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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岫,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可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那么不负贵任。我——”
“抛弃了病妻幼儿,强迫卧病在来的妻子离婚,只为了能和外头的女人双宿双飞。甚至在妻子死后,对年仅十三岁的儿子也不闻不问,这还不叫不负贵任?你的标准和常人还真不一样,也对,我倒忘了,你一直是异于常人的狠毒、可恶。”
“不是这样的。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妈,我该死,但是我没有对你不闻不问。和你妈离婚,是为了让她不受蔷华的骚扰,蔷华有躁郁症,我不知道她会对你妈做什么事。离婚时,我给了你妈一笔钱,够你们母子有点依靠了。”他给了老家的房子和一些股票赚的钱,一共八百多万,那是当年他能给他们母子最后的保障了。
“说谎不打草稿,当年你骗了我妈,现在又来骗我。”
“我没有!”
颜龄岫根本不想听,转身就想离开。
颜国祯拉住他。“龄岫,你知道你进了凌霄为什么会这么受张译哲总监的照顾吗?他是我医学院恩师的儿子,是我拜托他的。我说这些不是要讨什么恩情,只求你给我一些时间,说一点话……”
杨紫嫣离开后,梁宸暖还是待在颜龄岫家。她发了一会呆,才起身做饭。
她煮了一桌子颜龄岫爱吃的菜,直到凉了,仍没有等到他回来。
她打了手机给他,有通,可是没人接起。等了好久,看了下表,十点呀十二分了,没等到他,她真的很不放心。
等着等着,她闻到一股烧焦味,想起锅子上还热着汤,快步走进厨房一看——糟了,汤汁都收干变黑了,她忙关掉瓦斯,要把锅子拿到水龙头下冲洗,一个不小心,手直接接触到热锅,她痛呼一声,赶紧把手置于冷水下。
冲了几分钟冷水,烫伤处还是又红又种,之前她炸鱼被烫伤,颜龄岫特地买了罐烫伤药音,她记得他好像收在客厅的大柜子里。
移步客厅,她打开那个大柜子,急救箱放在最内侧。她伸手要拿,不知不小心触动哪里,有个小抽屉弹了出来。
“咦?”她看着抽层里的东西,这不是之前那本颜龄岫不打算分享给她看的《贾伯斯传》?旁边还有一本有着可爱小花图样的女用手札。
她拿出小手札,正巧这时外面有动静,下一刻门打开了,颜龄岫喝得醉瞧瞧回来,她有些错愕的征望着那走得跌跌撞撞的身影。
颜龄岫一脸醉意的看着她。“小、小暖,你在啊?”他朝她走过来,一个不小心跌了一跤。
梁宸暖连忙前去扶住他,忘了手中的手札,顺手往外套口袋搁。
“你怎么了?喝太多了。”她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替他将外套脱在一旁,到厨房倒了杯温开水要给他。
“是喝太多,可是,为什么喝了这么多,这里……这里还是难过?”颜龄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梁宸暖把茶倒好后,发现他自行往房间移动,可能想睡了。但他真的醉得太厉害,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回来的。
她扶着他躺到来上,那么一个大个儿,安置好他,她也气喘呼呼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啊……曾经恨透了一个人。”龄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为了要报复那个人,他曾经连最重要的人都放弃了。“但是弄半夭,我才知道……他也许做错了很多事,可是他……没有对不起我。”
恨了自已父亲几十年,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结果原来那个人把所有的财产给了他母亲,在他母亲死后按月托朋友汇款给他。金钱是那个人唯一想到可以弥补他们母子的,但是那些钱,全都被母亲的手帕交私吞了。
怪不得那个阿姨老是在他面前说父亲的坏话,他到美国后,之后也设了联络。
母亲死后,他虽然在刘家寄住一段时日,但刘蔷华毕竞容不下他,最后将他丢至亲戚间扶养。
那个男人曾经偷偷来看他几次,有一次被刘蔷华发现了,她居然闹自杀,后来那个人只好被迫写下不准再和儿子有来往的荒谬切结书,经济还被严加掌控,买什么东西都得报帐,口袋里不许有零用钱。
从那之后,即使关心他,那个人也只敢暗中托人多关照,更没什么多余的钱可以汇给他了。
难怪,他才工读一年,凭他的学历居然可以升为凌霄正式员工,而像张译哲这样的高级主管和他这菜鸟员工本来是摸不着边的,居然对他十分关心。曾听说他外派到美国,除了能力受泣目,还是张译哲力荐的。
原来,他自以为是的能力和好运,其实是他恨了几十年的“那个人”的鹿荫。
知道真相后,他还是无法喜欢那个人,可却也无法像以往那样恨得理所当然。
他郁闷、挣扎,苦闷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恨谁?“那个人”是指杨紫嫣吗?他们是因为什么误会而分开的吗?采宸暖在心中猜侧着。
“我在想,我是不是常选错边?自诩为菁英专才……咭!专才、专才,专业之外是蠢材!”
看他的模样,这么骄傲自信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狼狈的神情?是因为工作上的阻碍抑或是情伤吗?她轻轻抚着他的脸。
“龄岫,你爱你的前女友吗?”
颜龄岫睁开眼,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不过他确定是梁宸暖。“爱,非常非常的爱。没有她,我一直好寂寞……十年了,我寂寞欲狂……”
十年?他果然醉了。梁宸暖的眼眶红了。这样,她还要坚持吗?他对她,只能算喜欢吧,可是对前女友,却是爱,而且是很爱很爱……
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还要再阻隔在颜龄岫和杨紫嫣之间吗?
“每年,每年我都要林秘书准备一个蛋糕、一束包装得很漂亮的玫瑰,两张长程的火车票……年复一年,一个人切蛋糕,唱生日快乐歌,一个人搭火车旅行,又一个人的回程,那种寂寞好可怕。”
梁宸暖泪盈于捷。这是他想念杨紫嫣的方式吗?这样压抑着痛苦的思念,连她都觉得感伤。
分手几年说错,连秘书的姓氏都说错,他真的醉物涂了。但大概只有在他醉了的情况下,才会说这些话吧?
和他交往的时间很短,可她真的好开心,问她为什么不对他生气,气他心里明明放着另一个女人却还对她告自?地必须说,就她了解的颜龄岫,不是个会玩弄感情的人,也许想忘了杨紫嫣开始另一段感情,并不是蓄意的想伤害她。可惜,他们的感情来不及发展得更深厚,他深爱过的女人就回来了。
她当然伤心、当然难过,可是对这段感情,她还是感激胜于一切。
他抓住她的手,她亦紧紧的回握,然后松手打算离开,不过他却抓得更紧,不肯放。“有些晚了,我得回去了。”
“不要回去,陪我。”
他的手劲大,她一时挣脱不开,下一刻一阵翻转,就被他压制在床上。“颜龄岫……”
像是不让她有机会拒绝,他热倍索吻,大掌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你、你……”梁宸暖胆战心惊,被吻得气喘呼呼,她头一偏,开始抗拒。如果颜龄岫喜欢的人是她,她不在乎发展进一步关系,可他现在喝醉了,也许在他的想象中,她是杨紫嫣。若真是这样,她会没办法面对自己,她有自己的骨气,她不做替身。
第十九章
颜龄岫也不强迫她,轻轻在她耳边吹气,慢慢啃嗡她敏感细致的耳垂。“小暖……”他柔情万千的低唤着她的名。他的小暖,他一直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挑起她的情欲、吻她哪里会令她无法杭拒,以及她书欢他用什么方式爱她。
经他一番逗弄,梁宸暖脸红心跳,连拒绝都变得薄弱。她全身像是着了火,口干舌燥,焦躁难耐。她试着维持理奢,伸出手要推开他,他却倏地抓往她的双碗扣在她头上方,另一只手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颜龄岫……”
“嘘,我爱你。”他吻住她的唇,逐步挑起她的欲望。
情况一直失控,她在他解开她上半身束缚、再度回到她身上对开口,“你、你停下来!我是谁?你不要把我当替身。”尽管抵抗的意识薄弱到随时会崩塌,她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替身?你是小暖,梁宸暖,还会是谁的替身?”在她闪神之际,他再度强势主导,随着她身上的衣着一一褪去,他的动作也带点粗鲁和急操。“小暖,你让我等这天,等了好久。”足足十年了。
他语气中的感情让她的心软了下来,不再抵抗,事实上,因为他的举动越来越亲密、越来越大胆,她连思考都困难,更甭说拒绝。他对待她的方式,像是早就习惯和她如此亲密。
他大胆的爱着她,而她虽害羞却也觉得接受很自然。从前她是交过男友没错,但是明明没有这样的经验啊……
她可不可以想象,他们是一对前世恋人,即使这辈子无缘到老,起码接续了前世的爱恋?
爱过了,就不遗憾、不伤心。
我会买蛋糕,和一束包装好的红色玫瑰。红玫瑰要几朵?
一朵代表唯一,三朵代表我爱你,十朵代表十全十美的爱,十一朵代表最爱,九十九朵代表永。p。s。只要、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很开心。
“……只要是你选的,我都很开心……”梁宸暖睡得香甜,脸上还有甜甜的笑容,她翻了个身,面对没拉好的窗帘。
七点多的阳光已经相当刺眼,隔着眼皮,过亮的照明还是让她很快转醒。
她的眼皮动了动,皱着眉慢慢睁开眼,喃喃自语,“太阳好大,几点了?”
替了眼墙上的钟,七点半了,她立起枕头坐卧了起来。
方才她作了梦,梦见她去国外念书,要回来时,好像有个她心仪的对象追到机场。
梦境很真实,她记得梦境和梦里的对话,一切的一切,她甚至认得她有个金发碧眼的朋友和另一名黑人好友,一个叫薇安,另一个是裘丽儿,一好真实的梦。
但奇怪的是,她不知道梦里她暗恋的对象是谁,只知道很高瘦,有时甚至连他的影子都看不清楚。而也许是因为她现实生活中爱恋的对象是颜龄岫,所以,她莫名觉得那个面目不清的梦中人……很像他。
她不是第一次梦见到美国念书,可她出国最远的地方是日本和东南亚国家,还没去过美国,不明白为什么梦见的场景会在那里。而且最匪夷所思的是,美国校园里的一草一木她回想起来都很熟悉。
尤其是有一间教室,教室里例数第一排的某个座位,那里的抽屉是她和某人的秘密信箱。
这些不同日子作的梦很有连贯性,像章回小说一样,她虽不是每晚都梦见这个章回梦,可梦境真的还满有关联的。
昨晚梦见暗恋的人追她到机场,下一回呢?不会是步上红毯,从此以后王子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吧?
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和现实生活相反的梦境了。
噢,不,现实中,王子和公主的确会有情人终成春属。设有她夹在颜龄岫和杨紫嫣之间,他们一定会进展得很快。
而她呢?她打算去旅行,就当是疗伤之旅。和颜龄岫交往了两个多月,她已拥有好多回忆,好笑的、惊讶的、温馨的,以及甜蜜激情的。
昨夜他是真的醉了,颠履了以往冷摸的形象,激清而放纵,像是倾尽所有的热情在爱她。他充分的让她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