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冰凉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我的后脑勺,一字一顿的告诉我,“我对你一心一意,没有格格,只有你。你不要挣开我的怀抱,也不要躲着我。”
我感受着这个面容身材和萧龙溟一模一样的人的拥抱,心里面连一丝甜蜜的感觉都没有,我清楚他不是萧龙溟。
萧龙溟会认错人,可我不会。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我真的知道你的身份,你假扮他,瞒不过我的眼睛。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没有力气,只好让他抱着,但是嘴上还在小声的劝阻着他。
像我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刚刚小产完,我不觉得会有哪一个男人会爱上我。
所以我心里面并不害怕他会占我便宜,我只想弄清楚他的来意,还有他和萧龙溟外貌一模一样的原因。
那个人没有说话,他轻轻的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就这么看着他,居然有一种感觉,感觉他的存在只是我思念萧龙溟的一种幻觉。但是没想到,他却自作主张的坐在床头,将我还有些微微发烫身体搂进他冰凉的怀中。
“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我眼里只有你一个。”那种清冽的目光,暧昧高冷的眼神中,还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目光,觉得很熟悉,好像是似曾相识的样子。
如果这个世界上,爱人只需要一张脸长得像,那把脸都整成自己心仪人所喜欢的模样不就好了,那还需要什么感情吗?
我挣扎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了汗,他把我搂得更紧了,“你不接受,至少让我抱着你吧,好吗?”
有一点我必须得承认,这个人冰凉的怀抱,降低了我低烧当中身体的温度。就好像一个行走的冰袋,我觉得很舒服。
有挣扎了几下,发现真的是徒劳,我才靠着他的胸膛不动了。
我在病中,随时随地都有一种疲惫虚弱的感觉,不过在一觉睡醒之后,已经好了很多。我现在可以小声的和人对话了,“我和萧大哥的事情,你都知道?”
“都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没发现而已。”那个男人吻了我的额头,目光冰柔的就好像月光洒下来一样。
比起萧大哥的霸道和刚毅,这个男人身上多了几许阴柔温和的气质。
我被他吻得有些不舒服,又说道:“你可以不亲我吗?我想,如果你喜欢我,你应该会在征求我同意的情况下才会吻我,对吗?我现在还痴迷着萧大哥,并没有移情别恋,我不想被其他吻。”
那个男人居然笑了,那种不羁的风流的笑容就像一朵大大的盛开的罂粟花一样,很容易就让人沉醉其中。
他的手指轻轻拍着我的臂膀,居然小声的为我哼歌。
歌声很美,有一种幽谷传来的空灵,就好像是乐器发出来的轻音乐一样,他的嘴就好像移动的风笛一般的优雅。
只是那些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听的心灵有些触动,转过脸去看他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眼眸当中的一丝锐气和萧龙溟年轻的时候很像,但是又有一些不同。
我没法分辨出来,这里面的区别。
这时候,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我的身子一下就凌空了,重重的摔在床头。
那个人气化在空气中不见了,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的脑袋砸的疼的要命,李婶子进来见我捂着脑袋,急忙过来忙我揉后脑勺,“啊哟,小小姐,你怎么和小姐年轻的时候一样心急。醒来了就要起身,我给你出去准备饭食了,你要起来就等我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躺着太憋闷了。”我骗了李婶子,我对刚才遇到那个和萧龙溟一模一样的人,他突然又消失,心里面有了一种古怪的失落的感觉。
刚才被他抱着,微烫的身子已经降温了,他身上还有一种我熟悉的气息。
我在李婶子的敦促下,整整吃下去一大碗米饭,李婶子才同意我去外面的院子里晒晒太阳。
早晨九点多的太阳,还不是特别的猛烈。
阳光照在曾经爆发过寒症的身体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我坐在小院里的石墩上发呆想着有关于翡翠盒子的事情。
我大病一场之后,脑子反而清醒多了。
我的脑子里面在想,为什么欧阳瑾会算出盒子里面的魂魄是萧龙溟的天魂,如果这只盒子里原本装的是天魂。那那只冒牌货的灵魂,是怎么装进去的?
萧大哥为什么会认不出她是个冒牌货?
以萧大哥的睿智和精明,以及他现在的实力,如果是假货,他必定认得出来。那这中间,是哪一环出现了纰漏?
不对,我应该这么想。
那只用来开启小个翡翠盒子的大盒子,是从元代墓里面找出来。也就是说,那只天魂被掉包的时候是在盒子进入墓室以前,就被人开启掉包过。
那天晚上,欧阳瑾还曾经预言过,这个盒子打开有可能会害死我们全部的人。
我当时还有点不信,打趣说这是一只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了就会给我们大家带来厄运。现在,想想这一句话也不无道理。
我和萧龙溟分开了,他的天魂被一个假的格格的魂魄取代了。
而这个假的格格为了离间我们,一听说要去投胎转世,就寻死腻活的。甚至不惜让自己的灵魂灰飞烟灭,借以挽留住萧龙溟,跟在萧龙溟的身边。
按照一般鬼的习性,本身就知道自己脆弱,比正常人更害怕彻底的消亡,所以除了厉鬼之外的灵体都是很胆小的。
这些鬼魂,听到有机会轮回重生,那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重生的。
所以萧龙溟说要让格格投胎转世,并不是要为难她,这个世界上,鬼魂存在本来就是极为痛苦的事情。
萧龙溟在痛苦爆发的时候,即便个性刚毅,也有受不住的时候。
这么一想,这个魂魄出现本来就是带有目的的,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萧龙溟。最后离间我们大家之间的感情,再和预言一样将我们都杀掉。
我想到这里,立刻就想通了,这绝对不是我和萧龙溟怄气的时候,我必须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
我这时候想要见萧龙溟的想法太过强烈,导致行为有些不成熟。我直接就穿着一双夹角拖鞋,还有棉布长裙就朝佟府的大门走去。
我只想着要见萧龙溟,连衣服都不打算换了。
只可惜我还没走出院子,身子就被一块冰凉凉的如同玉石一般的身体紧紧的抱住,他的声音柔软就好像浸了水一样的纱衣,“要去哪儿?”
“怎么又是你?你能不能不这样神出鬼没的啊。”我这一次有些生气了,浑身上下的去找那把萧龙溟给我的银匕首。
病中的时日,我都是迷迷糊糊的,随身的东西都被李婶子收走了。
我现在穿着单薄的睡裙,什么也摸不到,只能用脚后跟去踩他的脚背,他去将我搂的更紧了,“为什么他抱你,你就主动投怀送抱?”
“我喜欢他,我当然会投怀送抱,这个道理还需要解释吗?”我说的很直白。
他似乎有些受伤了,扭过我的头颅,缱绻的目光认真的看着我,“萧龙溟是真的放不下耶律楚格,他们在一起经历了十年伉俪情深。你一个外人,怎么插的进去?”
“你怎么知道他们相处了十年?你……你是萧乾坤的人?”我大声的质问他,因为体力实在太差了。
只是这样放大音量,就让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我在他怀里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对什么事请又有心无力,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让他托着我的额头。
太阳晒得我有些昏沉,他看了几眼满头大汗的我,就心疼的把我搂在怀里。但是,他的语气比我还讶异,“你怎么知道萧乾坤的?萧老的本名,只在活着的时候说过。”
“为什么?因为格格就是我的前世,你们拿一个冒牌货放在萧大哥身边,你以为这样就能瞒住所有人吗?”我对于这个和萧龙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郁结了一肚子的气。
他问我,那就要做好被我骂的心理准备。
他显然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委屈的将我搂的更加紧,“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只想单纯的对你好,想让你喜欢上我。即便你不喜欢我,我也想像现在这样,默默的守护在你的身边。”
我也愣住了,僵住的身子就跟被人点了穴道了一样。
我不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如果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倍受感动的,我也会逐渐的慢慢接受。
可现在不同,我有了萧龙溟。
我只要活着的,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只有萧龙溟一个人的身影,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份感情。
我这么久以来,在悲苦的时候都没有落下的泪水,终于落下来了。
过了好半晌,我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了,萧大哥即便是喜欢上格格,不再需要我了。我也会像你一样,默默地喜欢,我……”
我感觉搂着我的那个身躯消失了,莫名的就蒸发在早晨十点多钟的风中。我的发丝被风带起来,吹得有些乱。
我心乱如麻的坐在另外一张石墩上,泪水还挂在眼眶的下面,却没有心情擦去。
耳边传来了母亲温柔的声音,“又想他了吗?”
她对佟府的一切好像都很熟悉,即便是没有任何人陪着,也能准确无误的找到我住的房间门前的小院。
她甚至只听我的呼吸声,就能判断我的所在。
母亲伸出芊芊玉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刚好就摸到了我眼角湿漉漉的地方。她的目光是那样淡定,好像全然能猜透我的心思一样。
我起身把她扶到了石墩上坐下,蹲在母亲身边,手指忍不住摸了摸母亲隆起的小腹,嘴角是一丝甜蜜的笑意:“没有哭,妈妈,刚刚风太大,沙子迷了眼睛了。”
“在想翡翠盒子的事情?”我母亲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我乖巧的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谛听她腹中胎儿的胎动声。
我听到胎动,心里面特别感动,总能想起我失去的孩子。
这时候的我无比的想哭,想搂住母亲大哭,可我知道孕妇的情绪最容易激动。所有的苦和难过,我一个人受着就好,母亲能来,我已经足够感恩了。
我轻轻的恩了一声,“是啊,我在想关于盒子的事情。妈妈,你和槐香聊过,应该无比清楚这中间的过程。”
母亲和我聊了一下,有关于她对翡翠盒子的推论,我不禁佩服母亲的智商,她想到了所有我分析到的点。
而且,她没有亲身经历过,知道甚至比我还要多,“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我当然愿意了,母亲,你就告诉我吧。”我低声向母亲撒娇,整个人像个小动物一样,用脑袋轻蹭她的小腹,把她逗得柔柔的发笑。
此时的母亲特别的眉,清雅的笑意在她的脸上笑靥生花。
我都有点忍不住想要用手摸摸她的脸,难怪父亲会如此深沉的爱着她,母亲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的风韵。
母亲说道:“那个格格,并不是什么冒牌货。”
“你说什么?难道您也觉得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吗?”我非常的吃惊,整个人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母亲看起来柔弱,力气却很大,她将我扶起来,然后用柔软的带着香气的身子搂住我,“你没发现吗?你的梦只做了一半,就回来了,那么下面的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您……您这么说,我不是很懂。”我听着母亲的话,脑子里有了模糊的画面。
母亲说的更明确了,“你确定那是一个梦吗?或者你确定,那个盒子上的翡翠锁,它真的是入梦锁吗?你没有梦到的内容,就突然戛然而止,全都不记得了。这符合逻辑吗?假如只是回忆,那么应该是一股脑都回忆起来不是吗?”
“我也在想,我突然醒来,那么后面发生的事情,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