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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陆御风,昨天你带我过安检的时候,究竟跟安检人员说了啥?咱俩手里并没有机票,他们为什么会忽然放行?”#_#
陆御风三个字,纪秦秦叫得顺口又自然,听在陆御风耳朵里,仿佛多了一种别样的感受。
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能在无形之中让他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
面对纪秦秦的疑问,他很有耐性的给她解释,“你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昨天我给那个安检人员出示了我的律师证,然后告诉他,候机室里有可疑的犯罪份子需要我出面抓捕,而你就是指认那个犯罪份子的主要证人。”
纪秦秦听得各种无语,“那安检大哥信了?”
陆御风笑得意味深长,“他不信,你和我当时怎么进得去?”
“你这算不算是假公济私?”
“算不算假公济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样做过之后,你的朋友因此躲过了那场空难。说到这个,纪秦秦,你能不能仔细给我说说,你昨天死命拦着你朋友不让她上飞机,真的是因为你之前做了一场梦,才会做出这样大的反应?”
纪秦秦被问得有些心虚,毕竟重生这种事,她没办法用直白的方式轻易对外人说出口。
周亚男跟她那么熟,她都极力隐瞒,死活没说,陆御风与她只是泛泛之交,她更是不可能会对他敞开心怀。
于是,她只能跟他打马虎眼,随意点了点头,“是啊,我之前就是做了一场不太吉利的梦,梦到亚男可能会死于一场空难,所以才拦着她不让她离开s市,没想到我的梦最后居然真的应验了。”
若非亲眼所见,陆御风绝对不会相信这种光怪陆离的事情。
可事实明晃晃的摆在眼前,真相还真是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被纪秦秦的这个梦吸引去了几分兴致,将椅子向她床边拉近了几分,露出一副求知欲很强的表情,“正常情况下,人都会做梦,但梦中的画面是否能成为现实,这就很难说了。当你听说你朋友离开s市准备乘飞机去h市时,反应会那么激烈,真的仅仅是因为一场梦?”
纪秦秦想都没想就点头,“对啊,既然我的梦已经提示我亚男可能会出意外,为了避免意外发生,我当然要阻止这场悲剧。”
“可万一你梦里的画面并没有实现呢?”
“不会的!我要嘛不梦,一旦梦了,就一定会发生。”
“既然你对你的梦这么有自信,当时为什么不将可能发生的悲剧告诉给其它乘坐那班飞机的乘客?”
纪秦秦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如果是你,你会说吗?”
陆御风仔细想了想,随后答道:“首先,我根本就不会相信我梦中的画面。另外,如果我的梦真的能提示我什么,并且在提示之后成为现实,那么,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可能发生的悲剧不去发生。”
纪秦秦冷笑,“不知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你怎么也不想想,咱俩的身份从根本上就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就拿昨天过安检那件事来说,当时得亏有你,如果是我一个人去的话,安检非但不会让我过去,还很有可能会将我当成神经病给抓起来。陆御风,你有一颗圣母的心我不说啥,但在你圣母的同时,你也得想想我的立场吧。”
被她一口一句圣母的叫着,陆御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别说我没有圣母情怀,就算我有,我也是个圣父好吧?”
“挑这个小字眼儿真的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堂堂男儿身,却被你给形容成是一个女性,这是对我男性尊严的严重侮辱,你知道吗?”
“好吧,圣父大人,你不是圣母总行了吧!”
陆御风被她气得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丫头真是个鬼精灵,无时无刻都不会让自己吃上一点亏。”
纪秦秦继续厚颜无耻,“你放心,除了不吃亏之外,其它的东西我都吃。话说陆大学长,你中午请我吃点啥?”
陆御风被她那一脸馋猫样逗得心情不错,笑着哄道:“只要对你的健康无害,无论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请。”
……
离开医院,陆御风按照事前的约定,开车来到s市一幢颇具标志性的建筑物宇宙集团,与这里的最高权利执行人欧子墨签属一份法律合约。
作为s市法律界的精英人物,陆御风在拥有自己律师楼的同时,还兼任宇宙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
从欧子墨接管宇宙集团那天起,两人一直保持着这种亲密无间的合作方式。
最近,宇宙集团将跟国外一家颇具盛名的公司威尔集团进行商务合作,早在几天前,陆御风便在欧子墨的要求下制订了一套针对对方公司的法律文书。
坐在办公桌后的欧子墨,从头到尾将陆御风交给他的这份文书看了一遍,随后放下手中的纸张,对坐在他对面的陆御风道:“各项制约双方的法律条文基本ok,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会安排公司代表,在三天之后正式与威尔集团的负责人进行签约事宜。”
陆御风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怎样,单手拖着下巴,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
欧子墨神情意外地看了陆御风一眼,加重声音道:“御风,你在听吗?”
被他这么一叫,陆御风表情茫然地从冥想中回过神儿,就见欧子墨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失了态。^_^
第47章 喜怒无常
他赶紧轻咳一声,面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刚刚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我们说到哪里?”
欧子墨指了指桌面上的几张打印纸,陆御风这才恍然大悟,“哦,关于这个,我已经跟威尔集团那边的法律顾问达成一致意见,可以按照计划,在三天之后正式签属合作事宜。”
他很少会在工作的时候失神,可就在刚刚,他居然为某个女人破了例,那女人正是昨天被他车子撞到,且发生了一起小车祸的纪秦秦。
回想起两人吃午饭时那一幕幕有趣的画面,以及从她那得理不饶人的小嘴里吐出来的字字句句,这让一直跟上流名媛打交道的陆御风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新奇感觉。
像他们这种身份的男人,从出生那天起,就在家族的影响下,被划进了一个特殊的圈子。
能走进这个圈子里的,十之八九都是圈内人,不管男女,要嘛是上流社会的贵公子,要嘛就是哪个大家族的名媛千金。#_#
那些千金小姐们从小就被各种条条框框教育成了淑女模样,虽然不知道她们骨子里是不是也那样淑女,至少表面看来,她们一个个全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正因为有着这种无可挑剔的完美,跟她们接触起来,才会让陆御风觉得腻歪和无趣。
而纪秦秦的出现,无形中打破了他对异性的认识。
她的一频一笑、一举一动,为朋友两肋插刀时的义无反顾,跟人斗嘴辩白时的聪明伶俐,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吸引着他的视线。
所以,他刚刚才会失神得那么彻底,同时还被自己的好友给逮了个正着。
欧子墨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忍不住调侃道:“什么事让你如此失神,居然连公事都能忘在脑后?”
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陆御风并没有将他昨天开车撞了纪秦秦,并送她去医院的事情告诉给欧子墨知道。
他胡乱打了个马虎眼,无可无不可地解释了一句,“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时失神而已。”
欧子墨见他没细说的意思,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的刨根问底。
他随意整理了一下桌上凌乱的文件,状似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昨天晚上去皇朝玩,你怎么临时失约了?”
昨天晚上,陆御风一直守在纪秦秦的床边,直到夜里十点才离开医院,本来朋友们约好晚上八点一起去皇朝聚会,结果为了纪秦秦,他临时取消了约会。
到了夜里十一点,见纪秦秦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才将她交给周亚男照顾,自己开车回了家。
陆御风见欧子墨问得漫不经心,似乎对此事并不在意,于是也没多想,象征性地回了一句,“有个朋友临时出了点事,等我能抽身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一点,便没再去皇朝打扰你们玩乐的兴致。”
其实陆御风一直想问,上次他带着纪秦秦去饭店吃饭,饭后,欧子墨执意要送她回去,究竟事出何因。
不过事后想想,以他对欧子墨的了解,就算他问了这个问题,也未必能从对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他不知道欧子墨和纪秦秦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出于一种人类的本能,下意识到不想让欧子墨知道他跟纪秦秦之间有着某种交集。
欧子墨见他答得含糊其词,并没有继续去追问真相。
两人又坐在一起谈了几句公事,意见基本达成一致时,陆御风带着欧子墨签好名字的法律文书,离开了宇宙集团。
他这一走,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欧子墨一个人。
他坐在办公桌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浏览着电脑屏幕。
这时,放在电脑旁边的电话忽然想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写着白东凯的名字。
欧子墨也没多想,接通电话,就听白东凯在电话另一端问道:“子墨,今天晚上的聚会恐怕要取消了,我这边临时送来一个重病患者,安排的手术时间是今天晚上六点,手术可能要持续五到六个小时,等我做完手术再赶过去,时间肯定来不及。代我向哥儿几个解释一下,等下次再出去聚会,由我做东来请客。”
欧子墨圈子里的这些人,到了晚上,都很喜欢过夜生活。众人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是很久以前就形成的夜生活模式。
欧子墨对白东凯临时失约并没有表示不悦,只随口说了一句,“昨天御风失约,今天又轮到你失约,你们俩这是约好了要放大家鸽子玩吧。”
白东凯大喊冤枉,“这件事我必须解释一下啊,他失约是为了女人,而我失约则是为了公事。事关人命,我怎么可能会放着不管。”
“哦?你怎么知道御风失约是为了女人?”
这个问题,欧子墨问得并不怎么上心,他的视线正落在电脑屏幕上查看着下午股票走势,对白东凯能给出什么答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期待。
却没想到,白东凯接下来的话,瞬间将欧子墨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你还记得咱们上个月在皇朝1108房间里遇到的那个很有趣的女服务员吗?就是唱国歌的那个,她叫纪秦秦,听御风说,那丫头是他a大的学妹。昨天御风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把他那位学妹给撞伤,送来我医院让我安排她住院治疗。说是车祸,其实就是一些小擦伤,连骨头都没伤到,结果御风对她宝贝得不成样子,听说那丫头膝盖处可能会留疤,居然自掏腰包,花高价从咱们医院以九万八的价格给她买进口药膏……”
接下来的话,欧子墨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意识,纪秦秦出了车祸,肇事者是陆御风,因为这场车祸,陆御风和纪秦秦走得相当近,至于近到什么地步……
欧子墨猛然想起之前陆御风在他办公室那一脸失神的样子,难道他昨天失约,以及今天在公事上愣神,为的都是那个纪秦秦?
电话另一端的白东凯还在叽哩哇啦,“子墨,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给你说啊……”
欧子墨表情阴郁地打断对方,“我这边还有事,等回头见面再细聊。”
说完,不给白东凯回应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并出于一种本能的愤怒,将电话啪地一声,扔出了老远。
发生在欧子墨身上的这个小插曲,除了他本人之外,其它人并不知晓。
至少对纪秦秦来说,欧子墨是喜是怒,心情是否愉快,跟她这个外人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就像白东凯说的那样,她这次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