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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御风言不由衷道:“大家都是朋友,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他深深看了纪秦秦一眼,脸色有些颓然,“秦秦,既然子墨来接你,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扰你们。”
直到陆御风的车子驶出很远,欧子墨才收回视线,皮笑肉不笑的对纪秦秦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御风对你仍旧余情未了。”
纪秦秦面露警惕,“你是不是又要因为陆御风来跟我发脾气?”
欧子墨挑唇一笑,霸道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你放心,我不会重蹈覆辙,再做从前那样的傻事,毕竟伤了你,我也会心疼。”
纪秦秦并不相信他的保证,在他怀里轻挣两下,小声解释,“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陆御风私下都没有任何联系。”
欧子墨在她颊边亲了一口,附耳对她道:“我信!”
纪秦秦有些意外,这么轻易就相信她的话,这里面该不藏着什么阴谋吧?
回家的途中,纪秦秦才从欧子墨口中得知,他之所以会知道她进了警察局,是张可儿特意打电话通知他的。
想了想,纪秦秦忍不住问,“张家这次出动了那么多律师去找沈老太太麻烦,是想要趁这个机会,让沈前程倾家荡产吗?”
正在开车的欧子墨耸了耸肩,“倾家荡产倒是不至于,不过,沈老太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张可儿,凭她父母护短的脾气,那个惹下祸事的沈老太太,不但要赔一大笔钱给张家,恐怕还要在拘留所里被关上两个月才能善了。”
纪秦秦表面上不作声,心里则是各种欢乐,没想到沈老太太也有今天,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恶人自有恶人魔,真是大快人心。
见她嘴边溢出得意的笑容,欧子墨问:“按血缘关系,那个老太太好歹也是你的祖母……”
纪秦秦直接呛了他一句,“别给我提什么血缘关系,她们没对我尽过抚养义务,我也没兴趣找奶奶找爹。”
欧子墨笑笑,“好,你不想认,以后就把她们当成陌路人,反正你身边只要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回到别墅,肖诚因为公事登门造访,欧子墨跟肖诚去了书房,纪秦秦则直接回到卧室,将之前从出租房里搬来的那些行李一件件翻找出来。
因为她记得,被她搬来的这些杂物里,有她母亲过世后留下的一些常用口服药。
她想查查,那些口服药究竟被人做了什么手脚,说不定她妈被查出癌症,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暗中故意谋害。
幸亏这些杂物当初被她死命保护了下来,不然就要被欧子墨那混蛋当成垃圾给丢掉了。
纪秦秦一边翻找一边念叨,“奇怪,上次整理东西的时候,明明有看到那几瓶药还在,怎么会忽然之间找不到?”
原本干净整洁的卧室,在她的破坏下,被搞得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欧子墨推开房门,就看到纪秦秦撅着小臀,在堆满杂物的房间里不停翻找。
他皱了皱英挺的眉头,满脸嫌恶道:“你这是准备在咱们的房间里寻找千年前古人遗留下来的宝藏?”
第139章 我有一个条件
纪秦秦抬头瞪他一眼,“这间房里有千年前古人留下来宝藏吗?”
欧子墨耸了耸肩,“没有!”
“那你说什么废话?”
“纪秦秦,用这种态度跟你的男人讲话,你就不怕被家法伺候?”
“家法你妹!”
找东西累个半死的纪秦秦,此时的心情正处于爆发边缘,“你不是跟肖诚在谈公事吗,进来干嘛?”
欧子墨在满地狼藉中寻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肖诚已经走了,我来叫你下楼一起吃饭餐。”
纪秦秦继续翻找着地上的杂物,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没胃口,你先吃吧。”
“秦秦,你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这个?”
纪秦秦茫然地抬起头,就见欧子墨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只白色的小药瓶。
她急忙扑了过去,仔细看了药名,的确是她妈当年一直在吃的那种口服药。
“这药怎么会在你手里?”
欧子墨不答反问,“在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说什么?”
欧子墨姿态优雅地叠着双腿,戏谑地看着满脸茫然的纪秦秦,“比如你经常瞒着我,私底下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
纪秦秦表情一僵,有些不敢去直视他犀利的目光,“我哪有瞒着你什么,你会不会想太多?”
欧子墨淡淡一笑,“好,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跟我说,这瓶药,你也别想得到手。”
说着,起身就要离去。
纪秦秦有点着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这瓶药对我来说很重要……”
欧子墨的语气非常坚定,“想得到它,就乖乖给我说实话。”
“你……你想听我说什么?”
“把你认为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部都给我说出来!”
纪秦秦表情一垮,“我觉得你对我有误会……”
欧子墨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一把推开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喂,等等……”
纪秦秦拦住他的脚步,“对,我承认,今天是我骗了你,我早上根本就没有去周亚男家跟她吃饭,而是去了医院,找当年给我妈治病的主治医生,向他要了一份我妈住院时的病例。”
欧子墨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坦白而好转多少,“这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来做?”
纪秦秦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想瞒你,就是觉得你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处理,不想让你因为我的问题而操心。”
欧子墨冷笑一声:“说谎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我哪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既然你不想说实话,咱们之间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欧子墨!”
纪秦秦一把扯住他的手臂,语气有些急,“我知道跟你撒谎是我不对,至于为什么不想让你知道我偷偷去医院调查我妈的病例,是因为我怀疑我妈当年生病,应该是另有原因。这种涉及到家族恩怨的事情,我担心你知道后会嘲笑我。”
欧子墨挑了挑眉,“我为什么要嘲笑你?”
纪秦秦的脸色有些阴郁,“如果我妈真的是被人给活活害死的,而我这个跟她在一起朝夕相处的女儿却没能好好保护她,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没用的笨蛋。”
欧子墨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语气也渐渐软了下来,“你不是笨,你只是还没有那个保护她的能力。”
他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还有这瓶药,就算我把它给了你,你又能拿着它做什么?”
“我可以拿去化验,看看这瓶药里的药片到底有没有被人做手脚。”
“化验?”
欧子墨恨铁不成钢地在她头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你以为药品这种东西,是你想化验就能随随便便化验得了的?”
纪秦秦揉了揉被敲过的脑袋,委委屈屈道:“难道不是吗?”
欧子墨白她一眼,“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么一个脑残娃?”
纪秦秦有点不太高兴,小声咕哝,“嫌我脑残,你怎么不把我给甩了?”
“你说什么?”
“没没!”她赶紧摇头,“我就是想问,化验药品的程序很复杂吗?”
“只要你有人脉,任何事情都称不上复杂。”
“我可以找白东凯。”
欧子墨忽然笑了,“你觉得他会帮你?”
纪秦秦理所当然道:“你跟他不是好朋友吗?”
“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不来求我,反而要越过我直接去求他?”
纪秦秦被他的问题给绕晕了。
仔细一琢磨,欧子墨说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求来求去,最后踏的还是他的人情,这个结论让她非常气馁,不但事情没办成,反而还被人狠狠说教了一通。
欧子墨捏了捏她的脸,“这次的教训告诉你,在你没本事翻出我的手掌心之前,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别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计较,要是再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秦秦赶紧表忠心,“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欧子墨的脸色稍稍缓和,她忍不住又问,“那这次这件事,你会帮我吗?”
欧子墨微微一笑,“帮你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纪秦秦满脸警惕,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
“陪我出国去渡年假!”
……
欧子墨突然要出国度假的决定,把纪秦秦吓了一跳。
他大概是早有准备,第二天清早,就将车子开到他的私人停机场,乘他那架拉风又酷炫的私人飞机,直接奔赴美国拉斯维加斯。
上了飞机才知道,除了驾驶员之外,飞机上还有其它人。
白东凯,陆御风和张可儿是她认识的,另外还有一个二十多岁、打扮时尚的漂亮女人,也在这次出行的名单之中。
那女人大概是跟陆御风一起来的,坐在陆御风旁边,正有说有笑的跟他说着什么。
白东凯跟张可儿坐在一起,两人边吃东西边说笑打闹。
见欧子墨揽着纪秦秦的肩膀姗姗来迟,张可儿急忙用餐布抹了把嘴,兴致勃勃道:“子墨子墨,你怎么才来,快过来这边坐,有我亲自动手烤的奶油味小饼干,特意带来给你们尝鲜的。”
欧子墨直接无视张可儿的热情,笑着对众人道:“抱歉,临出门前家里出了一点小意外,希望没让你们久等。”
白东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是不是你身边这只小猫又在跟你闹脾气?”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纪秦秦脸上。
纪秦秦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说话真的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
欧子墨笑着解释,“我们家这只小猫有旅行恐惧症,知道今天要出门,昨晚居然失眠了,到凌晨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早晨赖在被子里死活不肯起,我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位大小姐给劝出了房门,没想到这一折腾,倒耽误了不少时间。”
纪秦秦没想到欧子墨竟然会在众人面前揭她老底,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小声抱怨,“你怎么什么事都跟外人说?”
她这么一抱怨,欧子墨看她的眼神更加宠溺了,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御风和东凯是我最好的两个朋友,怎么能算外人?”
张可儿拼命给自己找存在感,摇着手臂嚷嚷,“子墨,我也不算外人。”
欧子墨仿佛才看到张可儿的存在,挑了挑眉,“你怎么也来了?”
张可儿气得直跳脚,“欧子墨,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欢迎我一起来?”
欧子墨道:“我让东凯和御风带各自的女伴,你是谁的女伴?”
白东凯抽着嘴角,无可奈何地摊摊手掌,“这丫头不小心从我这里听说你要去国外度年假,寻死觅活非要跟着一起来。”
纪秦秦忍不住插嘴,“所以你跟张可儿现在是一对儿?”
“谁跟他是一对儿?”
“谁跟她是一对儿?”
白东凯和张可儿异口同声的发出抗议。
白东凯解释,“我那个模特儿女朋友年前去英国探亲,在那边过完年才会回国。”
张可儿解释,“我是为了我家子墨来的,子墨在哪我就在哪。”
欧子墨面无表情地看了张可儿一眼,“需要我现在就把你请下飞机吗?”
张可儿嘟嘴,“子墨,你没以前疼我了。”
欧子墨继续面无表情,“你穿越了吧?我怎么不记得我疼过你?”
这要是换了别人,被一个男人用这么不留情面的方式当面挤兑,早伤心难过得抱头痛哭了。
张可儿却是个例外,丝毫不把欧子墨的冷言冷语放在眼里,见欧子墨不爱搭理自己,便上前揽住纪秦秦的手臂,亲昵道:“上次在珍宝斋你给我出的那个主意简直太棒了,虽然挨了那老刁婆一巴掌把我痛了个半死,可我的律师却因为这条罪状正式向那个老刁婆提出起诉,没十天半个月,她是休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