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末没有接任清扬的话,而是对着薛飞道:“我会认真考虑你们的话的,今天就先这样吧,这些事情我需要想一想。”
夏末的语气比起之前要温和的多,毕竟这两个男子以未来男宠的身份存在着,自己还不理他们,他们也挺可怜吧。
夏末拎着食盒往沁园走去,留下任清扬二人在原地。
“没想到薛飞兄也有这么好的口才,早知道这样就让你来说了。”任清扬对着薛飞笑笑,这次的成功有薛飞的很大的功劳。
“不知道末少爷会怎么想,我们毕竟是为他而来,被他排斥的话就不应该了。”薛飞并换了个话题。其实没有人知道,他刚才说的是他一直以来的心中所想,或者说他的心中夏末就是自己未来的男人,虽然无法接受,但是却明白是事实。
“少爷应该会想的,看他的表情并没有不耐烦,我们这次应该算是成功的。先回去吧,今天可是中秋节,我们回去吃茶赏月也是美事一桩。”任清扬拍拍薛飞的肩膀,率先走开了。
薛飞看了看夏末离开的地方,也转身回了暖玉阁。
……
49 怕他们不成
夏末回到了沁园与往年一般和夏牧、师傅一块儿赏月吃月饼,谈谈师傅感兴趣的机械制造的问题。那光景却有着说不出的温馨和宁谧,月光带着些微凉,却也带去了世间最温暖的时光。
……
夏末回到自己的木屋躺在床上,感受着末影指尖传来的力道和那暖烘烘的感觉,心里舒畅而又安心。
“没想到师傅竟然能做出自行车,虽然不可能普及但是已经很厉害了,真是意外。”夏末的语气中带着感叹。
末影只是听着,主子今天在船上吹了风自己要给主子多按一会才好。
“影,你怎么看那个任清扬和薛飞?”夏末突然转移话题道。今天晚上他们的话让夏末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用一个思维定势来思考。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思维固化对人的发展是一种限制。
末影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按起来。“任清扬和薛飞是王爷给您选的,自然不会差。”
“影,我问的是你的看法,何必说这些虚的。”夏末嘟囔了一句。
末影想了想又说道,“主子有没有感觉到,那个任清扬和江庭极其相似,可以说他们其实是一种人。但是主子对他们的态度却完全不同。他们的心思并不简单,相比之下那个薛飞在影看来却是一个直爽的人。”暗卫善于隐匿,但同样暗卫也比一般人更容易感觉到一个人的气场。
“影,我有没有跟你讲过,其实江庭和卫东很像。在我眼中江庭似乎就是卫东的前世,而我也情愿被他利用一次,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的面对他。”夏末的声音有一点点闷。
“如果主子没有记起前生,那么那个江庭也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甲,比之任清扬还不如,主子又何必烦恼。而现在主子既然让他利用了,那需要感到歉疚和纠结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路人甲的说法是主子常用的,不过他喜欢。
“呵呵,也是呢,只是到底不是说说就可以。我们说任清扬和薛飞呢,不提江庭。”夏末笑笑,其实她也知道,但是有的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其实他们两个也是优秀的男子,就像薛飞说的,他们不过是要嫁给少爷的男子,也许有利益在里面,但是婚姻不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感情么。”主子是他的全部,所以对于与主子有关的事情他都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所以想的也自然通透许多。
“影,你的说法很经典!”确实啊,这个年代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感情。作为一个现代人,确实难以接受了一些。
“主子是当局者迷,主子用平常心对待他们就好了,不必把他们当成特殊的存在,这样主子或许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你的意思51 发病
50 紫衣
50、
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江庭渐渐走进了五皇子的圈子,而夏末与两名书童的关系也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好转。
这一日,夏末带着薛飞去了学府,薛飞已经不再排斥夏末了,只是在他的心中是如何想的却没有人知道,连夏末也诧异薛飞转变的速度。
“你们平时在王府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夏末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薛飞问道。
薛飞微微一怔才意识到少爷是在跟他说话,薛飞连微微有些发热,只是在微微黑了点的肤色下并不明显。“回少爷,薛飞平日无事时喜欢舞剑,清扬兄平日无事时喜欢在花园里赏景写诗。”薛飞的回答更像是一名称职的下属。
古人的娱乐还怎是单调,“会不会下棋?”天越来越冷了,不适合在课堂上睡觉了。
“不太会,不过薛飞可以学。”薛飞的态度温和了许多,他知道自己如果太生硬,恐怕又会被赶走。
“陪我下五子棋,很简单的。”不会就好,每次与弟弟玩都是输,她也想赢两回增加点信心的。
于是夏末便教薛飞五子棋的规则,两个人便在纸上用毛笔开始下棋。
而这时的任清扬却坐在花园的亭子里,亭子的石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茶壶和一盏茶。而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一名淡紫色衣衫的女子正悄悄而又专注的望着这里。
“两竿落日溪桥上,半缕轻烟柳影中。多少绿荷相倚恨,一时回首背西风。(某妖引用了杜牧的诗)”任清扬望着旁边池塘的绿荷,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感伤,已是秋日时光,荷塘里已经有些破败了。
紫衣女子凝视着那温润如玉的俊朗少年的容颜,那温和的眸子中似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淡淡的感伤,让她觉得自己的心似是被人揪了一下,生生的痛。
‘听别人说这个人是大哥的书童叫任清扬,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却仅仅只能是自己那名据说是不学无术的大哥的一名书童,他也在感伤吧。只是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儿是不应该为这些而伤感的,他的脸上最适合的表情是那温文尔雅的笑。那种让人感觉到整个人都沐浴在春光中的笑容。’紫衣女子的眼中流露出浓重的犹豫,‘要不要过去安慰他呢,他应该也需要一个人来关心吧。可是娘说了,和大哥二哥相关的人自己都要离得远远的。娘的脾气不好而且近年来娘的身体也是不好起来,自己还是暂时不要忤逆她的意思吧!’想完这些紫衣女子带着不舍又悄悄的褪去了。
任清扬感觉到那道视线的消失,微微挑了挑眉,喃喃道:“还是不行么?自己还得努力才行啊!”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位女子了。早在几日前,他就发现这名女子一直在暗处悄悄的跟着她,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就是府上那位三夫人的女儿,名叫苏夏琼。是王府的长女,性格与其母却是刚好相反,温柔中带着点懦弱,人也比较天真。其母虽也百般教导,却一直保持着纯真的心性。
任清扬的目的便是让这名女子爱上他,这名女子已经快12岁了,在这个时代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迷恋的自然是那种温文尔雅又微微有点忧郁的男子。
他自然不是想让王爷把那名女子嫁给他,先不说他并不喜欢女人,就是王爷也不可能把他的女儿嫁给他。他的出身决定他可以做王府的男宠却做不了王府的女婿。他却并不甘心于只做一名男宠,他需要发展,需要自己的势力。只要这名女子爱上他,那么这名女子的夫家也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成为他的助力。
“不急,慢慢来!”任清扬露出一个招牌式的温和微笑,轻轻的对自己说道。以他对这名女子的了解,这名女子一定会爱上他,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名女子没有过来,但是他对自己有信心。
……
夏末回到王府的时候,末影已经在王府的门口等待。夏末对着末影露出一个微笑,晃花了末影的视线。末影微微一呆,立马恢复正常,嘴角也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走到夏末的身后。
夏末也是有些无奈又有些幸福,以前末影总是在沁园的,最近却总是来接她。她虽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有人在家等自己回来的感觉真好。
夏末没走两步又看到任清扬在去暖玉阁的毕竟之路上等着他们,自从中秋之后,夏末又恢复了在暖玉阁睡午觉的习惯。
任清扬带着招牌式的微笑,走上前了,给夏末请了一个安。
“你若是带着这种面具式的笑,倒不若不笑。”夏末的话很是不客气,主要是他的笑让她看着不爽。你永远不知道你笑容下隐藏着什么。
任清扬一怔,然后又是轻轻一笑。“少爷可难为清扬了,清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笑的。”是的,他没这么笑之前都是哭的时候多。
夏末不在意的挥挥手,她并不认为她的话会有什么用,只是看不惯罢了,他不摘下自己的面具,她也不会强求,反正自己对他也没有多少兴趣。
夏牧看着几人的互动,眼睛微微暗了一暗,他不喜欢哥哥忽略自己。刚好这个时候一名小厮走过来,对着夏牧说了些什么。
夏牧听了小厮的话,开心的对哥哥说:“哥哥,我们的裘皮大一已经做好了。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可以去取回去了。”
等哥哥穿上裘皮大衣,那个江庭就不能靠哥哥太近了,最近江庭的举动越来月过分,哥哥似乎也不想以前那么排斥他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不想别人成为哥哥心目中特殊的存在。任清扬和薛飞不过是小角色,江庭才是他需要担忧的。
“好啊!”夏末也挺开心,现在已经是暮秋世界,天已经很凉了。夏末比较怕冷,而裘皮大衣则是保暖的法宝。
任清扬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听了两人的对话,在心里想到:‘裘皮大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江庭那个家伙应该是比较忌讳这些的。裘皮大衣,真是个好东西!’任清扬笑的愈发灿烂了,作为相似的人,他还是比较忌讳那个江庭的。
51、发病
午膳之后夏末二人便去管家那里取了他们的毛皮大衣,管家还给了他们二人一人一件紫貂皮的小夹袄,并告诉二位少爷说这是王爷为他们二人专门准备的,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就好。
夏末摸着手中的小夹袄,那皮毛的感觉绝对是少见的极品,想来应该是御赐的。夏末的心里熨帖的不得了,感觉上面充满了温暖的味道。夹袄的紫貂毛皮是向内的,外面是一层湖绿色的精致的缎面小褂。袖口和领口的毛向外翻着,看上去很是精致小巧,穿上之后也很贴身,一点都不显臃肿。
“哥哥试试这件白色狐皮的袍子。”夏牧拿着那件白色的毛皮大衣递给夏末。
夏末伸手接过,脱下身上的小褂穿上那件白色的狐皮袍子。袍子柔软而舒适,也不知是经过如何处理的倒也算轻盈。夏末穿好之后转过身来给弟弟看。
“哥哥好美!”夏牧情不自禁的赞叹着。
一袭白衣剪裁合理,衬出哥哥姣好的身型,那白色衬得哥哥的脸颊白皙中带着粉嫩。那种气质,阳刚中带着柔美,而柔美中又透露着英气。
只是想到这样的哥哥会被众人见到之后,某些人对哥哥那觊觎的眼光之后,夏牧又觉得哥哥应该打扮的平凡一些。“哥哥下次穿黑色!”然后想像了一下哥哥穿黑衣的形象,突然觉得很好笑。不自觉的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