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莫离等人听到燕莺儿的叫声后都赶紧回过头来。只见夏末趴在燕莺儿的身上,胡乱的动着,而燕莺儿也使劲的挣扎着,中间夹杂着燕莺儿惊恐的叫声和绵薄的破裂声。
“混账!”左执事反身就冲向悬崖的方向,向夏末攻去。由于末影、金紫和孟莫离离的都比较远,想要阻止左执事已经是来不及。而就在这时,黑压压的尸体中“嗖嗖嗖”的又飞出好多暗器,末影几人只来得及阻挡暗器,救援已是来不及。
左执事急速来到夏末和燕莺儿的身前,抬脚踹向夏末。燕莺儿目光一寒,暗中运气内力就着左执事的势头也暗中踢向夏末。
嗯!夏末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体向破败的布娃娃飞向了悬崖。
“末儿!”
“师弟!”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楚希和叔爷爷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末飞向悬崖的一幕。
左执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脚,他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啊,他虽然气急,但还不至于没了分寸。这几天的经历告诉他这个夏末的身份不是那么简单的。
末影三人出剑杀了那几个还没有死掉的黑衣人,然后飞身来到悬崖前就要跳下去,却被赶上来的叔爷爷、楚希和薛飞给拉住。
“你们跳下去也救不了末儿。”叔爷爷寒着一张脸冷声说道。自己好不容易出来找心爱的徒儿,可看到的确实徒儿被人踢下悬崖的情景。这悬崖可是又叫无回崖,基本上是生还无望啊,不过末儿的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能力,也不知道这次这股能量能不能救了她。
叔爷爷看了一眼四周,眼神越来越冰寒。自己最疼爱的徒儿却被这几个人给害的生死不明,绝不能轻易饶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叔爷爷强压着心里的怒气。就末儿要紧,可他不想就末儿的时候再出现什么意外,最好是先解决了后顾之忧。
末影三人目眦尽裂,闻言举起手中的长剑向左执事劈去。
左执事赶紧拔剑阻挡,但是他一个人显然不是末影三人的对手,虽然躲过了致命的攻击,但是却失去了一条左臂,左胸和脖颈出也留住汩汩的血液。
“听我解释,这都是意外,我无意把夏公子踢下去,只是看小姐受欺负,一时情急。”左执事赶紧解释道。他相信如果他不解析清楚,那么他今天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燕莺儿掩下眸中得意的神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离哥哥……离哥哥……呜呜……”端的是人比花娇,海棠落泪。
燕莺儿努力的遮掩着破落的衣衫露出的肌肤,一张小脸哭的是芙蓉沾露,让人心疼。
姜婉儿刚从拴马的地方拿食物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
“莺儿,你怎么了?”姜婉儿紧张却又诧异的看着燕莺儿,又看了看被末影三人围在中间的左执事。难道左执事要对莺儿不轨?
姜婉儿疑惑的摇摇头,拿着食物就要递给夏末却发现没有人。“夏公子呢?”姜婉儿更加疑惑了,这个时候夏公子能跑哪里去。
“呜呜,我也不知道夏公子怎么了,他突然就扑到我身上,使劲撕着我的衣服,我当时好害怕好害怕。然后就看到夏公子飞了出去。呜呜,离哥哥,夏公子好可怕,呜呜……”燕莺儿哭的是闻着心痛。
姜婉儿和穆肃看向燕莺儿的目光有些奇怪,而末儿等人看向燕莺儿的目光则是带着赤果果的杀意。
燕莺儿一时间心里有着怔住了,这时怎么回事,大家怎么这个反映。在她的预计里,大家应该上来安慰她,或者对那姓夏的行为不齿,甚至开始讨厌他才对,大家现在怎么是这种反映。
“你是说夏末她非礼你。”孟莫离的声音中也带着冰寒。
燕莺儿不明所以,离哥哥应该心疼自己,看清那个姓夏的本质才对,怎么可能会用这么冰寒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燕莺儿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嘤嘤”的哭着。
叔爷爷拿起地上那枚沾血的暗器,闻了闻,断肠草、幽魂。断肠草还好说,致命而基本上无解的毒药。幽魂,极品春药,服下少许就能迷惑人的心智,出现在这里就有些怪异了。叔爷爷在周围走了一圈,轻轻嗅了嗅,最终停在燕莺儿的面前。
作为一名神医,对药物的敏感程度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腰间、双手,而且水袋也没有了。想来是这名女子自己下的春药然后反咬一口了。
真是恶毒的女子,连自己这么无害的徒儿都要杀害。
哼!是为了他那个什么离哥哥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害了自己的徒儿,这几个人都要不得。
叔爷爷抬脚离开,不理这些没用的家伙,先让他们纠结去,过几天再一块儿解决他们。自己现在还是赶紧去看看自己最疼爱的徒儿,一定不要有事啊,否则,叔爷爷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会用整个武林给她陪葬。
楚希无言的跟上,叔爷爷瞅了他一眼,突然觉得不顺眼,要不是这小子晚回来一个多月,自己早就悄悄的跟上末儿了,哪里还能让末儿发生现在这样的意外。“希儿先留在这里把剩下的杂碎处理一下。”
四大家族?敢动他的小末儿就有被毁灭的觉悟。
楚希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留了下来,把心中的不快和郁结统统发泄在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的四大家族的公子身上。
……
末影呆呆的看着悬崖,心里的伤痛和空虚无以表达。主子呢,影,你说过影永远也不离开主子的,可你的主子呢?主子不在这里,那你又为什么要在这里。你是影卫,是主子的影子,你怎么可以把主子一个人放在一边?你说你想和她并肩,你说你想为她清除障碍,可是你怎么忘记了保护她的安全,她都习惯了你在身边,她都因为你的存在忘记了去防备什么。而你呢,你却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你该在她身边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在她身边,你是要保护她的,即便不能站在她身边,只能站在她身后也要保护她。哪怕一辈子都是影子也要保护她。
末影愣愣的看着悬崖的方向发呆,然后又一步一步走过去。等到穆肃拉住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末公子,要找夏公子也要从下面去找,从这里下去是帮不上夏公子的。”
对啊,他还要保护主子,他要去找主子,他要好好的找到主子,然后保护主子。
主子,原谅他,原谅他曾期盼站在主子的身边,原谅他想要给他清除障碍而忘记了时刻站在她身后。
主子,活下来,只要主子活下来,我愿意永远站在你身后,永远……
96 捡头小野猪
金紫呆呆的睁大眼睛,无法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切。末儿坠崖了,这怎么可能!
金紫的桃花眼中滑出一滴泪水,都是他,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选了她死缠着她,她也不会被这些人追杀了,不被这些人追杀也就不会出现这些意外了。
他不该和末影争,如果他不争,末影应该会留在末儿的身边的,末影是知道他不会让他一个人留在末儿身边才没有陪着末儿。
末儿那样淡然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扯入这些争斗的。
他要找到末儿,看着末儿无事,然后再安心的离开,他的人生注定不平静,如果只能给末儿带来伤害,那么他宁愿默默的离开,然后在一个角落里悄悄的看着她。看着她好,看着她幸福,看着她继续淡然。所以,末儿,请活下去。
至于江湖么,既然这么不安稳了,他不介意再搅乱一湖浑浊的水。
金紫擦擦眼角的泪,黯然的离开。
……
孟莫离看着离开的两人,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痛?愧疚?后悔?恨?或者都有。
他突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谁主导江湖,谁又是否会害了整个江湖,这对他有什么意义?
心中的那份痛,那份酸楚又有谁来抹平?
唉!江湖自有它的出路,自己又何必费心,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又谈何保护整个江湖。
痛!撕心裂肺的痛!这又是为何?
……
孟莫离和薛飞几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崖顶,不再清理那些死尸。是啊,如果那个人没有了,这些人的死活又有什么关系,不管死活他们永远了伤害不了她了。
只是她的死总要有人来买单的……
燕莺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一个个理都没理她就走了的人,心里的愤恨难以平复。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明明是那个人的错,明明是他非礼她,明明是左执事把他踢下去的。她是受害者,他们不该谴责他,而来关心她吗?他们怎么可以不在乎那个人的行为,他们怎么可以把她晾在一边。
“小姐!”左执事拿着断臂走到燕莺儿的身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把那人推下山崖的,我真的有注意力道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燕莺儿恶狠狠的说道。
左执事只当是她对自己把夏公子踢下山崖的怒气,没有多想。
“小姐,我们也下山吧!”
燕莺儿压下眼中的痛恨,点点头,哼!再多人在乎又怎么样,还不是死人一个,离哥哥最终还得是她的。
………………
夏末浑身燥热的掉下了悬崖,晕晕乎乎的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害怕和痛苦。
她不断的在凸出的崖壁和崖壁上长出的小树上磕磕碰碰,伴随着石头和树枝的断裂声,夏末的四肢也软软的耷拉下来,脑后和后背已经是白骨森森。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破碎,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咚!啪!”夏末的身体先是被地面狠狠的弹起,然后又落在地面上。而坠地的那一瞬,夏末的左胸前爆发出耀眼的青光拖住了夏末的身体。缓冲了她的力道。
只见那青光以夏末的左胸为中心,以放射装像四周蔓延。随着青光的流转,夏末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势也一点点的开始愈合,肌肉蠕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覆盖住森森的白骨。
夏末头部的肌肤也开始生长,左脸上的洞一耸一耸的,也慢慢愈合起来,后脑勺的白骨也覆盖上了肌肤。
白光一点点的减弱,直到快到达夏末膝盖部分的时候渐渐的失去了光华。
……
阿牛肩上扛着一只豹子,在山涧中优哉游哉的走过。他今天的运气不错,打猎的时候还有仙乐听,而这只傻豹子也听的入了迷,他轻而易举的就把它给拿下了,这张豹子皮他还可以做一件衣服。
有血气!猎人的敏锐让阿牛第一时间发现了周围的血气,他敏捷的躲到大树后。他可能遇到受伤的猎物了呢,反正便宜不捡白不捡。
阿牛嗅了嗅鼻子,不对!这不是动物的血气!动物的血更腥,还有着一股骚味,而他闻到的血气却是淡淡的还有些花草的香气。
阿牛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才从树后走出,慢慢的走到血腥味的源头。
“好丑!”阿牛瞪大他的牛眼看着眼前那个一身血淋淋脏兮兮的也叫做人的小东西说道。
阿牛奇怪的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东西,他从哪里来的?山崖上?不可能,山崖上的话恐怕早就成了一块肉泥了。这个脏兮兮的小东西虽然一身破破烂烂的血衣,可膝盖以上的肌肤却是完好的。不过不是跳崖又怎么会来这里?就当他是跳崖的好了。
“真丑!”阿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