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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个面包,喝了一盒牛奶,魏铭彧勉强不饿了,抿抿性感的薄唇,手搭在方向盘上,问:“覃慕峋的公寓在哪里?”
肖楚楚说了两个地址,魏铭彧先去距离最近的地方。
见肖楚楚熟练的输入密码,魏铭彧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一想到她已经和覃慕峋发生了关系,而他还未碰过她,心里就不是个味儿。
进入覃慕峋的复式公寓,所有的摆设和肖楚楚搬出去之前没有区别,她打开灯,一边喊一边找:“慕峋,慕峋,你在家吗?”
肖楚楚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再没有别的声音。
很明显,覃慕峋并不在家。
肖楚楚不死心,将每个房间,每个角落统统找了一边,才失望的和魏铭彧离开。
“也许是昨晚喝醉了酒,今天还没醒。”魏铭彧根据自己以往的经历做出合理的推断。
肖楚楚冷睨他一眼,撇嘴道:“你以为覃慕峋是你吗,他就算喝酒也不会喝很多,更不可能醉那么久还不醒。”
“要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失踪。”肖楚楚只知道帮覃慕峋说话,魏铭彧不高兴了:“也许是昨晚开豪车招摇过市被犯罪分子盯上了,把他劫持到荒郊野外,杀人夺车,然后碎尸抛尸。”
“你……胡说八道!”肖楚楚气得狠踢了魏铭彧一脚。
“嗷!”魏铭彧痛叫一声,俯身揉小腿。
肖楚楚气恼的威胁道:“再胡说八道我就不是踢你的腿那么简单了,保证一脚让你断子绝孙!”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魏铭彧想起一件正事:“不如先查覃慕峋的车在哪里,他的车上应该装了gps定位系统,你记得她的车牌号吗?”
确实是好主意!
肖楚楚忙不迭的点头:“记得记得,你快找人查。”
******
“唔……”从昏迷中醒来,覃慕峋动了动身子,手脚全被绑紧,睁开眼什么也看不见。
他现在在哪里?
覃慕峋的眼睛被黑布蒙起来,嘴满满的贴上了胶带,只留两个鼻孔呼吸,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醒了啊?”陌生男人的声音传入耳,覃慕峋立刻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追着卢敬宣跑上山,后来因为身体不舒服行动变得迟缓,不幸被石头砸中,滚下了山。
后来的事,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唔唔……”覃慕峋想问,你是不是卢敬宣?
那个应该在已经客死异乡的男人。
“覃律师,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却变了很多,说不定走在路上擦肩而过,你也认不出我来。”卢敬宣拿着匕首席地而坐,手拂过脸上深深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疤痕永远不可能消失,会跟着他下地狱。
“唔唔……”卢敬宣,废话少说,放开我!
卢敬宣笑着说:“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昨晚追我的时候不是那么勇猛吗?”
“唔唔……”害怕,笑话!
“我本来想看在漫柔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是你死咬着我不放,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我已经准备了炸药,你就给我陪葬吧,山塌下来把我们俩都埋了,谁也不知道你在里面。”
覃慕峋冷哼一声,又说:“唔唔……”
你炸吧,快点炸!
“我和你死在一起是不是太没劲儿了,不如把肖楚楚也抓过来,让你们俩死在一起。”卢敬宣笑着说:“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你一起死。”
闻言,覃慕峋急了:“唔唔……”
不许碰楚楚,不关她的事,有本事就冲我来,抓一个女人干什么?
“其实我挺不忍心杀你,漫柔肯定会难过,会怪我,但我不能让你活下去,漫柔有了你很快就会把我忘记,我不想被她遗忘,漫柔……她是我的女人……”卢敬宣幽幽的说。
苟且偷生的活着,对卢敬宣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愿如蝼蚁般偷生,他不怕死,但惦记蒋漫柔,担心她过得不好。
卢敬宣越说越生气,握紧匕首猛的朝覃慕峋的大腿刺了过去,血流如注,顷刻间染红了米色长裤。
“唔……”杀了我吧,不许伤害楚楚!
覃慕峋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你求我啊,求我饶了你!”卢敬宣抽出匕首,又刺进覃慕峋的另一条腿:“怎么样,是不是很痛,痛就对了,快求我!”
148意外大爆炸
通过gps定位系统查到覃慕峋的车停在西山别墅的停车场内,停车场的监控显示,从昨晚九点四十开始就停在那里,没有挪动过,而覃慕峋下车之后也没有再回去。
车在这里,人应该就在附近,肖楚楚和魏铭彧挨家挨户的问,将偌大的西山别墅区走了个遍,问了个遍,始终没有覃慕峋的下落。
走到自家门口,魏铭彧和肖楚楚已精疲力竭,夜已很深,圆月挂在天空中,盛满了皎洁的银辉。
“进去休息一会儿,喝口水。”魏铭彧靠在自己大门上累得挪不动脚步。
“好。”肖楚楚疲惫的点点头。
两人进了屋,肖楚楚习惯性的抱紧靠垫窝在沙发里休息,魏铭彧进厨房倒水,出来的时候肖楚楚已经进入了梦乡,像过去一样,她蜷缩在柔软的沙发里,头枕着一个靠垫,手里抱着一个靠垫,睡得香甜。
“楚楚……”魏铭彧将水杯放在欧式茶几上,慢慢的走过去,轻唤一声没有任何反应。
魏铭彧蹲在沙发边,细细端详肖楚楚的睡颜,发现她睡着的时候更可爱,长睫毛像蝴蝶的羽翼,在眼眶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小巧挺直的鼻梁,鼻翼因为呼吸微微张开,小嘴粉嫩微红,像娇嫩的玫瑰花瓣落在了牛奶中。
真可爱!
魏铭彧唇角含笑,轻轻伸出手,将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
“唔……”肖楚楚因为魏铭彧的碰触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如黑瀑般倾泻而下,搭在沙发边。
魏铭彧伸出手,接住她如绸似缎的长发,微凉的发丝很快便被他掌心的热度所感染,有了温度。
“楚楚……”他再一次轻声唤她,想起自己过去晚归的时候,她也曾这样睡在沙发里等他,魏铭彧却不曾温柔的唤醒她,或是体贴的将她抱上楼,而是将门摔得砰砰响,肖楚楚听到声音自己醒来,醒来之后还得照顾他,为他冲醒酒护肝茶,给他放洗澡水……
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魏铭彧一定会如现在般细细的欣赏肖楚楚的睡颜,然后温柔的将她抱上楼,给她盖上被子,亲吻她的额头,祝她好梦。
“老婆。”
魏铭彧动情的凑上去,亲吻了肖楚楚的嘴唇,心情激动得像十几岁的小男生,快速的一啄之后静静的看着肖楚楚,见她没有醒,又俯身亲了她一口,如此反复,像上瘾一般,怎么亲也亲不够。
找不到覃慕峋,魏铭彧甚至暗地里高兴,自私的想,覃慕峋不要再出现才好,只要没有了覃慕峋这个拦路虎,他和肖楚楚重归于好是早晚的事。
魏铭彧看了看时间,已近十二点,肖楚楚注定今晚会在别墅留宿,魏铭彧的心情雀跃起来,他哼着歌进浴室冲澡,然后把肖楚楚抱上楼。
肖楚楚睡得深沉,知道有人抱起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沾床之后意识又彻底模糊了。
魏铭彧看着熟睡中的肖楚楚,心脏扑通乱跳,今晚无论如何不会再放过她了,迟来的新婚之夜,终于有了着落。
******
魏铭彧关上灯,打算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他甚至没有脱肖楚楚的衣服,只把她穿的裙子撩起来,肖楚楚半梦半醒,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魏铭彧屏住呼吸,轻轻的拔下肖楚楚的底裤,唯恐吵醒她。
“慕峋……”肖楚楚突然梦呓了一句,对魏铭彧来说无疑是当头棒喝。
做梦还想着覃慕峋,置他于何地?
魏铭彧不悦的躺在肖楚楚的身侧大脑急速的运转,得到肖楚楚的身,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什么意思,和她说的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他最想要的是她主动献身,就像她二十岁生日那晚,红扑扑的小脸写满幸福的喜悦,醉倒在他的怀中,在他耳边低语:“铭彧,我要做你的女人。”
那个时候真是美好!
但所有的一切却在那一夜之后覆灭,魏铭彧永远忘不掉当肖楚楚和满身恶臭的流浪汉睡在一起的场景,以至于过去的五年,看到肖楚楚就会想起那一幕,他不愿碰她,更对她,爱恨交加。
肖楚楚在梦中仍不忘寻找覃慕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山区找到了覃慕峋,肖楚楚欢天喜地的跑上去,抱紧他,覃慕峋却问她是谁,并说不认识她,将她推开,然后朝另一边的蒋漫柔走去,两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肖楚楚则孤单的站在旁边,默默流眼泪,然后不知不觉竟哭了出来。
魏铭彧抱紧在梦中哭泣的肖楚楚,轻拍她的背,安抚道:“老婆,别哭,别哭……”
“哇……”肖楚楚睁开迷蒙的泪眼,看到魏铭彧,虽然并不真切,但她知道是他,梦中的心酸如此的真实,肖楚楚将头埋进魏铭彧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她好难过,好难过,难道梦是现实的真实写照吗?
“别哭,我在这里。”魏铭彧捧起肖楚楚的脸,吻在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
她的泪迅速被他吻去,轻轻柔柔。
肖楚楚没有拒绝魏铭彧的吻,乖顺得像只小猫。
“楚楚,做我的女人。”魏铭彧压下体内的欲火,说出他最深切的渴望。
“不……”肖楚楚全然没有心情,难过得几乎窒息。
“忘记覃慕峋吧,我和你才是一对儿。”魏铭彧的手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肖楚楚的抹胸。
“不要!”肖楚楚连忙抓住他的手,身子一动,她立刻发现自己的底裤已经没有了,光着本身躺在被子里。
魏铭彧热切的爱抚她:“我要,给我……”
“不给,手拿出来!”肖楚楚又羞又恼,暗骂自己怎么那么蠢,竟然累得睡着了,给了魏铭彧可趁之机。
“楚楚……”
突然间,山崩地裂的巨大声响阻止了魏铭彧的动作:“轰隆隆!”
“什么声音?”肖楚楚好奇的问。
“不知道。”魏铭彧满不在乎的说:“管它是什么声音,就算天塌下来也和我们没关系。”
肖楚楚隐隐约约听到屋外有喧闹声,她推了推魏铭彧:“去看看吧,说不定出事了。”
“不去。”大半夜的,赖在温暖的床上最舒服,他才舍不得起身去看热闹。
“去吧,我想去看看。”
见肖楚楚态度坚决,魏铭彧只能妥协:“好吧,等我穿衣服。”
魏铭彧说着翻身下床,肖楚楚这才看到他什么也没穿,慌乱的爬起来,衣服裙子都还在,只是底裤……在床上找到底裤,肖楚楚急切的穿上,然后将身上的衣服整理整齐,匆匆忙忙下楼,在门口等魏铭彧。
******
“上面是怎么回事?”肖楚楚拉住一个急急走过的保安询问情况。
“刚刚发生了爆炸,不知道有没有人受伤。”保安说完便朝山上小跑而去。
爆炸?
怎么好端端的会发生爆炸?
难道是天然气管道发生了爆炸?
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天然气管道爆炸,这一片儿早已经是火海了。
肖楚楚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一直没找到覃慕峋,她便什么地方都想去看一看,待魏铭彧下楼来,她硬拉着他上山,越走越近,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山的一侧塌了很大一片,飞溅的山石落了满地。
“怎么会发生爆炸?”魏铭彧问出了和肖楚楚同样的问题。
“我也正奇怪呢!”肖楚楚说:“等明天看新闻吧,也许新闻会播。”
“嗯。”站在山脚下,崩塌的山石就在脚边,肖楚楚绕着崩塌的地方走了一圈:“不知道是什么爆炸了,威力还真大,把山都炸开这么大的一个洞。”
“是啊。”魏铭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