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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我怕你不喜欢。”覃慕峋唇角上扬,温柔的注视着肖楚楚的侧脸,心头满满的都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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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肖楚楚接到了魏铭彧的电话,但说话的人却不是魏铭彧:“女士,您先生在我们酒吧喝醉了,请您马上过来接他。”
怎么腿伤了还去喝酒?
肖楚楚紧蹙了眉,说道:“请你告诉我你们酒吧的地址,我马上过去。”
“好的,我们酒吧在……”
酒吧的服务员将地址告知肖楚楚,她立刻转述给覃慕峋。
待肖楚楚挂断电话,覃慕峋笑着说:“魏铭彧可以说是嗜酒如命。”
“是啊,唉……”肖楚楚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魏铭彧现在好些没有。
达到酒吧门口,覃慕峋打算带心心跟随肖楚楚一起进去,但被肖楚楚拒绝,她不希望心心涉足酒吧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让覃慕峋和心心就在车里等。
覃慕峋想想她说得有道理,忧心忡忡的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
“嗯。”肖楚楚跳下车,小跑进酒吧,服务生将她带到酒吧最里侧的包间,烂醉如泥的魏铭彧就躺在包间的欧式沙发上呼呼大睡,而打着石膏的腿张扬的放在茶几上,显得格外滑稽。
看到这样的魏铭彧,肖楚楚只有摇头的份儿,难道顾诗涵也不管管他吗,由着他这样胡闹。
包间里满是酒气,茶几上横七竖八摆着几个空酒瓶,还有一瓶酒倒得满桌都是,地板也未能幸免。
以防滑倒,肖楚楚小心翼翼的走到魏铭彧的面前,请拍他的脸:“铭彧,醒醒,喂,醒醒……”
“楚楚,楚楚……”魏铭彧意识模糊,但他听到肖楚楚的声音就本能的做出了回应,手胡乱的挥舞,想要抓住肖楚楚的手:“楚楚,不要走,楚楚……”
魏铭彧的呼唤让肖楚楚心酸不已,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让服务生帮忙把魏铭彧抬出去。
四个服务生七手八脚的把魏铭彧抬起来,肖楚楚不断的提醒:“小心点儿,别弄伤他的腿,他的腿骨折了。”
在肖楚楚紧张的注视下,服务生终于把魏铭彧抬着走出酒吧,送上覃慕峋的车。
魏铭彧一上车,覃慕峋便被酒气给熏到了,他剑眉一蹙:“酒罐子。”
“可不是,一个月至少醉二十天,嗜酒如命,身体都不要了。”肖楚楚抱着心心坐在了副驾驶位,她说:“送他回医院吧!”
“嗯。”
到医院之后覃慕峋请了两个护工将魏铭彧用担架抬回病房。
肖楚楚走在前面去开门,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傻了眼儿,房间乱得根本无处下脚,不难想象,有人在这里狠狠的发了一通脾气,把可以砸的都砸了,才会如此狼藉。
“只能换个房间了!”肖楚楚连忙去找护士,很快给魏铭彧另外安排了一间。
医院的病房一直很紧张,普通病房连走廊都睡满了人,因为魏铭彧住的是vip病房,属于有钱也不一定能住进去的地方,换病房轻而易举。
护工将魏铭彧小心翼翼的抬上病床才离开。
肖楚楚为难的看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魏铭彧,如果她走了魏铭彧醒过来发酒疯怎么办,留下来覃慕峋心里肯定不舒服,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覃慕峋说:“我把心心送回去让我妈照顾,今晚我陪你守在医院。”
212迫切想整容
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肖楚楚连连点头:“好好,你快去,心心,今晚住奶奶那里,明天再和妈妈睡,要听话哦!”
心心虽然小,但也知道妈妈和爸爸要照顾喝醉酒的叔叔,而叔叔的腿是因为她才受伤的,所以很乖巧,没有任性也没有撒娇,亲了亲肖楚楚,便跟着覃慕峋离开。
三步一回头,心心舍不得肖楚楚:“妈妈再见。”
“宝贝儿再见……”
直到他们走进电梯,肖楚楚才回到病房,看着烂醉如泥的魏铭彧只有叹气的份儿。
她打了半盆水,像过去一样给魏铭彧擦脸擦身子,再帮他小心翼翼的洗了脚,身上的酒气顿时淡去,身上舒服了,魏铭彧在睡梦中也舒展了双眉,他仿佛知道是肖楚楚在伺候他,唇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楚楚,楚楚……”肖楚楚拿着魏铭彧换下的衣服走进浴室,听到在喊自己,将衣服丢进盆子立刻奔了出去。
出去一看才知道,魏铭彧在说梦话,他挥舞的手似要抓住一个虚幻的身影,不停的挥舞。
“楚楚,不要走,不要走……”
清醒的时候,魏铭彧可以假装不在乎,平静的看肖楚楚离开,但是在醉酒的状态下,神智模糊,他才能将心底的话喊出来,舍不得她走,舍不得放手,舍不得……
肖楚楚坐在床边,将魏铭彧挥舞的手压进被子,然后喂了点儿水给魏铭彧喝。
醉酒之后总是特别口渴,肖楚楚准备了一瓶水放在床头,以便魏铭彧饮用。
和过去一样的照顾他,并不会因为他们已经分手对他置之不理,肖楚楚总认为魏铭彧是她的责任,他的不幸她必须弥补,理所当然的照顾他。
一来一回,覃慕峋花了一个小时在路上,送了心心他回公寓取了干净的内衣,同时也把肖楚楚以前落在他那里的衣服带了过去。
“楚楚……不要走……”
覃慕峋也听到了魏铭彧的呼喊,他默默的坐在肖楚楚的旁边,握紧她的手。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近来特别喜欢握住肖楚楚的手,也许因为牵了手,才会一辈子一起走,牵手有着不一样的含义。
“他这么爱你,你感动吗?”覃慕峋盯着魏铭彧,轻轻的问。
“嗯。”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掩饰。
“感动也没用,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心心也不会。”覃慕峋清楚的知道,魏铭彧和肖楚楚有着多年的感情基础,而他只有心心,要战胜魏铭彧,心心才是制胜的关键。
肖楚楚秀眉紧蹙,叹道:“我只是很担心他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
“没关系,我可以陪你一起等,一年两年,十年八年都可以等。”在等待的同时心心也会长大,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慌,甚至有些有恃无恐。
魏铭彧翻了个身,被子掉了一半在床下面,肖楚楚连忙上前,帮他把被子盖严实,以防感冒,覃慕峋清楚的看到魏铭彧换了衣服,不用问也知道是肖楚楚给他换的,胸口一阵憋闷,他不乐意的撇撇嘴:“以后别对魏铭彧那么好,我会吃醋。”
终于承认自己会吃醋了吗?
肖楚楚笑看他,看想知道你吃醋是什么样子。
闻言,覃慕峋板起脸说:“就是这样。”
“呵,你平时不也是这样吗,没什么不同。”肖楚楚笑眯了眼:“才认识你的时候,看你整天板着脸压力好大哦,现在看习惯了,不管你是板着脸也好还是笑着也好,都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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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彧新换的病房是豪华套间,套间内除病床和沙发之外还有一张陪护床,肖楚楚和覃慕峋刚好一人睡沙发一人睡床。
“老婆,楚楚,过来,跟我走……”魏铭彧的梦话不断,听得覃慕峋心里犯杵,因为他的梦话总是和肖楚楚有关。
冷睨魏铭彧一眼,覃慕峋不高兴的说:“你和他喝醉了都喜欢说梦话。”
肖楚楚喝醉酒的情况屈指可数,但就是这仅有的几次,留存在覃慕峋脑海中的都是她不断喊“老公”的情景。
一个喊“老婆”,一个喊“老公”。
覃慕峋听着就生气,但在肖楚楚的面前不变发作,若是肖楚楚不在这里,他一定拳头轮上去,给魏铭彧醒醒酒。
冲澡换衣服之后肖楚楚躺在陪护床上,侧头看着沙发上若有所思的覃慕峋,两人之间只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
“还不睡觉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你。”虽然近在咫尺,但肖楚楚从未离开过覃慕峋的脑海,睁眼闭眼,都是她的影子。
肖楚楚不解:“想我做什么,我不就在这里吗?”
“想以前的事,刚认识的时候。”覃慕峋直言不讳,他和肖楚楚的初见并不如肖楚楚和魏铭彧的初见那么美好,但他却是在肖楚楚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与魏铭彧的锦上添花不同,他绝对是雪中送炭。
“哦!”肖楚楚下意识的摸了摸额上已经愈合的疤痕,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覃慕峋能爱上那个时候的她,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她不再是骄傲的公主,只是满是污秽的灰姑娘,爱上公主不一定是真爱,但爱上灰姑娘就一定是真爱了。
这样一想,肖楚楚心头一片晴朗。
“我那个时候就想,怎么有你这样厚脸皮的人,死缠着我不放,让人很头疼!”嘴上说头疼,但覃慕峋却沉浸在喜悦之中。
肖楚楚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也想,怎么世界上有这么不近人情的律师,我已经够可怜了,不但不同情,反而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真的很讨厌。”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魏铭彧安静了一会儿,又突然喊了一声:“楚楚……”
听到这声喊,覃慕峋很有拿臭袜子塞魏铭彧嘴的冲动。
“你喝醉了是不是也这样喊我的名字?”肖楚楚望着覃慕峋问。
“不知道。”他很少喝醉酒,喝醉酒的事谁记得。
肖楚楚在心里暗暗的偷笑,她明明记得覃慕峋也是这样喊,喊得她心里暖洋洋的。
“睡吧!”肖楚楚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覃慕峋,强迫自己入睡。
“嗯。”
覃慕峋伸出手,想抚摸肖楚楚如瀑的秀发,却在即将触到那缕缕青丝的时候收回了手,轻轻道了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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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魏铭彧醒来看到肖楚楚又惊又喜,猜到是酒吧的服务生打电话通知的她,暗叹总算没白给小费,够机灵,做得不错。
但在看到覃慕峋的时候,魏铭彧脸上的笑容彻底僵掉。
“请你把楚楚的电话号码的备注名改掉。”这是清晨覃慕峋对魏铭彧说的第一句话。
魏铭彧手机里肖楚楚的备注名是“老婆”,换了新手机之后也没设置开机密码,方便了服务生给肖楚楚打电话。
“嗯。”在覃慕峋紧迫的逼视下,魏铭彧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手机,将备注名改成了“肖楚楚”,他打算稍晚些时候再改回去,存了这么多年的“老婆”,突然改掉他怎么可能习惯。
看着魏铭彧吃完早餐,肖楚楚和覃慕峋都得去上班了。
临出门,肖楚楚问:“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魏铭彧肯定的回答。
“如果有问题就按铃。”
魏铭彧故作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快走吧!”
“嗯,再见。”肖楚楚不放心的看了魏铭彧一眼才跟着覃慕峋离开。
从昨晚到今早就没见到顾诗涵的影子,她肯定和魏铭彧吵架了,不然不会消失无踪。
肖楚楚到公司不久便接到了顾诗涵的电话,听她的声音异常低落,心底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两人约在肖楚楚公司附近的快餐店,顾诗涵带着墨镜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肖楚楚前来,她摘下了墨镜,露出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你找我什么事?”肖楚楚懒得和顾诗涵拐弯抹角,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顾诗涵找她肯定有事。
顾诗涵凄楚的看着肖楚楚,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肖楚楚警惕的看着她,唯恐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我想……我想……”顾诗涵似乎很为难,话未出口,就已经咬了好几次下唇。
肖楚楚追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整容……”
“整容?”肖楚楚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漂亮如顾诗涵也会萌发整容的念头。
“嗯!”顾诗涵重重的点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噼里啪啦的说:“我想整得和你一模一样,我们本来就是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