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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离他们最近摊上的水果刀已经被铁忠他拿到手了,所以铁忠并不着急,只等那四个混混事情做过火,就是可怜那个男人了,虽然能以一敌四但是还是会被打到,少不得会受些伤。
果然,片刻后纹脸男被男人一拳打翻,他捂着脸在地上又叫又滚地闹了一会儿后流着鼻血站了起来,转头朝着摊子上冲了过去。
铁忠心中一动,这是要操家伙了。
那纹脸男在摊上找了一会儿,可能是想拿把厉害点的武器,但是那把水果刀早就被铁忠拿去了,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纹脸男找了一会儿,把地上的火钳捡起来朝着男人怪着叫冲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铁忠差点笑出来,只见那纹脸男拿着火钳胡乱挥着,被三人围攻的男人登时应付得吃力起来。
纹脸男忽然一记横扫抽在男人的腰上,男人登时痛叫一声,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四人一看对方受伤了,顿时纷纷围了上去。
铁忠知道自己出手的时机已经到了。
“松子,快报警!”
说完他站起来,猎豹一般朝着纹脸男的后背直冲过去,四个混混见男人受伤都以为即将得手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再加上铁忠的速度极快,一时间全都没有防备,只听纹脸男本来笑得十分狂妄,突然声音一变整个身体都凌空飞起摔在地上,其余三个人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一下全呆住了。
“你没事吧!”铁忠朝那个男人喊道,男人被火钳抽了一下脸色有点白,腰间也有隐隐的血迹透出来,此时听见铁忠的声音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大事。
“妈的又来了个狗娘养的多管闲事!”混混们咒骂着围上来,铁忠面无表情地对着其中一人伸手,那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被铁忠抓在手里,随即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后背向下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见铁忠只一招过肩摔就解决掉一人时,剩下的两人都有点犯怵,纷纷各自往和退去,看样子是想办法逃跑。
铁忠又向前大迈一步,那混混刚想转身跑就被铁忠抓住肩膀,他害怕地把手里的板凳往身后一挥,铁忠抬起一脚就把板凳踢得稀烂,又闪电般一只手从混混身后□□掏过去,随即那只手用力一抬,混混便嗯嘤一声整个人被铁忠提翻在地,摔在地上没了动静。
最后那个混混见到同伴的惨状撒开了蹄子跑,只是他还没跑两步就被其他吃烧烤的客人们抓了起来按到地上。
铁忠心里暗笑不语,其实人们都会有一种从众心态,有时候一群人不说话,肯定想说话的人也不会说,但是只要一个人开头了,后面其他人也都会纷纷站出来,这是很普通的心理现象。
四个混混被人绑在了地上,那个男人捂着腹部一瘸一拐地走到铁忠面前,说:“你是……”
铁忠摆手:“我叫雷锋。”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我还有事,先走了。”铁忠说,“你自己去跟警察说吧。”
男人点了点头,铁忠便拉着付完钱墨松走了。
墨松说:“西瓜只吃了一点就扔了,浪费我三十块钱!”
“那我们回去把它带走慢慢吃?”铁忠建议道。
墨松:“算了吧,打了色素懒得吃了,不卫生。”
两人走了一会儿,天已经黑得透透的,连月光都没有,墨松突然又问:“你梦里本来梦到的是什么?”
“本来梦到的?”铁忠说,“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啊,他被在脸上纹身的男人一刀捅死了呗。”
墨松点头:“怪不得你把刀借过来。”
“不过挺奇怪的。”墨松话锋一转说,“你就只梦到人死的画面吗?这也太邪门了吧。”
铁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这样,道:“就是不久前开始的,其实也不是只梦到死人的画面,就是因为死了人,所以给我的印象要深一些,所以梦醒了之后还能记得住吧。”
墨松:“原来是这样。”
“我还梦到过自己开着车带着个婴儿跑,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灾难似的,但是最后我被人打死了也没有跑掉。”铁忠抓了抓头,“你说那个婴儿是我什么人啊,不会是我的孩子吧。”
墨松吃了一惊,道:“婴儿?”
铁忠:“不会真是我的孩子吧,那我也没有梦到孩子他妈啊,真是奇怪了,那个梦每次都是我被人打死,小婴儿还叫我爸爸……”
“难道是真的?不可能啊……”墨松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不过研究的确是快成功了……”
铁忠把手在墨松眼前晃了晃:“喂!”
墨松被打断了思绪,微怒道:“你干什么?!”
铁忠说:“你自言自语些什么,什么研究快成功了?”
“不关你的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工作相关的东西。”墨松随口道。
昏黄的路灯下两人并排走着,铁忠又道:“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咱们就随便找家宾馆住一夜吧。”
“啊?”墨松有点始料未及,“住一夜?你说真的?”
铁忠亲热地揽过墨松的肩膀道:“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早就好了吗?玩它一个晚上,不过你说明天要工作,那咱们就退而求其次,一起去睡一晚算了。”
“……”墨松用确认的语气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铁忠忍不住擂了他一拳,笑骂道:“你害羞个什么劲呢,朝你这样扭扭捏捏的,真不像个大男人!”
正文 第30章 告白
铁忠常年在基地里不出门;于是被墨松带着去了家宾馆开了个双人房;被告知一夜要两百来块。
“你们是在抢劫吗?”铁忠忍不住对那个前台小姐嚷嚷道,“一晚上就是两百?!”
那前台也是见多了铁忠这样的客人;脸上带着一贯职业性的微笑说:“现在还是旅游淡季所以价钱已经很低了,如果先生觉得不满意的话可以其他的旅馆那打听打听价格。”
铁忠:“你……”
墨松连忙一把拦住他,递过钱和自己的身份证开了张房卡,道:“我这哥们没见过世面不懂行情,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边见识。”
铁忠怒道:“你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呢?两百块钱一晚上!当床是金子做的吗?!”
“行了我出钱!”墨松架着铁忠把他往电梯里推,“你就别心疼了!”
“那就开个单间,还能再便宜点!”
“开单间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墨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铁忠塞进电梯里,他累得满头大汗,后背的衬衫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铁忠劝道:“你把房卡退了;咱们还是别在这睡了,太贵。”
“已经很便宜了。”墨松喘了口气说,“你成天在基地里当然不知道人间疾苦,两百一晚上,还是双人间,简直已经便宜到家了好吗?”
见墨松的语气如此肯定,铁忠不由得信了:“真的?”
“你以为还是几年前刚出学校的时候啊。”墨松没好气地说,“现在物价涨得飞快,一百块钱还用不了一天!”
铁忠不说话,他当这么多年兵来,的确感觉到自己已经跟社会脱节了。
电梯停,门开,两人顺着门牌号一路找过去,墨松把卡放在门前的感应器上一扫,房间的门便应声而开。
房间里黑黑的,铁忠摸了摸门边的开关按了两下,见灯仍然不亮于是骂道:“靠,连灯都是坏的,什么破宾馆,赶紧把房卡退了去!”
墨松一言不发地把门推开,当房卡放在门边的卡槽上,房间里的灯一下全亮了。
“……”铁忠眼珠一瞪,“这么高级?”
墨松已经习惯铁忠这样了,把了双拖鞋扔给他,问道:“是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铁忠吊尔朗当地绞着胳膊靠在墙边:“一起?”
“滚蛋!”墨松的脸又红了,他换了双拖鞋,把自己原来的鞋子放得远远的,以免味道熏过来。
铁忠从小就喜欢这么调戏墨松,简直屡试不爽,那个小表情看得铁忠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捏上几把。
墨松再次问:“你先洗还是我先?”
“我先吧。”铁忠说,“刚才在电梯里都闻到我身上的酸味了,你倒是一点汗味都没有。”
墨松找到摇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道:“可不是嘛,你这身衣服还是你表弟从老家那边穿过来的,他穿了一段时间又换你穿了一天,不臭才是怪事。”
铁忠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他站在卫生间门口朝着正在背对自己看电视的墨松挺胯晃了晃老二,叫道:“来转过来看看哥的家伙大不大!”
墨松正要回过头来,铁忠一下就闪进了卫生间里把门关上,果然就听见墨松在外面骂了句神经病。
铁忠心情大好,温水让他的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只是他刚想拆包沐浴乳就看见旁边摆了块牌子,上面写着:五块钱一包。
“靠,又是要钱。”铁忠低骂了一声,讪讪地把沐浴乳扔回去,只用手在身上搓起来,直到皮肤被搓红了才罢手。
铁忠再次用水冲了遍全身,拿毛巾随便擦了擦,就裹着下半身走了出去。
墨松正看了一会儿,见铁忠出来后意外道:“怎么洗这么快?才十分钟都不到。”
铁忠说:“就随便搓了两下,你快进去吧,这都快十一点了。”
墨松点点头,趿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铁忠看了眼电视,居然发现里面在演着周星驰的电影,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困了,再加上墨松半天不出来,干脆关了电视闭上眼休息,没想到这一闭居然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等到铁忠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上变得一片漆黑,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那个东西居然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
怎么回事?!
铁忠第一反应是墨松叫了妓|女来,可是为什么叫妓|女要关灯呢?而且会不会有病也不知道,要是被传了个性病回基地那笑话可就大了。
“啊……”正在服侍自己的那个人不心把牙齿碰在娇嫩的顶端上,铁忠不禁轻轻地痛叫一声,那人蓦地动作一停,见铁忠没有推开自己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这妓|女的技术也太差了吧,墨松都是从哪找来的?铁忠感受着快感一*从下面传来,心里暗自想着。他虽然以前虽然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是却也多多少少看过一些带颜色的书籍,里面清楚地写道一个技术好的人是不会让男人感到痛的。
铁忠胡思乱想着,突然叫道:“松子?”
身下人的动作又停了,铁忠继续喊:“松子你在隔壁床吗?别开玩笑了,快让这个人走!”
那人听到铁忠的话之后喘息声有点急,继而用手握住了铁忠那里,铁忠觉得她的手颤抖地很厉害,而且指尖布满了茧,并不像卫薇的手十分柔嫩。
可能是平时干重活比较多的女人吧,铁忠想着,他马上推开那个为自己服务的女人,却没想到对方的力气还挺大,铁忠用力地推了两次都没推开,相反抓着自己的腰搂得更紧。
“松子!你在哪里?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铁忠有点生气了,他虽然火力旺盛,但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