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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一刻,覃慕峋才醒悟,离婚是幌子,财产争夺是烟雾弹,蒋漫柔和卢敬宣的真正目的是转移财产,在东窗事发之前逃离法律的制裁。
覃慕峋颓然的回到客房,打开钱包,里面是蒋漫柔的照片。
他取出照片拿在手中细看,却没有心悸的感觉。
呼……覃慕峋将照片放回钱包,拿起手机给蒋漫柔打电话。
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再打家里的座机,仍是一样的结果。
她还在外面没回去?
覃慕峋担心蒋漫柔以至坐立难安,再打了两次电话无人接听之后他驱车回公寓。
半个小时之后,覃慕峋回到空荡荡的公寓,黑灯瞎火,没有蒋漫柔的影子。
他再打蒋漫柔的电话,突然接通,蒋漫柔慵懒的声音传来:“慕峋,你有事吗,我已经睡了,今天好累。”
覃慕峋沉声问:“在我的公寓?”
“是啊,怎么了?”蒋漫柔低低的嗓音带着妩媚的婉转,她问:“心心睡了吗?”
“已经睡了。”
覃慕峋打开客厅的灯,径直朝卧室走去,打开门,室内空无一人,哪里有蒋漫柔的影子。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你一个人害怕么,要不要我回去陪你?”
“我没关系,你不容易回一次家,好好陪陪她们,我睡着了就不知道害怕。”蒋漫柔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确定,明天一早要去医院,应该会很忙,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临挂电话,覃慕峋又补充了一句:“我早上忘记戴手表了,你帮我看看在不在床头柜上。”
蒋漫柔沉默了片刻说:“我困了想睡觉,明天再帮你找吧!”
“好,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覃慕峋坐在床边,摘下手表放床头柜上,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发青,胸口堵了一口气,久久呼不出。
许久,覃慕峋才缓过劲儿,他抱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情绪稳定之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脚步离开,驾车回别墅。
他忍不住问自己,对蒋漫柔他还能抱有多久的信心?
******
一来一回,时间悄然流逝,别墅静得只有风声。
由于满腹心事,覃慕峋习惯性的往自己的房间走,打开门才想起今天他睡客房,肖楚楚和心心睡他的房间。
他正准备退出去,黑暗中传来肖楚楚的声音:“谁?”
覃慕峋脚步一滞:“是我!”
“有事吗?”
“没事。”
肖楚楚隐隐约约嗅到覃慕峋的气息有些不对劲儿,她坐起来专注的看着门口的那道黑影:“你刚才出去了?”
“嗯,睡吧!”覃慕峋不愿多说,把门带上。
大半夜的去哪里了?
肖楚楚只想到两个可能,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回公寓。
而第六感告诉肖楚楚,覃慕峋回公寓的可能性最大,和蒋漫柔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要回去看她了,覃慕峋的心中仍是蒋漫柔最重要。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明明覃慕峋不属于她,但就是有种被人抢走心头好的不爽。
心里不痛快,肖楚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去院子里溜达一圈,调整心情。
过去肖楚楚住的别墅是开发商修建的独栋别墅,与覃慕峋家的别墅不能同日而语。
方圆几里独门独户,坐拥山水林涧,这样的惬意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肖楚楚坐在院里的秋千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山以及挂在山头的圆月。
目所能及的山山水水皆笼在柔白的月光下,静谧的环境让肖楚楚的心情逐渐平复,但突然出现的黑影却让她的心跳如万鼓擂动。
是覃慕峋!
肖楚楚坐在暗处没有动弹,更屏住呼吸,不说话。
覃慕峋拿着手机走到院子中央,压低声音说:“对,就是我发给你的那个手机号码,你帮我确定一下她现在的具体位置,嗯,等你电话。”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肖楚楚密切注意覃慕峋的一举一动,他看上去似乎烦躁不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刚挂断电话便不停的看手机,心里似乎很着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肖楚楚打算再观察一会儿,现在出去心里的疑惑不但得不到解答,反而会惹来覃慕峋的反感。
不多时,覃慕峋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听。
“嗯,在什么地方,西山别墅……知道了。”
肖楚楚将西山别墅听得清楚,她以前不就住在西山别墅吗,覃慕峋要找的人也住在西山别墅?
挂断电话之后覃慕峋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他似乎拿不定主意是开车去西山别墅还是回房睡觉。
可真够纠结的!
肖楚楚看他终于回了屋,才慢吞吞的从树后面走出去,再多待一会儿,她的两条小白腿就快被蚊子咬肿了。
轻手轻脚的进屋,肖楚楚与匆匆忙忙往外走的覃慕峋撞了个满怀。
“哎哟!”
覃慕峋眼疾手快,搂住肖楚楚的腰,她才免于摔倒。
“你去哪里?”
“你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要出去!”
“我回房睡觉!”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你刚才在外面?”
“出去干什么?”
黑暗中,肖楚楚和覃慕峋四目相对,覃慕峋搂着她的手并未收回。
肖楚楚猛然抱住他的腰:“这么晚了,别出去。”
“我的事不用你管。”覃慕峋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他缓缓收回手,下意识的想与肖楚楚保持距离,但她却紧紧抱着他。
肖楚楚任性的说:“我就要管,覃律师,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去办,好吗?”
“放开我!”覃慕峋的手握住肖楚楚的皓臂,稍稍用力往外掰,她便一头撞入他的怀中:“我不准你走!”
“你是我什么人?”覃慕峋无奈的说:“回去睡觉,别管我。”
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扩散,肖楚楚坚定的说:“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和你一起去!”
105体温急速升
肖楚楚害怕覃慕峋出意外,他看起来不对劲儿,不跟着他不放心。
“放手。”
覃慕峋颇有些不耐,烦躁的心情找不到突破口,此时被肖楚楚抱紧,更是火上浇油,他“哼哧哼哧”的喘粗气,将肖楚楚的体香吸入鼻腔,体温急速上升。
“覃律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请你冷静下来,你这样我不放心,如果你一定要出去,让我开车送你过去,好吗?”
她只是单纯的关心他,不管他的怒意是否与蒋漫柔有关,她都不会过问,毕竟那是他和蒋漫柔之间的事。
也许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覃慕峋和蒋漫柔只是闹了小矛盾,蒋漫柔离家出走,自己躲了起来,覃慕峋太过着急,满世界找她。
冷静,是的,他需要冷静,情绪过于急躁对他的身体不好!
听了肖楚楚的劝解,覃慕峋站在那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慢慢听到覃慕峋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肖楚楚开心的仰起头,笑着问:“心情好些了吗?”
“嗯!”
覃慕峋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肖楚楚的脸,她笑起来甜得像蜜,使得他心神一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欲将她的甜蜜滋味儿细细品尝。
“唔……”肖楚楚嘤咛的喘息让覃慕峋加深了这一吻,几乎夺去她的呼吸。
明知道不应该,肖楚楚仍不能自抑的回应覃慕峋,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共舞。
蛰伏在体内的记忆如潮水般上涌,覃慕峋忆起那一晚醉酒后的疯狂,身体越热,他越深入的亲吻肖楚楚,一双大手更是不受控制般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t恤虽然单薄,但依然阻碍了覃慕峋的探索,他的手钻入t恤,触摸她细滑柔嫩的皮肤。
也许因为有过第一次,第二次便不那么让人抗拒。
覃慕峋猛的抱起肖楚楚,一边亲吻一边往卧室走去。
和肖楚楚一起倒在大床上,覃慕峋更加疯狂,如野兽狂乱的攻击肖楚楚。
肖楚楚一把抓住覃慕峋触到她底裤的手,低低的呢喃:“覃律师,不行……不行……”
她在来大姨妈……
“我知道……”他只是想摸摸她,他不会伤害她。
“嗯!”他知道就好,肖楚楚瞬间放松,皓臂圈住他的脖子,真切的感受他的重量,以及他蓬勃的生机。
肖楚楚偷偷的想,覃慕峋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不是牙签!
呵,能让女人幸福的男人!
暴风骤雨般的吻慢慢停歇,覃慕峋翻身躺在肖楚楚身侧,喘了许久的粗气。
他说:“对不起!”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说什么对不起,好像他并不想这么做似的。
肖楚楚不乐意了:“不要说对不起,破坏气氛。”
明明对彼此有感觉,就不要藏着掖着,急人!
敢爱敢恨是肖楚楚最大的优点,也是她最大的缺点,注定这辈子为情受伤。
覃慕峋不语,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眼前是肖楚楚和蒋漫柔的脸交替出现。
“覃律师,可以告诉我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是因为什么事吗?”肖楚楚的好奇心并未得到满足,她翻身缩到覃慕峋的怀中,枕着他的胳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胸口画圈。
“没什么。”他和蒋漫柔之间的事,肖楚楚没必要搀和进去。
“我猜是因为蒋小姐吧,你们两是不是吵架了,她才赌气跑出去不和你联系,不让你知道她在哪里,你别着急,女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好好哄哄她,相信明天你们又能握手言和了。”
这种感觉挺奇怪,她喜欢覃慕峋,应该在覃慕峋和蒋漫柔之间搞破坏才对,这样劝说覃慕峋是什么意思,太违心,太虚伪了,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只能这样说,她不能搞破坏。
******
肖楚楚违心的劝说让覃慕峋笑了出来:“你希望我好她和好?”
“说实话吗?”
“嗯!”
“我当然不希望你们和好,越快分手越好,我会将心心视如己出,照顾心心和你,她就一边儿凉快去吧!”这才是心里话,说出来舒服多了。
人啊,虚伪惹人厌,但太诚实也不见得就讨人喜欢。
连肖楚楚也唾弃自己这种挖墙脚的想法。
卑鄙!
无奈,她和覃慕峋输给了时间,谁让他和蒋漫柔认识得那么早呢,早到没有她插足的余地!
“呵!”覃慕峋听了肖楚楚的话闷闷的笑了出来,这些日子一直盘踞在他脑海中的念头越发清晰,也许他和蒋漫柔真的不合适。
如果不是因为想给心心一个温暖健全的家,他不会再接受蒋漫柔。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他可以爱着蒋漫柔却和别的女人结婚,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他可以原谅她的欺骗,也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去,但是,不能不考虑生活中的现实问题,他和蒋漫柔的爱情能不能经得住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考验仍是个未知数。
有时候将问题想得太透彻反而不容易做决定。
覃慕峋努力说服自己,孩子是无辜的,再给蒋漫柔一个机会,但心里却明白,这样磕磕绊绊的生活并不能长久,而肖楚楚和心心相处融洽,比蒋漫柔更适合当母亲。
就连覃慕峋也未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肖楚楚成了他的备胎,在蒋漫柔彻底出局之前两人暧昧不清的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
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
“覃律师,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这句话肖楚楚很久以前就想问了。
“嗯!”
“嘻嘻,慕峋。”
早就想这样叫他了,好开心!
慕峋,慕峋,真好听,比覃律师叫着顺口多了!
“你可以叫我楚楚,貌似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
“……”楚楚,酸不拉唧,叫不出口,覃慕峋无声拒绝她的乞求。
“慕峋,你就叫一声来听听吧,我的名字很简单,楚楚,楚楚……”
肖楚楚撑起上身,捧着覃慕峋的脸:“不叫我就亲你了!”
“……”覃慕峋别开脸:“胡闹!”
“真的亲了哦!”她就胡闹怎么了,还不都是他纵容出来的。
肖楚楚似乎看到胜利在望!
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