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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不放心肖楚楚一个人在医院,肖楚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让覃慕峋快去快回,别人覃慕峋不放心,便打电话给魏铭彧,让他过来陪肖楚楚。
“咦,你不怕我和魏铭彧旧情复燃?”肖楚楚调侃道。
“和你的安全比起来,旧情复燃算什么。”覃慕峋自信满满的说:“我相信你不会再爱上他。”
“为什么这么肯定?”说的虽然是实话,但肖楚楚仍然不免好奇,覃慕峋哪里来的自信。
覃慕峋戏谑道:“你看我的时候眼神有多花痴你自己不知道吧?”
“呃……很花痴吗?”她只承认有一点点花痴。
“嗯,曾经我以为你脑子有问题。”覃慕峋和肖楚楚开玩笑上瘾,舍不得走。
“你脑子才有问题。”肖楚楚气呼呼推了覃慕峋一把:“快走吧,那边还等着呢!”
“等魏铭彧到了我再走,不急这一会儿。”
******
不多时魏铭彧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覃慕峋叮咛了几句才放心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心,他带心心去德国是不是也只能找魏铭彧照顾楚楚,像擦澡这样的事情,也交给魏铭彧做?
虽然魏铭彧与肖楚楚夫妻一场,同床共枕五年,但现在肖楚楚是他的女人,这种私密的事怎么能交给魏铭彧做,他只能另想办法。
到达覃中翰就诊的医院,覃慕峋见到了覃中霖一家。
“叔叔,婶婶,大姐。”挨着招呼过去,覃慕峋将跑到他跟前来的心心抱入怀中,向覃中霖一家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心心。”
待覃慕峋看过覃中翰之后覃中霖把他叫到外面的客厅,将他们此次来滨城的另一个目的告诉他。
“慕峋,你在滨城人脉广,能不能帮你姐姐找一个人。”覃中霖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儿,叹了口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尽力,找谁,知道名字吗?”覃慕峋看出叔叔和婶婶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再看姐姐覃慕槿像做错事的孩子,深深的低着头。
他依稀记得母亲提过堂姐四十好几了还没结婚,叔叔婶婶整天为这个事情发愁,难道要找的人是和堂姐不结婚有关?
“找一个孩子……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孩子,过完年就二十六岁了。”覃中霖叹了口气:“唉,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覃慕峋问:“除了年龄,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你说。”覃中霖推攘了女儿一把:“你自己的事情,还得让我和你妈操心。”
“小弟你有空就帮我找找。”覃慕槿抬起头,擦干眼泪,悲切的说:“事情过了那么多年,我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能找到就好,找不到就算了……xx年1月23号,我把孩子放在中山路一户人家的门口,现在那里已经拆迁,找不到了,我记得那家人放了个大水缸在门口……”
“谁的孩子?”覃慕峋希望得到更多的线索,而不是这样含糊其辞。
覃慕槿一边抹眼泪,一边犹犹豫豫的说:“是……我的……孩子……”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旧事重提,覃中霖气得给了覃慕槿一个耳光。
“打死我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覃慕槿捂着脸嘤嘤的哭起来。
二十六年前,覃慕槿不过十几岁,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可谓是奇耻大辱,但她为了爱情不惜牺牲自己,将孩子生了下来,本以为能盼到一家团聚,没想到,她爱的男人没有再回来,彻底将她抛诸脑后。
苦等数月了无音讯,覃慕槿不得不将孩子抛弃,回家乞求父母的原谅。
覃慕峋将纸巾递给覃慕槿,安慰道:“堂姐,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孩子,你还记不记得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可以方便查找?”
“有!”覃慕槿忙不迭的点头,仿佛希望就在眼前,她说:“我女儿肩膀上有个淡红色的心形胎记,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会不会已经消褪。”
肩膀上的淡红色心形印记……
124守住这秘密
只是巧合吧!
覃慕峋忍不住往坏处想,如果真的是楚楚,她就是他的……
自诩头脑灵活的覃慕峋也一下说不出准确的称呼,难不成叫他“表舅”?
将覃慕峋失神,覃中霖语重心长的说:“慕峋,我知道你忙,本来这件事不想麻烦你,但在滨城就数你路子广,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慕槿,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叔叔,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了,找人需要时间,你们别太着急。”
覃中霖连连摇头:“不着急不着急,二十几年都等了,再等个一年半载又有什么关系。”
在医院又待了一个小时,覃慕峋才带着心心去看望肖楚楚。
肖楚楚不想和魏铭彧说话,便装睡避免尴尬,魏铭彧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头闭目假寐,听到覃慕峋进门,两人一起睁开眼睛。
“慕峋,心心……”肖楚楚伸出手,一手拉心心,一手拉覃慕峋,笑逐颜开的说:“你们终于回来了。”
听这意思,她和魏铭彧待在一起全然是煎熬。
“嗯,你感觉怎么样?”
碍于魏铭彧在场,覃慕峋没有立即拉开肖楚楚的衣服看她肩膀上的心形胎记,而是坐在床边,询问她的状况。
“还好,只是躺着不能动特别难受。”
肖楚楚将心心拉到她的跟前,温柔的问:“心心,你会照顾妈妈吗?”
心心笃定的点头:“会!”
照顾奶奶,照顾爷爷,照顾妈妈,别看心心小小年纪,却很会照顾人,她的一双小手格外灵活,敲在肖楚楚的腿上,有着极好的舒筋活血功效。
“谢谢心心。”虽然不是自己亲生,却胜似亲生,肖楚楚亲不到心心的小脸,只能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妈妈,为什么你和爷爷一样躺在病床上呢,是不是你也生病了?”心心忧心忡忡的问。
肖楚楚艰难的挤出一抹笑,说:“是啊,妈妈过马路的时候不看车,结果被车撞到了,心心一定要记住过马路要看车哦!”
“不光要看车,还要看红绿灯,绿灯亮了才能走。”心心认真的教育肖楚楚,连她这么小都懂,为什么妈妈那么大还不懂。
“对,心心真厉害!”肖楚楚摸了摸心心的头,转眼看到魏铭彧正专注的看着她,口气生硬的说:“你走吧,谢谢你过来陪我。”
“嗯,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魏铭彧起身走到病床边:“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肖楚楚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和心心说话,直到魏铭彧识趣的离开,她才不悦的对覃慕峋说:“以后别叫魏铭彧过来了。”
“怎么了,开始不是好好的?”覃慕峋看肖楚楚的脸色不对劲儿,已经猜到魏铭彧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面色一沉:“好,以后不叫他。”
“嗯。”肖楚楚叹了口气:“唉……他以为我还是以前的肖楚楚呢,傻啦吧唧的,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他说了什么?”覃慕峋很想知道,魏铭彧到底说了什么话惹肖楚楚不高兴。
憋在心里也难受,索性一吐为快,肖楚楚嘲讽的笑道:“魏铭彧说是蒋小姐找人把我往马路中间推,不关杜可蔚的事,要我说啊,一定是杜可蔚,她已经不止一次害我了,能那么轻易收手,我才不信呢,现在出了事就往蒋小姐身上推,我才不相信!”
覃慕峋面色深沉:“如果……真的是漫柔呢?”
“不会吧?”肖楚楚直摇头:“我看蒋小姐不像那种人,她是高高在上的音乐家,高贵优雅,就算她恨我,也不至于做这种事。”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肖楚楚仍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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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反倒把正事给忘了,覃慕峋急急的伸手去解肖楚楚衣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肖楚楚红着脸,捂住胸口:“我才擦了澡。”
覃慕峋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看你捂得那么紧怪热的,解开几颗扣子,凉快些。”
“我现在不热了。”肖楚楚推开覃慕峋的手,低声说:“还以为你想耍流氓呢,吓死我了。”
心心好奇的问:“妈妈,什么是耍流氓?”
肖楚楚大窘,暗叹,在孩子面前,以后说话一定得更加注意。
“就是……爸爸欺负妈妈。”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我保护妈妈!”心心像守护天使一般挡在肖楚楚的面前,板着小脸,狠瞪覃慕峋。
覃慕峋失笑,揉了揉心心的头顶:“心心乖,爸爸和妈妈开玩笑,爸爸会保护你和妈妈,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嗯嗯!”心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她对覃慕峋的信任却是百分之百。
“楚楚,我想看一下你肩膀上的胎记。”覃慕峋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干什么?”肖楚楚蓦地想起前几日,覃慕峋抱着她的时候,在她的胎记上亲了又亲,脸唰的红了。
“不干什么,就是看看。”
见覃慕峋表情极为认真,肖楚楚纳闷的问:“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再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覃慕峋心急如焚,被肖楚楚追着问,失了耐性,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看就看,你凶什么凶?”肖楚楚委屈的红了眼,嘴一撇,毛毛躁躁的解开扣子,将肩膀露出来:“让你看够,看吧,看仔细了!”
覃慕峋的手压住肖楚楚的肩膀,将她那块一元钱硬币大小的淡红色心形胎记看了个仔细,然后替她把衣服扣上,拭去她眼角的泪花:“怎么这么爱哭,我不就是声音大了点儿吗?”
“哼,你刚才吼我了,你竟然吼我……”肖楚楚越说越来气,别开脸,不愿看覃慕峋。
“冤枉,我真不是吼你,只是着急,声音大了点儿。”
“你就是吼我了。”肖楚楚委屈的说:“我这才刚躺病床上你就吼我,再多躺几天你不得把我轰出去啊,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如果这伤好不了残废了,你肯定更嫌弃我。”
覃慕峋被肖楚楚的无理取闹惹笑了:“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心心都比你成熟。”
“去你的。”肖楚楚给了覃慕峋一拳,砸在他的手心里:“最讨厌你了!”
“心心,你看,妈妈像不像个小孩子?”覃慕峋握紧肖楚楚砸过来的手,将心心抱在怀中:“还是我们心心最听话懂事。”
“妈妈,羞羞羞。”心心的小手在脸上刮了几下,然后认真的说:“不许生气,生气会变老。”
肖楚楚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你们父女俩给打败了。”
“快闭上眼睛睡觉。”覃慕峋的手顺入肖楚楚的发丝,一顺到底,指间多了两根黑发,覃慕峋背过身,不让肖楚楚看到,他将发丝用纸巾包起来,放进了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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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肖楚楚又该擦澡了,覃慕峋叫来护士帮她擦,自己避到门外,等她擦完穿上衣服才进去。
肖楚楚觉得他很奇怪,昨天还色眯眯的擦遍她的全身,今天怎么又装君子,非礼勿视。
“怎么了?”
覃慕峋进门对上肖楚楚满含疑惑的眼,有些不自在。
“你今天好奇怪。”肖楚楚也不是想要他帮自己擦澡,只是觉得不像他闷骚的做派。
“想太多了!”覃慕峋笑笑,将肖楚楚散乱在脸颊上的发丝理顺,然后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幸好手里没有着紧的案子,时间还算空闲,他才有精力几头跑。
覃慕峋的心思完全不在文件上,心里想的都是亲子鉴定结果的事。
以前不觉得,昨晚他守在肖楚楚身旁,越看她越觉得和自己的堂姐长得像,特别是眼睛和鼻子,如出一辙。
如果楚楚真的是堂姐的女儿,他们在一起岂不是乱伦……
覃慕峋越想越头疼,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有种不堪重负的疲惫感。
他不敢想象楚楚喊他“表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