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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听话。”心心忙不迭的点头,转瞬间流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可是妈妈不喜欢我了。”
魏铭彧不解的问:“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心心?”
“因为妈妈喜欢工作,很忙很忙,都不来看我,也不做好吃的给我吃。”心心抓着魏铭彧的手摇了摇,哀求道:“叔叔,你带我回家吧,我好想妈妈”
“怎么回事?”魏铭彧以为他主动退出之后肖楚楚理所当然会和覃慕峋在一起,但现在的情况来看并非他想的那样,他看着覃慕峋,满眼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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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耸耸肩:“你知道楚楚的性格,你因为心心受伤,她觉得很对不起你,心里愧疚,所以一直和我们保持距离,也许要等到你完全康复,开始新恋情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和我们在一起。”
“这个傻瓜!”魏铭彧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失笑的摇头:“你呢,该采取主动的时候就别手软,楚楚是什么性格我们都清楚,她软绵绵的就需要你强硬起来,如果你也软绵绵的……嘿嘿,等我腿好了,就把她抢回来。”
“你敢!”覃慕峋顿时警惕的等着魏铭彧,唯恐他将玩笑当真。
“我怎么不敢……”在覃慕峋的怒目注视下,魏铭彧咧开嘴笑了起来:“看把你紧张的,如果楚楚爱的人是我,我绝对不会主动退出,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我不想看着她难过,你明不明白。”
覃慕峋呐呐的点头:“当然明白!”
“明白就对了。”魏铭彧看着愁眉不展的覃慕峋调侃道:“怎么追女人不用我教吧,看着你这样连我都着急,你速战速决行不行,上次去检查楚楚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再过段时间就能怀孕了,如果她怀上宝宝,还能不和你在一起?”
提起宝宝覃慕峋就心情沉重,上次肖楚楚流产带给他的阴影太大,让他很久都处于自责中难以自拔。
魏铭彧的建议虽然不失为最好的建议,但操作起来并不简单。
“等她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再说吧!”他很怕悲剧重演,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会贸贸然的让肖楚楚怀孕。
“也好。”魏铭彧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顾诗涵,沉声道:“你去外面走走,整天待在病房里不腻吗,如果我可以走,早就出去了,这鬼地方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顾诗涵闷不吭声的站起来,走出病房。
“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你?”覃慕峋对顾诗涵始终有成见,也从不承认她这个侄女。
“嗯,不然让我妈来整天被她念叨,我宁愿面对顾诗涵。”住了几天院魏铭彧还没让陈英宁知道,打电话来他就谎称在外地出差,反正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出差,陈英宁也没多问,只简单的叮咛了几句。
对顾诗涵,覃慕峋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虽然她和肖楚楚流着同样的血,但始终没办法让他改观。
“爸爸……”两个大男人聊天,忽略了心心,她缩进覃慕峋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忧伤的问:“妈妈为什么那么忙呢,晚上也没时间吗,别人下班了她还在上班吗?”
心心的问题让覃慕峋心塞,他只能点头:“是啊!”
“妈妈好辛苦,如果我能快快长大就好了,我要帮妈妈做饭洗衣服,她就没那么累了。”心心贴心的话让覃慕峋倍感温暖,如果肖楚楚听到,肯定也会感动,只可惜,她一直在抗拒,活在自责和愧疚当中。
魏铭彧看着心心和覃慕峋,眼眸中满是羡慕嫉妒恨。
那天晚上如果和肖楚楚在一起的人不是覃慕峋,而是他,心心就应该是他的女儿,现在已经六岁了。
造化弄人,魏铭彧只能自食苦果,优柔寡断害了自己。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将杜可蔚送走,越远越好,不要再干涉他和肖楚楚的生活。
但人世间不存在“如果”,既成事实的事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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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待了半个小时,覃慕峋带着心心离开,走出医院,他的耳边仍回荡着魏铭彧的叮咛。
“别忘了速战速决,不然我就出手了!”
呵,既然退出就别想再插一脚进来,覃慕峋不会在给魏铭彧任何的机会,他和肖楚楚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心心便是最好的证明。
缘,妙不可言。
若是从前,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心心是他和肖楚楚的孩子,但现在,他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覃慕峋从魏铭彧处得知肖楚楚现在的地址,驾车前往杀肖楚楚一个措手不及。
打开门看到覃慕峋和心心,肖楚楚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们怎么来了?”
“心心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心心永远是覃慕峋最好的借口,实际上他对肖楚楚的想念并不比心心少。
肖楚楚又问:“铭彧告诉你我在这里?”
“对,除了他还能有谁?”覃慕峋挑了挑眉:“怎么,不欢迎我们,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不是,不……进来吧……”肖楚楚连忙将门完全打开,拿出魏铭彧的拖鞋给覃慕峋。
覃慕峋看了一眼那双拖鞋,没穿,直接脱了鞋走进屋。
“地板凉,把鞋穿上吧!”肖楚楚叫住他。
“不用,没多凉。”实木地板,踩上去很有质感。
见覃慕峋始终没有穿拖鞋的意思,肖楚楚只能放下拖鞋,关上门跟在他们身后。
心心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似乎受了委屈,大眼睛水汪汪的还有些泛红。
“宝贝儿,怎么了?”肖楚楚拉着心心的小手,蹲下身与她对视。
“妈妈,爸爸说他可以赚钱养我们,你不上班了好不好,每天陪着我。”心心说着说着眼泪一滚而出,小嘴一撇,紧紧抱住肖楚楚的脖子,将她在医院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要快快长大,帮妈妈做饭洗衣服,妈妈就不用这么累了。”
如覃慕峋所料,肖楚楚感动不已,眼眶瞬间泛红,喉咙一阵酸堵,她贪婪的呼吸心心身上的奶香,动情的说:“宝贝儿,妈妈的乖宝贝儿,谢谢你。”
“妈妈,叔叔说我可以每天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吗?”心心伸出暖烘烘的小手,替肖楚楚擦干眼泪:“妈妈不哭,不哭。”
肖楚楚吸吸鼻子,好奇的问:“哪个叔叔?”
心心说:“就是和我一起踢球的叔叔,我和爸爸刚才去看他了。”
“叔叔的腿好些了吗?”
“嗯,叔叔说他的腿很快就能好,好了之后和我一起踢球。”心心并不知道,魏铭彧只是在安慰他,他这辈子别说踢球,就是走路也必须借住拐杖。
心心不知道,但肖楚楚却知道,她艰难的挤出笑容,对心心说:“以后球滚到马路上不能再自己去捡了,有很多车,不安全。”
“嗯。”心心乖巧的点头:“妈妈,我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心心是好孩子。”肖楚楚揉了揉心心的头,站了起来,看到覃慕峋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肖楚楚心头一热,呐呐的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一定要干什么才能看着你吗?”覃慕峋挑了挑眉,坏笑着说:“魏铭彧建议我速战速决,我正在考虑要不要采纳他的建议。”
207软得像面条
“什么速战速决?”肖楚楚红了脸,明知故问:“你和魏铭彧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最近才发现他为人还不错。”覃慕峋一手拉着肖楚楚,一手拉着心心,长臂一收,将两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既然他已经退出要成全我们,我们也不能让他失望是不是?”
“可是他现在还在医院,我们不能这样。”肖楚楚挣脱覃慕峋的钳制,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而且他们身处的地方也是魏铭彧一手购置,她实在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覃慕峋问:“你的意思是他出院了就可以?”
“到时候再说吧……”她已经够不安够自责够愧疚了,总觉得欠魏铭彧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妈妈,我可以住在你这里吗?”心心突然问。
“你想住我这里?”心心能来住她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覃慕峋愿不愿意,她看着覃慕峋,用眼神征求他的同意。
“如果你有时间照顾心心,就让她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覃慕峋自然站在心心这边,心心就等于是他安插在肖楚楚身边的内线,随时可以用来看心心为借口光明正大的来看肖楚楚,近水楼台先得月,就算魏铭彧反悔他也不用怕。
“我有时间。”肖楚楚连连点头,她最放不下的始终是心心,能和心心朝夕相处也是她的梦想。
魏铭彧四下看了看,说:“明天找人过来把护栏全部装上,安全问题马虎不得。”
“嗯,我今天就打电话联系,前几天看到小区贴了广告,我把电话记了下来。”肖楚楚说着便摸出手机,联系了做护栏的工人。
工人正巧闲着,当即表示可以过来给她安装隐形防护网。
肖楚楚喜出望外,想到今晚就能和心心睡一起,高兴得忘了砍价,工人说是多少钱一平米就是多少钱一平米。
心心和肖楚楚一样高兴,连忙使唤覃慕峋:“爸爸,你去把我的衣服书包还有小熊拿过来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有了妈妈就不要爸爸了?”覃慕峋忍不住吃味,小家伙可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也不想想平时是谁劳心劳力的给她做饭洗澡讲故事哄她睡觉。
“我要爸爸。”心心讨好的圈着覃慕峋的脖子,对肖楚楚说:“妈妈,爸爸今晚可以和我们一起睡吗?”
闻言,覃慕峋满意的笑了,这才是他的乖女儿该说的话,不枉他那么疼她。
覃慕峋的脸上满是有女万事足的幸福表情,连肖楚楚看着都羡慕,更别提魏铭彧了,魏铭彧悔青了肠子也无济于事。
“不可以。”肖楚楚故意板着脸说:“女孩子和女孩子睡,男孩子不能和女孩子睡。”
心心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爸爸为什么是男孩子,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这个问题难倒了肖楚楚,她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心心又问:“是不是男孩子头发短,女孩子头发长,我剪成短头发就是男孩子了吗?”
男女有别这个问题对只有六岁的心心来说实在很难解释,肖楚楚不能给心心看男女的身体构造,只能求助的看向覃慕峋,希望他能有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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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妈妈有奶,爸爸没有奶!”覃慕峋忍着笑,做了最简单的解释。
心心看看肖楚楚的胸口再看看覃慕峋的胸口,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不等肖楚楚松口气,心心看着自己平坦的前胸,又疑惑的问:“我也是女孩子,为什么我没有奶。”
这个问题肖楚楚能回答,她解释道:“因为你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就有了。”
和孩子讨论这种问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肖楚楚尴尬的拉了拉身上的打底衫,将胸口挡严实,虽然穿着衣服,可是覃慕峋的视线太过灼热,仿佛能看穿她的衣服,看到最里面去,她不喜欢这种被看穿的感觉。
心心了然的点头,骄傲的向覃慕峋宣布:“爸爸,我是女孩子,不能和男孩子睡,以后我只和妈妈睡,我和妈妈都是女孩子,以后我也要当妈妈。”
“好,心心也要当妈妈。”覃慕峋失笑:“人小鬼大,以为当妈妈很容易吗?”
只有当了妈的人才知道当妈有多么的不容易。
肖楚楚轻拂心心的小脸,柔声道:“心心,你会一直这样爱妈妈吗?”
“会!”心心笃定的点头:“我最爱妈妈和爸爸……”
听到心心也说了自己,覃慕峋欣慰的笑了:“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我们开心,说不定长大之后嫌我们唠叨,嫌我们烦。”
肖楚楚很难想象一向惜字如金的覃慕峋有唠叨的时候,记得才认识他的时候,他说话一般就一个字,说得最多的便是“嗯”,仿佛多说一个字就吃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