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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都会忘了深宫的规距,后宫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其他的男子,没有特殊命令是不允许进入后宫的。而他也忘了,为什么皇上总是会派他理丰流的事。
和亲的命运1
丰流露出不解地神情,“辛苦?”还好吧,虽然觉得有时挺无聊的,但是辛苦还是谈不上的。
偶尔打打野食,钓钓那个啥鱼改善一下伙食,日子还是挺滋润的。
律寒微笑,“我指的是,生病。”
囧,这……这样么。原来是她误会了啊。她讪笑,“还……还好啦。”啊,她自作聪明了,果然是联想得太远了。
律寒看着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原来她还挺逗的。
“你想要争宠吗?”他很平静地说着,却无法忽略心口传来的纠结。
无法看着眼前美丽的容颜在后宫慢慢的憔悴,无法狠心视而不见,无法再想象下一次见到,是不是已剩皮包骨……
丰流这跳跃性地说话风格似乎与她颇有些神似,她瞅着他良久,才爆出话语,“这个,似乎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吧?”而是能不能的问题吧。
律寒淡淡的摇摇头,“你想吗?”皇上迟早会宠幸她的,他已经言明了,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律寒刻意地忽略心中的疼痛,他竟然在问她要不要被宠幸。
丰流不语,她,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啦。而且对完颜烈只是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阶段,很陌生的说,但是古代那个滚床单效率是超快的。
点名,上床,OK完事。
出来,也许完颜烈都不知她是哪根葱呢。这样的被对待,她不爽。
“啊,对了,冬天,这里会下雪吗?”丰流决定转移话题。下的话,就可以看到雪景了。
不过,也可能是受冻。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是极有可能的事情,貌似昨晚睡着睡着就觉得好冷。
律寒也不逼她,或者,是不想逼自己。
定定地看着她,他眼神透过她似飘得老远,“会的,会下很大很大的雪,大地都会被厚雪覆盖,树枝,房顶,都会呈白茫茫的一片……”
不自觉的,丰流跟随着律寒的描绘憧憬,直到律寒说完了,她才恋恋不舍的回神,微笑地看着律寒,“皇宫也会这样吗?”
和亲的命运2
律寒很肯定的点点头,“会的。”
“好期待冬天的到来。”这样,她就可以看到雪景了。
“到时,你会陪我一起看雪景吗?”她微笑的凝视着他。
律寒怔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嗯。”如果皇上还让他靠近她的话。
寝殿一时间陷入沉寂,安静得只听到那低微的呼吸声,似他的又似她的,也许是彼此的。
“寒晨殿住的都是和亲的公主,你知道的吧?”悠悠地开口,丰流低垂着头,没有看向律寒。
突然间,她就是想找人聊聊心中的郁结。
“嗯。”律寒同样低声地轻应。不是很清楚后宫,但是寒晨殿在后宫的位置,还是略知一些的。
“辰妃,你知道吗?”
律寒凝眉,很认真地搜集索着她口中的人物,良久,也搜不出此人的映象,才低声道:“不知道。”
后宫有太多的女子,也有太多的妃子,受宠的,不受宠的,确切的数目连他都觉得惊异,而要一个很少将女子放在眼中的他记住一名女子,实在是太难了。
“哦。”原来律寒不知道的啊,她以为他会知道呢。
……彼此又一次沉默。
“我去了冷宫。”在大家都以为不会再有话说的时候,丰流又悠悠地开口。
察觉到她的悲伤,律寒眼中掠过心疼,不禁低语,“丰流……”
丰流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轻颤了一下,抬起头,迎视他,却在他的双眼看到心疼……带有逃避性的撇开视线,丰流扯着嘴角,“她们说,寒晨殿里住的都是和亲的公主?”
金国,现如今最强的国家,年轻帝皇的野心当然是统一大陆,成为天朝,让所有的国家都呈服在脚下做臣子,只是这需要一个战争的阶段,于是弱体的国家便会以联姻换得喘息的机会。
那么多的和亲公主,可见金国现如今的强大了,无论是天朝明朝,还是其他的部落,都在示弱着。
和亲的命运3
这也可能明白,为什么,她一送进宫就被完颜烈这样对待了。
和亲公主,根本是一点阶值都没有。
律寒忍不住开口反驳,“不对,还有两位是例外的。”
是的,有例外的。
“并不是每个和亲而来的都会被闲置,像主殿的丽妃就是受宠过的。”律寒试着说服丰流,他不希望看到她如此沮丧的表情,这让他……心疼。
“可是,她还是住在了这里。”时间早晚而已。
丰流有些悲观地想着。
“你应该受尽宠爱的。”律寒打断她的话,继续安慰。她应该被人疼的,丰邵将军的遗孤,应该让人疼爱的。
“为什么?”凭什么她就要受尽宠爱啊。
“因为你是丰邵将军的女儿。”
丰邵将军?丰流凝眉,她是丰邵将军的女儿?她不是和亲公主吗?还有这个丰邵是个厉害的角么?
诸多疑问,她却半句也不能问出。
“就因为这样?”因为她是丰邵将军的女儿,所以她应该受尽宠爱?那么,为什么之前会受到跟所有和亲公主一样的冷漠对待。
律寒微笑,“嗯。你理应受尽宠爱的。”
囧,理应,应该?“律寒将军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啊。”她揶揄的语气把律寒气得半死,转移话题的能力绝对在律寒的意料之外。
“我走了。”虽然不舍,但后宫呆久了会惹闲言蜚语。
“哦。”她也不挽留。
修长的身影慢慢地远去,只听身后传来低语,“律寒,谢谢你。”身影顿住,良久才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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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完颜烈看着千篇一律的奏章,手中端起福贵刚奉上的茶水,淡淡地对着跪在地上的律寒道:“她怎么样了?”
放下茶杯,见律寒还跪着,又道:“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
眼神微微地从奏章中移开,他睨向律寒,再问一遍,“很严重吗?”
和亲的命运4
律寒沉默,心中挣扎良久,才道:“咳嗽得厉害。”
听罢,完颜烈不禁凝起双眉,“这样啊……太医看了没?”他问向一边的福贵。
“回皇上,太医看了。”福贵恭敬地道。
“嗯。”完颜烈并未多言,太医看了的话,应该没事吧。只是既然律寒这样说,那她的确应该病得不轻吧,他需不需去看她一下?毕竟若她突然死了的话,那就不好玩了。
“福贵。”深思过后,辽皇低沉的声音响起。|
“奴才在。”
“摆驾寒晨殿。”
律寒低垂着头,只觉他眼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消逝不见。
“律寒,你退下吧。”辽皇跨步走出御书房。
“臣恭送皇上。”律寒低着头,躬身道。
直到那黄色的身影远去,他才抬起有些沉重的头,眼中有着捉摸不定的神色,嘴角紧抿,一会喃声自语道:“我会后悔的。”
是的,会后悔,可是为了她的幸福,他却必须这样做。
可是,他不知道,她要的幸福是否就是他现在成全的……
寒晨殿离完颜烈所住的殿宇很远,就算是乘着舒服轿辇的完颜烈也颇有丝不耐烦的神色。他都不知道,原来后宫这么大的,就在他想改变主意折道而回时,终于瞧见寒晨殿的牌匾。
“皇上,到了。”福贵以眼神示意轿夫放下轿辇,然后他虚扶完颜烈下轿。
完颜烈只是抬头瞧了一眼牌匾,然后未多作停留地便进了殿。
只见向来没有外人进出的寒晨殿一下子响起道道响声,“皇上驾到!”
突兀的喊声,让绿草一下子惊慌得不知该怎么反应,还没有时间去看看怎么回事,龙颜就到了她的面前。
她都不知该如何反应,脚不听使唤地全‘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想着,不对,这会娘娘正在睡觉,得赶紧叫醒她起来接驾,于是又慌乱地站起,冲去床前,“娘娘,快醒醒,快醒醒,皇上来了。”绿草的那个着急啊,真想一巴掌将沉睡的丰流打醒。
来得有些早的见面1
只见丰流嘟嚷几句,转个身,继续睡去。
“娘娘。”绿草见丰流转个身,又睡去,于是用力地掐了一下丰流的手臂。
“啊,好痛啊。”丰流抚着疼痛的地方,刷的一下坐起,额头与绿草来了个正面相撞,她只觉两眼冒星星,头晕晕地又倒下。
“娘娘,别睡了,皇上来了。”绿草忍住头晕的不适,又摇晃着丰流。
“吵死了。”丰流感觉耳边不断地有嗡嗡声叫道,一个不爽地吼道。
完颜烈前脚刚跨过门槛,就听到丰流的低吼,好看的眸子凝了凝,未作一言。
绿草绿这会也没时间去理丰流了,赶紧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请皇上恕罪。”
皇上?半睡半醒地丰流没好气地说道:“绿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我睡觉的时候说大话啊。”
皇上,怎么可能呢?
“怎么了,朕不能来吗?”一道低沉地声音突兀地在耳旁响起。
丰流刷的一下,睁开眼皮:轮廓棱角分明,那浓密的双眉聚拢,一双好看的眼睛带着威严射向于她,挺直的鼻梁下是那有着最完美线条的唇形,轻启,似吐露芳香。修长的身子着着黄色的龙袍,那腾云驾雾的飞龙在他眼前安份地停下,似对他俯首称臣……
这就是那个一开始就把她丢进这里的完颜烈,金国的皇帝?他怎么会突然来她这里?吃错药了吧。是她在做梦吧,想着,她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一下。
“风妃不起来迎接一下朕的到来吗?”完颜烈瞧着床上那还没所动的女人,英眉不爽地皱起,目前来说,他还未见过哪个女子这样对他无礼的呢。
丰流再一次睁开眼,真的不敢相信完颜烈会来这里。听他语气,似乎有点生气的迹象,天,别还未见着人,没说着话,就被他给处置了吧?话说,貌似以前他都很不爽她的存在的啊。
有了冷宫的遭遇,再三考虑,丰流得出一个结论,不得得罪他啊。
来得有些早的见面2
天,真的是他,装作惊诧无比地看向完颜烈,“皇上……恕……罪。”杏眼瞠大,震惊表现得有模有样。
丰流吞了吞口水,张大的口忘了合上,杏目受到的惊讶,似乎装得太过神了。不,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惊讶。
完颜烈同样也是一脸的震惊,不过他倒没有丰流那么失仪,只不过眼眸漾起了涟漪美,肌如冰造,骨如玉筑,脸如榛首,眉似远黛,杏眼桃腮,唇红皓齿……
只不过,若是她不张着那大嘴巴的话,会更有美态的,虽然她的牙的确够白。
“风妃娘娘,快给皇上请安呀。”见皇上与丰流二人都沉默不动地对凝,福贵赶紧提醒床上的人儿道。
丰流一个激动,滚下了床,一旁的绿草也不管完颜烈还未说让她起来,她及时地扶住滚下床的丰流。
“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丰流拢了拢垂下的头发,不在意地道,然后高呼,“臣妾给皇上请安。”一阵鸡皮浑身而起,囧,臣妾?!很上道啊。都不需要适应期的说。
嗯,还有一个优点,青丝乌黑柔滑,如墨绸般光亮。
完颜烈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跪在地上的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