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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未得到覃慕峋的肯定答复,但魏铭彧相信他可以说服家里人接受肖楚楚,不看僧面看佛面,孩子最有说服力。
肖楚楚说:“我打算搬去市区的公寓,那边上班比较近,我一个人住小公寓就够了,别墅就给你住吧!”
听肖楚楚说一个人住,魏铭彧诧异的看着她。
“我暂时不会和覃慕峋在一起,以后……看情况吧……”肖楚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和魏铭彧分开立刻投入覃慕峋的怀抱,她做不到,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会唾弃这种行为。
魏铭彧不赞同的摇摇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和覃慕峋该在一起就在一起,别被那些所谓的道德观绑架,人人都有追求真爱的权利。”
“呵,就算在一起也并不一定要住在一起吧!”肖楚楚见魏铭彧的牛奶杯空了,连忙又给他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快吃,吃完了去上班,别为我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感觉你还当我是小女生,是不是忘记我快二十七岁了,已经是成熟的女人。”
“是,我确实忘了。”在魏铭彧的眼中,肖楚楚永远都是二十岁,二十岁的花样年华,她如春花般灿烂,白裙飘飘的年月,是他一生最难忘的初见。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七年了!”肖楚楚叹了口气,一眨眼她的青春已经逝去,看着面前的魏铭彧,他依然和过去一样,只是更成熟,更有魅力,就像一坛陈年美酒,越陈越香,让人垂涎。
“七年……”因为遇到肖楚楚,这七年成为他人生中唯一的七年,以后将不再重复。
******
肖楚楚刚到公司就接到了覃慕槿的电话。
覃慕槿告诉她顾诗涵回家了,但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美国,覃慕槿想留顾诗涵,但顾诗涵执意要走,留也留不住。
离开这个伤心地,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要顾诗涵平安无事去哪里都比留在滨城强。
结束和覃慕槿的通话,肖楚楚拨通了魏铭彧的电话,将覃慕槿的话转述给他。
魏铭彧的观点相当明确:“她要走就让她走。”
“嗯。”肖楚楚也是这样想,换个环境对顾诗涵有好处。
肖楚楚离开公司前往施工工地,在工地转了一圈又跑建材市场,她打算用一款青石板来铺进门的入户花园的地面,跑了几个市场她都未挑到满意的青石板。
因为大部分青石板都是用来铺人行道,质地相对粗糙,就家装来说并不太适合,她希望能找到一款细腻中带着粗狂的青石板,营造大户人家庭院深深的感觉。
建材市场太大,肖楚楚一家店挨着一家店的转进转出,没多久便疲惫不堪,特别是穿着高跟鞋的脚,痛得好像不属于她。
找了个椅子作者休息,肖楚楚的电话响了起来,看来电是覃慕槿,她立刻接听:“妈……”
“楚楚,楚楚……我看到他了……”因为太过激动,太过悲愤,覃慕槿的声音带出了哭腔。
“哪个他?”难道是……
肖楚楚不敢妄加揣测,等着覃慕槿给答案。
“你爸爸……真的是他……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覃慕槿不能自抑,痛哭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放不下他。
“妈,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肖楚楚瞬间忘了脚痛,霍的站起身,朝停车场大步流星的走去。
“我在世纪洲酒店门口……刚刚,我看到他进去了……还没出来……”
“你等我!”
肖楚楚说完便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飞奔起来,覃慕槿是难过,她是心急,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待肖楚楚驾车到达世纪洲酒店,远远就看到覃慕槿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踱步,把车停在临时车位,肖楚楚快步过去,同样焦急的问:“他走了没有?”
“没有,进去了一直没出来。”因为紧张覃慕槿的手不停的颤抖,她抓住肖楚楚的胳膊:“我们进去吧!”
“好。”肖楚楚拍了拍覃慕槿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而覃慕槿哭红的眼睛流露出更为慌张的神色,她甚至紧张得忘了呼吸。
“他会不会不认识我了,我看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老?”覃慕槿对着酒店墙面的装饰镜整理头发和衣服,不停的询问肖楚楚的意见:“我是不是涂点儿口红,脸色看起来会不会太苍白了,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做个面膜再出门,我的皮肤好干……”
“妈,别这么紧张,你看起来很好,年轻漂亮,根本不用刻意打扮。”肖楚楚给予覃慕槿鼓励的微笑:“我们就在这里等还是去问问,不过前台应该不会告诉我们住客的信息……怎么办呢,万一他一时半会儿不出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等下去……”
肖楚楚突然想起覃慕峋,这家酒店是他父亲的产业,他应该有办法,肖楚楚连忙拨通覃慕峋的电话让他帮忙,覃慕槿将令她魂牵梦萦多年的名字告诉了他,心潮澎湃的等待消息。
很快,覃慕峋将酒店客房部反馈的信息告诉肖楚楚,酒店并没有覃慕槿所说的住客登记入住。
200害怕他死去
“怎么会没有,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覃慕槿失神的喃喃自语,脸上已经流露出崩溃的表情。
肖楚楚连忙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妈,你别急,也许是过来吃饭或者是办事,要不然我们就在这里等,既然他没有登记入住,肯定待不了多久,你说是不是?”
“对,我们就在这里等。”覃慕槿忙不迭的点头,她一定要问一问他,抛弃她们母女,这么多年难道不内疚吗?
她一定要问清楚,以偿多年的夙愿。
“我们去那边坐。”肖楚楚拉着覃慕槿到大堂一侧的休息区落座,很快有服务生给她们端来茶水。
覃慕槿抿了一口香茶,说:“酒店的服务不错。”
“是啊。”肖楚楚点点头,扑鼻的茶香让她身心放松,目光似红外线扫描仪一般将来来往往的人统统扫视了一遍,她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她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让妈妈魂牵梦萦这么多年,一定非常的优秀。
“楚楚,你和慕峋打算怎么办?”沉默了片刻,覃慕槿问出了这个在脑海中盘旋了许久的问题。
“不知道。”肖楚楚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现在最想的是把心心接到身边照顾,弥补她亏欠多年的母爱。
“唉……”覃慕槿叹了口气:“以前看你和慕峋那么好,没想到现在……”
“妈,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谁能想到以后会怎么样。”肖楚楚侧头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走出电梯,连忙问覃慕槿:“是他吗,电梯门口的那个男人?”
覃慕槿顺着肖楚楚的目光看过去,摇头道:“不是……以前他高高的,瘦瘦的,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是不是也长胖了。”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多少都会胖一点儿。”
肖楚楚一连让覃慕槿看了好几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她都说不是,肖楚楚的心情急切起来,迫不及待的想立刻见到那个人。
临近中午,肖楚楚接到覃慕峋的电话。
“你们还在酒店么?”
“还在。”肖楚楚语气颇有些低落,等了几个小时,始终不见那个人。
“好,等我过去,马上到。”覃慕峋挂断电话便匆忙离开事务所,前往酒店。
在酒店大堂,覃慕峋见到了忐忑不安的肖楚楚和覃慕槿:“吃饭把,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
覃慕槿想也不想的拒绝:“你们去吃吧,我就在这里等。”
她担心一走开那个人也走了,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会儿。
“我们去二楼吃,那个位置可以看到门口,不会有遗漏。”覃慕槿顺着覃慕峋手指的方向,正是大门的上方,来来往往的人都会从那里走过,她终于点了头:“好。”
覃慕槿密切注意着门口,走上二楼落座,目光始终不曾从门口移开。
“妈,点菜吧!”肖楚楚将点餐的ipad递给覃慕槿,她摆摆手:“你点吧,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她要盯着来往的人,没工夫点菜。
******
一顿饭吃得并不轻松,覃慕槿吃一口又望一眼楼下,吃一口望一眼楼下,唯恐有遗漏。
当她尝了一口清蒸鲈鱼,整个人像被触电般的颤抖。
这个味道……正是记忆中的味道,很特别……这二十多年从未吃到过……
是你吗?
“妈,你怎么了?”肖楚楚不解的看着捂着嘴默默淌泪的覃慕槿,猜测道:“咬舌头了?”
覃慕槿反手擦干眼泪,指着面前的清蒸鲈鱼说:“你爸爸……他……做的鲈鱼就是这个味道……他说是他自创的……”
闻言,肖楚楚连忙夹了一块鲈鱼尝了尝,味道很好吃,但她没尝出有什么特别。
“他用薄荷代替鱼腥草,还有腌制鱼的时候他用虾酱不用酱油,鱼肉吃起来会有一点点的甘甜,同时更加入味儿。”
经覃慕槿提醒,肖楚楚这才发现确实是这样,但这些烹饪方法并不是什么独门绝技,学起来也容易,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覃慕峋叫来经理,让他把做清蒸鲈鱼的厨师请出来。
“啪嗒。”因为过度紧张,覃慕槿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她的手在颤抖,一颗心随餐厅经理而去,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妈,别紧张,放松。”肖楚楚握紧她的手,不断的给她打气,安慰她。
覃慕槿冲肖楚楚挤出一抹晦涩的微笑:“我不紧张。”
还说不紧张,手抖成这样了,肖楚楚并未点破,回以了然的笑,她从覃慕槿的眼中看到了缠绵的情意和忐忑的彷徨,却未见丝毫的恨,原来爱一个人就算被抛弃也始终无法忘怀那份爱,因为太爱,所以恨不起来。
不多时,经理带着厨师出来,覃慕槿看到那张年轻的脸瞬间泄了气,喃喃道:“不是他,不是他……”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相对于覃慕槿的失望,肖楚楚则平静许多。
覃慕槿仍不死心,问道:“小伙子,是谁教你用虾酱腌鱼?”
“现在不都是用虾酱腌鱼吗?”年轻的厨师反问。
“哦。”覃慕槿失望极了,忧伤的看着面前的清蒸鲈鱼,不再说话。
覃慕峋付了厨师小费遣他回厨房。
“难道是我看错了?”覃慕槿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手撑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开始怀疑自己。
实际上,她曾经看错过很多次,每次都是自己吓自己。
肖楚楚和覃慕峋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默默的陪着覃慕槿感伤。
午餐之后,肖楚楚要去装修工地,覃慕槿要在酒店继续等,就算是看错,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走出酒店覃慕峋对肖楚楚说:“心心希望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不了。”肖楚楚抿抿唇,认真的看着覃慕峋:“我打算搬到市中心的公寓,以后心心一三五跟着你,二四六七跟着我,你没有意见吧?”
覃慕峋不敢苟同:“这样真的好吗?”
把一个家拆成两半,家不成家。
“我觉得还不错,我希望你能明白,心心才是我最重要的人。”肖楚楚说完便冲覃慕峋挥了挥手,径直朝不远处的车走去,她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覃慕峋正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会将她穿透,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
下午,覃慕峋给肖楚楚打电话让她去接心心放学,他陪覃慕槿去办事,具体没说什么事,但肖楚楚猜到是和那个男人有关。
肖楚楚接了心心回别墅,魏铭彧正在收拾东西,他的生活用品已经由工人全部搬上了车,而他自己则在慢条斯理的将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装箱。
看到肖楚楚和心心进门魏铭彧的脸上满是苦涩的笑:“我马上就走,很快就收完了。”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