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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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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二)魑魅魍魉幽鬼泣②

  凌天说完,屋内之人皆沉默。
  凌夜的眉头皱的很紧,道,“按你所说,那红衣男子的修为定是不低。”
  是啊…怎么会低呢?凌天的速度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及不上凌天的速度。别说是出手用飞镖攻击,旁人根本就很难发现凌天!还有那笛声,竟是能扰乱凌天的心神!
  …等等…
  “笛声?是什么样的笛子?”
  “白色的笛子。”
  “那就没错了!是鬼泣!” 凌夜道。
  “鬼泣…”凌天声音又冷了几分。
  从前习武之时便听闻世间有一种邪功名为森罗功,传闻森罗功是及其阴险的功法,伴随着森罗功的传闻是一支叫鬼泣的笛子。
  传闻女人在怀胎十月生产骨盆开裂之时,被自己的夫君生生抽出连接骨盆最后一节的脊椎骨,泡在新生婴儿的心头血里浸泡后,经雕刻便可制成鬼泣。
  产妇费尽毕生力气产下的婴儿被挚爱之人挖了心取了心头血,怎能不恨?可又活生生被取了脊椎,想救也救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儿被自己最亲近之人残忍杀害,最后流血身亡,怎能不恨!怎能不怨!而这怨气,这恨意,自是最好的鬼物!
  用人骨制成的鬼泣,顾名思义,吹奏出的曲调,就像是恶鬼哭泣,就连鬼听了都毛骨悚然、肝肠寸断!
  后来随着森罗功的消失,鬼泣也隐世。而如今,凌天竟是亲眼见到鬼泣!好在鬼泣已被击碎,只是…“鬼泣现世,恐怕森罗功后继有人。”
  屋子里静得掉落一根针都听得到。本来这徐州就没人气儿,如今听了这个传闻张黧说不怕是假的,倾城的容颜失了血色,纤手微颤。
  陈煜皱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捏了捏张黧的手心,安抚的意味明显。
  张黧见屋子里气氛凝重,也不想因为自己胆小拖了后腿,握了握陈煜的手,开口,“魑魅阁眼下线索全部断了,只是那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会不会就是魑魅阁中之人?”
  陈煜的眼睛亮了亮,“凌天,那人长什么模样?”
  可凌天却只是摇摇头,“他戴着银质假面,看不真切。”
  “想必他也是有意不让人看到真相。”陈煜道,“长生水可查出了?”
  “查到了。”凌天道。
  此次出行,凌夜随从,凌天暗中保护,同时暗中调查。在初到徐州百香馆张黧遇刺之后,他便开始调查所谓长生水。
  “一如凌夜当时所说,杀了他们是帮他们解脱。”凌天顿了顿,“那日高凌云在空中撒下的是蛊虫。”
  “蛊虫?什么蛊?”张黧突然问道,古代炼蛊之人不少,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遇上了。
  “噬心蛊。”凌天声音不大,却让人觉得比天塌了还要沉重。
  “服下了噬心蛊,并不会即刻就死亡,但一定的日期到了,蛊虫便会开始啃食心脏,每日啃食极少一点,不会致死却是疼痛难忍,而服下新的噬心蛊,蛊虫会将原来那只吃掉。饱腹后的蛊虫会静默一段时间,而到了时候依旧会啃食心脏,如此循环。”凌天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总算是说清楚了调查的结果。
  凌夜百香楼里只攻心脏,并说为他们解脱,原来意在于此?
  张黧只觉得心中后怕。
  这下总算是明了,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
  魑魅阁用长生水控制了徐州,徐州人为了维持性命必须听命魑魅阁,才能得道不断的长生水!怪不得凌夜说徐州的人不是真正的活着!怪不得他们的眉宇间都是聚集不散的黑气!有一只虫在心里待着,这人怎么可能活的好好的?
  那么。
  …魑魅阁,到底是什么名堂?
  又为什么与朝廷为敌?
  又是一阵晕眩感,张黧脚下竟然开始站不住,虚晃了两步,被陈煜拥进怀里,扶好。
  “黧儿,你身子怕是不能拖了,这眼见一日不如一日了,还是速速回宫让太医瞧瞧为妙。”
  “魑魅阁此次线索全断,就这么回去吗…”张黧还想说,却被陈煜打断,“黧儿,我说过一切有我。”
  “凌夜,你先将夫人安置上马车。”陈煜下了命令。
  张黧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内疚,觉得她自己拖了后腿,只得默默跟着凌夜先向上了马车。
         

  ☆、(四十三)不及天佑送别请

  马车在空无一人的徐州行驶的速度很快,不知觉就到了徐州地界的边界。
  “吁!”凌夜突然勒马。
  惊得张黧在马车内一个踉跄,陈煜扶好张黧,撩起车帘,“凌夜,怎么了?”
  “公子,车前有人。”凌夜道,如今徐州灭城,车前却突然出现一个男子,凌夜不动声色调转体内浑厚内力,十指间玉珠环绕。
  “无妨,是徐州旧人。”
  张黧跟着也探出头,果真马车前挡着一个人,若不是凌夜紧急勒马,可能这会儿那人已是马蹄下亡魂了。
  “侯天佑?”张黧道,用眼神询问陈煜该怎么办。
  “既是徐州旧人,为夫便陪娘子一同去会会吧。”陈煜温婉一笑。
  大手牵过张黧的手,下了马车。
  张黧翻了个大白眼,刚才还叫她黧儿,在侯天佑面前立刻就换成了娘子,还自称为夫…这,可是在宣布主权?
  只是心里怎么丝毫不厌烦,还有一丝甜蜜呢?
  “侯公子。”陈煜双手抱拳,胸前一鞠。
  侯天佑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陈煜,看着他紧紧握着张黧的手,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双手一鞠,“张小姐惊为天人,实在想不出是已婚之人。”
  陈煜眼睛一眯,心中有些不悦,但什么都没说。
  张黧眼看气氛不好,急忙开口道,“侯公子…不知你怎么在此?”
  “徐州灭城,只剩我一个,也算是送送徐州最后的客人。”侯天佑开口,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张小姐可否移步一叙?”
  侯天佑话音刚落张黧便感到陈煜握她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只是…徐州此次灭城,可以说是她和陈煜一手造就,如果不是她和陈煜,徐州虽然被控制,可依旧可以活着,徐州的人全死了,死的全部都是侯天佑的家人与朋友,从此他在这世上便是孤身一人,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
  而这样的打击,侯天佑依旧是沉稳着站在这里…他又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抬眸对视,一笑,“相公,在此等我,我与侯公子去去就来,不会走远。”
  说罢便随着侯天佑移步旁边的凉亭内。
  陈煜目光紧了紧,终究还是随着她去了。张黧心中所想他如何不知? ??????????????
  “张小姐。”侯天佑站定开口,他的背后是几天前还繁荣的徐州,如今这般苍凉的徐州映衬着这唯一的未亡人万分悲哀。
  “谢谢你们。”
  “啊?”张黧被侯天佑这一谢弄懵了…
  谢谢?谢什么?
  侯天佑的眼神变得深邃,前几日眼中的风趣光彩,竟是一点也看不到,“徐州灭城,谢谢你们。”
  他竟然知道!
  张黧一颤,他明明知道,又讲什么谢谢?
  “侯公子,你在说什么?”
  侯天佑看向张黧,良久,才低沉开口,“从前的时候,每次看着父亲母亲,还有那些相伴我成长的友人,亲人,被那劳什子长生水弄得朝不保夕,我就在想,与其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他不顾张黧震惊的眼神,继续说着,“我何尝不想他们一直活着伴我左右?可他们喝下长生水那一刻,我便知道,像常人一般活着已是不可能,就连像常人一般死亡都做不到。”
  “侯公子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都知道?全部都知道?
  “张小姐不必再试探我,如今我已孤身一人,什么风浪都已再掀不起。”侯天佑苦涩一笑,“徐州不过是一个工具。”
  “工具?”
  “魑魅阁对抗朝廷的工具罢了。而徐州沦为工具就难逃一死,不是被朝廷灭掉,就是被魑魅阁利用完之后灭掉。”侯天佑道,“如今,徐州已经灭城,也算是解脱,我的亲人朋友,想必也是含笑九泉,又或许都已经进入下一世轮回。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
  张黧想不到他能如此开脱,想必也是大智之人,心中不禁对他多了分认可。
  “送走了徐州最后一批客人,我也就该走了。”
  “侯公子要走?走去哪里?”张黧问,他已经没有家,又会去哪里?
  “四海之内,皆可为家。天高路远,恐怕以后再难相聚,还望张小姐能够照顾好自己。”侯天佑道,“相识一场,送张小姐一副字画吧。”
  张黧听着他突然出口道的离别,一愣,半晌才回神从侯天佑手中接过字画。“谢谢侯公子。”
  “不必客气。若是再见,我不希望张小姐再如此生硬的称呼我,叫我天佑便好…”侯天佑此时已经转身离去,剩下的话音在空气中洋洋洒洒,落在徐州苍凉的大地上,他没有再回头,也没有挥挥手。
  张黧目光追随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伸手展开侯天佑送她的那副字画。
  画上是一名白衣女子在满天花海中跳舞,她扬起的手臂间都是飘飞的红色花瓣,画面生动极了,好似她的指尖都可以闻到花瓣香,好似可以想象到她的下一个舞姿…
  而那白衣女子的面容,竟然就是她自己!
  画面旁边是一首诗:
  腕弱复低举。
  身轻由回纵。
  可谓写自欢。
  方与心期共。
  字写得轻重得当,清新飘逸,张黧第一次觉得,真的是字如其人。这是那日她在观花楼吟的诗,她怎么会忘?
  字画的结尾处,写着他的名字:天佑。
  “若是再见,小姐叫我天佑便好。”又想起他说的话,张黧一笑,将字画卷起收进衣袖。
  “天佑,天佑,但愿真的上天佑你。天高路远,一路珍重。”
         

  ☆、(四十四)病痛未消尤自嘲

  远远便瞧见陈煜负手而立,身上是傲然的王者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张黧加紧了步子,又抬手收了收袖中字画。
  “回来了?”开口依旧是如温柔的风。
  “…恩。”
  “方才与他说了什么?”陈煜问。
  张黧一愣,不知怎么回答,其实就是道别,也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
  “恩。”从喉结处发出单音。
  “可给了你什么东西?”
  “没…没有啊…”陈煜的反常让张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撒谎了。
  若是让他看见了那副字画的内容,岂不是更坏事?
  “哦?是吗?”陈煜轻轻一笑,竟是有些失落,转身离去,“既然什么都没有,就赶紧走吧。”
  “哎哎哎!…这是怎么了?!”张黧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已经没了声音,只剩嘟囔,不满的皱眉,跟了上去,坐上了马车。
  陈煜的脸一直阴沉着,张黧只觉得气都出不顺畅了,只能开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魑魅阁的压力太大了?你也不要多想,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陈煜听完眉头锁的更重,眼底有大片冰冷,就像是冬日里锋利的冰凌,让人觉得冰冷又恐惧,“张黧,你当真不知我为何生气?”
  “不…不知道啊…”她确实不知,这会子被看的心虚到不行,可还是不知。
  陈煜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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