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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寒点头,“不方便。”所以他才会在刚才掩住她的嘴,怕她大喊出声。
他睨了一眼被她咬伤了的手,此时仍在滴血中,丰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上瞬间浮起尴尬之色,“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不知道……”是你。
话未说完,已被律寒截断,“你这样很好,懂得反抗。”
“什么?”他是在赞美她吗?
可是,她伤了他啊。
“你没有怀孕,对吧?!”疑问的语气里含着一半的肯定,他突然的转移话题,让丰流怔了一下反应过来。
傻傻的点头,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刺客5
“我看见你踹皇上下床了。”
这么有震憾力的话,就这么的经律寒之口,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
笑料?笑还是不笑?
丰流目瞪口呆,脑袋轰了一下,炸开了,他刚才那句,‘你这样很好,懂得反抗’为嘛她现在觉得他是在指她踹完颜烈下床一事?
“欺君之罪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律寒眼里有着担忧,后宫这是非地,白的总能被抹成黑。
丰流点头,可是她也没辙啊,她现在只能做个哑巴人,然后等机会。
“你会走吗?”他突地问。
丰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子说。正想开口问,却听他继续,“走了也好。”
听起来,她像是被赶的感觉。
“我要走了。”
囧,她耳里就只剩下‘走’字了。
“去哪?”还好,她还没有傻掉,还知道怎么开口问话。
“追人。”律寒凝眉,抬头看了一眼房顶,那位置碰巧的就是丰清刚才呆过的。
丰流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黑线从额际冒了出来,“追谁?”
“我该走了。”律寒没有回答她的话,手将蒙面的黑巾蒙上,往窗户边走去。
丰流犹豫再三的左手摸右手,眼见他就要跳窗而出,她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你来了很久了吗?”问完她就后悔了,这问的太含蓄了啊,也不知他有没有听懂。
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她指的是,他可将一切都看到了,比如,丰清与她的对白,比如,她状似很认真地为他选老婆,又比如,她与完颜烈烈的床戏……
请问,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走至窗口的律寒顿住步伐,回头的看向床边颇不自在的丰流,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好看的笑,“都看到了。”
“啊?”果然,都看到了么?
“那你喜欢那个什么王爷的小女儿么?”既然看到了,她择日不如撞日地先问问他的意见吧。
律寒不解地看着她,“什么王爷的小女儿?”
黑线从丰流的额际冒出,又说什么都看到了……
表白
外头的响声已经没了,安静得让人无法想象这样静的夜外头实际上站有几百名禁卫军,将此围得水泄不通。
律寒迟疑地站在窗边,身子轻碰触到窗棂,再欠问,“什么王爷的小女儿?”
丰流赶紧用手‘嘘’了一声,跑到他的面前,小声的俯在他耳边,“你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
律寒眉都没有动一下,颇为正经地道:“我用的是隔空传音。”
“什么?”丰流转头看头,黑线从额际冒出,原来他也是高手。
那她的担心岂不是多此一举?貌似她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响一些些。
律寒低头,身高上的距离无法阻隔这有些过近的行为,反倒令暧昧气氛突地上升。
红唇欲滴,轻启着吐露着香气,律寒有丝怔仲。
丰流眨吧着眼睛,瞧着他失神的模样,不会是用功过度,走火入魔了吧,手指伸出,在他面前摇晃着,低语,“喂,你没事吧。”
律寒只觉眼前的红唇欲张欲合,距离又如此近,只需,只需微微向前就能碰触到了,一个鬼使神差的,竟真的失控上前了。
丰流张着嘴巴,话都还未再继续吐出,就被封住了口,脑袋轰隆一声,瞬间当机,杏眼睁大,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
一会,她才认清一个事实,她被吻了……
在双唇齿碰触的刹那,律寒终于清醒,却留恋于她的芳香,而无法自拔,更无法立即离去。
最后还是丰流先回神,将他重推开来,“你……”她看着律寒,却见他俊美的脸上闪地歉意,却没有悔意。
“我喜欢你。”虽然明知不可能,虽然一切都晚,但是这一刻他只想表白。
似乎唯有这样,他心里才能舒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这个浅浅的吻。
轰~~
她没法不轰隆,虽然第一次见他已知他的情愫,可是,她以为像他这样忠君的人应该会将这份情深埋心底的,直至发烂,最后在百年后跟随他一起埋至底下。
别让我心疼1
可是,事情突然间脱轨了,他竟然胆大包天的吻了她,吻完之后,还很酷地跟她说,他喜欢她。
他知不知道两人的距离隔着不是只有皇宫一道墙这么简单?
而她,也无法不因为他的表白而有丝颤粟。
女人,有时总会贪心一些。
而她喜欢他吗?却不知道!
看着被震住的丰流,律寒扯了扯嘴角,苦笑,“我错过你了。”可是,他希望他可以向她真正的表一次白。
而勇气易逝,于是他这次终于开口了。
很好,很牛B。
丰流纠结着手指扯着手指,她想开口,却该死的脑袋当机,找不着话。
“皇上,刺客逃了。”突地,外头传来一声响,丰流纠结着眉头,不会吧,完颜烈一直没离开。
这情形也不知他会不会突间就折反了,却见律寒还站在原地不动,她不由得担心,“你赶紧走吧,一会皇上进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通奸罪名,足以赐死一个人了。
律寒却是纹丝不动,看着她焦急的脸色,他只是轻问,“你呢?”
丰流一边看着殿门,就怕完颜烈没声响地进来,一边催促着他,“我什么呀,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怎么在意地低语,丰流都没有发现,他没有再隔空传音。
紧张的丰流不明所以抬头看他,“为什么?”
律寒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执着的想听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你呢,可有喜欢我?”
啊啊,大家都被他的外貌给骗了啦,他竟然与君上的妃子搞暧昧,真的是嫌命长了。
明明可以很简单就拒绝,明明只需说一个‘不’字事情就可以结束,可是看着律寒那饱含温柔的真情,丰流却无法残忍的破碎他的梦。
“我……”不知道,后面的话被低声盖过,让人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别让我心疼2
“嗯?”律寒却是极有耐心的等待。
他面部平静,手掌心却已是泛出冷汗,出卖着他的平静。
他心如翻腾的江海,却仍旧让自己表现得似那平川上的绿草,就算有一阵轻风吹过,也只是略微浮动而已。
抬头,对上他的眼,无法直视,只得撇开。
她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应该果断一声,忆起下雪的那天,他孤单的身影,她的确不该再迟疑了,爱与不爱本就勿需再去计较。
她是完颜烈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她微笑的抬头,眼里再也没有迟疑,眯着眼的笑,有些过份的灿烂,“那个王爷的小女儿,拒说长得很美哦,倾国倾城,是我为你挑的妻子,你喜欢吗?”
笑,原来不是灿烂,而是那绚烂的樱花留下的最美的一道风景。
律寒站着不动,心却颤抖一下,俊美的脸依旧无纹,眼神深邃得凝视着眼前仍在不停笑着的丰流。
她是真的美。
可是却已不是那个哭着的她。
“随便。”仿若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久,他终于移开他的视线,没有在意地说道。
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似乎他决定的不是终身大事,似乎他娶谁都无所谓。
其实也真的无所谓,这个世上,彼此心悦的未必能在一起,而君上下旨赐婚,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去拂皇上的面子。
只因那样的一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连标签都没有。
丰流只觉自己的笑快挂不住了,可是她仍旧努力地让笑保持着,他这一声随便,让她的心都疼了。
“怎么可以随便?”一生呆在一起的人呐,怎么可以随便呢。
律寒看了看她,嘴角有抹苦笑,“我等待的已经逝去。”那么,不是随便,还可以怎么样呢。
定定地站在原地,丰流不知该如何接话,正欲开口,却听殿门吱呀一声,眼前的黑影速闪,她却还是没有应过来的杵着。
别让我心疼3
我等待的已经逝去,为什么她听到这句,很想哭呢?
为什么心会在泛泛的疼呢?
是身体的记忆,是以前的丰流在心疼他吧。
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她与他才相识不过几个月而已,碰面次数屈指可数,她怎么相信爱情这东西要的不是时间的沉淀呢?
相爱的人,见一面已仿若前世就相识了。
完颜烈走进殿,外头的禁卫军散去了一些,留下一批做夜巡。
殿里安静得有些冷,似乎是碳炉里的火碳灭了,他扬声道,“让人去看看是不是碳炉灭了。”
丰流的耳旁响起的是宫女的轻应,她终于回了回神,却觉脸上有股冰凉之意。
手轻抬拭去,竟是泪珠……
“流儿,你站在窗口干什么?”完颜烈在殿里环视了一下,才在窗口处找着丰流的身影。
深吸一口气,丰流转身,拉紧了一下披风,“臣妾想看看刺客抓到了没。”
完颜烈向她走去,“被跑了。”拉起她的手,惊觉她的冰凉,他心疼的怪责,“看你,手都变冰块了。”
丰流愣愣地看着被他所包住的手,没有半分的挣扎,凝望着他,却见他温柔的笑意与律寒是不同的。
他曾说他爱她。
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他的爱。
律寒说喜欢她。
她的心却已经泛疼了……
“下雪了。”完颜烈努力地将她的手包紧,然后放到心口上捂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手变得不再冰冷。
丰流侧头地看向窗外,天突然间降下白雪,在昏暗的夜里白色也显得脆弱,心疼着,原来雪落下是因为已没有了等待。
她突地想起那时在寒晨殿与律寒的对话。
冬天,这里会下雪吗?
会的,会下很大很大的雪,大地都会被厚雪覆盖,树枝,房顶,都会呈白茫茫的一片……
到时,你会陪我一起看雪景吗?
热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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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之殿朝清殿昨夜遭遇刺客,这消息在天未亮时已是轰动整个后宫。
身为现在后宫里唯一一个有着身孕的国宝级人物,她的重要性足可凌驾在皇帝之下,其他人之上了。
更何况昨夜皇上在这宿寝,全金国上下最重要的两人物突遭刺客‘光顾’,怎能不在后宫掀起一番大波浪?
于是,天未亮,两主角在昨夜看了半夜雪景后才躺下不久,朝清殿就聚满了众人。
皇帝之母——太后,没有亲自过来,但派了贴身宫来而来,关心昨夜皇帝及丰流可有受伤。至于与朝清殿相近的未央宫,昨夜就已知道有刺客光顾朝清殿,却因皇帝旨意,任何人不得出殿,以致这会天快亮时,皇后才匆匆赶来。
还有合妃等妃子,亦匆匆而来,面有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