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了吗?”萧龙溟的眉毛轻轻一扬,将我直接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的目光如同波澜渐起的水潮,撩拨着我身上的火焰。
他……
他不会是在我我例假走没走吧?
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当然已经结束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脸格外的滚烫,整个人都变得羞怯起来。满脑子都是那天萧龙溟在浴室里对我做的事情,那种事情我这一辈只经历过一次,却已经是历久弥新。估叼亩亡。
那样的事,我以为只会在结婚以后才会做,现在我和他无名无分。我又那样迷恋萧龙溟给我的温情。让我不自觉的有些抵触萧龙溟的主动。
我用力的挣脱着萧龙溟抓住我手腕的手,不敢用眼睛去看他,“萧大哥,别这样,我们明天就要出发离开了,要保存体力。”
他欺住我的身子,目光如同能够喷发出冥焰的火山一般。指尖轻触之中已经将我的牛仔裤扒掉,“小东西,你不是说要给我传宗接代,生儿育女吗?怎么这就想反悔了吗?把身子放松,迎合我。”
“萧大哥,你不懂科学,现在……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孩子的。我们下次、下次在来吧?”我小心翼翼的把手臂环住萧龙溟的脖颈上,身体略微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无比的急促。
我用真诚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知道刚刚来完例假的女人,是怀不上孩子的。面对萧龙溟的火热,我只能克制自己心中对他的狂热。
我对他的喜欢,就连我自己也有一些控制不住了。
没想到萧龙溟的眼光更加的炙热,他将我的上衣掀起,身子一点点缓缓的下沉。他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肌肤上游走。另一只手将我的后腰抬起来,嘴角是轻浮暧昧的笑意,“我不懂科学?小东西,你太小看我了,我说你能怀上就一定能怀上!”
他的语气极度强硬,根本容不得我半分反驳。
我心里面总有一种恨不得紧紧的搂住他,任他强攻而入的感觉。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勇气。我呼吸急促的看着他,目光里面带着些许的胆怯,指尖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把身子抬高点。”萧龙溟再次命令我,他的手顺势就将我的身子强行抬起了些许,下沉的身子猛然间就攻入。
那是一种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的锐利,我的身子痉挛了一下,有种撕裂一样的疼痛就侵入了脑补神经。一瞬之间,额头上就不满了虚汗,身子好像就在这一瞬间就虚脱了。
我低声颤抖道:“萧大哥,疼。”
“小东西,你不是想扑倒我吗?”萧龙溟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他用力的吻了一下我的唇,乌黑的长发落在我的胸口,将我整个人都撩拨起来。
我看着深邃的乌眸,高挺的鼻梁,依旧是有一种被倾倒的感觉。我的身体是炙热滚烫的,我用力的喘了一口气,大声的说道:“萧大哥,我……真的会扑倒你的。我好喜欢你,你这么做,我……我会变的不矜持的。”
“我就是喜欢你不矜持的样子,在我面前,你就是你,小东西。喜欢萧大哥,就将我紧紧的抱住。”萧龙溟的手在我的胸口玩弄着,我浑身都在颤抖着,可是听到他这一句话,忍不住鼓起勇气抱进萧龙溟。
我说:“萧大哥,我没有经验,我害怕。”
“闭上眼睛,让萧大哥来,放松点,相信我。”萧龙溟厚实的胳膊将我整个人都控制在怀中,我咬着唇用力的抱紧萧龙溟的脖子。
放松了身子,我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我能感觉到萧龙溟富有节奏的律动,他缱绻的目光,好像要将我融化在他的怀里,让我们两个人完整的融合到了一起。
我的指尖触碰到他满是伤疤的后背,手指就想通过了以前觉得是弹孔的位置。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了,那是一处处触目惊心的位置,都是箭伤。那些横条状的疤痕,应该都是战场上刀剑留下的痕迹。
我对萧龙溟的了解真的是少之又少,可萧龙溟的存在已经占领了我的整个生命。
此时此刻的我,居然会这样抛弃一切的让萧龙溟把我玩弄于鼓掌,而且我还能感觉到舒服的感觉。那种愉悦的感觉,似乎能够传达到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里面去。
我低声说道:“萧大哥,其实打开海柳木的盒子很简单。”
“恩?”萧龙溟的剑眉一样,身上带着一种性感的霸气,我看到他结实的胸肌,脸上通红一片,霎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的节奏越来越好,我感觉自己就要飘飘欲仙了。
我抓紧了他的后背,又继续说道:“我只是按照拼图盒子背后数字的顺序依次敲击,同样地方在海柳木盒子上的位置。那个拼图眼的位置,在海柳木上依旧是打开机关的关键。”
“小东西,你不专注。是我没能让你投入吗?”萧龙溟的身子突然一滞,嘴角轻轻一样,邪笑的看着我。
他猛然间用力的挺进,那个速度顷刻间就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整个床榻都变得摇摇欲坠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的力气在他第一次猛冲的时候,就被榨个干净,身子因为缺乏体力而颤抖。酥麻的电流变成了乱流,在我身体里胡乱的窜行,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心跳不断地加速,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布娃娃一样,被萧龙溟的狂猛撞的无力招架。只能僵硬的让他肆意妄为,我靠着萧龙溟的肩膀,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哀求他,“萧大哥,不要太激烈。我受不了。”
“还叫萧大哥?叫我夫君。”萧龙溟声音更加的邪异。
我脸上滚烫,身子也在发烫,只能迫于他的威慑,低声的蚊呐了一声,“我不要叫你夫君,萧大哥,我……我不觉得自己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吗?我们并没有结婚,没有仪式,也没有去民政局领证。”
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尊重格格曾经存在过萧龙溟的身边的地位。那个为他披上战袍,鏖战沙场的女子,在我看来是可歌可泣的。
我相信在萧龙溟心中,永远都有格格的位置在。
“小东西,你看着柔弱,个性却很执拗。”萧龙溟轻轻的搂住我的头颅,翻身让我覆在他的身上,手指将我的腰紧紧搂住。
他的指尖在我的脊梁骨上向下滑动着,最后将我整个人都圈进了怀中,磁性的话语当中带着深沉的柔情,“小东西,嫁给好不好?只要你喜欢,这生生世世,我不管去哪里,都会把你带在身边。”
“我当然愿意跟着你,可……可我的寿命太短了。难道我要等死了以后,变成幽灵跟着你吗?那时候,你还喜欢我吗?”我有些不确定的问他。
萧龙溟抓住我手腕上的那根红线,让我的心猛然一条,那是我和他的冥婚契约。如果严格来讲,我可能早就是萧龙溟冥婚的妻子了。
我从接触到玉蝉钥匙开始,命运就紧紧的和萧龙溟缠到了一起。
萧龙溟说:“小东西,这根红线会一直缠着你,只要它还在。我们的命运就会紧紧的相连,不管是生老病死,还是沧海桑田。”
“真的吗?萧大哥,我其实很想一直一直都跟着你。”我的指尖在萧龙溟的胸口抚摸着,眼眶里潮潮的,却没有液体。
萧龙溟搂住我的肩膀,他低声说道:“累了吧?早些休息,我们必须在一个半月之内打开梅花锁的盒子,只要盒子打开了。萧老那个老东西,就再也没有资格能和我交手了。”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耳侧贴在他的胸膛,里面没有心跳声,如同玉石一样的冰冷坚硬。
芈月和他的对话,我到现在依旧记得。
芈月作为阴间的阎君,居然对萧龙溟产生恐惧,就连老爷子都猜测过萧龙溟的身份。不过当时就被萧龙溟否认了,萧龙溟是不会撒谎的人。
他否认,只能证明老爷子也猜错了。
可是萧大哥会告诉我吗?
我没有这个自信,他一直以来都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往。不过,我知道他行事光明磊落,倘若遇上了他就会直面那些事情。
萧龙溟拉过床上的被子将我的身躯盖住,指尖在我的后脑上摸了摸,居然是明朗的笑了,“恩,小东西,你终于对我的事情感兴趣了,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我。”
“我现在想知道这些,萧大哥,我想替你分担。我想知道为什么阎君芈月会害怕你,萧老会追杀你,我想知道你的灵魂为什么会在这二十四只盒子里!”我蜷缩了身子,伸手抓住萧龙溟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他的唇就这么吻了一下我的头顶,淡淡的就说道:“有些旧事,大概是因为魂魄分散,所以只记得些许。我在契丹国的记忆都还完整,只是在这以前,发生在阴间的,就有些模糊。”
“你……你是阴间的大人物,投胎到辽人身上的吗?我感觉,你是在成为萧龙溟之前,才认识芈月的,对不对?”我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萧龙溟。
这些问题在我的心中藏了太久了,我一直都不敢问他。
可今天和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突然有一种想把自己带入他生命中的欲望。我想走进他的心里,了解真实的萧龙溟到底曾经经历了写什么。
萧龙溟回答的很干脆,“对。不过萧老这个老东西,他是我朝堂上的劲敌,死后还缠着我不放。”
“你……有没有想过,萧大哥,也许萧老就是你在阴间的宿敌。他是跟着你,一起转生成了辽人。”我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萧龙溟笑了,他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小东西,有时候真想看看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和芈月之间的事情还记得一些,至于萧老,从来都是他要置我于死地。”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和萧龙溟拉近了的感觉。我被他搂在怀中,枕着他的胸口,就跟冬眠的动物一样蜷缩着就睡着了。
翌日,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整个佟府的地面都是湿漉漉的,青石被淋湿了以后,变成一种很深的颜色。
我和萧龙溟去老爷子那里取了玉蝉锁的盒子,老爷子坐在了书桌上,还在研究那枚玉蝉钥匙。他鼻梁上戳着一副老花镜,手上还拿着一只放大镜,就这么盯着玉蝉锁仔细的看着。
那钥匙需要很强的功力,才能把玉蝉锁打开。所以,我猜老爷子并没有机会把盒子打开。他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多研究研究这只玉蝉而已。
“笙儿过来了?我听老三说,你们今天就要走了,她还发了脾气。我就和她说了缘由,三儿居然是哭了,真是个孩子。”老爷子缓缓的站起来,他啄了一口烟嘴,喃喃的说道。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怎么忘了还有老爷子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槐香呢。槐香现在知道了我可能只有一个半月的生命,她一定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我和萧龙溟之前为了让槐香不掺合到寻找盒子的事情里面所做的努力,肯定全都白费了。我心里面焦急不已,表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
看着一旁的炉子上有烧好的热水,我就给老爷子沏了一壶热茶,“她现在人呢?”
“去找欧阳先生了,我给欧阳先生找了个洋鬼子大夫,又给了这个臭丫头点钱,希望能治好欧阳先生的眼睛吧。”老爷子有些自得的说着,他笑了笑,慈祥的看着我,“笙儿,欧阳先生救过你,就是对佟府有恩。我这就算帮你报恩了……”
“姥爷,那槐香没有说其他什么话吧?”我问老爷子。
老爷子“呵呵呵呵”笑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说道:“这丫头真是不听管教,和欧阳先生差了六七岁的年纪,居然是看对眼了。她非说要和欧阳先生一起去洋鬼子的地方治疗眼睛,我是拦不住她了。”
我的心稍微定下来了,槐香跟着去给欧阳瑾治疗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