅子,所以相比正常尺寸的饭桌,眼前的算是巨型了。桌子上林林总总放了几十个盘子,有冷菜,有热炒,还有几个汤品。虽然每个碗中的量很少,但做得十分精致。与其说这些是食物,不如说是艺术品。
因为经常在太后和皇后那边走动,宋舞霞对晚餐的奢华并不惊讶,但对冷冷清清的房间有些意外。穿越之后,无论哪里吃饭,总有一大堆人在一旁伺候着。
郑晟睿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却对着宋舞霞说:“坐吧,不用客气。”
宋舞霞睁大眼睛,恨不得问他:你是让我坐桌子上,还是坐你腿上?从郑晟睿的笑容中,她马上知道答案是后者。强忍着愤恨,她笑着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蜂蜜火腿,笑道:“皇上,还是让我服侍您用膳吧。”
郑晟睿不客气地夹起她的火腿,轻笑道:“霞儿,你不是想让朕帮你解除婚约吗?”
“皇上,如今您都把丁文长放了,我哪里还有解除婚约的理由?或者您再给他按一个什么罪名?”宋舞霞故意言道,脑中快速思考着:既然烟花进不来,如果我把药都下他的酒中,是不是能让他昏睡?她只恨自己没有问清楚丁十一药性。
郑晟睿不疾不徐地咀嚼着火腿,咽下之后说道:“霞儿,我心意如何,我想你很清楚,只是你的真心在哪里,我可一点都看不明白。”
“皇上,您怎么说这话?如果我无心,又怎么会在这里陪您用晚膳?”
“是吗?”郑晟睿抬眼看着她,眼中满是怀疑,又似在期待着什么。
宋舞霞知自己是躲不过了,她告诉自己,就当是挤地铁,被别人碰一下,与人握一下手又死不了的。她静静上前,挨着郑晟睿站着,用食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来回比划着,娇声说:“皇上,我上次就说过了,您怎么还是不明白?”
“我应该明白什么?”郑晟睿抬头看着她,却没有动作,任由她的指尖一次次划过自己的肌肤。
宋舞霞心中恼怒,却只能含娇带羞地说:“皇上,一旦我不是任何人的未婚妻,我就任你处置。”
“任我处置?”郑晟睿再次反问,依然没有任何动作。见宋舞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说:“你与丁文长的婚事是太后定的,我若为了你逆了太后的意,总要有些什么好处吧”
此刻宋舞霞突然想起了前世一个道貌岸然的领导的奇事。据说平日里这个领导特君子,表面上特正直无私。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若想让他办某件事,他非要有美女上门“勾引”他,之后才会替人办事。私底下还会用污言秽语描述别人是如何色诱自己的。那件事的结局,有一个受害者不知从哪里雇了一个男人,男扮女装给那位领导下了药,还拍成了录像。
宋舞霞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但面对突然变得道貌岸然的皇帝,她把心一横,低声说:“皇上,今日我不是特意来见你了吗?你,你还想我怎么样嘛”说着,她的眼中蒙上了雾气,因为委屈,也因为自鄙。
“霞儿”郑晟睿见她快哭了,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用大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对你的心一如七年前,但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真心在哪里。”
“皇上,那您是不是想让我掏出真心给你看看?”宋舞霞本想握住脸上的那只手,把它放在自己胸口,但最后她实在狠不下心,又下不去手,只能紧紧握着。见郑晟睿依然只是用双眼审视着自己,她倾身向前,用手肘推翻了桌上的茶杯。
与她期待的一样,杯子内的水准确无误地淋湿了郑晟睿的衣袖,她急忙愧疚而无措地说:“皇上,是我该死,我给你擦干净吧”她一边说,一边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袖。
郑晟睿从小娇生惯养,当然容不得袖口的水汽。他不悦地说自己去换衣服,便出了房间。宋舞霞害怕有其他人进来,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包,飞快地往酒壶中洒了少许粉末,晃了晃杯子,随即她又想了想,把剩下的半包全都倒入了酒壶中,嘴里喃喃着:“上帝保佑,希望他喝了就陷入幻觉,醒了什么都不记得,要不然待会我会失手打晕他。”
从始至终,宋舞霞都以为整个空间只有她和皇帝,她一直认为郑晟睿再变态,也不可能找别人旁观自己调戏她,殊不知,早在他们跨进这个房间之前,丁文长早就被带入了内间。除了丁文长,还有两个太监守着他,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宋舞霞在皇帝的酒壶加入了不知名的药粉。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28章 伤口上撒盐
第328章 伤口上撒盐
虽然丁文长知道,宋舞霞给郑晟睿下的不过是ji院用来控制ji女的迷幻**药,但负责看守他的两个太监应该是不知道的。在他们眼中,宋舞霞的行为更像是下毒,而下毒谋害皇上,这可是要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的罪行。两个低等的太监面对当下的境况,理应马上冲出去才是,可丁文长看到的他们却只是木然地站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他惊问。
“我们是奉了金公公之命来守着丁大人的。”其中一人回答,表情并没太大的变化。
丁文长略一思量,问道:“你们是太后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并没回答,只是默然地挡着门口。丁文长从他们的表现中已经知道了答案,而这个答案不得不让他从头思量整件事。
屋子外面,宋舞霞听到脚步声,急忙把酒壶放回了原位,迎向郑晟睿,连声道歉,并引着他在原来的位置坐下,执壶为他倒了一杯酒,紧接着把酒杯送至皇帝的唇边,紧张地看着他。
郑晟睿张嘴饮下了酒水,可能是感觉到了酒味的异样,他稍稍皱眉,往杯子看了一眼。
“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替我解除婚约?”宋舞霞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
郑晟睿闻言,拿起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给宋舞霞,笑道:“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宋舞霞当然不敢饮下这杯酒。她接过酒杯,作势抿了一口。刚想放下杯子,郑晟睿突然托住杯底,抬手就想往她嘴里灌去。情急之下,宋舞霞只得偏过头。满满的一杯酒全部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你在酒中加了什么?”郑晟睿喝问,不待她回答,就欲呼叫外面的人。
宋舞霞脸色煞白,急忙偎入他怀中,双手捂住了他的嘴角,解释道:“皇上,那不过是……”
她还未说完,郑晟睿一把推开了她,怒道:“你居然给朕下药”
“皇上”宋舞霞不顾疼痛,急忙拉住郑晟睿。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脖子就被郑晟睿掐住了。
“说,你给朕下的是什么?”
宋舞霞连连咳嗽,一个字都说不出。
房间内,丁文长急欲出去,被两个太监一个抱住腰,一个捂住嘴,不让他发出一丝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宋舞霞整个脸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窒息的模样。
郑晟睿用力掐着宋舞霞的脖子。隐隐的,他忽然发现心中升起一股燥热,而眼前的人正对着自己媚笑。“来人那”他冲着门外大叫。
趁着他一瞬间的放松,宋舞霞摆脱了他的钳制。感觉到已有人推开大门,她急忙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她与他双唇相贴不过是想阻止他说话。可还未等她从濒死的恐惧中缓过神,她发现郑晟睿已经用力吻住了她。她下意识想推开他,忽然感觉一阵刺痛。她的惊呼声被他粗鲁地吻去。她开始挣扎,用力抗拒着他。
郑晟睿记得被下药了,他要治他的罪。可吻着她的感觉太过甜蜜,他无法放手,也无法思考,心中唯一的意念便是占有她。对于她的挣扎,他满心恼怒与不满,重重地把她推倒在餐桌上。
宋舞霞惊慌失措,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她喘着气,侧身欲爬下餐桌,很快被郑晟睿死死压住,衣领也被他扯开了。
“放开我”她惊恐地大叫,慌乱中看到郑晟睿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他的一只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正拉扯着她的裙子……
金公公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幕,见宋舞霞已经衣裳凌乱,压根使不出力反抗,反身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同一时刻,丁文长也在看着这一幕。他所处的房间没有点灯,所以他能清楚地看着宋舞霞脸上的眼泪与绝望。他被两个太监死死抓着,他努力告诉自己为了丁家的所有人,只能这样默默看着,可是宋舞霞的每一滴眼泪都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