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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韵宜失魂落魄的离开顾诗涵的住处,走到楼下已泣不成声。
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爸爸妈妈,向他们求助。
拨通李美玉的电话,莫韵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得电话那头的李美玉团团转。
莫韵宜哭哭啼啼,不容易将事情讲清楚,李美玉问了地址,便让莫韵宜在原地等她,她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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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莫韵宜坐在小区内的长椅上,远远看到李美玉,哭着飞奔上去,抱着李美玉痛哭流涕。
看到女儿哭成了泪人,李美玉心疼不已,一想只想为莫韵宜出头,她说:“别哭了,快告诉妈,那个狐狸精住几楼,我上去收拾她。”
“别……如果铭彧知道……肯定会生气……”莫韵宜心里怕着魏铭彧,不敢太任意妄为,虽然她是魏铭彧的合法妻子,但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没有地位,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如果惹了魏铭彧不高兴,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的立刻休了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魏铭彧高不高兴,你怎么不想想自己,你和他才结婚一个月不到,他就在外面养女人,还有了孩子,当初就不该和你结婚,我们莫家在滨城也有头有脸,他魏铭彧凭什么这么作践你,如果他不和那个女人一刀两断,这件事我跟他没完!”李美玉搂着莫韵宜颤抖的肩,心里堵得厉害,她一边给莫韵宜擦眼泪一边说:“姓魏的实在太过份了,从小到大,我和你爸都舍不得你受半点儿委屈,现在倒好,嫁给他才多久,就遇到这种事,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
李美玉说着就要上楼,莫韵宜急急的拉住她:“妈,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拍了拍莫韵宜的手,李美玉宽慰道:“放心,妈自有分寸,如果我要来硬的,就不是我一个人来,多几个人直接把狐狸精抓去医院做人流。”
莫韵宜仍然不放心的看着李美玉:“我刚才已经和她说过了,她不会打掉孩子。”
“那种女人只能用钱打发,你和她说破嘴也没有用,我们家虽然不及魏铭彧经济实力雄厚,但打发一个狐狸精的钱还是有的。”李美玉握住莫韵宜的手:“走,咱们上去,是几楼?”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莫韵宜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李美玉的身上。
“是三楼。”
上三楼,李美玉按了门铃,保姆通过可视电话看到了莫韵宜和李美玉,连忙向顾诗涵汇报:“刚才那个人又来了!”
“哦!”
顾诗涵从床上缓缓坐起来,愁眉不展的走到客厅,门铃响个不停。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顾诗涵不敢开门,因为莫韵宜搬来了气势不容小觑的救兵。
“你们回去吧,别再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打掉孩子!”顾诗涵只能通过可视电话向外面的人表明态度。
正如顾诗涵自己所说,除了孩子,她什么都没有,如果再失去孩子,她恐怕活不下去。
顾诗涵不开门,李美玉用钱砸的想法难以付诸行动,她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嘴脸,对顾诗涵说:“我知道孩子是当妈的命,韵宜年轻气盛,太冲动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以后都是姐妹,韵宜不懂事,还请你多加照顾,刚听韵宜说了,特意过来看看你,怀孕期间不易动怒,我代韵宜向你赔不是。”
顾诗涵怎会听不出李美玉的虚情假意,她断然拒绝:“对不起,你们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再见!”
不等对方开口,顾诗涵关闭了可视电话,回卧室蒙头大睡,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魏铭彧顶着,她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别的什么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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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闭门羹,李美玉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做了这么多年的贵妇,从来只有她给别人脸色,如今顾诗涵不将她放在眼里,不可能不怒火中烧。
李美玉气急败坏,抬手准备再按门铃,莫韵宜连忙拉住她的手,连连摇头:“妈,算了吧,有铭彧给她撑腰,她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我们呢!”
“笑话,她还敢笑话,不要脸的小三,她凭什么笑话我们?”李美玉越说越来气,忍不住数落莫韵宜:“我看你就是太软弱,才会让那种女人骑在头上,指不定哪天她就母凭子贵,小三转正了!”
李美玉少有对莫韵宜手重话,此番数落更是罕有,莫韵宜委屈得想哭,热泪在眼眶中打转。
“妈,就算她真的母凭子贵小三转正我也没办法阻拦,铭彧根本不爱我,他和我结婚只是为了给家里一个交代。”想起魏铭彧与自己结婚的初衷,莫韵宜悲从中来,也许她在魏铭彧的眼中只是生育工具,他结婚的目的只是要一个孩子,而不是妻子!
“你怎么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姓魏的不爱你,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这事如果传出去,他的声誉势必受到影响,说不定还会连累股价大跌,他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当初真不该同意这门亲事!”李美玉一直觉得魏铭彧比莫韵宜年长太多,两人的人生阅历完全不相配,并不太适合,但莫韵宜喜欢,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解,一门心思想嫁给魏铭彧,做他的妻子,李美玉爱女心切,只能同意,甚至乐观的想,魏铭彧年纪大一些会更懂得心疼人,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料,魏铭彧终究不是安分守己的男人。
莫韵宜始终爱着魏铭彧,极力替他辩解:“都怪那个女人,是她偷偷怀了铭彧的孩子,现在孩子四个多月了,铭彧也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只要没生下来,办法多得是,就算生下来了,也不一定能活到成年。”李美玉狠毒的话让莫韵宜咋舌,她没想到自己温柔贤惠的母亲会说出这种话。
李美玉惊觉自己失言,立刻换了张温和的脸,对莫韵宜说:“你回去不要吵,不要闹,好好的和小魏谈一谈,看看他是怎么个想法,如果能花点儿钱打发掉那是最好,如果打发不掉……你也赶紧怀上,免得到时候吃亏。”
莫韵宜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是她不想怀,而是魏铭彧根本不碰她,看来这亏她是吃定了!
见莫韵宜低头沉思,久久不语,李美玉试探性的问:“怎么,不想生孩子?”
“想,当然想!”莫韵宜立刻给予肯定的回答。
“那怎么回事,你身体没问题吧?”
“没问题,只是……”莫韵宜左思右想,决定将实情告诉李美玉,帮她出出主意也好,迎上李美玉探究的目光,莫韵宜支支吾吾的说:“我和铭彧……还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莫韵宜始终难以启齿:“没有……那个……”
“那个,哪个?”李美玉突然间明白了过来:“你们还没有同房是不是?”
“嗯!”莫韵宜晦涩的点头,同房有同过,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房,结婚快一个月了,她还是处女,而魏铭彧似乎还没有碰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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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李美玉焦急的追问:“是你不愿意还是他不愿意?”
“他……”莫韵宜羞愧难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她做女人太失败了吗,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怎么就没见魏铭彧对她有冲动,除了他喝醉酒吻过她一次之外,再没有别的进展。
李美玉不敢相信的看着莫韵宜,自己的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问题肯定是出在魏铭彧的身上。
“他没病吧?”
“应该没有吧!”莫韵宜指了指紧闭的房门:“她怀上孩子了……”
李美玉不屑的说:“指不定是谁的。”
“应该是铭彧的吧!”莫韵宜不认为顾诗涵有那么大的胆子来欺骗魏铭彧,而且她看得出来,顾诗涵是真心真意的爱魏铭彧,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不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吗?
对顾诗涵,莫韵宜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求而不得的情感,最伤人。
李美玉摇摇头:“难说。”
“妈,我们走吧,别在这里站着。”莫韵宜不想再继续丢人,拉着李美玉匆忙离开。
走到太阳下面,她红肿的眼睛痛得厉害。
李美玉见莫韵宜揉眼睛,心疼得直叹气:“唉……我宁愿你嫁个普普通通但是疼爱你的男人,少受些苦。”
这个想法也曾经在莫韵宜的脑海中出现过,和魏铭彧的婚姻既成事实,就容不得她后悔。
莫韵宜坐上李美玉的车,头靠在窗户上,无精打采的说:“妈,这件事你不要告诉爸,我不想他去找铭彧的麻烦,你也别太着急,我会找铭彧问清楚。”
虽然处境尴尬,但莫韵宜清楚的知道,魏铭彧并不爱顾诗涵,他不能不管孩子,却可以不管顾诗涵,说不定等孩子生下来,他不会再和顾诗涵接触。
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想,莫韵宜心里好受多了。
她现在只想听听魏铭彧的想法。
魏铭彧下班之后再次前往顾诗涵的住处,当他得知莫韵宜找过顾诗涵之后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只是叮咛道:“以后不要随便开门,更不要出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顾诗涵点点头,专注的盯着魏铭彧的脸,怯怯的问:“她好像很生气,你准备怎么办?”
魏铭彧抿抿唇,漠然的说:“我做事从来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允许,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她生气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哦!”顾诗涵忍俊不禁,调侃道:“只怪你太有魅力了,杀伤力强大,上至八十岁老太,下到八岁女童,无一幸免。”
魏铭彧冷冷的瞥了顾诗涵一眼,无话可说。
“我本来想一个人悄悄的把孩子生下来,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影响了你们夫妻关系,对不起。”虽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但顾诗涵对莫韵宜仍然心存愧疚。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魏铭彧不以为然的转移了话题:“医生让你每天喝一瓶高钙纯牛奶,你别忘了。”
“不会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更会好好照顾宝宝,他/她在我肚子里也很乖!”顾诗涵看看时间,魏铭彧已经在她这里待了快二十分钟了,她连忙说:“你回去吧,你老婆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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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彧回到公寓,莫韵宜如往常一样热情的迎上去,小鸟依人的拉住他的手,亲昵的说:“老公,你回来了!”
“嗯!”魏铭彧冷睨莫韵宜一眼,沉住气,等她先开口说顾诗涵的事。
放下公文包,在沙发上落座,魏铭彧仰面靠着垫子,揉揉酸胀的太阳穴,公司的事让他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也不能清闲,还得应付莫韵宜。
“老公。”莫韵宜紧挨着魏铭彧坐下,温柔的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好难得晚上没有应酬哦!”
“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魏铭彧厌恶莫韵宜此时的虚情假意,说话的语气明显生硬了许多。
明明是魏铭彧的错,为什么搞得像她理亏,莫韵宜委屈的抿抿唇,沉默了半响才说:“那个女人已经告诉你了吧,我去找过她,铭彧,虽然她有一张和肖楚楚一模一样的脸,但她毕竟不是肖楚楚,你是把她当作肖楚楚的替身了吗?”
莫韵宜的话让魏铭彧蹙眉,倏然睁开眼睛,盯着莫韵宜,冷声道:“不管她是不是替身,你都不许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身为你的妻子,虽然我不希望那个孩子生下来,但我也不会做不理智的事,毕竟是一条生命,我没那么狠的心。”虽然莫韵宜任性,但还未到妄为的地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依然有分有寸。
“你没那么想就好。”魏铭彧看着满脸委屈的莫韵宜,语气缓和了许多:“孩子是在我和你相识之前有的,我只是负担起做男人该负担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