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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如兰的气息吹过覃慕峋的耳畔,他全身的神经进入高度紧绷的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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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自制力超强
“覃律师,这个世界我还可以相信谁……”
肖楚楚无助的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湿了覃慕峋的后背。
隔壁房间战况激烈,覃慕峋的心中更是天人交战,他的自制力一向优良,但在肖楚楚的眼泪中濒临崩溃。
心软是他的致命伤。
虽然他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重蹈覆辙,更不能相信女人的眼泪,但身体却不听大脑的使唤,慢慢转过去,长臂舒展将肖楚楚颤抖的身躯抱紧。
灼烫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吻去点点泪花,吻出一腔热血。
昨晚肖楚楚赖在覃慕峋身上的时候他就想吻她,今晚终于如愿以偿。
她的眼泪咸中带着淡甜,在唇齿间融化。
覃慕峋的吻让肖楚楚哭得更加伤心。
“呜呜……”
为什么她那么蠢,识人不慧,相信魏铭彧的甜言蜜语,不惜与家人闹翻也要嫁给魏铭彧。
她放弃学业,放弃梦想,放弃亲情,得到的却是欺骗与伤害。
哭到没有眼泪,肖楚楚挪动身子更近的贴向覃慕峋。
床单上一根小小的麦秆扎在了肖楚楚的腿上,她痛得哆嗦了一下:“扎得我的腿好痛。”
覃慕峋不满的嘟囔:“我不是牙签。”
“啊?”肖楚楚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麦秆,扎得我的腿好痛。”
“哪里痛?”
闻言,覃慕峋的手朝肖楚楚伸了过去,一下就触到扎在她腿上的麦秆。
覃慕峋的碰触让肖楚楚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骤起。
低呼一声:“哎呀……”
覃慕峋拔掉麦秆塞床单下面,大手很自然的落在了肖楚楚的腰间:“睡吧。”
睡吧……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
静等片刻没动静,肖楚楚心中直犯嘀咕,他吻自己,难道没有继续的打算?
黑暗中,覃慕峋能清楚的看到肖楚楚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如兰的气息呼入鼻腔,心潮澎湃不退。
“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他有他的原则,一时的意。乱。情。迷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自流。
“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肖楚楚委屈的说:“失去孩子之后我一直很反感那种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快离婚了反而有了兴趣。”
“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并不想知道。”覃慕峋的口气生硬冰冷,似在刻意压制什么,和平日表现出的冷漠截然不同。
“抱歉,这些年宅在家,几乎断了与外界的联系,没有倾诉的对象,憋在心里难受才会忍不住和你说说。”
覃慕峋没说话,肖楚楚苦笑道:“都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看来这话确实没错,我是不是已经没有魅力了,不能让男人心动?”
这个问题还用回答么?
难道她感觉不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离开魏铭彧,我想开始新生活,但我的新生活只能在监狱中开始了。”肖楚楚自说自话:“魏铭彧说,我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就可以不用坐牢,但我相信他没那么好心,签不签结果都一样。”
017狠狠吃豆腐
肖楚楚说着抱紧覃慕峋的肩,幽幽的说:“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想要一点美好的回忆,求你!”
一个优秀完美的男人,一段风花雪月的情事,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廊桥遗梦。
“你一定会后悔。”
覃慕峋不认为把自己交付给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是疗伤的最好办法,人总是得靠自己站起来。
“我这辈子做过后悔的事还少吗?”
肖楚楚苦笑着说:“我的任性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我活该,不珍惜爸爸妈妈对我的爱,却把一个骗子看得比他们重要……”
魏铭彧的欺骗如淬了毒的剪刀插在了肖楚楚的胸口,时时刻刻让她痛不欲生。
“别这么说,你还年轻,容易被假象蒙蔽。”
这是覃慕峋的心里话,更是他的切身体会,现在的肖楚楚正如多年前的他,被所谓的爱情耍得团团转。
“魏铭彧和我在一起六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已经超过十年,他说不会再让那个女人跟着他过苦日子,而我,成为了他们通向幸福的垫脚石。”
肖楚楚将眼泪抹在覃慕峋的胸口,抽了口气继续说:“如果魏铭彧曾经爱过我,现在爱上了别的女人,我心里还能好受些,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我,他对我只是虚情假意,为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有些目的和我们想要的东西背道而驰罢了。”
时至今日,覃慕峋才能站在客观的角度说这样的话,他也曾遭遇欺骗,甚至堕。落到尘埃,只有他知道,重新站起来有多么不容易。
“以前我很傻很天真,只想要一个爱我的男人,现在……”
她要魏铭彧付出代价,不过只是异想天开,魏铭彧今日在滨城的地位她根本没有能力撼动。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覃慕峋的火气也降了下去。
“别想那么多,睡吧。”
“我可以抱着你的手臂睡吗?”
魏铭彧早出晚归,肖楚楚便买了个大布娃娃代替他,独自在家的夜晚,她必须抱着大布娃娃才能入睡,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更是脆弱不堪,她需要呵护,需要陪伴。
昨夜的相拥覃慕峋仍心有余念,今夜再重复昨夜的故事,他这觉也不用睡了吧。
“好不好?”
肖楚楚楚楚可怜的哀求有让人心脏融化的魔力,覃慕峋挣扎片刻终于点头:“好。”
“谢谢。”肖楚楚笑逐颜开,抱紧覃慕峋的手臂就像抱紧救命稻草。
肖楚楚这一。夜的梦还不错,却苦了覃慕峋,她说是只抱他的手臂,可睡着了就不是那么回事,腿又像昨晚那样放他身上,手摸摸索索放到了他的胸口,害得他完全睡不好。
天刚亮覃慕峋就蹑手蹑脚的起床,回头看一眼睡得正香的肖楚楚,她身上穿的衬衫已经缩到腰部以上,纯白的短裤很扎眼。
覃慕峋伸手去拉衬衫的衣摆,没想到竟将衣襟拉开,眼睛狠狠吃了肖楚楚的豆腐。
018脸皮太厚了
昨晚肖楚楚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没有魅力了,此时,覃慕峋很想摇醒她,认认真真的告诉她,虽然她过了二十五岁,但依然很有魅力,很迷人,饱满水润堪比成熟的蜜桃。
替肖楚楚盖上被子,覃慕峋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属于山林的清新空气铺面而来,沁凉舒爽,暂时缓解了覃慕峋身体的不适,回头看一眼酣睡的人,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久违的暖意在心头荡漾。
还未到厨房,覃慕峋就闻到煎鸡蛋的香味儿。
大叔和大婶早上只喝点儿清汤寡水的稀饭,因为覃慕峋和肖楚楚的到来刻意炒了一盘鸡蛋,黄澄澄的土鸡蛋用滚猪油一炒,那香味儿藏也藏不住。
肖楚楚还在睡懒觉,大婶喝了碗稀饭就下地去了,正是收麦子的季节,没钱请人帮忙,全靠自己的一双手挣得两人一年的口粮,还得种些菜养几只鸡卖了给正在城里读高中的儿子缴学费生活费。
大叔以前在煤矿做工,挣的钱不算少,但发生意外之后攒的辛苦钱全部付了医药费,矿老板哭穷,没拿一分钱,靠的全是自己。
起诉状拟好递交法院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开庭一审二审,强制赔偿,耗时耗力。
饶是如此,覃慕峋依然从同学手中接过这个案子,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肖楚楚睡醒起床已临近中午,昨天的长途汽车和山路把她累得虚脱,起床后发现肌肉酸痛,连走路也一瘸一拐。
覃慕峋把温在炉子上的早餐端给她,肖楚楚坐在屋前囫囵吞枣的吃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肖楚楚拉住正要进屋的覃慕峋。
“待会儿就走。”
“啊……”
尾音拖得老长,显示她的不满。
肖楚楚哭丧着脸说:“我的腿痛死了,根本走不动。”
“还想在这里住一晚?”
覃慕峋扬眉,她不是很嫌弃山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吗,他以为她就算爬也要爬回去睡酒店的高床软枕。
“要不然怎么办,我真的走不动了,不如你背我?”肖楚楚狡黠的眨眨眼,似在放电。
“还有人脸皮比你更厚吗?”
覃慕峋板起脸佯装生气。
“没有吧,我已经看破红尘,所以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脸皮不脸皮了,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嘿,昨晚我睡得很好,谢谢你给我当抱枕。”
她能随心所欲的日子已不多,可以预见,监狱中的生活该有多么乏味枯燥,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她原谅了自己的任性。
“可我不想给你当抱枕。”
他睡得一点儿也不好,眼睛下面的阴影可以作证,夜里有多煎熬。
有好几次打算放弃坚持,让欲望做主,但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次经受住了挑战。
“今晚换我给你当抱枕好了。”
肖楚楚嘻嘻笑笑。故作天真,堵得覃慕峋没了语言,他懒得理会肖楚楚,她就一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傻妞,他又不傻,和傻妞一般见识太掉身价。
019来接她回家
大叔家的黑白电视已经不能工作,大婶便给他买了个能插储存卡的收音机,收音机播放的老歌是山村里唯一的乐趣。
山里虽然空气好,但生活单调,覃慕峋忙着工作不和她说话,肖楚楚腻味的直叹气:“好无聊啊……”
肖楚楚穿着大婶的拖鞋顺着屋前的一条路走到了池塘边。
池塘五米见方,水清澈见底,不断有山泉注入其中,落叶飘在水面,被微风一吹,荡起涟漪无数。
肖楚楚大喜,脱了鞋就跳进去,冷冽的泉水立刻赶走酷暑的炎热。
结婚前肖楚楚是游泳健将,曾经参加过学校的游泳队,结婚后这个爱好便和她的游泳衣一起束之高阁,不再碰触。
她很怀念水漫过皮肤时的舒爽,立刻三下五除二脱了外套,只穿内。衣躺水里。
水不深,刚刚到她的肚子,勉强能浮起来在池塘里打转。
游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肖楚楚玩心大起,挣扎着大喊:“救命啊……救命……”
为了效果逼真,她故意沉下去吃了几口水。
覃慕峋听到肖楚楚的呼救,飞奔上去,顾不得脱鞋跳进水里,抓住肖楚楚的手臂。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当他跳进水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受骗了。
“哈哈哈……”肖楚楚高举双手跃出水面,带起水花无数,浸透覃慕峋的衣衫:“你被我骗了,好搞笑。”
担忧敛在了铁青之后,覃慕峋隐隐已有怒气,他厉声问道:“很好玩吗?”
“还可以吧!”肖楚楚嬉皮笑脸的凑近他:“生气了?”
“无聊。”覃慕峋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呼吸骤然凌乱。
在海边看到比基尼美女他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热血沸腾,肖楚楚的内。衣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得多,他怎么就……
转身欲走,突觉鼻尖一热,覃慕峋下意识的抹去,竟满手猩红。
“呀,你流鼻血了。”
肖楚楚惊呼一声,捧起水往他的脖子浇:“快,把头仰起来。”
“别碰我。”
覃慕峋挥开那双在他脖子后拍打的小手大步走出池塘,将笑得合不拢嘴的肖楚楚抛在身后。
有了白天的教训,覃慕峋夜里在大叔的房间搭了个凉板床将就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回到锦城已经是傍晚。
肖楚楚累得没了语言,蔫哒哒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进酒店大门,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像斗鸡炸了毛。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眼前的男人不是魏铭彧还能有谁,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锐利的双眼闪烁着精明的寒光。
肖楚楚的大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