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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停滞了半个下午的血液终于又涌上我的大脑,我的反应变得快很多,没顾得那么多,把手伸进裤子里想要把我的每一寸皮肤和内裤隔离开,这个死胖子太恶心了!
“骗你的,你的内裤不都挂在你的床头上吗。以为我不知道啊。”郑胖子半真半假的对我说。
我将信将疑的转过身自己悄悄拽起内裤的边看了一眼,又转回身放心的坐下——是我的。
于是点起一根烟,我开始逐字逐句的把上午他们走后的所有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看着他们原本还很轻松的表情,慢慢变得凝重,尤其是老李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慢慢变成一个大疙瘩。
☆、第九章 诡异接二连三
其实事情都很简单,我晕倒的时间比较长,为了不制造恐怖气氛,我的叙述也没用一些恐怖词汇去故弄玄虚吓唬人。
但是说到最后,我不得不加上自己的猜想:“如果我们一直同意迦楠的猜想,那么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李小影……可能是李小雯……管她是谁,反正那个女人应该就在屋里坐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去看在场每一个人的脸色,在重重复杂诡异的事情面前,这些纯靠猜测而得出的结论的可信度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我们都得保持冷静,避免任何的节外生枝。
我们当然可以坦然面对这件事,包括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参与这件事情的我,毕竟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团队就应该去面对所有的困难。
“给李小影打一个电话吧,约出来好好谈谈。”我提议。
郑胖子拿出手机却停住了,转头问我们:“李小雯的电话我忘记留,要么给李小影打电话,就说回访?”
可是打过去之后李小影的电话却早就停机了。
不管被报复还是怎样,现在只能找李小雯出来问个清楚,可是李小雯的电话却没有留,怎么才能再次找到她?
现在有两个选择,等她自己出现,动用关系撒网去找她。
果然要开始正式说这些了,我有些紧张。还是老办法,投票表决。
喝啤酒是老李唯一花钱的爱好,当他快速灌下两个听装啤酒后,不记名投票正式开始。
每个人手拿一个小石子,闭上眼睛轮流投票。左边的啤酒罐压着五十元钱,代表绿灯前进。右边的啤酒罐下面压着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钱,代表红灯等待。投票以后要对自己的选择闭口不谈,谁也不能提起。
我有些犯难,如果选择左边无疑会是困难重重,但是拨开迷雾的那时候,想必一定是我到那时为止人生中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我知道郑胖子有一个不想要告诉我们的神秘关系网,每次有客户登门之后,他会消失一两天去撒网,回来的时候目标在哪里,就已经有结果了。而且他的这个四通八达的网是跨城市也跨省的,甚至李小影的这件事可能得出的结论是会跨国家。
找到一个村子哪有他说的当地向导在地图上找到了那么简单?我只是没有说破,或者他无意于隐瞒我们,只是也没有人会故意提及这件事。
如果选择右边,事情会简单很多,只要我们肯等待。
我们人手拿一颗小石子,围坐在放映厅前面的地毯上,集体闭上眼睛,轮流投票。为了确保公平公正,郑胖子起身去门口关掉所有的灯,顺便拔下视频线关掉投影仪,那个录像即使变成哑剧也让人看着实在不舒服。
这下好了,外面雨虽然停了,但是天气还阴沉。本来放映厅里就没有窗户,单单只靠一个门带进来的光亮,谁也看不清相互之间的动作。
你们一定想知道我的选择,我现在先不想说,因为投票的时候又出怪事儿了。
当我们依次投好票后,开始数啤酒罐里的小石子。老李拿起五十元的绿灯啤酒罐,胖子拿起一百元的红灯啤酒罐,我们数着一、二、三,他们一起把啤酒罐扣过来摇晃,里面的石子就会全部倒出来,孰多孰少一看便知。
可能是老李的手比较快,哗啦一下倒出四个小石子。我们四个竟然都选择去找,大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郑胖子看到票数已经大白于天下,便要放下手中的啤酒罐,但是他好像是又发现什么不对一样,再次端起啤酒罐,在耳边晃了两下。
“嗒”一声,郑胖子倒扣手中的啤酒罐,里面竟然也掉出一粒小石子。
我低头数了数石子,一二三四……五。 竟然有五颗!
可是我们只有四个人。
迦楠看起来有些害怕,瞪着眼睛赶忙环顾四周。其实我也害怕,只是那时才死里逃生没多久脑袋还有点缺氧,所以反应要慢一些。明明一眼就可以看见的五颗石子,我还要再逐个数一遍。
怎么回事?难道李小雯在四合院还没走?
这时,投影仪突然自己打开了,李小雯的那段诡异录像播放又出来,映在离我们只有半米的屏幕上。
只不过这次是快进。
她像机器人一样用很快的速度看看我们,又看看门口,再看看我们,再看看门口,最后一直盯着我们。
“靠!”郑胖子一跃而起,他发现插在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投影仪遥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灵巧的一跃而起,跑到投影仪下面停住了,我和老李扶起迦楠也走过来。面对现在的情形,我们四个谁也不能分开。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下午三点多的天色像是黄昏。
一道闪电照亮整个院子,也劈的回忆放映厅里面一闪。被郑胖子拔下的视频线不知何时又完好的插在投影仪上,遥控器端放在后排沙发正中。
“真是见鬼了。”老李一拳打向沙发靠背。 就在这时一声炸雷响起。
还好,这次打雷的时候我没有站在院子中央,而是和大家都在放映厅里。放映厅里有隔音材质,吸收了外面的声响。
这使雷的声音变得很小,却又变得很古怪。像是把一个人扣进了桶里,而外面的人正在拿着包裹着布的木棍敲击。
“妈的。”郑胖子走到最后面的墙上打开放映厅里的所有灯,拔下投影仪的插销,漆黑的屋子顿时像白昼一样明亮。
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们相互看看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余三个人,都是和自己一样见到真正恐惧的眼神。难道真的见鬼了?
我们就这样奢侈的点亮放映厅所有灯,关上门走出去。而后一起去到谁也不敢进的接待办公室,郑胖子下了很大决心,才骂着脏话猛的拽开门。
借着外面昏暗的天色探头向里看,里面空无一人。没有我们预想推开门李小雯就诡异的端坐在里面,或者其他的突发情况。
郑胖子进办公室打开所有灯,然后退出来关上门。
最后我们锁上四合院的大门,回到我们的宿舍里。
迦楠说,她也想把自己宿舍的灯打开,她的枕头下面有一个防狼电棍到时候一并拿出来。老李和郑胖子起身结伴去了,宿舍只留下气喘吁吁狂咳不止的我,还有迦楠。刚才吸到潮湿的空气,我又止不住自己的咳嗽了。但是胸闷的情况好转不少,这让我有一种又死里逃生的感觉。
我问迦楠:“以前你们被这么诡异的报复过吗?”
迦楠抬头看看我,然后摇头说:“没有,我们以前没骗过人……”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突然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后的窗子尖叫起来,我好像也看到身后有影子一闪而过。
我一边咳嗽一边回头看,却听见胖子站在我们宿舍的门口大喊:“别喊了!刚才的影子是我!”
我这才放下心,赶紧起身走过去安慰迦楠。
可是迦楠却哭了。我问怎么了,她摇头不说话。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单单半天多就突破我之前二十七年经历所有奇怪事情的积累。也突破过很多我人生的第一次。这是也我第一次看见与自己熟识的女孩子哭。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时老李和郑胖子两个人都走进来。我不知所措的站在迦楠旁边,举起双手表示她大哭这事情与我无关。
迦楠坐在老李的床上,抱着老李被子的一角还在哭。郑胖子一看也是个不会安慰女孩的人,大大咧咧简单粗暴的高声说:“刚才那个影子是我啊!”
迦楠抬起头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哭声,一边呜咽一边颤抖着把手指向四合院大门口方向含糊不清的说:“他是往那边去的……”
宿舍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我们齐齐看向窗口,可是那里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十章 放映厅里的搏斗
会不会是迦楠看错了?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我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但是今天精神和身体上受到了这么多刺激,脑子里乱糟糟的心情很是复杂,我说:“要不我们报警吧。”
“告诉警察我们骗人了,拿了钱。三个月之后被报复了?”老李是个硬骨头,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再受挫折也不会对我们表现出分毫的消极感,所以他对我的提议有些不屑。
我之所以会觉得害怕,完全是因为事态发展的不可控性。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主动权。
是谁呢?单单李小影一个看起来那么柔弱的女子,能在我们这个回忆放映厅的小四合院里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那个录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做了一个局等我们进入?
“你们先别慌,”郑胖子说完,打开门冲着院子里面喊:“我是老板,事情都是我做的!有事冲我来!”
而后,他关上门走回屋扬扬手里的U盘说:“我还有一个朋友,没和你们说过,搞看看他可不可以帮忙恢复数据。跟咱算是半个同行,一会儿晚一点我给他送去,要是可以的话大概明天那段缺失视频到底能不能看就知道了。”
郑胖子眨眨眼睛,但我只是觉得只是在安慰我们。
我有些不放心的问:“就你自己一个人去?”
“对。”郑胖子利落的回答我。
跟我们是半个同行?私家侦探吗?我不得而知。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走在半路发生什么危险,不过他看起来是很胸有成竹的样子。
才下午四点多,我就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两个耳朵翁翁直响。迦楠好像经过刚才那么一哭也有些累了,躺在老李的床上盖着被子。老李则和郑胖子挤在一张床上,他们两个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我不怎么怕那个李小影的报复了,该来的都会来,要是真能看见她那可真太好了,我会掐着她的脖子和她同归于尽。越想心里越烦,胸口又开始闷得慌,突然很想淋淋雨吹吹冷风,管他什么哮喘不哮喘,现在这么憋着肯定又要犯病。
想到这里,我坐起来穿好鞋子,打开门走出去,没想到我真的看见了她。
外面的雨停了,我看到对面的接待办公室亮着灯,右侧放映厅里也是灯火通明。
我点上一根烟坐在门口,心里觉得其实郑胖子也是害怕的吧,开这么个放映厅本来就是在道德上挺擦边的生意。出了事情,万一事态再严重下去报警都没人会管。看到我们这些每天游走在城市边缘的人,说不准他们还会立案来查我们。他们说以前没这么欺骗过客户,可是谁又知道呢。也许是之前客户的报复也说不定,无论受到什么样毁灭性的打击,我们的苦水都得自己吞。
要说当初是郑胖子把我们几个领进这个行业,其实不如说是我们死心塌地想要跟他混,他还要养我们这么几个脑子不是那么灵活的员工,他的压力一定不是一般的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选中了我,可能他就知道我是一个会和放映厅同进退的人。
不过,为什么会有回忆放映厅呢?我把下巴架在膝盖上,用双臂抱着腿。拿着烧了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