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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从九千米高空落下。
机场。
女人穿白色衬衫,衬衫下摆服帖的塞在职业短裙里,一件红色风衣,将较好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黑色墨镜遮住精致的五官,只露出一个尖削的下巴。
于静上前,微微颔首,伸手:“我代表苏氏珠宝欢迎苏小姐。”
苏荷勾唇,伸出皓月般的手腕,轻轻一握:“有劳于小姐。”
于静侧目,给身后的司机递了一个眼色,司机上前,从苏荷手中接过行李箱。
“谢谢。”苏荷礼貌疏离道。
于静侧开身子:“苏小姐,这边请。”
几人上了车。
苏荷靠在座椅里,双腿交叠,一只手撑着脑袋,姿态慵懒的透过墨镜打量着窗外的景致。
三年的时间,变得不只是人,还有这座城。
道路翻了新,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也换了所属,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路边LED屏上,播放的依旧是那张熟悉的俊脸。
三年不见,男人脸部的轮廓似乎愈发的深邃,时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倒多了一丝岁月积淀下来的沉稳和沧桑,三十刚出头,男人最好的年纪,三年的时间,把这个男人磨砺的愈发的迷人,就像是尖锐的刀锋,淬炼的愈发锋利。
她波澜不惊的眼底透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
不过就算他是刀锋,她也自有折断这锋利的方式。
拭目以待。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香榭丽舍停下。
司机拉开车门,挡在苏荷头顶下方,苏荷款款下车,银色的高跟鞋在阳光下闪出细碎的光。
于静为苏荷引路:“苏小姐,这边请。”
苏荷跟在她身后,走进电梯。
住处在十八层。
推开门,司机帮苏荷把行李箱拎进来,于静站在门口朝她笑笑,递给苏荷一张卡:“苏小姐我就不进去了,这是今晚接风宴的地点,还请苏小姐准时到达。”
苏荷接过,莞尔一笑:“我一定准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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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名流。
新开的高档会所,传闻中来这里的人都是H市的名门金贵,光是想要踏进这里的门槛,就需要办张十万的卡。
苏荷下车,拿出卡,便有人领她进去。
一个包厢前,停下。
里面传来碰杯和交谈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热闹。
苏荷推门而入。
蓝色露背长裙,长发披散在背部,遮住大片风光,搭配暗色系皮包,踩一双高跟鞋,一张脸略施粉黛,便有万种风情,一双清冷的眼,轻轻一扫,湛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她的视线却无声无息的落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一身黑色西装,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只是坐在那里,那有着迫人的震慑力。
而他的视线也看过来,落在她面上。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交锋,暗流涌动。
所有人都噤了声,打量着这个忽然闯入的美丽女人,眼中透出惊艳的光。
半晌,苏荷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微微颔首,浅浅一笑,笑意未达眼底:“大家好,我是ANLY。”
沉静几秒,包厢里忽然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聂小阮怔住,这还是她认识的苏荷吗?
恍惚间,苏荷已经走进来,坐在她的身侧。
苏沉言缓缓起身,一手插在口袋,一手举杯,面色凛然,视线静静的落在苏荷脸上,几秒,方才不疾不徐的开口:“大家举杯,欢迎苏设计师。”
碰杯,酒液晃动,一饮而尽。
气氛渐渐热闹起来,酒液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包厢。
聂小阮拉住苏荷的胳膊,上下打量,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苏荷抬手在她光洁的额角一按:“看什么看?这才三年就不认识我了?”
这熟悉的语气,这熟悉的眼神,聂小阮心头一喜,紧紧抱住她:“三年了啊,小荷儿,你长本事了,这三年都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苏荷抿唇,岂止是聂小阮,这三年,她断了同所有人的联系,只是隔段时间会给母亲打个电话。
去温哥华的第一年,她整整一年都待在在一家心理诊所,一年过后,才从抑郁症里走出来。
第二年,遇到了出了国的江逸尘,继续跟他学习珠宝设计。
三年的时间,她改了姓名,换了身份,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了,三年前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啊,还有,你腹中的。。。。。。”聂小阮问道一半,咬唇,小心翼翼的从长睫下打量着苏荷。
苏荷恍然回神,莞尔一笑,眼底有几不可见的刺痛一闪而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说了,今晚好不容易重聚,不醉不归!”
一杯一杯滚烫的液体下肚,整个包厢的人喝的早已神志不清。
聂小阮也睡过去了。
苏荷放下酒杯,眼底依旧清明。
站起身来,走出去。
走廊里,清冷的照在头顶,余光里,可见一抹黑影映在她身后的地板上,还有那道如影随形的脚步声。
苏荷勾唇,径直走进洗手间。
再出来时,一副醉态,趴在洗手间门口,连身子都站不稳。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不出意外的倚在洗手间外的墙壁上,见她出来,上前,稍稍用力,就扣住她的腰将她提上来。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
苏荷把头埋在难让人怀里,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狡黠。
索性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纤细的手指拽住他的衣领,微醺的模样,媚眼如丝。
苏沉言是怎样敏锐的人,她眼底的精明又怎会错过?
既然她假醉送上门来,他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况且,这女人是他心心念念了整整三年的女人。
眸光渐渐变深,掀唇,将苏荷打横抱起,上楼。
楼上有客房。
名流是他旗下的产业,这客房,随意一间都向他敞开着。
但他最常住的,只有那么一间。
径直上去,把女人放在床上。
女人的手臂就缠了上来,微眯着眼,喝过酒的脸上有着淡淡的酡红,上过妆的五官愈发的精致美艳,而那双微翘的红唇,在灯光下有着致命的吸引。
他喉结上下滚动,面对她的时候,似乎理智这种东西总是容易分崩离析,而且,一次比一次瓦解的快。
苏荷早已察觉到那处抵在腿间的滚烫。
长睫下一双眼底闪过得逞的晶亮,仰头,红唇主动奉上。。。。。。
男人眸光一沉,有涌动的光影就搅碎开来,抱紧她,化被动为主动,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舌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
许是为了各自的目的开始,最后却真真实实沉沦在这场久违的欢愉中。
迷离的灯光,陷下的床垫,散乱的衣服。
这一夜,翻云覆雨,缱绻相融。
翌日,当清晨的光透过真丝窗帘将房间里的暗沉劈开为两半,当无数细小浮尘飘散在那束刺眼的光线里,苏荷捧着手机,满意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不屑一顾的偏头扫向身侧的男人。
他依旧睡着,有光斑跃上他的脸,将他轮廓深邃的眼分割成不同的两个面,有光的那边透着清冷的温和,而隐在暗里的那面,则是有着狂野的性感。
被子只遮到小腹,露出沟渠分明的结实胸肌,有光笼罩,引人遐思。
她就这样疏离而淡漠的打量着他,几秒,收回视线,起身。
许是微微的晃动惊醒了他,手腕不知何时被男人攥住。
她回眸,栗色的卷发从肩膀上垂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落在她令人血脉喷张的浑圆,黯然的光线中,那刚刚醒来的肌肤嫩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瓷白到寻不出一丝毛孔,而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长睫想把黑羽似的煽动,如同暹罗猫一般的勾人。
他的心尖忽然被撩拨了一下。
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朝着自己拉进过去。。。。。。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九章 :对,我就是吃醋
在距离唇角五厘米处,苏荷伸手,纤细白嫩的手掌落在男人略微滚烫的唇上,唇瓣缓缓溢出一丝笑意,笑意却未达眼底:“苏先生,请自重。”
男人只是静默的看着她,几秒,挑眉,眉眼间露出丝丝的坏笑,竟有着一股雅痞的味道。
苏荷心头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通常他露出这个表情,便意味着,他又要做些什么禽,兽的事情了。
转瞬,掌心却又一股湿漉漉的,又极痒的感觉传来。
苏荷怔住。
那是。。。。。。苏沉言的舌尖扫过她掌心的触感。
他,居然在舔她的手!这个男人果然够BT!
她料到了他会做些禽,兽的事,可她没料到竟然是如此禽,兽的事!
苏荷身子猛地一颤,回神,快速的抽离手掌,整个人向后退去。
不幸的是,她的身后本来就是床沿,这么一退,落空,整个人都直直的向后倒去。
即使她再镇定,此刻都惊呼出声。
身下没有任何支撑物,手边也没有可以抓的东西,眼看整个人就要脑袋着地,苏荷害怕的闭起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她的脑袋,落在了一只结实的小臂上,而那只小臂压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樱桃。
这种境地简直不能更尴尬。
她睁眼,男人一双黑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臂还似有若无的蹭过压着的某处。
该死的,他是在。。。。。。调戏她。
苏荷黑眸一沉,快速的起身,从这场意外带来的恐慌之中冷静下来,拿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没必要遮遮挡挡,这句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碰过?”男人收回手,倚在床头,漫不经心的偏头,阳光正好落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上,刻出一小块儿勾人的阴影,而他的嗓音,有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醇厚,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
苏荷不自在的偏过头,他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是事实。
也对,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瑟佑他,所以,也应该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此时她的行为,看起来着实有些大惊小怪。
松开被子,裸着下床,身后及腰的充斥着异域风情的栗色卷发遮住大片雪白,发梢落在尾椎骨,露出两个漂亮的腰窝,迷的人移不开眼。
苏沉言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她,一双渐入光点的黑眸晦暗难辨,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几秒,男人语气淡淡的开口:“我还是喜欢你黑发的模样。”明明那样无关痛痒的语气,却生生的透出一股悲凉。
苏荷穿衣服的动作只是停了一瞬,很快,穿好衣服,把栗色的长发从衣领里拉出,她垂眸,瓷白的指尖拢住一把长发,目光有些清冷的落在上面:“你喜欢吗?”伸手把长发撩至耳后,她抬眸,视线没什么温度的落在空气里:“可惜我不喜欢。”
苏沉言微微一怔。
苏荷已经穿了鞋,踩着优雅的步子迈到他身前,打开手机的相册,直面直观的将两人上楼,开房,亲昵的照片呈现在他眼前。
她开口,眼角微挑,一抹笑意自唇瓣蔓延至眼角,是有些得意的笑:“苏先生,给你三个选择,第一,对我负责,第二,对我负责,第三,对我负责。”她晃了晃手机:“当然,你也可以不作选择,不过那样的话,明天H市各大头条,怕是会出现苏先生的一些丑闻。”
男人不语,视线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许久,黑眸里方才有光闪烁:“你是在威胁我?”
三年不见,连苏荷这样温和的女子都学会了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