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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只要站在那里就有着威慑一切的魄力,那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叫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所以,下一秒,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小苏,这一秒就跟蔫儿了一样,立在原地不敢上前,只是“汪汪”的朝着苏沉言叫着,却叫的很是没有底气。
苏荷一看这情景,整个人都慌张起来:“小苏,咬他啊,咬他!”
小苏踌躇抑郁上前,苏沉言只是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溅到狗毛的西装,一双黑眸锐利的看来它一眼,沉声低喝:“卧下。”
小苏,居然就乖乖的卧下了!!!
苏沉言笑了,蹲下身子冲它勾勾手:“过来。”
小苏摇头晃脑警惕的看来他几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苏沉言抬手捋过它光滑水亮的皮毛:“你叫小苏?”
小苏身子颇为舒适的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汪汪!”
苏沉言站起身来,一双黑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苏荷:“我为什么和你的宠物一个名儿?”
苏荷心虚的瞪他一眼:“才不是呢,它明明是随我姓!”
“是吗?”苏沉言眼角透出似有若无的笑意,苏荷素来不会撒谎,一撒谎手就颤,方才,她已经出卖了自己。
“下来吧。”
一人一狗站在苏荷的对面,小苏还时不时的撒个娇卖个萌,蹭了苏沉言一身狗毛。
苏荷站在床上气的直跺脚,叛徒,小苏这条没良心的狗,白养他这么多天了!
她现在断定,小苏是只母狗,没料到苏沉言的魅力连狗都不能抵挡。
她挎着一张脸,没好气道:“我不去。”
“你不下来我上去。”
“。。。。。。”
苏荷红了红脸,为什么她觉得苏沉言像个老司机?
连最后的盟友都叛变,可想而知,苏荷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被男人压在床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苏荷简直恨死了自己,所以刚刚她为什么好死不死的往床上跑?
挖了坑自己跳了进去,她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想我没?”男人满目深情的看着她,大手缓缓的勾勒着她脸部的轮廓,动作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
苏荷瞪着他,一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等你坐起来在讨论这个话题好吗?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男人微微撑起了身子,粗粝的拇指在她丰润的唇瓣上轻轻研磨:“现在呢,想我了没?”
那感觉酥酥麻麻,好像有一小股电流窜过全身,苏荷不自在的偏头:“没想。”
“你的身子可比你要诚实多了。”苏沉言喉结上下滚动,俯身,准确无误的擒住了苏荷的唇,动作轻柔的在上面辗转反侧。
“苏沉言你个混蛋!”苏荷怒喝。
男人的舌头顺势撬开贝齿,滑了进去。
闭上眼睛,这一刻,尽情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感受那久违的,叫他想念到发狂的味道。
门外忽然有人推门而入,人还没露出来,张妈带笑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少爷,夫人,下来吃。。。。。。晚饭了。”
从牙缝里蹦出最后几个字,张妈呆呆的愣了几秒,退了出去:“少爷夫人打扰了,你们继续。”
苏荷脸红的不成样子,心脏在心口乱跳,她一拳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胸口:“你下去!”
面色潮红,发丝凌乱,丰润的唇瓣上一片嫣红,而她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似在撒娇一般。
她不知道她此刻有多迷人。
男人眸色深了几分,揶揄的看向她:“你喜欢在上面?”
“。。。。。。”
苏荷抬眸瞪他一眼,长睫下,清澈的眼底如同一汪清泉:“下去吃饭,我饿了。”
听到她肚子里传来的响声,苏沉言才放开她,整理了衣服,两人一狗下了楼,画面莫名的和谐。
张妈帮苏荷盛了饭,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水润的唇瓣,老脸都红了几分。
苏荷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凶神恶煞的朝着某个男人看去。
苏沉言迎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眉眼间忽然透出一股暖如三月春风般的笑意来,他伸手,从她唇角埝下一粒米,吃进了嘴里。
这这这。。。。。。
也太丢脸了!
苏荷把头垂下,不敢再抬头,飞快的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
又到了深夜,男人在浴室里洗澡,苏荷听着浴室沙沙的水流声头都大了,她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睡觉”这两个字。
她叹一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小苏胖乎乎的身子凑过来,嗷嗷叫了两声,拿头蹭了蹭她。
苏荷一记恶狠狠的眼神就瞟过去,这只重色轻主人的狗!
苏沉言从浴室出来,看就得就是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小苏就立刻可怜兮兮的蹭过来。
苏沉言安慰性的揉了揉它的脑袋,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向苏荷:“怎么不高兴?”
苏荷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他放下毛巾,扳过苏荷的身子,正视着她:“苏荷,半个多月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苏荷抬眸,视线里男人浸泡过水的肌肤泛着清透的光泽,短发凌乱的垂下来,淌着水,透着一股子不羁,而他的黑眸就直直的看着她,恳切又坦然。
她捏了捏手指,苏荷,清醒点儿吧,长的帅的男人都有毒,四年前就是这样近乎虔诚的目光把你骗的遍体鳞伤,现在他不过是故伎重施,你就要又一次没出息的丢盔弃甲吗?
几秒,苏荷抿唇:“苏沉言,够了,我不是那年那个二十二岁的小女孩儿了,别再用这些话来糊弄我了,结婚?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妹妹!爸爸怎么怎么可能同意我们的婚事?”
“不是亲妹妹,怎么没有可能?”苏沉言眼睛一眨不眨,沉黑清亮,像是窗外如水的月色:“我是真心的,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这一切,不管有多难啊,你都是我苏沉言认定的妻子。”
那夜她在他面前哭的撕心裂肺,从那一刻他就明白了,爱要比恨容易的多,这些年来他不停的折磨她,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那些伤口,刺痛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人这一生太短,不过几个十年,转眼之间就会消逝,用这短暂的时光拿来相爱比拿来相杀要值得的多。
苏荷不语,看着他没有一丝欺骗的眼底这一刻心乱如麻。
“今天晚上你不想我动你我就不会动你,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我会改变,荷儿,相信我。”苏沉言知晓她在害怕什么。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么晚赶回来不就是为了睡她?
苏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底这一刻,重新泛起了层层涟漪,再也无法无动于衷,置身事外。
胡乱的点点头:“那睡觉吧。”
一张床,两个人,和衣而睡。
苏沉言说到做到,没有动她。
苏荷背对着他,忍不住开口:“你今晚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淡淡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情:“想你了。”
想你了。
苏荷忽然有些想哭,这么多年,这是他对她说过的最美的情话。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要有新嫂子了?
三天后。
机场。
国际知名设计师RCUIAI回国,大批的媒体记者以及一些业内的粉丝将整个通道围的水泄不通。
“RCUIAI设计师,你问你这次回国会跟Otiok合作,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公司?你觉得它有什么优势吗?”
“RCUIAI设计师,听闻您的国籍是华人,所以这次回国还会走吗?”
。。。。。。
“哇,好帅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RCUIAI,我爱你!”
。。。。。。
记者层出不穷的问题混合着粉丝热烈如火的表白,吵的RCUIAI整个头都大了。
男人微微蹙着眉,并不开口回应,在经纪人的掩护下一路坐进一辆银灰色的SSC,那是一辆极其拉风的跑车,优美的流线型设计,有着张狂飞扬的美感,侧翼飞旋车门,绚丽的车尾灯,倒三角的光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低调奢华的象征,银白色的车漆将阳光折射,刺眼夺目。西贝尔的跑车素来是跑车里的佼佼者,最低价也高达五千万,这辆高级定制的,更是高达八千多万。
发动,张狂的释放,百米加速,银灰色的跑车载着RCUIAI直直冲出拥挤的机场。
车里,男人解开衬衫的前两颗纽扣,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座椅后背,隔着一副墨镜,打量着车窗外。
辛恬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你呀,要是让你的那些小粉丝门知道你是这副德行,你觉得她们还爱的起你吗?”
男人勾唇,墨镜遮挡了眉眼,却遮不住高蜓的鼻梁和尖削的下巴:“小爷我的魅力无人能挡,这点儿用得着你操心?”一贯的自恋。
“得了得了,见好就收啊,夸你两句还要上天了怎么着?”辛恬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啧啧啧,你个小助理,乱说话小心我扣你工资啊。”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在车座上,眼角隐约可见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上个月给你的零花钱是不是多了些啊,江逸尘。”辛恬漂亮的眸子微光闪烁。
“老婆,那啥,刚刚那话我就是开玩笑的,女王大人别放在心上啊。”江逸尘取下墨镜,一双桃花眼里闪着讨好的光。
辛恬失笑,谁会料想到名声显赫的国际知名珠宝设计师其实是个妻管严?
―――――
车子来到下榻的酒店,名城景宫。
由苏沉言亲自来接待。
酒店门口,江逸尘下车,看到门口站立的高大人影,掀唇,走上前来用力的顶了一下苏沉言的肩膀:“老大,最近性生活过的不错,看这脸啊,哪像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啊。”
很是别具一格的打招呼方式。
苏沉言自岿然不动,不冷不淡的看着他,眼底却是浅浅的笑意:“你也不错,什么时候给我添个侄子?”
辛恬存了车子走过来恰好听见这么一句话,顿时红了红脸,微微一笑:“大哥。”
苏沉言点头。
江逸尘是他的表弟,自小在珠宝设计方面有着出众的天赋,十四岁出国,今年二十六岁。
没有人猜到著名的珠宝设计师首次回华选择跟Otiok合作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行人有说有笑走进酒店。
之所以不回自己的家,而是选择入住酒店的原因,一方面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江逸尘同父母的关系紧张的很。
只因五年前江阴沉没有听从父母的要求娶顾家幺女为妻,而是选择在国外与自己的小助理辛恬登记结婚。
也正因为如此,江逸尘和辛恬的婚事并没有曝出来,一直处于隐婚的状态,因为苏家嫌丢脸,他的父母到现在都没承认辛恬这个儿媳妇。
顶级至尊贵宾房。
江逸尘大剌剌的躺在床上,辛恬冲了两杯咖啡过来。
苏沉言坐在床边,抿一口咖啡:“今天晚上我命人在公司举办了接风晚宴,你记得准时到达。”
江逸尘手里拨弄着领带,漫不经心的抬眼:“柳嫣然那个搅屎棍也要来?”
他从不称呼柳嫣然为自己的嫂子,他打从心眼里讨厌这个女人,刁蛮任性,矫揉做作,满肚子坏水,但凡有点儿事都要搀和两脚。
苏沉言将手里的咖啡放在手心,指尖落在杯沿,无波无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