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妞这会才接过圣旨,听这旨意的意思,那个还没见面的夫君皇上似乎很不爽她?
她让绿草扶着站起来,冷汗已是浸湿她的整个后背,艰难地移动着脚步,从桌上拿起一枚金簪塞给太监,“公公辛苦了。”太监接受了她的贿赂,脸色也恭敬了些,“这是奴才应该的。”
夏妞在心底超级鄙视他,应该还收她的赏?
疯妃,这可真够损人的,这样的名号,叫她怎么拿去现人?
绿草有些吃力的扶着夏妞,“娘娘,奴婢扶您到床上去躺着吧。”
夏妞的注意力刹时间回到自个的身体上,痛得龇牙咧嘴,“赶紧,赶紧找镇痛药给我。”说着,随手就将那圣旨一丢,里头的内容瞧都没有瞧一下。
…………………………………………………………………………………………………
寒晨殿,这么富有诗意的名字,竟然与冷宫齐名的殿宇,夏妞终于明白了那太监的态度。
哦,不对,她现在应该叫丰流才对。
囧,现代名是下流,穿越后成风流,这都是些什么命运啊。
她要抗议!!
随手操起那被丢在床脚的圣旨,她睨了几眼。
人物:丰流。
职称:明朝祥平公主。
任务:和亲。
遭遇:封‘疯妃’,弃于冷殿。
丰流不下流3
一目了然的简介,一目了然的惨况,丰流抬头看了看这居住的殿宇。空旷得有些让人心酸,因为没有多少摆设,更显得殿宇的宽敞。
再瞧瞧帐帘,清一色是红,却是红得有些旧,想必也是有人用过丢弃的。
和亲公主的命运似乎有些多折呢。
“娘娘,该吃药了。”绿草端着药碗从殿外走了进来,既然已被分配到服侍娘娘,那她也要尽忠才是。
丰流将圣旨收起,看着这个唯一的宫女,这些天,她都是那么尽责的熬着药,准时的端来。
没有接过绿草递来的药碗,丰流打量着她,芳华正貌的年龄,清秀乖巧的脸孔,她应该是一个很听话的人。
“绿草,你几岁了啊?”她一边接过绿草手中的药碗,一边随口的问。
“十五了。”看着丰流不怕苦的一脑儿将整碗药喝下去,绿草露出佩服的眼光。
娘娘并不像其他的千金贵族小姐那样怕苦。
将绿草佩服的眼神看进眼里,丰流随手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残迹,微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将空药碗递还给绿草,丰流没话找话说,“你在宫里当差多久了?”
“两年了。”
“之前服侍的是哪位主子?”只是随口问问的话语,却引来绿草一阵黯然,“奴婢一直在这里负责打扫。”
那天上头派了人来说,说寒晨殿这些日子会再进来一位主子,让她服侍,然后,她便从最低等的宫女小升了一些。
只是却也不容乐观的,寒晨殿,只是比冷宫稍差一些的殿宇……
瞧着绿草脸上的黯然表情,丰流一下子就冲动了,“没事,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混?”绿草懵了一声,可是看到娘娘露出少有的笑容时,她也不再扫兴,而是狠狠地点头,“嗯,绿草一辈子都服侍娘娘。”
丰流不下流4
那神情仿佛这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似的。
………………
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哼着健康歌,丰流活动着身体,“哼哼哈哈。我甩个双截棍,我来个连环踢……”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一百天,她却是一个月不到就下床得活蹦乱跳了。
“娘娘,您的身体还没好呢,这么大动作,会扯伤伤口的。”绿草紧张地技下扫把,赶紧劝说。
丰流又一个随脚踢,微笑,“安啦,我哪有那么脆弱。”
“娘娘,您应该自称为本宫。”这些个规距,为什么她说了这么多遍,娘娘还是不当回事啊。
丰流翻个白眼,怪叫一声,“本宫不喜欢自称本宫。”
绿草被逗得笑了,“娘娘,您别逗奴婢了。”
丰流笑笑,将手指掰得‘啪’一声响,“今天午饭吃什么?”
“有你喜欢吃的糖醋鱼。”
因为这里离御膳房较远,再加丰流入宫一月尚未有任何的宠幸,狗眼看人低的太监们虽然会送饭菜过来,可是往往送来的都是些剩菜剩饭,没辙,丰流提议就她们私开炉灶,日子倒也过得挺爽的。
偶尔会去那个什么池钓两条某国进贡的金贵的啥鱼改膳一下伙食,又或者会去那个什么林顺手捕两只哪里擒得的珍贵小鸟……
一听到鱼,丰流的手顿了顿,诧异地看向绿草,“不是吧,绿草,你终于开窍敢去那个什么池钓鱼了?”神奇咧,每一次绿草都是一边吃着香喷喷地鱼,一边数落她,以后不要干这种事了,这鱼多XXXX珍贵。
“才不是,是律寒将军派人送来的。”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去皇上的御用鱼池里偷鱼。
“律寒?”丰流凝了一下眉,这几天似乎听到他的名字特别多,“是负责妃嫔膳食的人么?”貌似这几天她们都有加菜,都是归功这位叫做律寒的人。
翩翩律公子1
黑线从绿草的额际冒出,滑下粗长的一根,她眉角抽了抽,“娘娘,律寒将军怎么可能会是负责宫里膳食的人呢?”这也太污辱律寒将军了吧,他可是金国最年轻的将军,是律家的长子啊。
“将军?”不知为啥,丰流的脑海里一下子就冒出一月前那个身穿白色盔甲,有着俊美五官,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男子。
“就是迎亲的律寒将军啊。”别告诉她,这么大名鼎鼎的人,娘娘不认识,他可是一路迎娘娘过来金国这里的啊。
果然是他,丰流点点头,“哦,是他啊。”
他为什么给她们改善伙食呢,她跟他很熟么?呃,她的意思是说,之前的那个丰流跟他很熟么?
记得那时他离去时说的话语,关心间夹带着着紧,似乎还有点点的无奈:不要再做傻事了。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情侣间的对白,为什么会出自他的口中?
“娘娘,律寒将军,律寒将军他……”绿草突地欲言又止,吞吞吐咕地没个痛快。
丰流翻个白眼,“他怎么了,有什么话,你不能对着我直说的啊。”最烦这样一句话说个开头不讲经过结尾的,吊得人心慌。
吞了吞口水,绿草摇头,“没事了。”她怎么敢说,律寒将军似乎喜欢娘娘的话,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娘娘是皇上的人,死也是皇上的鬼,而律寒将军是皇上最得意的将军之一,忠国忠君……二人怎么也不能有结果的。
看着娘娘的神色,应该还没有发现到这份情感,这样也好,她倒真的希望娘娘没有发现。
不然,娘娘呆的就不是寒晨殿,而是冷宫了。
只是,绿草的庆幸才刚祈祷完,某帅身影就停驻在了她的旁边。
丰流继续活动着筋骨,边动边边问,“绿草,你有没有见过会飞的人啊,就是那种像仙子一样,一下子可以飘得老远的那种。”轻功,可是每个穿越人都想学的说。
翩翩律公子2
绿草的喉咙动了动,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后宫的男子——律寒。一时间都忘了行礼,怎么可以,律寒将军怎么可以私自进后宫来,被发现会被处重罪的。
律寒却只是淡淡地挥挥手,示意绿草安静的退下。
伤口已经好了么?活蹦乱跳的,有点不像识识的她了。
“诶,不懂么?就是轻功啊,会飞来飞去的武功。”见绿草没有回事,丰流刷的一下转身,脸上还带着挺兴奋的表情。
只是看到某人时,表情却是瞬间的僵住,嘴巴张得有些大,手指还维持着古怪的造型,“律寒?”
依旧是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仿若仙子,少了穿盔甲时的威严,却多了份飘逸。所谓翩翩少年郎,大致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
“是我。”勾动着唇角,轻微上扬的弧度,律寒轻声地应着。
思念原来也这种滋味,明明她已在眼前,却还是会想念。
他还是忍不住的进宫来看她,以各种理由,当皇上以探索的眼神看他时,他却只能低下头逃避着……
帅啊,如同画里边走出来的男子,丰流打量着律寒,发觉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刚刚好,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自觉地模仿着他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四十五度角,“谢谢你的鱼。”
这样的话语一下子就冲散了有些美感的画面,丰流却是半点也不自觉。
秋日宫院中,旁有盆栽几株,落叶几片,残枝数根,白衣少年郎,微笑目视前方。粉色宫妆,绝色少女上扬最完美的微笑角度,衣袂飘飘……
“不客气。”律寒保持着微笑,眼角里也有了盈盈的笑意,她的脸上已没有之前见她的忧愁。
“留下来吃午饭吧?”算是回谢他的赠鱼之情。
“好。”眼睛没有离开她半步,律寒只是轻声地应着。
丰邵将军的女儿,的确不应该过于沉浸于懦弱的过去的。
翩翩律公子3
“……”沉默,没有了下言。
丰流看着律寒,猜测着他来的目的,顺便目测一下此人与原丰流交情有多深,单相思OR苦恋?
只是对视几分钟有余,答案却是只有一个,他除了微笑,什么也没法让人猜测得到……
这种人,通常用一个词可以形容得恰当,‘牛人’。
丰流在打量律寒的同时,律寒也凝视着丰流,变了,她的眉际不再有苦凝,微笑得自然,没有半分的勉强,哀愁从眼底尽褪,与第一次见她时,完完全全就像变了一个人。
如若不是这眼如杏,眉如山黛,脸似桃花的样貌,他真的以为眼前的丰流不是丰流。
“律寒将军。”丰流唤了几遍,都不见律寒回神,真不知他这会魂游到何处去了。
她知道,她长得是有那么几分姿色。
好吧,就诚实一些,的确有点倾国倾城之本,当时她初看第一眼时,也是被吓了一跳的。
眉如远山黛,肤如雪凝脂,樱口红唇,身姿婀娜……总之,那些个能让她想到的美的形容尽数都用上了。
可是眼前这个也是一个翩翩公子呀,自已长得也很不错哇,没道理迷恋她的外表吧?一个有内涵的男人,应该不会这么肤浅才是。
“嗯?”连回神的语调也是这般的轻柔。
“没什么了。”丰流突然间就不想说什么了,本来还想问问这个金国的事情呢。
律寒没有追问,而是改了话题,“还习惯吗?”
丰流微笑,眼角轻弯,“很好啊,挺安静的。”安静得平日里除了她与绿草,基本上见不着啥人物。
律寒抬头环视了一下寒晨殿,有些脱落的红漆的圆柱,少了窗子的的窗棂,斑驳得外墙……
寒晨殿,已经好久没有再修理过了。
所谓安静,他当然知道是指这里相媲如冷宫的萧条。
这会已是秋季了,可是看她穿的衣服,却仍穿着单簿……
记仇的皇帝1
心疼在他的心底泛开,“不冷吗?”
丰流不自觉地拭了拭额头,不知他怎么突然冒出这句不应景的话来,“不冷啊,我倒是觉得有些热呢。”都秋天了,怎么还像个夏天似的一样热啊。
看着她额际的汗,律寒轻笑,“那是因为你刚刚活动过,伤口还没完全复原,你不要再像这样子活动,身子骨重要,知道吗?”
好……好温柔的语气,丰流傻眼地盯着一脸柔情的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