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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干舌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她迅速的解下了胸罩,胸脯白的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哭着说:你摸摸,你摸摸,它还是硬的,除了他,我还没有过
别的男人。
我象触电似的抽回了手,她的胸脯挺拔而富有弹性,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我这个老头子敞开,而我更不敢接受。
她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抬头看着我,泪汪汪的不说话,她的手冰冷而细腻,但我还是轻轻的抽回了手。
我的年龄,已经足够做她父亲了。
她看着我的手慢慢抽回,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把手指塞进嘴里死命的咬着,咬的血滴滴的流,边咬边含糊的诅咒:我知道你们嫌我这是一双摸死人的手,我知道你们都嫌我
的手晦气,我咬断它,我咬断它你还要不要我?你还要不要我?
第二天她的手包扎着去上班,见了我面依然亲热的叫我陈老爹,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后来就见她不停的和各式各样的男人交往,小区里的,小区外的,她脸上的笑越来越妖媚了,小区里的女人越来越看不起她,只有我还记得以前那个曾经总是幸福的微笑着的
姑娘。
但我一直不敢再到她家去,直到有一天,楼下808室的嚷嚷着说908室太阳能水漫了,都快流到她家木地板上了。
和佘花花一时又联系不上,于是我只好从1008室的空调支架上跳上了佘花花家的阳台,关掉了太阳能的上水阀门。
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里哗啦一响,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然后听见里面又是一声。
难道有小偷?
我走到门前,发现门是锁着的,于是一鼓作气撞开了房门。
门一开,我吓得大叫起来。
佘花花以前的男朋友们正微笑看着我。
是她男朋友们!就是那以前常在传达室和我说话的她那高大英俊,后来抛弃了她的有妇之夫,但这里他不是一个人。
是他们!
就是有站在那里的,有坐在那里的,有睡在那里的,有趴在那里的,无数个佘花花的那个男朋友,各种各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长相,挤满了房间,带着诡异的微笑看着站在
门口的我
突然大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声。
(四)
佘花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看我站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惊叫道: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无人色的指着房间里:他们,他们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他?
佘花花掩住嘴格格娇笑起来,推开我走进卧室,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离我最近的一个她男朋友头上,我大叫一声。
她男朋友脑袋碎了开来。里面白白的,原来是个蜡像。
佘花花指着里面的人像: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们都是我用蜡做的,我们做最后美容的,要经常拿蜡像练习,否则会生手。
她瞟了我一眼:因为非正常死亡的尸体都是残缺的,少了的部位都要用蜡拼凑。做我们这行的真功夫就看这一手了,所以要不停练习。
我张大嘴说:那也不要全做成他的样子吧?
佘花花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啊,只是做了做了不自觉就变成他的样子了,他不是不要我吗,不是不想陪我么,你看,我现在有这么多他,可以陪我吃饭,陪我看电视,还
可以。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还可以陪我睡觉。
我的心又打鼓了。
佘花花突然把手边一座蜡像猛地推倒在地,咬牙说:我想到他恨的要死的时候还可以把他打碎了解气。
蜡像在地上啪的裂成了几块。
其余的蜡像都眼直直的看着这一切,如果他们是活人,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一只老鼠被蜡像碎片惊动,从暗处溜了过去。
佘花花边把地上碎蜡捧起来放桌上边嘀咕:上次修理水道后家里就有老鼠了,老陈你坐,你先坐,没事,这些蜡我烧化后还可以塑像的。唉,恨他的时候恨的要死,想他的时
候又想的不行,总觉得还是他在我身边的好。主要还是没找到愿意真心对我好的男人啊。
我只觉得房间里蜡像都在暗暗的盯着我,哪还想坐,交代几句让她注意太阳能的上水,就连忙告辞了。
她在房间里大笑:陈老爹你真是个好人那。
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五)
在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你要么不做,做了就不要害怕别人会知道。
因为别人迟早会知道。
比如我和佘花花。
我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其实我老伴死了以后,我也一直想找一个女人陪我过日子。
但绝对不是佘花花。
她太年轻,我怕别人说话。
是的,我是个在乎名声的人。
即使她需要一个能给她温暖的男人,而我也能给她,我也不可以放弃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名声越来越不好,所以更不行。
这不光是岁数原因,我想她也知道。
这天傍晚佘花花下班路过我的值班室停下了车,跟我借针挑出扎进脚趾的一根细刺。
她穿的是一双两根细带串成的凉鞋,脚趾修长而光滑,一只脚翘着,另一只脚搭着鞋背。我掉过头去,不敢看她雪白的脚。
她挑了几下没成功,把脚伸了过来,撒娇般的说:老陈你帮人家挑一下么,不然打了车子怎么上楼啊。
她一手扶着桌子,仰起身子把脚放在了我坐的椅子中间。
我抬头正好看见她耸动的胸脯。
这个初夏很炎热,我身上停歇很久的有些部位好像从冬眠中醒来了。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带上老花镜细心的捧起她的脚把刺挑了出来。
确实有根很细很细的刺,她怕痒,我摸到她脚的时候她格格的在笑。
刺挑出来后,她抽回脚的时候脚趾有意无意的弯曲着在我的两腿间蹭了一下,我的脸刷的红了。
她又一次意味深长的朝我笑了笑,我想她感觉到了我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
佘花花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问我:老陈,我上次送你的酒喝了没有?酒放长了,就跑味了,
她最后一次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广告词:劲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佘花花走了,晚上我鬼使神差的把她送的劲酒拿来出来,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腹后,我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属于天气的燥热,风扇的吹拂只能让这团火焰越吹越旺。
我好像又感觉到了佘花花的脚尖在掠过我的下部,不自觉的把眼睛朝A楼908的阳台瞄去。
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但最后我终于确定,确实是佘花花拿着望远镜站在阳台上,她的房间里开着灯,朦胧的映出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近透明的睡衣,在微笑着看着我。
见我愣在那里,她嘴角浮出来暧昧的微笑,放下望远镜,朝我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我这该死的老花眼,它让我望近处看不清,望远处却一清二楚。
我的大脑告诉我自己我中了陷阱,我身体的部位在欢呼我终于中了陷阱。
我飞快的奔向陷阱,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到了908的。
她家门没关,灯光也熄了,我只犹豫了一秒钟就走了进去,一个火热的肉体立刻死死的抱住了我,舌头疯狂的舔吸着我的耳孔,含糊不清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身体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我剩下的最后壮年的尾柴,她的举动就象又在火焰上浇了一勺油,去他妈的名声,去他妈的年龄,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鲜活的,能陪我做爱的女人。
少说,多做,多做爱。
我拽开她抱住我的胳膊,反过来抓住她的肩根,死死的把她往地上推,黑暗中碰了一下,原来她后面是张餐桌,我立刻把她摁倒了餐桌上,狠狠的撕扯她的睡衣。
我管你是好女人,坏女人,我现在只要一个女人。
佘花花疯狂的喊着,双手忙乱的解开我衣服的扣子,喘着粗气说:陈,陈,我就知道你好,我知道你好。
我已经扯下了她的睡衣,双手狠狠的压住她的胸脯,使劲的顶入,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一声,将脚跷上了我的脖子,我微微转头立刻咬住了她修长的脚趾。同时我感到胸前一阵剧痛,低头看见她使劲的抬身咬住了我的乳啊头,两只眼睛上翻着闪着情欲的火焰盯着我的脸。
痛苦只能让情欲烧的更旺盛。
我捂住了她的嘴,使劲的顶着,她一把推开了我的手,继续肆无忌惮的大喊,我立刻又死死的捂了上去,她又一次推开,捧着我的手指死命的放在嘴里吮吸。
我的汗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躯体上,和她身上的汗珠融合,汇成溪流沿着桌角淌了下去。
突然我的手指钻心的痛,大叫一声把手拽了出来。佘花花就势又抬起来上身,抱住我的脖子,咬过我指头的嘴紧紧的结合到我的嘴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她就像一条扭动着的白花蛇。
我的精力和口中的唾液一样被她吸了过去,趴在她身上喘息。
她轻轻的哭了起来,抽泣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我就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
她问我:你,还行吗?
我的欲望又膨胀了起来。
她捏住我的部位,指着卧室门说:陈,我要你抱我去那里。
我抱起她,结合在一起一步步往卧室走,她快乐的呻吟,双腿缠在我腰上,搂着我的脖子抛动着自己的身体,我艰难的把她顶到了关着的卧室门上。
但是门上没有钥匙。
她光光的脊背靠在门上,左手反手握住门上的球形把手,喘息着说:就这里,就这里,阿拉不要进去,我要你就这样做。
我没说话,捧着她的臀部,将门顶的砰砰做响,佘花花快乐的随着我顶赴的节奏甩着头发,嘴里不知道在叫些什么,突然我想到了这间卧室里那些跟真人一样的蜡像。
和她男朋友一样的蜡像,一双双冷冰冰,毫无生气的眼睛。
眼睛透过门,冷冷的注视着我和他们的女朋友做爱。
我一下子泄了。
(六)
我知道佘花花在酒里布了局,她也知道我知道。
任何事都会有被人知道的时候,何况这么浅显的事情。
我溜出佘花花家门后立刻变的什么激是情也没有,有的只是羞愧与懊恼。
男人都这样,有个词叫:拔鸟无情,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吧。
从此以后我见了佘花花躲的更勤,尽管她一团火似的追着我。
终于有一天,她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老陈,你不要逼我,你想想我以前那些男人都哪去了。
我吓得眼前都是蜡像在晃动,她笑了笑,走过了值班室的门口。
我连忙关上了门。
从这天起,又有不三不四的男人遮着脸来她家找她,我就看着那些人进去。
我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见他们出来,佘花花对我解释过:他们都先在阳台观察我不在值班室才下楼。
他们怕羞。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