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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妾身求抱大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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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已经入冬,我回到长安的第二日,便下起小雪来,天上一直昏昏沉沉。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雪,温度瞬间降到极致,崇义宫一直点着火盆,我并没有觉得十分寒冷。大家都愿意呆在自己的住处,外面极少人走动,皇宫安静下来,只偶尔有禁卫军胄甲摩挲声和脚步声传来。
  这种寒冷的日子,赖床是最幸福的事情,可想到我必须要去拜会太后,还是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敏敏嫌我起的晚了,伺候我梳洗的时候匆匆忙忙,手忙脚乱,也亏得她手艺好,那么着急仍旧是有条不紊,若是我自己来,想必越急越乱,会更耽误时间。我打着哈欠想,干嘛这么着急,太后说不定还没起来。
  一踏出中门,我便被迎面的寒风吹的直打哆嗦。雪虽然下的不大,但终究落了一夜,宫中早就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似乎干净的只剩白色,让人不忍心在地上留下脚印。自从在南方上了大学,我已经六年没有见过雪,突然看到这种景象,不由得莫名感动。
  我到含仁殿的时候,李娥姿和厍汗姬也在,太后正将一个串了红线的小木牌牌赐给厍汗姬,说是为她的孩子求的平安符。
  她们看到我进来,立刻将目光转向我,厍汗姬的肚子已经很大,从凳子上站起来的动作竟然比李娥姿还要快。我向太后行了礼之后,她们朝我福了福身子。
  太后十分温柔的让她们先回去,我知道,她是要支开众人,好训斥我。
  果不其然,她们的身影刚消失在视野,太后便拍了下桌子,命我跪下。这是我第一次罚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训斥了我半天,无非就是私逃出宫和烧毁崇义宫两件事,“你胆子也太大了,贵为皇后,居然能做出纵火的事情,钱财是小,若是伤到自己怎么办?这次你确实被冤枉了,使些小性子,哀家可以理解,但要有度吧,还私逃出宫,如果出了事,这让我们周国如何向木杆可汗交代。你可是后宫之主,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怎么就不懂得克制,不懂得隐忍。就你这个样子,怎么辅佐皇上。”
  太后上了年纪,变得啰啰嗦嗦,什么话都来来回回说好几遍,我听得无聊至极,只想赶紧解脱,我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表现在脸上。太后训斥过了许久,才让我起身。
  本来我犯了大错,是该重重处罚的,但太后念在我是因为被冤枉才做错事,本身受了委屈,并没有追究下去,我自然感激涕零。
  正午的时候,太后扶着头说有些困乏,便让我离开了。
  从含仁殿出来,雪已经落得很厚。我很多年没见过那么厚那么干净的雪了,真想痛痛快快的玩一场。但我刚被太后责骂,不敢太过放肆,抑制住了在雪地狂奔的冲动,只在门前的一个石像上抠下一把雪,团了个圆球,握在手中把玩。
  这么冷的天气,应该极少有人会出门,我经过御花园,非拉着敏敏与我一起堆雪人。
  我们的手艺都很差,堆了半天,堆出了个奇怪的东西,说是猴子没有尾巴,说是狗熊没有獠牙,真难看。原材料匮乏,于是我用树枝给它做眼睛,树枝给他做鼻子,树枝给它做胳膊,反正全是树枝。
  我觉得没意思,随手捡起一块雪球,砸到敏敏身上。她只知道躲,根本就不敢还手,更让人觉得没意思。我准备扔最后一个就离开,敏敏往旁边一闪,身后蓦然出现一个身影,雪球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脸上。
  我还没反映过来,敏敏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齐王殿下恕罪。”
  我觉得砸到他是我们的错,但穿这么白就是他自己的错了,差点都没看到身后过来一个人。
  宇文宪轻声道,“起来吧。”
  我赶紧陪笑脸,道,“对不住了,齐王,我不是有意的。”
  话音刚落,他的鼻子呼啦流出血来,我当即吓傻了眼,敏敏哆嗦着爬起来,跑去找太医。我想叫住她,已经来不及。
  男子汉大丈夫,留点鼻血有什么大不了,犯不着找太医吧,我都能治好。我掏出手帕,撕成两条,让他塞到鼻子里,又拿起一把雪,想揉化了替他拍拍额头,但想到古人对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禁忌还挺在意,就将雪递到他手里,催促道,“你把头仰起来,用雪水拍拍脑袋,快。”
  折腾了半天,才替他止住鼻血。
  我实在是觉得不好意思,一直赔不是,不过宇文宪的脾气很好,一点也没生气,还让我不要自责。
  我总是忍不住盯着他的鼻子看,他不好意思了,有些躲闪,瞥了我一眼,道,“听说皇后娘娘在宫外吃了不少苦,您没事吧。”
  我摆了一下手,道,“没事,我这不都安全回来了吗?”
  在宇文宪面前,“本宫”两个字我说不出口。
  一片雪花从树枝上落了下来,轻轻的飘在空中,最后落在他的睫毛上。
  太医随着敏敏踉踉跄跄的奔了过来,要为宇文宪把脉,他摇头道,“我这不都没事了吗?回去吧。”
  太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的憋得通红,半天才道,“是,下官告退。”
  宇文宪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湿透。回到崇义宫,房间里暖和极了,我脱掉鞋子,赤脚跳到了睡踏上。身上暖和起来,冻得麻木的脚渐渐恢复知觉之后,便觉得十分的痒,看来是冻疮了。
  我坐在踏上忍不住挠脚上瘙痒的地方,敏敏说会留疤,劝我忍忍,然后去拿药膏为我涂抹。
  我盯着自己的脚掌看,发现冻疮的地方挨着长了三个小水泡,忍不住想去挤,刚挤破了两个,药膏便递了过来,涂在脚上清清凉凉,很舒服,我问,“敏敏,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有用的。”
  一抬头却对上了宇文邕的额头,他竟然亲自为我涂药膏,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他皱眉道,“怎么脚冻成这样,明日让司衣的女官做些厚的鞋子来。还有啊,以后若是痒,也不要再这么用力的挠了,留疤就不好了。”
  我听他说这些话,觉得很意外,不知如何回应,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道,“知道了吗?”
  我赶紧点了点头,道,“臣妾知道了,多谢皇上关心。”
  他似乎刚洗了头,虽然头发已经干了,仍旧散发着清新的香味,和药香混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到我的脚,暖暖的感觉。
  他为我涂好药,敏敏打来水帮他洗了手。
  我以为他坐坐就会离开,没想到却央我陪他下象戏。
  他以前顶不喜欢在我这里待,即便被太后逼着留下来,也很少同我说话,现在突然这么主动的与我交流,我还有些不太习惯。我想,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他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我呢。当时在那个洞穴里,我已经向他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贝达摆好棋盘,我们便对弈起来。我赤着脚盘坐在踏上,宇文邕突然笑道,“单单下棋多没意思,我们要赌点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问道,“赌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让我来想。我想了许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皇宫里,什么都不缺,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良久,我灵光一现,道,“谁输了,就欠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宇文邕眸色一深,道,“也好。”
  我伸出拇指,道,“拉钩,可不能反悔啊。”
  他笑了笑,伸手勾了勾我的鼻子。我觉得既开心又紧张,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眼神移向棋盘。
  宇文邕的棋艺很高,我们加起来挪了不过十个棋子,他就快要赢了。我紧紧盯着棋盘,希望找到什么起死回生的法子来,抓耳挠腮半天,终于认清,此局必死无疑。
  我迟迟没有落子,最后一把趴在了棋盘上,一脸坏笑道,“这局不算,我们再玩一局。”
  宇文邕含笑拾起茶盏,抿了几口,沉默答应。
  第二局,宇文邕明显放水,故意让我吞了三子,我这才勉强用了三十步赢他。
  我知道自己耍赖,也不好意思提赌约的事情,他倒是没怪我,问道,“你想要我答应什么要求。”
  我一边挠自己发痒的脚丫,一边思索,想了半天,“啧啧”道,“我现在还想不起来,以后再说吧。我得好好留着这个要求,万一以后犯了什么杀头的重罪,再用掉也不迟。”
  夜深了,宇文邕抬头看了看天色,起身离开。我觉得陡然失落,因为我已经完全接受了他做我的丈夫,但他明显没有将我当作妻子,否则这么冷的雪夜,他又何必离开。但我是个女孩子,最起码的矜持还是有的,即便和他是夫妻,留他过夜这种露骨的话,我觉得难以启齿。
  我赤着脚追了出去,站在门外看他的背影,英挺笔直,雄姿勃勃。

☆、逼婚

  大雪下了几日,宇文邕这些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他。太阳刚露出头,我便听太医说,新兴公主病了,问他是什么病,支支吾吾半天,拐弯抹角许久,我才听出来,是得了相思病。
  新兴公主喜欢苏威,我早就猜出来了。宇文护对自己的这个女儿十分宠爱,加上苏威确实是个有才能之人,待人处事又很得体,他想把新兴公主许配给苏威。
  可苏威似乎不怎么喜欢新兴,屡次推却,宇文护向来要风得风,哪容得下谁不遂他的意,怒斥苏威僭越,非让他应下这门亲事。苏威最终没有答应,而是逃到了深山寺院,以读书为乐。
  这下把宇文护气坏了,当即决定杀了他。可新兴喜欢苏威,死活不让宇文护伤害他,宇文护对新兴极为宠爱,见她态度强硬,没了法子,只能干生气。
  苏威的举动,伤透了新兴的心,她近日来郁结于心,日日苦闷,自然病得严重。
  我觉得我应该去探视一下新兴,许多天没有出门,我在宫里待的烦了,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活动活动。
  来到大冢宰府的时候,新兴正趴在窗前发呆,从她的方向看过去,窗外是一株飘摇的梅花,开得正好。
  屋内有一尊摔坏的泥塑,看不出原型是什么,我问身边的丫头为什么不收拾干净,丫头瞥了瞥新兴,未敢答话。看来这个东西和苏威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是定情信物。
  她看起来病的很严重,嘴唇上没有什么血色,眼睛就像没有睡醒,半睁半闭,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这副样子,真叫人心疼。
  我在她旁边坐下来,待了半天,她愣是一动没动,我同她说话她也不理,看来被伤的不轻。
  我又急又气,硬是将她拉了起来,道,“你这样子折磨自己做什么,我带你去找苏威,向他要个说法,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是真不喜欢你,你就死心,为了不喜欢自己的人伤心难过,不值得。”
  新兴的嘴角跳了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径自拉着她上了马车。大冢宰府的一个老奴领着我们去往苏威隐居的小寺院,这个寺院很是偏僻,小径幽窄,马车没有办法通行,我们只好下了车步行。前后跟着许多侍卫宫娥,简直像个观光旅游团。这样走了一会,新兴出了一身汗,病竟然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行至半路,斜刺里突然闯出来一个人,侍卫眼疾手快拔出刀,差点伤了他,他跟着侍卫来到我面前,我才看清楚,是苏威的叔父苏踔,他也是来找苏威的。
  我们一行人来到苏威栖身的破旧寺院,他正怡然自得地拿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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