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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韵宜的体温慢慢将身上的小套裙烤干,但湿气和寒气却侵入了她的身体。
“阿嚏……阿嚏……阿嚏……”莫韵宜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十点。
莫韵宜一个人不想吃饭,晕晕乎乎的冲了澡,钻进被窝,一边睡觉一边等魏铭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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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魏铭彧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打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太空虚太寂寥。
打开灯,意外的看到一双女式高跟鞋,他这才想起自己结婚了,这个房子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天地,必须容纳另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看着那双高跟鞋,魏铭彧愣了片刻才换鞋进屋。
路过房门打开的主卧室,他不由自主的驻足,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
“你说什么?”魏铭彧没听清,问了一声。
“老公……”这一次,魏铭彧听得清清楚楚,莫韵宜在喊他。
“什么事?”魏铭彧不由自主的紧蹙了眉,在他的心中,“老公”这个称呼是肖楚楚的专属,现在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喊出,听起来怪怪的。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任何声音,才进了次卧,次卧没有可以换的衣服,魏铭彧冲了澡之后不得不去主卧,他的腰间围着浴巾出现在主卧的门口。
魏铭彧打开灯,径直往内走,到床边时目光下意识的朝床上的人扫了一眼,看到一片雪白,魏铭彧连忙收回目光,打开衣橱,一门心思的找衣服。
淋了雨吹了风,没及时换衣服,半夜里莫韵宜发起了高烧,全身滚滚烫,由于身上温度太高,她踢开了盖着的被子,甚至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身上的睡裙也脱掉,只穿着小裤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心,呼呼大睡。
春日的夜晚依然凉爽,魏铭彧拿了衣服已经走到门口,想起睡姿不雅的莫韵宜,又折返回去,拉被子给她盖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时,一股热流袭遍全身。
魏铭彧连忙别开脸,在心中笑话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可以睡的女人,他又何必装腔作势,想睡就睡吧,没必要自己为难自己。
精虫上脑,魏铭彧的意志力薄弱到了极点,他将手里的衣服扔床头柜上,侧身坐在床边,大手朝莫韵宜探去。
触到莫韵宜滚烫的皮肤,他不由自主的蹙紧了眉峰。
怎么这么烫?
发烧了?
魏铭彧猛然想起傍晚的时候下过雨,难道莫韵宜一直在雨中等他才着了凉?
他冰冷的心突然间有了丝丝动容。
说不愧疚绝对是骗人的,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他似乎看到历史又在重演,当年他冷暴力对待肖楚楚,结果抱憾终身,若是现在又冷暴力对待莫韵宜,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魏铭彧看着莫韵宜通红的脸,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羞怯的低着头,时不时的偷看他一眼,偶尔与他的目光相触,她便会满脸通红,羞涩的微笑,那纯真的模样和过去的肖楚楚如出一辙,让魏铭彧印象深刻。
见面之后陈英宁问魏铭彧感觉怎么样,以前他总是说没感觉,而这一次,他说感觉还不错,陈英宁大喜过望,立刻又安排了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后来又见了几次,婚事便敲定下来,魏铭彧没有反对,莫韵宜更不会有任何意见。
魏铭彧轻拍莫韵宜的脸:“喂,醒醒,你发高烧了,要不要去医院?”
“老公……”莫韵宜微微睁眼,稀里糊涂的说:“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
234俘获他的心
莫韵宜嘟囔之后又闭上了眼睛,她实在太困了,全身没力气,明知道魏铭彧在旁边,也没力气多看他一眼,但她的小手却放到了他的掌心,冰冰凉凉好舒服。
“起来去医院。”魏铭彧又说了一遍,莫韵宜依然一动不动,睡得深沉。
床上的人没有起来的意思,魏铭彧打算不管她,成年人了生病很正常,如果抵抗力够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没事了。
因为莫韵宜在病中,魏铭彧体内的火气消了大半,就算他再饥渴,也不会对生病的人下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走出主卧,回到次卧,躺在冰冰凉凉的床上,掌心残留着莫韵宜滚烫的温度。
对肖楚楚的想念在夜深人静时分格外的强烈,他总是想打电话给她,听听她的声音,可是一想到覃慕峋就在她的身旁,他无数次拿起电话,又无数次无奈的放下。
他不能打,最多发一条无关痛痒的短信礼貌寒暄。
魏铭彧强迫自己入睡,突然听到厨房传来“咚”的一声响,似铁器落在地上的声音。
反正也睡不着,他翻身爬起来,去厨房看个究竟。
到厨房门口,他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莫韵宜,她披了件真丝睡袍,却没有系腰带,前面大敞开,春光外泄。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口渴想倒水喝,不小心把勺子碰掉了。”莫韵宜急急的解释,她迷迷糊糊昏头昏脑的样子竟有几分可爱。
魏铭彧并没有责怪她,打开储物柜,拿出一盒感冒药递给她:“自己看说明吃药。”
“谢谢。”莫韵宜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是眼皮像有千金重,难以睁开,只能微眯着眼。
“吃了药赶快去睡觉,别光着脚。”
魏铭彧面无表情的叮嘱之后回到次卧,刚躺上床,莫韵宜便摸了进来:“我可以和你睡吗?”
“出去!”魏铭彧唯恐自己把持不住厉声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
“哦。”莫韵宜失望的转身,无精打采的走出次卧,在门口回头对魏铭彧说:“希望你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并不是无关紧要的张三李四。”
说完,她便消失在了门后,留下魏铭彧心情烦躁的瞪着门。
她是他的妻子……魏铭彧再次告诉自己,他的妻子不再是肖楚楚,而是这个叫莫韵宜的女人,如果不想三婚四婚,就好好的和她过下去,不要再让莫韵宜成为第二个肖楚楚。
一夜浅眠,翌日起了个大早,魏铭彧洗涮之后在客厅遇到了走出房间的莫韵宜,发了一夜的高烧,她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平日里红润的脸蛋儿没半点血色,眼睛也黯淡无光,少了让人心跳的灵动色彩。
“我送你去医院。”魏铭彧能感觉到莫韵宜在刻意躲避他,曾经黏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再往他这里落,直接当他是透明人,饶是如此,魏铭彧任率先开了口。
“不用了,学校有校医,我去拿点儿药吃就行了。”莫韵宜拒绝了魏铭彧的好意,埋头从他的面前走过,径直到门口,穿上鞋便出了门,没再娇嗔的要求他送她。
“砰”的一声,房门被不轻不重的关上。
魏铭彧兀自笑笑,在房间里徘徊了一阵才出门,以免遇到莫韵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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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韵宜无精打采的趴在课桌上,路小薇奇怪的问:“昨天你走的时候不还是兴高采烈的吗,今天怎么像被吸了魂似的,是不是昨晚你老公太厉害了,把你折腾得死去活来?”
没好气的白了路小薇一眼,莫韵宜幽怨的说:“我昨晚确实是死去活来,不过不是被他折腾,而是被感冒折腾,唉,我以为我要死了,太难受了,发了一夜的烧,早上才退下去,一晚上全是噩梦,唉,好多年没感冒发烧了。”
“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路小薇以为有什么浪漫的事发生,结果发烧毁了一切,可惜可惜!
不提还好,一提就满肚子的火气,莫韵宜嘴一撇,快哭了:“淋了雨。”
路小薇想了想说:“昨天你走的时候没下雨啊,后来才下的,你怎么会淋雨?”
“唉……他说六点二十在校门口等他,他来接我,结果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七点二十他都没来,你也知道,我们学校门口没地方避雨,要避雨只能去学校对面,我担心他过来找不到我,就一直站在路边等,后来他打个电话说不来了,让我自己回去……”说到委屈处,莫韵宜的眼泪一滚而出,从小到大,她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之间悲从中来,眼泪越流越汹涌。
“你傻啊,他如果真心来接你,看不到你不会打电话啊,你找个地方避雨有什么关系,我看你真是结婚把头给结昏了。”路小薇数落了莫韵宜一番,继而又安慰她:“你也别太难过了,男人总是神经要大条些,而且你老公又是那种事业型的男人,更不会放太多的精力在谈情说爱儿女情长上,你要做他的贤内助,就得学会自己坚强独立,不能依靠他,更不能给他添麻烦,让他看到你的魅力主动来找你,而不是你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路小薇虽然没什么恋爱经历,但分析问题却头头是道,很有说服力。
莫韵宜想想也对,点头道:“是不是以后他不找我,我就不要再找他了,就跟结婚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对啊,说不定你老公几天不见你就想你了,距离产生美,你整天围着他转,他根本不会想你。”
“好,以后不给他打电话了,我就住学校,也不回去,让他想我。”话虽这样说,但莫韵宜却没一点儿底气,她忍不住的想,也许过不了多久,魏铭彧会忘记她的存在,甚至不记得自己已经结婚了。
唉……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莫韵宜真有骑虎难下的感觉,到现在才发现,凭着一时的冲动去结婚,根本不是明智之举。
虽是如此,莫韵宜仍采纳了路小薇的意见,不再主动联系魏铭彧,等魏铭彧想她,给她打电话,结果这一等就是半个月,别说电话了,就连短信也没发过一条,倒是陈英宁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叮咛她和魏铭彧好好相处,莫韵宜是有苦说不出,不是她不想和魏铭彧好好相处,而是魏铭彧根本不给她相处的机会,何谈好好相处。
莫韵宜不想周末一个人待在宿舍,终于拨通了魏铭彧的电话,告诉他:“我今晚要回家。”
“哦!”魏铭彧的回答不咸不淡,让莫韵宜失望极了,看来半个月不练习,他也没想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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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没课,路小薇强拉郁郁寡欢的莫韵宜去逛街。
走在街上,莫韵宜时不时的叹口气,路小薇听到后调侃道:“才半个月不见你就得相思病了啊,今晚让你老公好好补偿你,攒了半个月的劲儿,今晚统统使出来。”
“他就算有劲儿也不会在我身上使。”
莫韵宜幽怨的口气和怨妇差不多,让路小薇听出了端倪:“不会吧,难道你们还没有……没有……那个?”
“没有!”莫韵宜并不打算瞒路小薇,两人的关系早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地步,而且她也需要一个人倾诉,排解心头的苦闷。
路小薇忍不住惊呼了出来:“天啊,你老公是不是不行啊,你这么一块小鲜肉送到嘴边也不吃,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应该没问题吧!”说这话的时候莫韵宜明显底气不足,她猛然想起魏铭彧几个月前出过车祸,走路因此受了影响,难道那方面也受到影响了吗?
不会吧!
路小薇言之凿凿:“我觉得他肯定有问题,没听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们先天就具有攻击性,这是男人的身体构造决定的,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而且你们结婚了,你是他的老婆,合情合理合法,他为什么不和你哪个啥,肯定是有问题,不能那个啥!”
“可是……”
“别可是了,你帮他解释开脱没用,你说服我也没用,你得说服你自己,说服你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路小薇冲莫韵宜挤了挤眼睛:“你懂的。”
想到和魏铭彧那个,莫韵宜就羞红了脸:“别胡说了,大街上了,也不怕人听到笑话。”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食色性也,哪个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