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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崔建宁对覃慕峋的了解,能和他滚床单的女人绝对是他爱的人,崔建宁很好奇,除蒋漫柔之外,覃慕峋还爱过谁。
一不小心成为了真心话的答案,肖楚楚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跳,俏脸迅速爬满了红霞。
“这是我的隐私,不方便告诉你们。”覃慕峋的心情又何尝能平静下来,他的掌心满是热汗,下意识看向肖楚楚,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心弦荡漾。
崔建宁一直密切关注覃慕峋的一举一动,立刻捕捉到了蛛丝马迹,惊声问道:“难道是小美女?”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肖楚楚的身上,她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低声喊:“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别不承认,这里又没外人。”莫瑞泽顺手推了一把肖楚楚,将她推入覃慕峋的怀中:“明天慕峋就要去德国了,今晚你们不好好聚聚,以后很长时间不能见面了。”
羞怯之余,肖楚楚将莫瑞泽的话听入了耳,心底一阵烦乱。
覃慕峋要去德国了……
“你们别胡闹!”覃慕峋抓着肖楚楚的肩,将她扶正,远离他的怀抱。
“慕峋,我们哥几个就是喜欢胡闹,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怎么,玩不起了?”崔建宁嬉笑着用激将法:“玩不起就赶快和小美女说清楚,免得人家等你耽误了青春,最重要的是别耽误了哥几个追求小美女。”
“你们误会了,我和覃律师不是那种关系,我……找他打官司,我是她的当事人。”
越说越不像话,肖楚楚急着解释,没想到适得其反。
莫瑞泽开玩笑的问:“打什么官司,不会是离婚官司吧?”
众人哄堂大笑,大家都知道,覃慕峋不接离婚官司。
肖楚楚如实回答:“就是离婚官司。”
“你在开玩笑。”这是崔建宁的第一个反应。
“我没有开玩笑。”肖楚楚严肃认真,没半点儿开玩笑的心情。
闻言,众人噤了声,不敢置信的看着覃慕峋。
他竟然重蹈覆辙。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无不为覃慕峋担忧,一个蒋漫柔已经害他不浅,再加一个肖楚楚,前途堪忧。
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暂告一段落,灌覃慕峋喝酒的游戏还未结束。
覃慕峋不胜酒力,很快就瘫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
一直坐在角落没吭声的陈思远坐到肖楚楚的身旁,低声对她说:“我们一起送慕峋回家,随便有些话想对你说。”
肖楚楚纳闷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点点头:“嗯!”
“走吧!”陈思远将覃慕峋的手臂放在肩上,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覃慕峋躺在后座,肖楚楚坐副驾驶位,满心警惕的看着陈思远。
“别紧张,我是医生,忘记了吗,我们以前见过面。”经陈思远提醒,肖楚楚慢慢搜索记忆,眼前这张脸越来越熟悉,最终在记忆的碎片中找到了影子。
她高兴的说:“我想起来了,你给心心看过病。”
“对,就是我!”陈思远满意的点头:“我不光给心心看过病,我也是慕峋的主治医生。”
“覃律师得了什么病?”肖楚楚知道覃慕峋有隐疾,此时陈思远主动提及,她立刻来了兴趣。
陈思远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要配合治疗,很快就能痊愈。”
“是胃病吗?”肖楚楚想起覃慕峋苍白的脸,一颗心悬得老高。
“不是。”陈思远对肖楚楚和覃慕峋的相识过程很有兴趣,认真问道:“你是慕峋的当事人?”
“嗯。”肖楚楚认为亲切的陈思远是好人,在ktv不好意思说的话在他面前也能说:“不知道陈医生有没有听过锦鸿集团?”
陈思远点点头:“当然,滨城在建的楼盘有百分之六十是锦鸿集团的投资。”
“我前夫就是锦鸿集团的董事长魏铭彧,他在外面一直有小三,别的律师事务所不敢得罪我前夫,只有覃律师接我的案子,我很感激他……”
“据我所知,慕峋不接离婚官司。”陈思远再次强调这个问题。
“他确实不接,一开始他也不愿意接我的官司,后来我一直求他,他才愿意。”
陈思远笑容暧昧,挑了挑眉:“你是怎么求他的?”
肖楚楚知道陈思远想歪了,红着脸解释道:“他去哪儿我跟到哪儿,还跟他在山里待了两天。”
“他让你跟了?”
“我脸皮厚,他不让我也跟。”肖楚楚回头看面脸通红趴在后座熟睡的覃慕峋,柔声说:“覃律师是个好人。”
陈思远撇撇嘴说:“我们都知道他是好人,但蒋漫柔的人品不敢恭维,以后的日子有得慕峋受了。”
“我觉得蒋小姐人不错啊,那么漂亮,弹钢琴也很厉害,还是国际知名音乐家呢!”肖楚楚曾经偷偷的拿自己和蒋漫柔做比较,怎么比怎么输,除了年纪,她没一项能胜过蒋漫柔。
“就她……”陈思远不屑的冷哼:“小三上位,嫁了个跨国走私集团的头头,只有慕峋相信她是无辜的替她做无罪辩护,还为她担保,差点儿把自己赔进去。”
陈思远惊觉自己话太多了,拍拍自己的嘴:“不说了不说了,慕峋听到会和我翻脸。”
“陈医生,不管怎么说都是以前的事了,蒋小姐和覃律师有了孩子,以后她们一家三口会很幸福。”
“能幸福就怪了,好好的孩子在蒋漫柔手里才多久就从十几楼摔下去,现在还得了自闭症,要我说,蒋漫柔根本没有当妈的样儿!”
085偷来的一吻
“你说什么?”肖楚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心心从十几楼摔下去了?”
“别急,还好心心命大,落在叶繁叶茂的树上,树枝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她只是手臂被划伤,流了很多血,现在已经没事了。”陈思远看肖楚楚是真心紧张心心,安抚道:“心心现在情况还不错,去德国之后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肖楚楚仍然不能心安,情绪异常激动:“可是你说心心得了自闭症,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陈思远摇摇头:“心心苏醒之后就不说话了,而且很害怕蒋漫柔,不让蒋漫柔碰她。”
“我想去看心心,可是蒋漫柔不让我见她,你知道哪里可以看到她吗?”肖楚楚的眼中已浸满泪花,不由自主的抓住陈思远的衣袖:“求求你,陈医生,带我去见心心吧!”
这些日子,心心遭受的磨难让她悲痛欲绝,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她们牵连,心心的痛,她能感觉到。
“这……”陈思远颇有些为难:“心心一定和蒋漫柔在一起,蒋漫柔为什么不让你见心心?”
“蒋小姐很讨厌我。”肖楚楚苦笑着说:“也许她害怕心心喜欢我更胜过喜欢她吧!”
“这就不好办了。”陈思远看看时间:“这么晚也不能叫蒋漫柔把心心带出来,以后再找机会吧!”
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肖楚楚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以后,得等多久呢?
肖楚楚不报任何希望的点点头:“好。”
“别难过,心心一定会好起来。”
“嗯。”
陈思远驾车将覃慕峋载到他的公寓,说等覃慕峋酒醒了再送他回去,不然蒋漫柔看到他醉这么厉害,指不定会发火,肖楚楚帮陈思远把覃慕峋架上楼,扔进客房。
“我去冲点儿醒酒护肝的药,待会儿再送你回去。”
陈思远说完便走进厨房,不多时端着一碗药出来,放茶几上:“肖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医院有个病患需要我回去会诊,等我回来再送你,麻烦你照顾慕峋,让他把药喝了。”
“好。”肖楚楚呐呐的点头,将陈思远送出门。
肖楚楚端着药轻手轻脚的走进客房,打开灯,只见覃慕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心,睡得正香。
肖楚楚把药放床头柜上,小心翼翼的趴在床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到覃慕峋的睡颜,他双眸紧闭,满面通红,额上布满细密的汗水,他是真的醉了,不省人事,粗重的呼吸带着几分狂野,俊朗的脸是鬼斧神工的杰作。
美男,肖楚楚看过很多,但是,像覃慕峋这样有气质有内涵有魄力的美男却不多见,他的灵魂魅力已经超越了外表,让人心折。
肖楚楚抽了张纸巾认真的擦去覃慕峋额上的汗,动作极其轻柔,仿佛他是易碎的艺术品。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他和她的呼吸声交织,以及她紊乱的心跳。
明天,他就要去德国,然后慢慢的淡出她的生活。
再见面,也许只是点点头,然后各奔东西。
眼睛死死的盯着覃慕峋的嘴唇,肖楚楚的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念头迅速成型,她屏住呼吸,缓缓的凑过去,吻上覃慕峋的嘴唇。
他的唇和他的呼吸一样的滚烫,同时烫着她的脸和心。
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肖楚楚就像小偷,在窃取不属于她的东西,心慌中夹杂着兴奋,紧张中带着激动。
双唇贴在一起,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他并不属于她。
恋恋不舍的离开覃慕峋的嘴唇,他的薄唇微微开启,沉重的呼吸吹拂过肖楚楚的脸,像鹅毛撩拨她的心弦。
腿蹲得发软,肖楚楚坐在地板上,静静的看着覃慕峋,将他的面容深刻在脑海中,不管何时回忆,依然如现在般清晰。
肖楚楚呆坐了许久,覃慕峋的手机在裤兜里铃声大作。
“唔……”覃慕峋慢慢恢复了意识,他微微侧身,闭着眼睛摸出手机,大拇指熟练的划过屏幕,将手机放到耳边:“喂……漫柔……我喝醉了……”
说完这些话,覃慕峋的手一松,手机落在身旁,他又睡了过去。
肖楚楚凑过去看着通话中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拿起来放到耳边,她听到蒋漫柔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和朋友喝酒也得有个度,明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你还喝那么多,快回来吧,心心已经睡了,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明天下午还得坐机场,快回来吧,喝了酒别开车,坐车回来,上了车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去接你,慕峋,你听到了吗,怎么不说话,慕峋,慕峋……”
蒋漫柔真啰嗦!
肖楚楚撇撇嘴,放下手机,待蒋漫柔挂断电话之后关了手机的声音。
再看覃慕峋,睡得正香,也许他以为是在梦中接了蒋漫柔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思远已经离开近一小时,他给覃慕峋冲的解酒药已经凉透,肖楚楚终于鼓起勇气叫醒覃慕峋。
“覃律师,醒醒,起来喝药。”
她请推他的肩,不停的喊:“覃律师,覃律师……”
覃慕峋不理她,继续睡,肖楚楚只能把他的鼻子捏住,不能呼吸自然就醒了。
“唔……”覃慕峋眉头紧蹙,推开肖楚楚的手,缓缓睁开通红的双眼,看到肖楚楚,又惊又喜,沙哑的嗓音问道:“怎么是你,漫柔呢?”
睁开眼就问蒋漫柔,肖楚楚心里不高兴了,小脸一板,没好气的说:“蒋漫柔在家里等你回去。”
“这是哪里?”覃慕峋抬头看了一圈,确定这里不是肖楚楚的公寓。
“陈医生的家,医院有个患者需要他回去会诊,待会儿就回来。”肖楚楚端起药,送到覃慕峋的面前:“解酒护肝的药,喝了吧!”
覃慕峋坐起来,接过药闻了闻,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喝完药之后覃慕峋清醒了许多起身就要走。
肖楚楚却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覃律师,我想见心心,能让我见见她吗?”
086心心说话了
想起蒋漫柔对肖楚楚的敌意,覃慕峋摇摇头:“不能。”
“可是我很想心心,明天她就要和你们去德国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就算有机会见,她不一定还记得我,让我见见她吧,不然我不能安心。”肖楚楚一直认为心心是她的责任,是她把心心带到覃慕峋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