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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不走你就能带走?老子现在就崩了你你信不信?”致远怒气冲冲朝钟向东说。
老九挥手止住致远朝钟向东说:“你真以为就你自己能打得开?阿天,砸了它!是好是坏今天我都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儿。”
阿天一愣,接着会心一笑说:“早该这么办了,说完就掏出枪托准备硬来。”
钟向东这次彻底变了脸色,冲过去护住盒子说:“不能砸,我开。”
我恍然大悟,老九原来是在演戏。
钟向东果然是懂得打开箱子的方法,他接过去上下翻动了几下,木箱两侧就裂开了两道缝隙,致远眼睛一亮,从钟向东手里抢过箱子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工作交给我们就行了,你现在离箱子远点。”
钟向东嘴角有些抽动,没有说话,往后挪了挪身子。
致远不敢乱来,把箱子交到老九手里,我们几个一齐围过去,几把手电筒全都聚焦在木箱上。
老九吸了一口气,把上往上一搭,接着发力,木箱的上盖’咯吱’一声打开了。
我本以为箱子里面装满了玉器玛瑙之类的珠宝,但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失所望,甚至有些困惑,木箱里面装的竟然是一盒沙粒。
老九把手指插进细沙里左右搅了一下,接着整个手掌都伸进沙粒里,我见他脸色一变,紧接着从里面掏出了两个圆形的东西。
“这是不是黑石?!”我忍不住叫出来,从外形上看,这两块石头乌黑圆润,晶莹剔透,透着一股子邪乎劲,不是黑石还能是什么?
老九说:“看样子像,这玩意儿究竟跟X有什么关联?”
“这东西会不会就是来自于X?”致远试着问。
“哼哼。。”一声冷笑忽然从身后传过来,我们一齐望过去,看到钟向东面带不屑的朝着我们看。
我火气上来,心道你一个内奸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随即想到他曾救过我性命,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致远是藏不住性子的人,上去就要抽他,卓宇突然喊了一声‘小心’,我们精神一瞬间紧绷起来,不住问他怎么回事,卓宇让我们先捂住鼻子,接着透过衣袖瓮声瓮气说:“香味!”
阿天闻言立即变了脸色,他上次就是在这上面上栽了跟头,从过往的经验看,只要突然生出香气,就要出事。
我猛然意识到钟向东冷笑的含义,肯定是这孙子捣的鬼!之前还念他的好,现在完全是仇视,如果不是顾忌香气的影响,早跟致远一样上去抽他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跟这种高资质的内奸较量绝对不能心存私心,更不能掉以轻心。
尽管我死死堵上口鼻,但仍有轻微的气味透进鼻腔里,接着脑袋里涌上一种不可抵抗的困意,身子疲乏无力,就像醉汉的那种轻飘感。
“看住钟向东,别让他跑了!”慌乱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我已经自顾不暇,眼皮子重的撑都撑不住,一不留神,睡了过去。
我醒过来是被一阵火辣辣的痛楚激醒,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肿起来老高。我迷迷糊糊看到阿天的身影,正奋力的抽致远耳刮子,看我醒来,喊我快去帮忙。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知道阿天的用意,就地爬到卓宇身边,举起手掌开始抽他,他两颊被我扇得通红,但丝毫不见清醒过来的迹象,应该是吸入的香气太多。致远也没醒过来,我跟阿天都放弃了努力,这俩人就像惯了迷魂汤,无论怎用力都无济于事。
我转身看了看老九跟老段,不见人影,问阿天他们人呢?
阿天说:““追钟向东。”
“不行!他们两个可能应付不了,这地方有钟向东的帮手。”我一想起那孙子不露声色的城府,心里就为老九跟老段担忧。
“正好你醒了,你留在这里看住他俩,我去帮忙。”阿天说。
“一起去!一人背一个!”我说,“现在最好不要分散,在这种环境下,单对单我们讨不着便宜!”
阿天二话没说,背起致远就往门口的方向跑,我不敢拖后,背起卓宇跟了过去,因为体力的消耗以及香气的影响,我根本没有太多余力,刚一背上卓宇,身子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后来调调姿势,强打起精神才顺利把卓宇背走。
我跟阿天挤过门缝,在外面四下照了一遭,不见人影,我心里发虚,问阿天:“他们是不是离开这了?”
阿天摇摇头:“他们两个刚走没一会,再往前看看。”
我吊着心往前走,心里因为一直想着老段跟老九的安危,背上的负担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减了许多。
第六十二章 血战 '本章字数:317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13 17:34:44。0'
我俩一直走到那条诡异的石桥前,才模糊看到几个人影。我心里一喜,疾步走了过去,到了跟前我彻底傻眼了,那团模糊的人影中除了老九,老段,钟向东外,还多加了一条水蟒。
老九跟老段脸色像铁板一样阴冷,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水蟒,之前我俩跟这玩意儿接触过,虽说当时救了我们一命,但此时见到这个‘救命恩人’,身上仍旧丝丝寒意,两腿不自主的发颤,这玩意儿长得也太慎人了!
阿天把致远放到地上问道:“九叔,什么情况?”
“这水蟒好像通人性,挡死了我俩的路。”老九说。
老九话音刚落,水蟒对侧就传来钟向东的声音:“你们说对了,波雅确实通人性。”
钟向东说完抱着东西朝跷跷板石桥跑去,我心里一动,问老段:“段叔,黑石让他抢走了?”
老段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在心里骂了一声,看来钟向东此行的目的果然包括这块黑石。
我们抬腿要追,大水蟒忽然扬起头,低吼了一声,两个牛眼突兀的盯着我们,信子一吞一吐,腥气四溢。我头皮发麻,心想这次死定了。
“这条水蟒真能通人性吗?”阿天忽然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从这几次经历看,波雅确实不是一般的冷血生物。
老九问:“你想干什么?”
阿天说:“我想跟它沟通沟通。”
“扯淡,你当这玩意儿是人说沟通就能沟通?惹得起就惹,惹不起咱大不了绕路走。”老段第一个反对。
我跟着点点头,这时候绝对不能再纵容阿天胡来。
阿天居然笑了一下,接着凑到我耳边说:“沟通是小事,其实我是想拿回我那把匕首。”
我一愣,刚张嘴说了声“草”,后面还没接上,阿天已经径直朝水蟒快步走过去。
我恨得牙根发痒,阿天这小子真他妈抽风了,匕首遍地都是,为什么一定要原来那把?又不是金子做的,没准水蟒已经把挨刀的事忘了,如果阿天真拔下来,它旧愁新恨一起涌上来的话,我们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老九没想到阿天在这种时候会乱来,拔腿跟了过去,但刚往追没几步,就被老段拽住:“先别慌,那玩意儿动了!”
老九停下脚,我们一齐朝波雅看去,发现它已经调整了姿势,从之前的横卧转变成了高昂,挺直的脖颈尤为骇人,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姿势是蛇类准备攻击的姿态。
就这会功夫阿天已经走了水蟒的跟前,近到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两米,如果水蟒真打算攻击的话,阿天一定无所遁逃。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气盯着水蟒。老九仍不死心,想上去拉阿天回来,但自己先被老段拉住,老段小声说:
“这时候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我们没再说话,僵在原地,我第一次体会到芒刺在背的焦灼感。
阿天与水蟒对峙的情景极具画面感,尤其伴着微弱的黄光,更添几分震撼。或许这种景象只在传奇故事中才会出现,如今活生生上演,我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错觉,感觉在做一个似真似幻的梦。
但这种‘梦境’很快被一声粗哑的低吼打破,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水蟒不知在什么时候俯下了身,垂下的蛇头已经与阿天四目对视着。
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紧张,紧张到心脏一阵阵发颤,我们三个的手电筒都照在水蟒的两边上,不敢直接刺激它,不过这些光线足以让我看清楚阿天的表情:丝毫不带怯意,尤其是逼视水蟒的眼睛,几乎发出光来,我从未从人类身上见过这种眼神,凶狠迥异,可能只有野兽才会有。
我们不敢说话,保持着原有姿势静观其变,谁也预料不出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水蟒丝毫没动,但是阿天动了,在‘沟通’无果后,他开始朝着水蟒的腰身中央走去,我见他这一举动,全身血流骤然加速,呼吸都有些不自然,这小子果然还是忘不了他那把匕首。
我想喊他回来,但是情况不允许,急的心口砰砰撞得生疼。我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只能盼着阿天千万别激怒水蟒。
阿天的动作很流畅,从爬上蛇身到拔下匕首,用了不到半分钟时间,但放到我们身上,却是像过了半年那么长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老九没有想到阿天会闹这么一出,我一直听他的牙根‘咯咯’响,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恼怒。
让我们松心的是水蟒竟然很配合,整个过程没有乱动也没有嘶叫,就像看表演一样于己无关,它这种状态正是我希望看到的。
阿天得手之后稍一停顿,就开始转身往回走,我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但情况骤然而变,几乎在电光石火之间,水蟒张开血盆大嘴直冲向阿天,我们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阿天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直到下一秒钟我才意识到,阿天竟被水蟒整个吞了下去!
“阿天!”我不由自主喊了出来,自己都分不清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老段半张着嘴,呆立着不动。老九红了眼,卸下胸前的三八式朝着水蟒就是两枪,两声震耳的枪响在这种空旷的环境里格外醒耳。
子弹射入水蟒臃肿的身体里,就像石沉大海,居然没起到丝毫作用。在我印象里,蛇类捕食大都先用身体缠绕憋死猎物再进食,刚才的吞食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有些手足无措。
老九见惯了这种生死一线的危急场面,反应比一般人敏捷,他见三八式对水蟒没用,扔下步枪,拔出匕首就朝水蟒奔过去,我心里一惊叫住他:“九叔!你去干什么?!”
老九头都没回喊道:“我不能看着阿天就这么让这畜生吃了!”
我心里顿时失了主意,看向老段,希望他能拦住老九,用枪都奈何不了它,更何况一把匕首,他这么冲过去根本就是送死。
老段看了我一眼说:“铁头儿,带着他俩走,离开这!”说完沿着老九方向追了过去。
看着老段的背影,我身上忽然涌上一股热血,思维被瞬间淹没,当时我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他妈的要死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原本焦灼不堪的情绪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过的高亢,我也像老九一样,拔出匕首朝着水蟒飞奔而去。
老段转身看了我一眼,他没想到我会违抗命令,在这种命悬一线的关头,我们无暇估计其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救人上。
跑在最前面的老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