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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仔细的看过魏铭彧,此时此刻,杜可蔚擦干眼泪,定定的看着魏铭彧,仔细看才发现,他变了很多,眼角已经有了小细纹,皮肤比以前黑,身体比以前壮,魏铭彧还是魏铭彧,却不是当初承诺要呵护她一生一世的懵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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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一年的月光好美好美,在树林的草地上,她将自己交付出去,以为只要与他相拥,便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时过境迁,他早已移情别恋,而她还抱着当初的承诺,沉醉在往昔的回忆中不愿醒来。
也许,她该醒醒了,这个男人,不值得她托付终生。
趁现在,还不算晚,虽然她不在年轻,但还未人老珠黄,离开她,离开他……
杜可蔚慢慢站起来朝卧室走走。
搞什么鬼?
魏铭彧跟在她的后面,担心她寻死觅活,看到她打开衣橱,取出一个行李箱,随便装了几件衣服便拖着往外走。
“你这是干什么?”
杜可蔚空洞的眼睛看向魏铭彧,却并未将他真正的看在眼中。
她说:“好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家,爸爸妈妈在等我。”
“要走也明天走,现在天已经黑了,机票买了吗?”魏铭彧察觉到杜可蔚不对劲儿,将她拉了回去,以免跑出去出意外。
杜可蔚愣愣的看着魏铭彧,天真的问:“回家要买机票吗?”
“别装疯卖傻了,你家那么远,不坐飞机难道走回去?”魏铭彧颇有些不耐,将杜可蔚拉进卧室,把她的行李箱扔进衣橱,命令道:“明天再走,听到没有,我送你去机场。”
他不会阻止她离开,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送她一程,确保她的安全。
“你和我一起回家吗?”杜可蔚坐在床边,修长的美腿晃来晃去,天真可爱的模样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十八岁,也就是那一年,她与魏铭彧相识相知相爱。
“不去。”魏铭彧果断的拒绝:“你自己回去吧,以后不要来滨城了。”
杜可蔚睁大水盈盈的眼睛专注的看着魏铭彧,欲语还休。
不似平日里的咄咄逼人,这样安静的杜可蔚让魏铭彧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这套公寓送给你,另外我会给你一笔钱,下半辈子不愁吃喝,再见面,我们还是朋友。”
“只是朋友吗?”杜可蔚怯怯的追问。
魏铭彧强调道:“是的,朋友!”
“好。”杜可蔚笑靥如花,仿佛并不在意:“你走吧,我要洗澡了,朋友。”
“嗯,改天我抽个时间过来拿东西。”在杜可蔚这里的东西也够多的,得请个搬家公司。
魏铭彧离开不久,杜可蔚脱下身上的丝质吊带裙走进浴室,将扇形的按摩浴缸放满水,洒上几滴精油坐进去,馥芬的温水漫过杜可蔚的皮肤,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很快遨游在无边的梦幻当中,连自己慢慢沉入水中也未察觉。
魏铭彧拨通覃慕峋的电话,将他的猜测告诉覃慕峋。
除了杜可蔚,就只有蒋漫柔,别的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覃慕峋沉默不语,握着手机的手青筋突兀。
在手术室外等了近三个小时,肖楚楚终于被推了出来,她还在睡梦中,脸苍白得吓人,连嘴唇也没有血色。
覃慕峋心惊胆颤,伸出手,探了探肖楚楚的鼻息,还好是热的,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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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久久没有醒来,覃慕峋便请护士帮忙照看,他带着昏昏欲睡的心心离开,他先将心心送回别墅,让杨海路照看,自己再驱车回公寓,拿换洗的衣服,随便看看蒋漫柔在不在。
“慕峋,你回来了。”覃慕峋一打开门,蒋漫柔便像蝴蝶一般扑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撒娇:“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孤单,我想你。”
“别碰我!”覃慕峋推开蒋漫柔,冷冷的问:“如果楚楚不能康复,她受的苦,我也会让你尝个够。”
“慕峋,你在说什么啊,肖楚楚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说这种话太让我心寒了。”蒋漫柔板起脸,丝毫不见心虚,反而像被冤枉了一般理直气壮。
“你不要告诉我把楚楚的事写成帖子发网上的人不是你,更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将楚楚的手机号码在网上公布……”蒋漫柔急急的想否认,覃慕峋挥手制止了她,他不想听她说谎,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会一口咬定是她。
“今天推楚楚的人就算不是你,也一定是你找的人,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听心心叫你这种人妈妈,你走吧!”
没有丝毫的不舍,更没有丝毫的留恋,他赶她走,越远越好。
蒋漫柔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她放弃了无谓的辩解,冷笑着说:“慕峋,你一定会后悔!”
他不想听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指着门,狠狠的问:“你走不走?”
“把心心还给我,我就走,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无权抢夺!”蒋漫柔把心一横,使出杀手锏。
“我说过心心不会给你,死了这条心吧!”覃慕峋走进卧室,抱起一堆蒋漫柔的衣服,然后打开门,将衣服统统扔出去,他又快速的去抱第二堆,被蒋漫柔死死拦住。
“慕峋,你疯了,为了肖楚楚那个女人,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走开!”
覃慕峋不听蒋漫柔的劝阻,推开她快步走进卧室,将她的东西不断的往外扔,他从未这般疯狂过,东西扔得越多越解恨!
“不要扔了……”蒋漫柔被覃慕峋推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很快,她的衣服纷纷扬扬的从头顶落下,客厅扔得到处都是。
“明天你必须从我这里消失,如果我回来再看到你,一定把你的东西直接从楼上扔下去!”覃慕峋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走出客厅,狠狠的警告了蒋漫柔,才匆匆忙忙出门。
他终于狠下心与蒋漫柔一刀两断,不再藕断丝连,这一刻,和肖楚楚在一起的信念更加坚定。
覃慕峋走后蒋漫柔哭哭啼啼的坐在客厅里,摸出手机给卢敬宣打电话,哭喊着:“你为什么还让肖楚楚活着,我要她死,必须死!”
123心形的胎记
“楚楚,你终于醒了。”覃慕峋握着肖楚楚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她的手那么冰,缺乏生气。
肖楚楚试着动了动手,拂过覃慕峋的脸:“我还活着吗,我以为自己死了……”
“别说傻话,你还活得好好的,修养三个月又可以像过去一样活蹦乱跳。”覃慕峋松开肖楚楚的手,拿起棉签和纸杯,小心翼翼的沾水擦拭她的嘴唇。
肖楚楚的嘴唇干得裂开不少的口子,如果让她看到自己憔悴成这样,一定会很难过。
“医生说我必须躺三个月吗,上厕所怎么办?”吃饭在床上还能勉强解决,上厕所……她难以想象,那将是怎样的场景。
“嗯,上厕所也不能下床,洗澡洗头也不能。”
覃慕峋牢记医生的嘱咐,如果肖楚楚恢复得不好,也许会造成终生的隐疾。
“嗷……”肖楚楚哀号一声:“怎么能这样。”
“虽然不能洗澡,但必须每天早晚擦身子,否则容易长褥疮。”覃慕峋说着抽了张纸巾擦拭肖楚楚额上的汗,医生说手术之后会发热,要注意散热,不然得热伤风就不好办了。
“好热啊……”病房内虽然开着空调,但效果并不好,肖楚楚全身滚烫,她不断的将被子掀起来,换些冷空气进去。
覃慕峋见肖楚楚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汗透,体贴的说:“我帮你擦一擦换身衣服。”
“好,麻烦你了。”肖楚楚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总觉得自己给覃慕峋添麻烦了,说实在话,她并不想麻烦他,但事实却是她总在麻烦他。
“说这些。”覃慕峋笑了笑:“把我当外人了?”
“嘿嘿,没把你当外人,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慢慢就习惯了。”
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适应彼此,现在,只是个开始。
覃慕峋买了面盆和毛巾,洗过之后接了半盆不冷不热的水端到病床边,他掀开肖楚楚身上的被子,手刚刚触到病号服的扣子,便被肖楚楚握住。
“我……自己来吧……”
他帮她脱衣服,这种感觉好奇怪。
“你躺着别动,我来。”覃慕峋无视肖楚楚羞红的脸,熟练的将病号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覃慕峋将病号服往两边掀,肖楚楚下意识的挡住胸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现在才遮不嫌太晚?早就看过了。”覃慕峋推开肖楚楚的手,她的雪峰暴露在空气之中,干净圣洁得犹如梅里雪山。
雪峰上还有前几日覃慕峋落下的淡淡青紫色吻痕,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拂过那些痕迹,肖楚楚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低的轻吟:“别摸……”
“嗯。”覃慕峋知道医院不是调情的地方,而且肖楚楚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宜做出格的事。
将毛巾拧干水分,握在手中,轻轻游走在肖楚楚雪白的肌理间。
“好凉快!”
毛巾擦过的地方沁凉舒爽,肖楚楚慢慢适应了覃慕峋的服务,手从脸上移开,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认真的脸庞,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开心,流产的痛,出车祸的伤统统抛诸脑后,肖楚楚的眼中只有覃慕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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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替肖楚楚擦干净上半身,便去脱肖楚楚的裤子,肖楚楚急急的大叫:“哎呀,下面就别擦了……”
“医生说每天早晚擦拭一次,避免长褥疮,难道你想长褥疮或者是长虱子?”覃慕峋不顾肖楚楚的阻止,执意去脱她的裤子,她身上那几斤几两肉,又不是没看过,就连哪里有痣他都知道,特别是肖楚楚肩膀上的淡红色心形印记,很特别,让他过目不忘。
“哎呀,我这次亏大了,被你看光光。”虽然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但肖楚楚仍乐观的和覃慕峋开玩笑,生活不能因为苦难而失去欢笑,笑着面对一切。
“呵,要不我把衣服脱了也让你看回去?”覃慕峋说着竟真的将身上的衬衫脱掉,打着赤膊替肖楚楚擦拭双腿。
“哎呀呀,你这完全是赤裸裸的诱惑啊,我要喷鼻血了……”覃慕峋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没一点儿赘肉,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这般赏心悦目。
“呵,有那么夸张吗?”覃慕峋笑着说:“你的身材让我喷过鼻血,还记得吗?”
经覃慕峋提醒,肖楚楚立刻想起他喷鼻血的场景,笑得合不拢嘴:“当然记得,我不就穿个内衣在游泳吗,看把你激动的,鼻血一下就出来了,把我吓一跳。”
“呵,虚火太旺的缘故吧!”
禁欲太久容易激动,现在不管怎么看也不会流鼻血了。
肖楚楚不接受他的说辞,一语道破:“什么虚火太旺啊,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才对。”
覃慕峋点头称是:“我是欲求不满,不知道你满没有?”
“我满了,真的满了。”这几天被覃慕峋折腾得死去活来,肖楚楚想不满都不行。
“呵,我就怕你说我满足不了你。”
肖楚楚娇嗔的剜了覃慕峋一眼:“坏蛋,不说这些事了,羞死人!”
“呵呵。”
手机在裤兜里唱起了歌,覃慕峋摸出手机,看过来电之后去外面走廊接。
杨海路的声音传来:“慕峋,你有时间到医院来一趟……”
“怎么了?”覃慕峋以为出了什么事,略有些焦急的问。
“老二带他媳妇和女儿过来看你爸,你是晚辈,总得来一趟不是?”
杨海路口中的老二是覃中翰的弟弟覃中霖,覃慕峋的叔叔,覃中霖一家人常年在东北,近日知晓哥哥生病,特别从东北赶来看望。
“知道了,我抽时间过去。”
覃慕峋不放心肖楚楚一个人在医院,肖楚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让覃慕峋快去快回,别人覃慕峋不放心,便打电话给魏铭彧,让他过来陪肖楚楚。
“咦,你不怕我和魏铭彧旧情复燃?”肖楚楚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