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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肖楚楚盯着蒋漫柔大得有些吓人的肚子,看样子快生了吧!
蒋漫柔挡在肖楚楚的面前,口气极为生硬:“不干什么你跑医院来守着,难道不是想见慕峋?”
“我是想见慕峋,确定他安好,没别的意思。”肖楚楚绕过蒋漫柔:“我要回去了,再见。”
“不许走,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听警察说是你们把慕峋送来的医院,慕峋为什么会被压在山石下面,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蒋漫柔咄咄逼人,肖楚楚无语至极,白的也能被她说成是黑的,这什么人啊!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垮塌的山石掩埋,我们只是把他挖出来,至于为什么会发生爆炸,为什么慕峋会在爆炸现场,我们一概不知。”
肖楚楚委屈得想哭,她不要谁感谢她,但也不愿被人这样冤枉,她能理解蒋漫柔的心情,但覃慕峋遇险,她同样心痛,为什么就不能给彼此多一些信任?
杨海路也赶了过来,和蒋漫柔一起质问肖楚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肖楚楚欲哭无泪,蒋漫柔不相信她也就罢了,连覃慕峋的妈妈也不相信她,曾经慈眉善目都是假的吗?
“一定是你和魏铭彧合谋把慕峋骗到西山,然后你们想杀人灭口,才制造了爆炸,幸好慕峋命不该绝,被人发现,你们唯恐自己的罪行暴露,才将慕峋送入医院,现在见他昏迷不醒,你们高兴了,是不是?”
蒋漫柔的想象力让肖楚楚佩服得五体投地。
“蒋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为什么要害慕峋,杀人总得有动机吧,我的动机是什么?”肖楚楚也不甘示弱,吼了回去:“你说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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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漫柔被肖楚楚的怒火吓得后退,脚滑了一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坐到地上之后她便捂着肚子哀号起来:“哎哟,哎哟,我肚子好痛……你不但要害慕峋,还要害慕峋的孩子……哎哟……不如你把我一起杀了吧……哎哟……我和我的孩子去陪慕峋……”
肖楚楚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蒋漫柔,倒是魏铭彧先反应了过来,连忙跑去喊医生,杨海路又气又急,一边蹲下身去抚蒋漫柔,一边对肖楚楚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到医院来,我们都不想看到你,我相信警察会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在杨海路的眼中,肖楚楚已经成了坏人。
她委屈得鼻子发酸:“伯母,我爱慕峋,绝对不会伤害他,你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杨海路已经哭了出来:“慕峋是在见过你之后失踪的,不是你约他去西山还能有谁?”
“伯母……”
肖楚楚还想解释,但杨海路已经听不进她的解释,她的注意力全部移到了蒋漫柔的身上。
“啊……好痛……”蒋漫柔握紧杨海路的手,哭着说:“我好痛……快痛死了,痛死了……”
杨海路安慰道:“别怕,别怕,痛过去就好了,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们马上告诉慕峋,也许他一高兴就醒过来了……”
“走吧,医生知道该怎么做,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魏铭彧揽着肖楚楚的肩,强行将她拉走。
肖楚楚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耳边依然回荡着蒋漫柔凄厉的哭喊:“好痛……好痛……痛死了……”
151大白天撞鬼
肖楚楚和魏铭彧刚走不久,私人看护也被杨海路辞退了,肖楚楚接到电话,眼眶红红的,坐在花坛边沉默了许久。
夜色越来越浓,闪电划破天际,将城市上空照亮。
魏铭彧看看天色,将肖楚楚拉了起来:“又要下雨了,快走吧!”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肖楚楚一说话,声音便带出了哭腔,蒋漫柔怀疑她也就罢了,连覃慕峋的妈妈也怀疑她,心情不仅仅是难过那么简单,甚至有种痛不欲生的绝望。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错的是她们,等覃慕峋苏醒过来她们就会知道,你是覃慕峋的救命恩人,他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委屈是暂时的,你问心无愧,不用难过。”魏铭彧掏出纸巾替肖楚楚擦干眼泪,软言细语的安慰她:“你想想,比起救回覃慕峋的命,这点儿委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
魏铭彧说得对,覃慕峋的生命胜过一切,只要他还有呼吸就还有希望,肖楚楚含泪笑了:“谢谢。”
“不客气。”魏铭彧调侃道:“你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眼泪怎么这么不值钱?”
“我的眼泪是不值钱,没听说过吗,多流眼泪可以帮助身体排毒,我就当排毒美容了。”肖楚楚煞有介事的说:“就因为女人爱哭,流泪多,毒素堆积少,所以女人比男人长寿,男人总是自诩硬汉,流血不流泪,殊不知流泪才是最好的养生之道。”
魏铭彧看着肖楚楚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许:“哟,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对了,你的车怎么办,继续停在楼下泡水吗,不找人去拖走?”肖楚楚问。
“已经拖走了。”魏铭彧不甚在意的说。
“那就好。”肖楚楚挥挥手:“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没问题,再见。”
“我送你!”魏铭彧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将肖楚楚送回公寓,然后雨就下大了,他又可以在她那里留宿,就算不做什么,共处一室也不错啊!
肖楚楚怎么会不明白他的那点儿小算盘,连连摆手:“不用了,你回去吧,以免待会儿下大雨你又回不去了,再见。”
“好吧,再见!”魏铭彧心不甘情不愿的挥挥手,看着肖楚楚越跑越远,直到看不见他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他的身旁。
魏铭彧坐在后座,闭上眼睛说:“回西山别墅。”
“哇,又下雨了……”肖楚楚刚到公寓,哗哗的大雨倾盆而下,还好没让魏铭彧跟着,不然他又有借口赖在她这里不走。
听到开门声,文茜从卧室里奔出来,哭丧着脸抱紧肖楚楚:“楚楚,你一定要救我啊!”
“怎么了?”肖楚楚故意板起脸,严肃的说:“昨晚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还好意思要我救你?”
“楚楚,昨晚是我鬼迷心窍了才胡说八道,你别介意,这次你真的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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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茜可怜巴巴的样子触动了肖楚楚的恻隐之心,她语气缓和了几分:“说吧,什么事?”
“我今天和魏总在阳台聊天,我真不知道楼下那辆车是他的,就随口说了一句,哪个sb把车停下面忘了开走,现在被水泡爽了吧,魏总告诉我他就是那个sb,天啊,如果我知道是他的车,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骂他是sb,楚楚,你一定要救救我,帮我向魏总求情。”
肖楚楚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哦,原来是这件事啊,他告诉我了,我让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追究,他说可以不追究,但是有个要求,你以后不许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魏总的面前,看到他一定绕道走!”
肖楚楚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一来,以后就不用担心文茜被魏铭彧收买了。
“唉……”办公室内,对着电脑,肖楚楚不知不觉又叹了口气,坐她旁边的文茜凑过来好奇的问:“你今天怎么叹气上瘾了,是不是和魏总吵架了?”
“不管他的事。”肖楚楚摇摇头,能让她唉声叹气的人早已不是魏铭彧。
“好好的叹什么气,如果我有魏总这么好的男人,我才不叹气呢,每天笑得像朵花似的,能多开心就多开心。”文茜伸出手,戳了戳肖楚楚的脸颊:“笑一笑。”
“笑不出来。”覃慕峋生死未卜,蒋漫柔和她的孩子安危未定,她哪里有心情笑。
“我看你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文茜文绉绉的话语惹来了肖楚楚的白眼:“我不是不知愁滋味儿,而是知道得太多了。”
“年纪轻轻的,哪来那么多烦恼?”文茜的好奇心被肖楚楚彻底勾了起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虽然和文茜关系不错,但肖楚楚一直没和她说过自己与覃慕峋的感情纠结,在她的追问下,肖楚楚只能将事情大致说了说:“和魏铭彧离婚之后我认识了覃律师,他人很好,很照顾我,虽然他选择了别人,但我并不恨他,现在他出意外住院了,我很想知道他的情况……”
文茜理所当然的说:“想知道他的情况就去看他啊!”
“不行!”肖楚楚摇摇头。
“要不然我帮你去?”文茜自告奋勇:“就说是覃律师的朋友。”
肖楚楚喜出望外:“麻烦你了。”
“不麻烦,小事情,告诉我哪个医院,今天中午我就过去。”
“谢谢。”
中午下班之后肖楚楚和文茜一起去医院,文茜拎着水果篮进去,肖楚楚在外面等消息,十分钟之后文茜出来,告诉她:“楚楚,你以后就别想着覃律师了,你和魏总好好过日子吧!”
肖楚楚大惊失色:“难道他已经……”
“没有,没有,你别自己吓自己。”文茜连忙解释:“我刚刚去看到覃律师的老婆了,带着双胞胎儿子,他们一家人看上去很幸福,你应该比他们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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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律师没住重症监护室了吗,他是醒着还是睡着?”
“就在普通病房,他睡着的,老婆在旁边哄孩子,我给你说,是双胞胎哦,才出生几天,很可爱,眼睛圆溜溜的,像葡萄一样,小脸摸起来滑不溜手的,跟嫩豆腐一样。”
“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吗?”蒋漫柔和孩子平安无事就好,她现在最关心的依然是覃慕峋。
“应该已经脱离危险了吧,这个我没问,覃律师看起来气色不错,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有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再严重的病都好了,再沉重的伤也该痊愈了。”文茜忧心忡忡的看着泫然欲泣的肖楚楚,劝道:“你应该放下他了。”
“嗯,是该放下了。”
文茜说:“多想想魏总的好。”
“呵……”肖楚楚失笑,魏铭彧再好,也不及覃慕峋在她心中的万一。
文茜的教导在肖楚楚的耳边回荡:“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
她可以开始新恋情了吗?
肖楚楚不得而知。
如果不开始新恋情始终放不下覃慕峋,她是否会一直这样魂不守舍下去?
她亦不得而知。
当初和覃慕峋在一起的目的不正是为了忘记魏铭彧吗,当初可以,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肖楚楚下班步行回公寓,走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她,回头却不见可疑的人影,她便在拐弯处藏了起来,看到顾诗涵急匆匆的过去,焦急的左顾右盼,她的出现吓了顾诗涵一大跳。
“你跟着我干什么?”因为魏铭彧的关系,两人已不再是朋友,见面也分外尴尬,肖楚楚勉强挤出一抹笑。
“楚楚,我只是想和你谈一谈……”顾诗涵心虚的低下了头,手指绞在一起,欲言又止。
“想谈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没必要搞这么神秘。”肖楚楚左右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甜品店说:“我们去那边坐坐,边喝东西边谈。”
“好。”顾诗涵晦涩的点点头,和肖楚楚并肩走向甜品店。
坐定之后肖楚楚语出惊人:“你不会是来告诉我你怀了魏铭彧的孩子吧?”
顾诗涵一怔,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怀孕,我只是想说,我们还可以像过去一样做朋友吗,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可以,但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肖楚楚知道,就算两人再做朋友,也不可能像过去般心无芥蒂,魏铭彧始终是两人中间的隔阂。
顾诗涵喜上眉梢,点头道:“我当然也可以,楚楚,这段时间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