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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h市这边脱不开身,我表姐的案子还是得拜托你,就这样,我有事要做了。”
“嗯。”
覃慕峋阴沉着脸开车在街上转悠,突然,路边有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运动装引起了他的注意,覃慕峋便驾车前往市中心,他也打算去买亲子装,以后出去玩一家三口穿上,感觉不错。
他在市中心的商业街逛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买到心仪的亲子装,乐呵呵的提手里,准备回家,他一脚踏出亲子装专卖店的门,又立刻缩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游梅。
果然冤家路窄,到哪里都能碰到她,阴魂不散!
覃慕峋连忙背过身,假装看橱窗里的亲子装,打算等她走远之后再离开,可是游梅却在门口拉住了一个女人,大声的说:“哎哟,你是英姐吗,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哪里像六十岁的人。”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被游梅抓住的女人霎时间脸色苍白,推开游梅的手急忙想走,却被再次抓牢:“我怎么可能认错人,你就是英姐,你忘了我了吗,阿梅啊,以前我们在南大门可是住隔壁。”
南大门是滨城出了名的红灯区,每天来来往往寻欢作乐的男人数不胜数,没人愿意提起那里,只有游梅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才能说得轻松自在,仿佛做ji不是丑事,不怕人知道。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没在南大门住过……”
两人的对话传入覃慕峋的耳朵,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到被游梅抓住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魏铭彧的妈妈………陈英宁。
因为肖楚楚的关系,覃慕峋对陈英宁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那段鲜为人知的往事,魏铭彧应该也知道,所以对撞伤他父亲的肇事司机更加憎恨,而肖楚楚便不幸的成为了牺牲品。
覃慕峋能理解魏铭彧的心情,若是换做他,不见得比魏铭彧能好多少。
******
陈英宁推开游梅之后匆忙离开,游梅望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讪讪的走进商场,覃慕峋四下看看,确定不见游梅的人影之后才走出亲子装专卖店。
下午,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杨海路在电话里平静的说:“找个时间,带肖楚楚回来吃饭吧,你和心心好久没有回来了。”
一听这话,覃慕峋顿时喜上眉梢:“嗯,有时间就回去。”
“提前打个电话。”杨海路的白发突然间多了许多,她无奈的说:“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妈管不了那么多,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了。”
“嗯。”在覃慕峋的心目中,肖楚楚是最好的女人,贤妻良母四个字绝对是为她量身打造。
覃慕峋打电话给肖楚楚,谎称自己有事,让她去接心心,而他自己则早早侯在了学校门口守株待兔。
“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吗?”肖楚楚接了心心,回头见到覃慕峋正在三米开外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心头一凛,知道自己上当了。
“突然事情取消了。”覃慕峋牵住心心的另外一只手,笑着说:“今晚我们回家吃饭。”
“家,哪个的家?”肖楚楚问:“你家还是我家?”
“我爸妈家。”
一想到杨海路对自己的成见和态度肖楚楚就本能的摇头:“不去了,我不想去。”
“没关系,是我妈提出带你回家吃饭,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你和我妈不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她毕竟是心心的奶奶。”覃慕峋希望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可以消除心结,握手言和,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一直僵持下去也不行。
回想当初杨海路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以及对心心的喜爱,肖楚楚犹犹豫豫的点点头:“好吧!”
得了肖楚楚的首肯,覃慕峋立刻打电话回家,将到达的大概时间说了,便拉着心心和肖楚楚往停车场走。
肖楚楚的车就停那里,和心心一起坐覃慕峋的车的后座。
“爸爸,我们是去爷爷奶奶家吗?”车驶出了城,心心认得那是去郊区的路。
覃慕峋笑着说:“是啊,心心想不想爷爷奶奶。”
“想!”心心猛点头,对肖楚楚说:“除了爸爸妈妈,就是爷爷奶奶最喜欢我。”
“你这么乖,爷爷奶奶当然喜欢,快坐下,小心摔倒。”肖楚楚抱紧心心,不让她在坐垫上胡蹦乱跳。
心心乖乖的坐在肖楚楚的腿上,趴着窗户往外望,对郊外的田野格外感兴趣。
透过后视镜,肖楚楚凝着覃慕峋的俊脸,突然想起一件事,调侃道:“今天想非礼你的女人肯定很漂亮吧!”
“漂亮的反义词。”覃慕峋难受的撇撇嘴:“我差点儿吐了。”
“这么严重?”肖楚楚笑眯了眼:“你乱说的吧,肯定是个大美女。”
“真的不漂亮。”覃慕峋透过后视镜与肖楚楚对视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她和魏铭彧的母亲以前认识,一起做过那种生意。”
覃慕峋说得太过阴晦,肖楚楚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生意?”
“那种生意。”实在太难启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肖楚楚从魏铭彧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中悟出了端倪,惊诧的张大了嘴:“啊,怎么可能?”
她那高傲的前婆婆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随你信不信。”覃慕峋不再多说,而肖楚楚也不再多问,她紧蹙着眉,心烦得厉害。
虽说她不是肖家的亲生女儿,但撞伤魏铭彧父亲的人始终是她的养父,生恩不如养恩大,她也该为养父的过错赎罪,她不知道魏铭彧如何从家破人亡的困境中走出来,更不知道魏铭彧曾经经历过怎么样的痛苦挣扎,她只知道,她没办法恨魏铭彧,甚至心存愧疚。
211借酒难消愁
到达别墅,时隔几个月再踏足这个地方,肖楚楚心有戚戚然,看到等在门口的杨海路,她艰难的挤出笑容,怯怯的喊:“伯母,你好。”
“嗯。”杨海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立刻笑容满面的和心心说话:“乖孙,有没有想奶奶啊?”
心心使劲儿点头:“想。”
“奶奶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快去把手洗了准备吃饭。”杨海路说着便牵着心心的小手往一楼的洗手间走去。
覃慕峋和肖楚楚慢吞吞的走在后面。
“我妈就这种性格,你也别往心里去,给她些时间。”覃慕峋习惯性的揽着肖楚楚的肩,轻声给她鼓励。
“嗯,伯母其实人挺好的,我不会生她的气。”肖楚楚仰起小脸,冲覃慕峋笑了笑。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跟我来。”覃慕峋说着便握紧肖楚楚的手,将她带进他的卧室。
覃慕峋打开抽屉,取出一张照片,递给肖楚楚。
“呀,这是……”
看到照片,肖楚楚喜出望外,这是去年给心心过生日的时候拍的照片,也是她和心心还有覃慕峋的第一张合影。
“怎么在你这儿?”当初因为搬家把照片弄丢了,肖楚楚还为此难过了好久,现在失而复得,她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往钱包里放。
覃慕峋看着肖楚楚将照片放进钱包,叮咛道:“这次别再丢了。”
“不会不会,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肖楚楚将钱包小心翼翼的收进手提袋,然后笑盈盈的看着覃慕峋:“平时看你对什么都是满不在乎的态度,没想到你还挺细心。”
被肖楚楚一夸,覃慕峋红了脸,嗫嚅道:“知道就好。”
“嘿,怎么脸红了?”肖楚楚嬉笑的着看着脸越来越红的覃慕峋,故意说:“脸皮这么薄啊,夸一句就脸红,以后不夸你了。”
“别夸了,你心里知道就行。”覃慕峋把肖楚楚的手提袋拿过去扔床上,然后拉她去洗手。
覃慕峋把肖楚楚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孩子,细心的为她洗手,就像他平时给心心洗那样,抹上沐浴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洗干净,洗得格外仔细。
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帅了!
肖楚楚痴痴的望着覃慕峋,心跳加速,脸发热,久违的情愫在心中发酵。
“看着我干什么?”覃慕峋一抬头,与肖楚楚痴迷的眼神相对,笑着开口。
“因为你好看我才看着你。”肖楚楚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这种眼神很容易让我误会……”
肖楚楚傻傻的问:“误会什么?”
“误会你……想要我吻你……”覃慕峋说着低下头,双唇朝肖楚楚凑了过去,贴上了她的小嘴,只轻轻一啄,他便迅速的离开,他担心自己会失控,悬崖勒马,及时将自己拉了回去。
唇上满是覃慕峋的味道,肖楚楚羞涩的低下了头,这般的纯真,突然有初恋的感觉。
只是他们都不再年轻,说初恋是否太矫情了点儿。
暧昧的情愫在浴室狭窄的空间内弥漫,覃慕峋正欲再亲吻肖楚楚,就听到杨海路在外面喊:“慕峋快出来吃饭了。”
“知道了。”覃慕峋应一声,好好的气氛彻底被破坏。
他失望的撇撇嘴,紧紧拉着肖楚楚柔软湿润的手往饭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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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海路的心目中,自己这个小儿子最冷漠单薄,从来不会照顾别人,但当杨海路看到覃慕峋给肖楚楚夹菜并叮咛她多吃点儿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自己这个小儿子,更是变得厉害。
肖楚楚和覃慕峋相视而笑,默契得让杨海路这个当妈的嫉妒,她不服气的给覃慕峋夹了菜,口气生硬的说:“你也多吃点儿。”
“嗯。”
杨海路还等着和覃慕峋相视而笑,结果……覃慕峋低头吃饭,根本不看她。
“有了媳妇儿忘了娘。”杨海路气呼呼的瞪着覃慕峋:“说的就是你!”
覃慕峋失笑,并不否认:“嗯。”
“你啊你……”杨海路忍不住数落起覃慕峋来:“当初生你的时候你老妈我可没少遭罪,你从小身体就不好……”
“妈,不要每次都重复同样的话,我耳朵快听出茧了。”覃慕峋总算开了点儿窍,给杨海路夹了她最喜欢吃的鱼香肉丝:“快吃吧,食不言寝不语。”
杨海路看着碗里的鱼香肉丝,满意的笑了,算他还有点儿良心。
晚饭之后覃慕峋带着肖楚楚去湖边散步,杨海路陪心心在院子里玩陶泥。
“你爸爸呢,怎么没看到他?”肖楚楚边走边问,方才在杨海路的面前没好意思开口。
“去我姐那边了,正在筹备一家新酒店,我爸过去选址。”覃慕峋说着捡起一块鹅卵石,朝湖心扔去,鹅卵石在湖面跳跃了三下,沉入波光粼粼的湖水中。
月光正好,又圆又大,像银盘挂在空中,洒在脸上,柔柔的,很美很美。
“哦,你有没有想过不做律师,回家帮你爸爸打理酒店?”在肖楚楚知道覃慕峋的父亲便是世纪洲酒店的创始人之后这个念头便一直在她的脑海中辗转。
“有我哥和姐帮我爸,我回不回无所谓。”覃慕峋在家族企业中一直处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平时的日常管理他从不参与,只有年终分红的时候,他的名字才会出现在财务清单上,虽然她没有参与管理,但他的股份并不比覃慕岚他们少,正因为有这项经济支柱,他才能无偿为农民工打官司。
“哦。”肖楚楚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找了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下,湖面的风凉凉的带着潮气往脸上吹,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大自然的味道。
覃慕峋在肖楚楚的身旁落座,轻声问:“你希望我回去?”
“无所谓,我喜欢充满正义感的覃律师。”在知晓覃慕峋的事迹之后,肖楚楚一直认为覃慕峋是神不是人,对他充满了敬意,随着了解的深入,她才发现,再完美的人也不可能成为神,是人都会有缺点,连覃慕峋也不能避免。
太过仁慈也许是覃慕峋最大的缺点,因为仁慈,在处理问题的时候显得不那么果断。
“喜欢就好,我怕你不喜欢。”覃慕峋唇角上扬,温柔的注视着肖楚楚的侧脸,心头满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