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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覃慕峋便忐忑不安,他担心魏铭彧出事会让肖楚楚动摇,不当面问清楚他始终不能安心。
“我手机放提包里没注意。”肖楚楚心虚的撒了谎,偷偷的看一眼文茜空荡荡的座位,暗叹,还好文茜不在。
“出来!”在各种异样的眼神注视下,覃慕峋转身往外走,优雅的动作,稳健的步伐让在座的女性皆怦然心动,低呼:“好帅啊!”
肖楚楚埋头跟上去,走到办公室外的走廊,覃慕峋突然站定,她一头撞上了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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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肖楚楚连忙后退了两步,与覃慕峋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覃慕峋,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心情紧张的等着受罚。
“今晚你就搬到我家来住。”不但肖楚楚拒绝,覃慕峋厉声道:“如果你敢说一个‘不’字,以后就别想再见到心心。”
肖楚楚第一次见到如此霸道的覃慕峋,很不适应,嗫嚅道:“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很认真,你如果想见心心,想当心心的妈妈,今晚就到我那里来住,如果你以后都不想再见她,ok,随便你今晚睡哪里。”心心是覃慕峋唯一的筹码,他怕了,忐忑不安的情绪让他几近崩溃。
肖楚楚徘徊不定,左右为难,那就由他来替她做决定,孰轻孰重,相信她能判断。
“覃慕峋,你不能这样,心心是我的女儿,我想见她的时候你必须让我见,而我也有自由选择和不和你们一起住。”肖楚楚急得跳脚,霸道的覃慕峋让她陌生,更让她不安。
“我没有给你选择吗,你现在就可以选择和不和我们一起住!”覃慕峋深吸一口气,为自己的独断专横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不和你们住以后就不能见到心心,是吗?”这根本不是让她选,根本是在逼她。
肖楚楚凝视着覃慕峋的背影,过去那个温柔体贴尊重她的覃慕峋去哪里了,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的陌生?
“是!”覃慕峋斩钉截铁的说:“告诉我你的选择!”
“我……”肖楚楚紧蹙了眉,哽咽了许久才幽幽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覃慕峋的心口抽痛了一下,沉声道:“我没有逼你!”
“还说没有逼我,你以为我现在心里很好受吗?”肖楚楚倔强的揉散眼底的泪花,故作镇定的说:“我是人,有感情有思维,不是东西,由着你和铭彧推来抢去,你们可不可以问问我的想法,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这样尴尬的局面,让我怎么办?”
“好,你说,你的想法,是和魏铭彧在一起吗?”覃慕峋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头的恐慌更为剧烈,他屏住呼吸,静等肖楚楚的答案。
如果肖楚楚说要和魏铭彧在一起,他和心心该怎么办,被她抛弃吗,不管不顾?
覃慕峋心头的恐慌如潮涌般越来越澎湃,迅速将他淹没。
205在逃避现实
和魏铭彧在一起,她会想念覃慕峋和心心,和覃慕峋在一起,她又觉得对不起魏铭彧。
两边都放不下,两边都痛苦。
肖楚楚真希望老天爷可以将她劈成两半,这样就没有人痛苦了。
“我不知道。”肖楚楚摇了摇头:“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不好!”若是以前,覃慕峋绝对不会逼肖楚楚,更会尊重她的决定,但现在,他不能,迟则生变,他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为自己,也为心心。
静下心来思考,肖楚楚了解覃慕峋,他不会真的那么残忍不让她见心心,而且心心也会想念她,笃定了这一点,肖楚楚有恃无恐的说:“我想好了再给你打电话。”
肖楚楚说完便奔进了办公室,覃慕峋回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他低低的喊了一声:“楚楚……”
她充耳不闻,回到座位握紧鼠标,继续做图,就算不能做到心无旁骛,她也必须让自己冷静。
覃慕峋站在走廊外远远看了肖楚楚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她那么倔强,不可能逼她就范。
回到事务所,覃慕峋总会不由自主的拿起桌上的照片看,看一遍两遍根本不够,看无数遍也不嫌多。
就在覃慕峋心烦不已的时候,他接到了心心的老师打来的电话,老师告诉他,为庆祝元旦佳节,学校组织了大型的亲子活动,希望孩子的父母能够一起参加,增进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同时促进老师和家长的了解。
覃慕峋欣然应允,这是个打动肖楚楚的好机会,想起上次和她一起参加活动,虽然没能得奖,但玩得挺开心,不管对大人还是小孩子来说都是珍贵的记忆。
覃慕峋没有直接给肖楚楚打电话,而是让心心找机会告诉她。
一连两天,覃慕峋给肖楚楚打电话她都没有接听,眼看元旦节越来越近,覃慕峋只能让心心拿他事务所里的座机打给肖楚楚。
看到陌生的号码,肖楚楚并未想太多,很快接听了电话:“喂,哪位?”
“妈妈……”心心奶声奶气的呼喊让肖楚楚的心几近融化,她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静瞬间崩溃:“心心,你这几天有没有乖?”
“老师和爸爸都夸我很乖哦,妈妈,你怎么不来看我呢,我好想你。”说到最后,心心的声音带出了哭腔:“我想你,来看我好不好?”
听到心心哭,肖楚楚也一阵心酸,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柔声说:“妈妈这几天有点儿忙,等妈妈忙完了就去看你。”
“妈妈不许骗人,骗小娃娃的大人不是好大人!”
心心的童言童语惹笑了肖楚楚:“妈妈不骗你,妈妈是好大人,乖了,听爸爸和老师的话。”
“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心心突然问出的问题让覃慕峋和肖楚楚诧异,小朋友的思维比他们想象中更丰富。
她和覃慕峋根本就没有结过婚,何来离婚的说法。
笑容从肖楚楚的脸上消失,她认真的说:“心心是小朋友,大人的事小朋友还不懂,以后长大了才会懂。”
“我已经长大了。”心心在覃慕峋的提点下才想起正事,连忙问:“妈妈,元旦节你有时间吗?”
“干什么?”
“学校要举办活动,爸爸妈妈和小朋友一起参加,你也来吧!”
“好啊!”肖楚楚不希望心心的童年留下太多的遗憾,能做到的事她都会全力以赴。
“耶,妈妈万岁,妈妈,爸爸还要和你说话……”
覃慕峋中心心的手中接过电话听筒,清了清嗓子,当他将听筒放到耳边时只听到“嘟嘟”声,肖楚楚已经挂断了电话。
望着电话听筒出神,覃慕峋无奈的叹了口气。
******
元旦节当天,肖楚楚起了个大早,穿上她认为最漂亮的衣服早早前往心心的学校,在校门口与带着心心的覃慕峋汇合。
“你今天很漂亮。”覃慕峋由衷的夸赞了一句,实际上也是没话找话,说点儿好听的,让肖楚楚不那么排挤他。
肖楚楚扯了一抹淡笑,蹲下身替心心整理头发,心心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可以扎两个可爱的小辫儿,但覃慕峋手艺不精,鞭子扎得很难看,而且一个粗一个细。
“妈妈扎的麦子头真漂亮!”梳了漂亮的新发型,心心兴高采烈的在校门口的镜子前面臭美了一会儿,才跟着覃慕峋和肖楚楚往教室走。
肖楚楚给心心编的普通的麻花辫,心心说像麦子,便将麻花辫命名为麦子头。
孩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肖楚楚看着她的变化,由衷的感到高兴。
亲子活动还未开始,小朋友在教室等到开始的时候排好队和老师一起去操场,而家长则由另一位老师带领去操场的看台就坐,观看高年级的文艺表演。
覃慕峋和肖楚楚坐在一起,他悄悄的握住她的手:“手还是这么冷。”
她有体寒的毛病,冬天手脚冰冷,覃慕峋记得清清楚楚。
肖楚楚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覃慕峋握得更紧,她恼怒的瞪他:“放手。”
大庭广众,不便发怒,连说话的声音也尽量压到最低。
覃慕峋嬉皮笑脸的说:“娃她妈,别生气,生气容易老。”
“神经病。”肖楚楚没好气的瞥了覃慕峋一眼,但那一声“娃她妈”仍让她心脏砰砰直跳。
这么暖人心的称呼听着就舒坦。
覃慕峋笑了笑,问道:“这几天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如果她想清楚肯定会给他打电话,这根本不需要问。
“别考虑太久。”
人生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蹉跎,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
覃慕峋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有生之年能一家人团聚,不要留下遗憾。
“嗯。”肖楚楚并不知道覃慕峋心中所想,她仍然在逃避。
逃避现实,逃避选择,逃避面对……
有些事最好交给时间来决定,她不想再难为自己。
206快速拿下她
高年级的文艺表演结束之后便是低年级的亲子活动,一家三口齐上阵,玩得很尽兴,亲子活动之后肖楚楚拒绝了覃慕峋共进午餐的建议,在心心失望的注视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魏铭彧开始新恋情之前,她也不会和覃慕峋走得太近。
即使注定要辜负魏铭彧,肖楚楚也希望能尽量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看到魏铭彧幸福,她才能幸福,否则,就一直孤单下去。
和覃慕峋分开之后肖楚楚驾车前往医院,在病房外站了一会儿,并未推门进入。
她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往里望,魏铭彧在睡觉,顾诗涵坐在一旁看书,安安静静挺和谐,两人似乎相处得不错。
肖楚楚找到魏铭彧的主治医生询问了魏铭彧的情况,得知他恢复得不错顿时安心不少。
这些天,愧疚和自责一直如影随形。
如果可以,她愿意替魏铭彧受伤,欠他的太多,她还不起。
正在装修的豪宅的业主打来电话向肖楚楚提出了一些修改建议,肖楚楚立刻赶了过去,在楼下见到了业主,两人一起上楼,将需要修改的地方进行了确认,肖楚楚记录下来再修改图纸让工人施工。
回到公寓作图,工作虽然忙碌,肖楚楚过得却很充实,她不想让自己闲下来,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忙一点儿更好,有些事想也没用,还不如不想落得清静。
覃慕峋给肖楚楚打来电话:“心心快放寒假了,我打算带她去香港玩一圈,你也一起去!”
“我不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们去玩,玩开心。”就算没有工作,肖楚楚也不会和覃慕峋一起去香港。
虽然肖楚楚的拒绝在覃慕峋的意料之中,但他仍然难掩失望,说话的语调瞬间降了几度:“我们等你有时间再去。”
“别等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你带心心去海洋公园和迪斯尼玩儿吧,她肯定会很高兴。”多年前,肖楚楚和魏铭彧还在谈恋爱的时候去过,那个时候她就曾幻想以后带孩子去,本以为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愿望,却不想,一眨眼七年就过去了,她和魏铭彧也已经分道扬镳。
覃慕峋没再多说,挂了电话,他驾车载着心心去医院看望魏铭彧,照理说魏铭彧是因为心心才受的伤,他应该夺去看看,但心头始终有芥蒂,一直未能当面说谢。
给顾诗涵打了电话,问清楚病房号之后覃慕峋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带着心心出现在魏铭彧的面前。
心心看到魏铭彧打着石膏吊在床头的腿,关切的问:“叔叔,你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好?”
“很快,过段时间又能和心心一起踢球了!”因为心心是肖楚楚的孩子,魏铭彧爱屋及乌,看着心心的眼神格外温柔:“心心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我很听话。”心心忙不迭的点头,转瞬间流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可是妈妈不喜欢我了。”
魏铭彧不解的问:“为什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