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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阿莲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一顿饭吃的倒也尽兴。
吃过晚饭两人在苏宅住下。
苏沉言在她屋内睡已是家常便饭,况且,这几天她也习惯了他的怀抱。
只是,苏沉言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沈秀云忽然走了进来。
苏荷极为惊慌的朝着浴室看了一眼,忙不迭的迎上前去,露出一道极为尴尬的笑意:“妈,你怎么来了?”
“我这当妈的还不能来看看自己女儿啊。”沈秀云一边不满一边朝着床边走过来。
苏荷的心肝又是颤了三颤,快速的在她对面坐下来挡住了浴室的隐约可见的黑影。
“我是不放心你,刚刚吃饭的时候看见你手腕上有一道红痕”沈秀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有些许心疼:“你跟妈妈说说,是不是公司里有人欺负你?”
“谁敢欺负我呀。”
沈秀云点点头:“也是,公司毕竟是你哥的公司,有他罩着你,妈也就放心了。”
有他罩着你,苏荷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苏沉言那杀千刀的,他不欺负她就好了,还罩着她,啊呸!
心里虽是这么想,却不能表现出来,苏荷露出一排小白牙,笑的乐呵:“那是,有哥在谁敢欺负我,这道红痕是昨天我试戴公司设计新品时不小心勒下的,妈你就别瞎操心了。”
沈秀云也笑了笑,而且还笑的贼眉鼠眼:“荷儿啊,你跟妈妈说说,你跟那沈氏公子最近处的怎么样?”话音刚落,却忽然蹙眉:“哪儿来的水声?”
“浴室有人?”沈秀云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浴室上面,缓缓扭头。
苏荷蹭的就坐起身来挡住沈秀云的视线,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妈,哪有什么人啊,是我刚刚放了水准备洗澡。”
“没人?没人你挡个什么劲儿啊,给我闪一边去。”自己的闺女自己清楚,一看苏荷的脸色她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不过回头看过去,确实是没有人影,只有沙沙的水声传来。
沈秀云蹙眉扭过头,抬手就在苏荷的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戳了戳:“我告诉你啊,不管你跟沈氏公子发展的多快都不能把人往家带,女孩子家要矜持。”
苏荷不安的从浴室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妈,我知道啦,这么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您也洗洗睡吧。”
话落就把沈秀云推到了门口,妈妈再多呆一秒钟她感觉自己就要穿帮了。
“你这孩子。”沈秀云满是宠溺的瞪她一眼,走出了房门。
苏荷靠在门板上拍拍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真的是好惊险!
幸亏没给发现,要不然她这条小命今天怕是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你妈走了?”浴室忽然传来男人的询问声。
“嗯,走了。”
男人方才从窗帘后走出来,身上还涂着满身的沐浴露,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等他洗完澡出来苏荷已经睡着。
本来想给她点儿什么惩罚,看她呼呼大睡的样子只得作罢。
躺下,抱着她,女人身上的馨香叫人莫名的沉醉,把头埋在她的青丝间,闭上眼。
模糊中,却隐约听见她的呢喃声:“许莫白,许莫白。。。。。。”
他猛地睁眼,这个女人,又一次在挑战他的底线!
看来这惩罚必须有,而且还不能轻,否则她就不长记性!
―――――
天亮。
沈秀云和苏暮云将两人送到门口,苏荷抱了抱沈秀云。
“今天晚上记得早点儿回家,妈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沈秀云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脸。
苏荷却猛地怔住。
哎呦喂,她怎么忘了这茬?她今天晚上根本回不来啊。
看着沈秀云殷切的表情,苏荷在想,要不然就这样顺水推舟回苏宅住?
还未开口,却隐约察觉到一计警告的眼光自身侧传来。
侧目,苏沉言正淡淡的看着她,那眼底,凶光毕露。
赤luo裸的威胁啊。
苏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绞尽脑汁才想出个借口来。
“那个妈,忘了跟你说,最近公司的业务特别多,每天加班,回来的会特别晚,公司离老宅距离又远,我一个女孩子跑来跑去挺害怕的,所以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近期就住那儿了。”
“啊,不回来了啊?”
“没办法啊,谁让您女儿是个工作狂呢。”
“那行吧,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啦,妈,爸,你们都回去吧。”
两人点头,苏暮云的视线却落在苏沉言的面上:“你小子时间长了也回来看看。”
自从苏荷来了苏家,苏暮云和苏沉言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现在不会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
听到这句话,苏沉言没说答应也没拒绝。
两人上了车,消失在苏宅。
―――――
车外的景色不停的变换,一路无言。
走着走着,苏荷却发现,这分明不是回别墅的路啊,这车子怎么越走越靠近市中心?
她回头,看向目视前方的男人,男人单手长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闲闲的放在大腿上,覆了光影的侧脸好像泛着光,整张脸都变得柔和干净起来,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他高蜓的鼻梁和岑薄的唇,好看的令人痴迷。
一时间她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顿了顿,才想起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神色淡淡的,只是苏荷怎么觉得,他狭长的眼角怎么好像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
半晌,才听到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去我家。”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章 :把她送给你当保姆,嫣然,喜不喜欢?
去他家?哪个家?
据她所知,他只有三个家,一个是老宅,一个是别墅,还有一个。。。。。。是他和柳嫣然的爱巢。
现在既然不是去苏宅和别墅的路,那么,他口中的家,应当就是他和柳嫣然的爱巢。
他竟称呼那个地方是我家?
原来在他的心里,有柳嫣然的地方才是家。
尽管他很少回去又怎样?他心里还是把那个地方当成心底的栖息地。
苏荷愣了愣,忽然觉得有些讽刺,同他住在别墅的这些日子幸福又安逸,叫她差点儿就忘了,她只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拢了拢衣服,降下的车窗里有凉风吹过来。
苏荷出神的朝车窗外看去,才发现一场雨过后,满街道尽是凋零的木槿花,好一副荒凉颓败的景色。
原来秋天已经这样猝不及防的来了,怪不得这样冷。
她很想问一问坐在身侧的这个男人把她带去那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可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回答会有多么的残忍。
何必自取其辱,还嫌自己在他面前不够耻辱吗?
苏荷把身子往座椅里缩了缩,窗外的风吹过来掠过她满头的青丝,那青丝在空中痴缠飞舞,有种莫名的凄美。
终是没再开口,车子一路平稳的朝着前方驶去。
静安小区。
路过保安厅时,苏荷听到那保安跟苏沉言打招呼:“苏先生回来了。”
苏沉言笑的和善。
原来见柳嫣然竟叫他这样高兴。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去。
在一栋高大的白色建筑物前,车子缓缓停下。
听到声响,柳嫣然拉开门走了出来,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妆容,那张素日来永远趾高气昂的脸在看见黑色宾利的一瞬尽数敛下,便成一汪柔情。
那是她不曾见过的柳嫣然。
苏沉言开车门下车,柳嫣然立刻迎了上来,神采飞扬:“阿言你回来了。”
阿言,那样亲昵的称呼,她也曾有过这样叫他的权力。
苏沉言点点头,面色温和,甚至是温柔。
原来这个冷峻的男人也有这样温情的一面,只是从来不曾给予她一分一毫。
苏荷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两人如金童玉女一般相谈甚欢,心口有一丝钝痛蔓延开来,像是有刀子一下一下划在心口,鲜血淋漓。
她垂下头,不愿看那刺眼的一幕。
却忽然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隔着车窗传来:“自己不下车还等着我请你不成?”
苏荷抬头,对上一双毫无温度的黑眸,那样的淡漠,那样的疏离,那样的。。。。。。不屑。
苏荷忍不住死死的扣住了皮包,唯有如此,才能叫她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继续待在这个令她羞耻的地方。
几秒,面色平静的推开车门,款款的走下来,依旧是不失一丝风度。
柳嫣然看到她,一双眼睛登时射出一道凶猛的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她转头看向苏沉言,眼底的凶光却已收回,只剩下衣服温婉可人的模样:“阿言,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苏荷冷笑,这般滴水不漏的演技,柳嫣然不去进军演艺界阵阵是可惜了。
苏沉言抬眼似有若无的掠过她此刻有些苍白的脸,忽然轻轻的笑了:“把她送给你当保姆,嫣然,喜不喜欢。”
苏荷呼吸一窒,这次,不再是钝痛,而是变成了锐利的痛,痛的她几乎要掉出眼泪来。
保姆,呵,在他的眼里她可真下贱。
原来她只配做他妻子的保姆。
柳嫣然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才不敢置信的看向苏沉言:“阿言,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要这个女人给我当保姆?”
毕竟,苏沉言曾三番五次的因为这个女人对她警告威胁,她不得不谨慎。
苏沉言满意的看着苏荷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漫不经心的点头:“没错,从今天起,你可以随意的使唤她。”
柳嫣然面上终于露出笑意:“阿言,谢谢你迟来的生日礼物。”
苏沉言转身,朝着屋内走去,柳嫣然上前一步大胆的挽住他精壮的手臂,不经意间回头看向苏荷,那眼底轻蔑,不屑,讥诮。
苏荷的视线却落在苏沉言的手臂上,就在前几天,她还以同样的姿势走在一起。
这场景,真是如出一辙的可笑。
几不可见的眨眨眼睛,苏荷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
不得不说,柳嫣然在苏沉言面前可真是个尽职尽责又温婉贤惠的妻子,她走进去的时候,她正帮苏沉言脱掉西装拿到衣架上挂起来。
苏荷怔怔的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多余,像个货真价实介入别人家庭的小三。
这栋别墅内里的装修风格跟依云山那边截然不同,白色的外漆却搭配了大红的内饰,热情奔放,每一套家具都透着一股子壕气,高调奢华,扑面而来一股奢靡的味道,不用猜,定然是出自柳嫣然的手笔。
在苏沉言面前,柳嫣然还有做得了主的东西,可她苏荷,没有一样可以,她能做的,唯有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说不定这样苏沉言偶尔心情好还会扔给她一根肉骨头。
她五味陈杂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打量着眼前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两人,心底竟不知何种滋味。
这大约就是她的报应,她爱上苏沉言的报应。
“张妈,帮她拿件下人的衣服过来。”苏沉言倒了一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报纸。
“好的,少爷。”
那妇人抬头看了苏荷一眼,目光凶狠竟不比柳嫣然少一分半毫。
苏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张妈把衣服捧了过来,恭敬道:“少爷。”
苏沉言头也不抬:“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