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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纵使郑萧寒在别人的眼中是怎么怎么的俊,怎么怎么的有才,可是在她丰流的眼里,就是个不安好心的坏蛋、被休了的异国王爷。
基于一早就对此人下了定论,丰流对郑萧寒也没有好客气的,“王爷这么有雅兴出来赏月?”
“风贵妃不也有如此雅兴么?”
天知道,这会那乌漆麻黑的苍穹就只有乌黑一片,别说月,连个星星也不知躲到哪去了。
两个争眼说瞎话的人呐……
丰流越过他,有没有雅兴也不关他的事,“那就不打扰王爷了。”说着,便愈离开。
“风贵妃似乎对本王印象不怎么好?!”
郑萧寒的话从身后传来,丰流顿住脚步,他说话可真含蓄,能让有礼的她变得这么无礼,印象岂是不怎么好而已?简直就是坏透了,“王爷倒如传言所说那般聪明。”
郑萧寒怔了下,而后无奈的笑道:“因为昨夜之事吗?”
计划进行时5
流没好气地看着他,“王爷,你说呢?”当众的怀疑她怀孕一事,本来她就心虚了,他这样一说,能让她好过吗?
郑萧寒转身,与她对视,轻语而言,“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罢了。”
丰流寒了一下,冷眼看着他,“郑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
丰流忐忑不安,表面却是镇定无比。
郑萧寒点到即止,没有揭穿她假孕一事,而是改了话题,“这宫外比后宫就是自在啊。”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了出来,他又想说什么?一时间也不知怎么答话,干脆沉默。
见她不语,郑萧寒倒是会找话继续,“难道风贵妃不这样觉得么?”
丰流凝视着他,只见他俊帅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眼里含着某丝探讨的意思。
压根不知他发什么神经,“王爷是住在皇宫里么?”
郑萧寒傻住,“什么?”
“王爷应该有自己的府邸吧,既然不是身住皇宫,何来这么多感叹呢。”这不是没事找事烦嘛,真是。
郑萧寒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有些人是需要直白一些,他放弃迂回探讨战术,直接道:“风贵妃不觉得高处不胜寒么?”
“不觉得。”某人态度仍旧持于恶劣性质。
郑萧寒的额头冒出好长的三根黑线,看来她对自己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深吸一口气,他决定好男不跟女斗,“江湖更适合你的性情。”
呃?从后宫又谈到江湖去了,丰流只当郑萧寒是真的闲来太没事了,翻了翻白眼,“多谢王爷关心,哪里适合本宫,本宫难道会比王爷不清楚么?”
“只是怕你深陷于泥潭无法自拔。”郑萧寒快人快语。
咝咝~~四目相对,火花在空气中迸发出来。
丰流就算再怎么粗大条也知郑萧寒话中有话,还是有很明显的话。
见她已有半些明了,郑萧寒终于舒坦了一下,好在废话了这么多,终于明白了。看来他是在朝堂过久了,面对的人都是说些看似无关紧要却是字字有真理的大臣,如今返璞归真倒真是为难了他了。
“王爷的意思是,你能把污泥给清了?”丰流试探发问,却猜不出这郑萧寒是好人还是坏人。
帝王心难测1
郑萧寒摇摇头,“污泥太多,清是清不了的。不过……”他嘴角咧开,好看的弧型呈现在丰流的眼前。
“不过什么?”
“不过倒是可以把你这朵花给移开。”他眯眼而笑,似在说笑,又似无比认真。
丰流脑袋嗡了一下,若不是有前奏,她会以为他这番话是在告诉她,他要劫她。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呢?”为什么素不相识的二人,他要冒着大风险将她这朵花给移走泥潭。
就算他郑萧寒在汉国是如何权大倾天,也无法到金国来作乱吧,不是?
“受人之托。”郑萧寒解释,丰流正欲问受谁之托时,忍者绿草终于神奇出现了。
看见郑萧寒,绿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慌忙行礼,“给郑王爷请安。”
郑萧寒只是睨了一眼绿草,似笑非笑地看着绿草,“贵妃有孕在身,身为奴婢怎么可以擅自离开呢?”
绿草的额际冒出黑线,果然,这王爷如娘娘所说,是个多事的讨人厌的人。隐忍着,绿草一脸听从的表情,“奴婢知错。”
待郑萧寒离去,绿草才紧张地看着丰流,“娘娘,他是不是又说了什么讨人厌的话了?”
丰流抽了抽,呃,她是不是教坏绿草了?试图解释一下,却听绿草继续怨对,“他真的如娘娘您说的那样,好讨人厌呢。也不知汉国的女子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汗……丰流很委屈地看着那去而复返的郑萧寒,她可不可以说这纯粹是个人观点,与她这个做主子的无关啊。
“是啊,为什么汉国女子那么喜欢本王,金国却这么的讨厌呢?”郑萧寒也刹有其事的说道。
绿草瞠目结舌,求救的看着丰流,背对着郑萧寒,都不敢再转身。
“本王掉了个东西,回来寻找。”说着,他指向地上的那片落叶,泰然的蹲下拾起离去,一气呵成啊。
黑线,抽搐伴随丰流,为了一片落叶?一片没什么特别的落叶?
帝王心难测2
良久,绿草才低声询问,“娘娘,他走了吗?”
“嗯。”一听她这么说,绿草立马松了一口气,“娘娘,吓死奴婢了。”
瞧她一脸怕怕的模样,丰流不由得轻笑,“你啊……”
眼瞅着天色已晚,完颜烈的公务怕是处理得差不多了,丰流便领着绿草往寝宫回去,还在门外,就听里头传来了完颜烈的大笑。
她好奇地进去,却见完颜烈与郑萧寒二人相谈甚欢。
她屈身微微行了个礼,“皇上,何事这么开心?”
这郑萧寒会变不成,刚才还跟她一起聊天,这么快就跟完颜烈在这里聊得那么爽了。
“爱妃,来来,过来朕的身边。”完颜烈朝着丰流招手,与其说是一个皇帝对妃子招手,倒更像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招唤。
丰流听话的向前。
完颜烈抓起她的手,看向郑萧寒,再回望丰流,却见丰流杏眸流转,闪着不解的看着他。
纯洁之态表露无遗。
他怔了一下。
“皇上,怎么了?”
完颜烈摇摇头,回神笑道:“朕刚才跟郑王爷聊到他的王妃了。”
“是吗?”丰流也一脸有兴趣的表情,聊到王妃就令二人这么开怀大笑了。难道那郑王妃真的是与众不同么?还是说长得惊为天人?
“恕臣妾多嘴,请问郑王妃长得惊为天人吗?”古代男人都肤浅啊,看女人都是看脸蛋的,不是么。
郑萧寒迎视丰流的目光,一脸幸福到顶点的模样,眼睛柔出了水,“对本王来说,她就是世上最美的人。”
丰流怔住,看他这掉到恋爱旋涡里起不来的模样,看来是真的很爱他的王妃了。
“王爷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完颜烈揶揄。
郑萧寒也不否定,而是看着丰流和完颜烈,“皇上对风贵妃何尝不是如此呢?”
“对,对,在朕看来,朕的流儿才是天下最美的人。”
帝王心难测3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了出来,这两男人在干什么?看谁的老婆美吗?
只是完颜烈会这样说倒是丰流想不到的呢,看着那双总是充满柔情的眼,却为何看不到掉进恋旋涡起不来的模样,比起郑萧寒的真情流露,完颜烈倒显得有些压抑了。
跪安,她转回了寝殿,无言地看着绿草在为她张罗,宽衣解带。
“绿草,你服侍本宫也好久了吧?”
绿草未停手下的功夫,轻手的为丰流摘下发钗,“嗯,差不多半年了。”
才半年而已么,她以为过了好久好久了……
原来在后宫,是一日熬一日么?
“娘娘,您是不是有心事?”绿草见丰流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神情有些悲凄,不由得心疼地问。
记得开始时,娘娘很活泼,很好动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自从获宠之后,娘娘便开始变了,变得内敛了一些,虽然偶尔还会露出可爱的笑,可是笑里都含着不自在。
丰流从镜中回视绿草,无可否认,当听到郑萧寒可以帮她脱离后宫时,感觉是复杂的。
她以为她对完颜烈士是没有感情的,以为对这后宫是不会眷恋的,天天怕被关进冷宫,有眷恋才怪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心里竟会有丝迟疑?
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难道是因为宝宝吗?
可是后宫是人吃人的地方,他的娘没什么本事,不敢奢想生出个小孩就成了万年精似的。
离去,或许对谁都好。
她对完颜烈来说,其实只不过是后妃的一员,总会有厌倦的一天……
思前想后,丰流便决定将有喜一事给隐瞒下来。
天才亮,丰流就已无睡意,看着仍在熟睡的完颜烈,棱角分明的五官,紧闭的双眼,翘卷的睫毛,一脸的安静。
没有往日的势气凌人,仿若他也只是个男人罢了。
不知着了什么魔,她突的半撑身体,细细看着完颜烈。
帝王心难测4
他似乎瘦了一点,下巴里连一点肉都没有了。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就算是在睡梦中,眉头依然微皱,其实做皇帝也真的是不易啊。
想她在后宫,都没有勇气与众妃内斗。
他却与整个天下的人在斗,勇气就不是一般能做到的了。而这样的一个男子,他会有心思放在感情之上么?
不都说一个成功的帝王是没有感情的么……
胡思乱想之际,丰流都没有发现到完颜烈的眉眼动了动,待发现时,他已睁开双目。
四目相对,丰流脸上闪过红晕,汗,竟然被抓了个正着。瞧这会手还在人家的脸上,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是垂涎他的美色么?
只是神奇的是,完颜烈却没有调戏,又或者取笑于她。
其实他一早就醒了,出于直觉,他感到她炙热的眼神在看着他,反正天色还早,干脆就任她看个够了。
谁知看是不够的,她竟然动起手来了。
鼻尖弥绕的是他熟悉的香味,扰得他心绪凌乱,好不容易以惊人的定力才让自个像个死尸般不动,她却是越得寸进尺。
瞧瞧她的手,先是调戏他的眉毛,再来逗弄他的鼻尖,更过份的,还勾引他的双唇,真是居心不良啊居心不良。
塾可忍塾不可忍,他再不睁眼,也不知她的手会下到哪里去了。
愣了好一会,丰流才假装若无其事的收回事,甜笑地道一早安,“皇上,您醒啦。”说完不待他答,她就逃亡似的欲跳下床。
谁知完颜烈只是顺手一拉,便将她带回了怀中,“爱妃何需这么急切离开呢?”
丰流的脸更红了,“臣妾吩咐宫女进来梳洗。”
完颜烈把完着她的秀发,如绸缎般的黑发在手指里绕成圈滑溜得散去,“没关系,时辰尚早。”
不早了啊,他都醒了,不是?
丰流趴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这姿势暧昧得让她都脸红。
帝王心难测5
不待她多想什么,完颜烈一个转身,两人便换了位置,不过姿势却是愈发的暧昧了,简直就是那个什么借位形式了。
“爱妃不愧是最美的。”
一听完颜烈说这话,她就想到郑萧寒,她颤了一下,“皇上亦是天下最俊的。”说完她都想吐了,她这说的是什么话啊。
完颜烈眼里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