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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心事重重,他险些撞到横穿马路的路人。
覃慕峋将刹车踩到底,惊魂未定的看着从他车前擦过的人,半响才回过神。
安全第一,他不得不将车速放最慢,龟速前进。
每次接心心放学,覃慕峋都会四处看看,他不知道肖楚楚会不会出现,但过看几眼已经成了习惯,就连心心也会问:“妈妈为什么不来接我,我好想她。”
覃慕峋和心心有着同样的疑问。
他心酸的安抚女儿:“心心听话,妈妈一定会来,你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不打电话。”心心摇摇头:“上次在奶奶家给妈妈打电话,是叔叔接的,他说妈妈很忙,没时间陪我,让我以后不要再给妈妈打电话。”
唉……覃慕峋无声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心心的头:“等妈妈有时间的时候一定会来接心心,带心心去玩。”
“爸爸,你不要骗我了,我已经六岁了,不再是小孩子,我是大孩子,我知道妈妈不要我和爸爸了,我们班的同学秦晓晓说她爸爸妈妈离婚了,她现在跟着爸爸,很少见到妈妈,她妈妈很快会给她生个弟弟,她说她妈妈生的弟弟不是她的弟弟,是别人的弟弟,她的妈妈以后也是别人的妈妈……”
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世界,心心只知道肖楚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照顾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心心一向乖巧懂事,很少哭,让覃慕峋心酸不已,将她抱起来,轻柔的擦拭她的眼泪。
“不哭,心心还有爸爸,爸爸一辈子都是心心的爸爸,不会成为别人的爸爸!”许下一辈子的承诺,覃慕峋突然有种错觉,以后的生活将是他和心心相依为命度过。
还好有心心,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虽然对蒋漫柔有诸多不满,但对于她生下心心这件事,他是怀着百分之百的感激。
蒋漫柔是覃慕峋的第一个女人,当初用情太深,导致许多年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后来肖楚楚闯入他的生活,却又是一段苦恋,连覃慕峋也忍不住笑话自己情路坎坷,不知道陪他度过下半生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回家之后心心在书房做作业,覃慕峋围上围裙亲自下厨,肖楚楚离开的这些日子,他开始尝试着下厨,试图做出肖楚楚做过的味道,但总是不能如愿。
在厨房忙碌的覃慕峋发现,肖楚楚每次做的菜都是他和心心喜欢吃的,她清楚他们的喜好,而他竟然对她的喜好知之甚少。
回想肖楚楚现在灿烂的笑容,覃慕峋暗叹,只要她幸福就好,跟谁在一起都不重要。
******
哄心心睡下,覃慕峋才有时间想肖楚楚和顾诗涵的事,难道两个人都是堂姐的女儿?
一直以来,这件事只有他知道,也许到了该说出真相的时候。
当初是他自私,想和肖楚楚厮守终生,但现在,她已经和魏铭彧在一起,不如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头,让她们一家人团聚。
覃慕峋担心就这样说出来太震撼,决定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
拨通堂姐覃慕槿的电话,覃慕峋平静的问道:“姐,你当初怀孕是单胎还是双胎?”
覃慕峋的问题一出口,立刻引起了覃慕槿的警觉:“慕峋,你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确实知道了一些事,我现在想向你求证。”覃慕峋笃定的开口:“是双胎,对吧?”
“嗯,是双胎,但是另一个孩子一出生被他妈妈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覃慕槿的声音已经带出了哭腔:“慕峋,你是不是见到了那个孩子,她在哪里,她现在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
顾诗涵一定是被抱走的那个孩子,她又怎么去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被人收养,覃慕峋便不得而知。
久久等不到覃慕峋的回答,覃慕槿哭了出来:“慕峋,你快告诉姐,那个孩子在哪里,我好想见见她,她这些年和她爸爸在一起吧,她好吗,是不是和诗涵长得很像?”
覃慕峋仔细回想肖楚楚和顾诗涵的面容,只觉得两人神情有些像,模样并不像。
他以前怎么没注意,顾诗涵比肖楚楚更像覃慕槿。
“姐,你别着急,现在还只是我的猜测,需要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你耐性的等两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覃慕峋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只有各种有力的证据握在手中,他才能底气十足。
“好,慕峋,姐等你的好消息。”
“嗯。”
结束和覃慕槿的通话,覃慕峋拨通了魏铭彧的电话,约了他见面谈。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魏铭彧此时软玉温香在怀,舍不得撒手,更别提出门了。
“如果电话里能说我早就说完了,和楚楚有关,出来说比较好,我在山顶观景台等你。”
覃慕峋说完便挂了电话,懒得听魏铭彧唧唧歪歪。
一听是和楚楚有关,魏铭彧二话不说推开肖楚楚从沙发上起来,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出门。
“你去哪儿?”肖楚楚追着他问。
“有点儿急事,别等我,早点儿睡!”魏铭彧回头吻了吻肖楚楚的额头,然后跳上车急驰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魏铭彧到达观景台,覃慕峋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快说,什么事?”他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可不想听覃慕峋说废话。
“坐!”覃慕峋指了指身侧的长椅,点燃了一支烟,他很少抽烟,只有在心情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支。
魏铭彧一屁股坐了下去,不耐烦的开口:“到底什么事?”
“如果我告诉你,楚楚也是我堂姐的女儿,不知道你做何感想。”覃慕峋的唇畔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明亮如星辰的眼睛专注的看着魏铭彧脸上精彩的表情变化,继续说:“我没有开玩笑,我堂姐当年生的是双胞胎!”
176别动手动脚
回别墅的路上,魏铭彧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将覃慕峋告诉他的事告诉给肖楚楚。
也许正因为肖楚楚是覃慕峋堂姐的女儿,心心一出生就带有先天性的疾病,虽然现在已经治愈,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复发。
魏铭彧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想给楚楚增加心理负担,可是……他隐瞒的结果是阻碍楚楚和亲生母亲相认,若是日后她知晓了真相,定会怪他!
“铭彧,你回来了。”魏铭彧回到别墅,推开肖楚楚房间的门,立刻听到她慵懒的声音。
“嗯,你还没睡着吗?”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替肖楚楚掖了掖被角,复杂的情绪始终在胸中翻腾。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魏铭彧不在的时候,肖楚楚总是担心他,怕他喝醉酒,更怕他酒驾,只有他在身边,她才能安心入睡。
“睡吧!”魏铭彧轻拂肖楚楚的秀发:“已经很晚了。”
“原来你也知道很晚了,以后早点儿回来,别让我担心。”肖楚楚说着闭上了眼睛,唇角勾起微微上扬的弧度。
“楚楚……”
借着月光,魏铭彧专注的看着肖楚楚此时幸福的表情,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对她的怜惜更多了几分,魏铭彧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肖楚楚,让她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他打算将覃慕峋告诉他的事暂时隐瞒下来,在适当的时机再告诉肖楚楚,希望她能承受得住,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她身后坚实的后盾。
魏铭彧起身走到门口,肖楚楚突然说:“铭彧,周末我要去医院,你和我一起去吗?”
“好,我陪你去!”魏铭彧回头问:“是例行检查吗?”
肖楚楚幽幽的开口:“医生让我去取修复子宫的节育环,顺便检查一下子宫的恢复情况,如果恢复得好,再休息几个月就可以要小孩了。”
“真的?”魏铭彧喜出望外,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以为遥遥无期,原来就在眼前。
“前提是子宫恢复得好,要明天检查了才知道。”
这几年肖楚楚可以说是医院的常客,连医生也知道她的情况,鼓励了她很多次。
在知道心心就是她的孩子之后,肖楚楚不再像以前那般着急,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将心态调整到最好。
有些事,急不来。
俗话说得好,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心心便是上天给她最大的惊喜。
她和覃慕峋的孩子……这种感觉足以暖心暖肺。
“肯定恢复得好,你最近气色好多了。”魏铭彧回到床边,和衣躺下,大手隔着被子在肖楚楚的身上游走:“说不定有我的功劳,勤奋耕耘,把你滋养得好。”
“去你的,没个正经,说话跟流氓差不多。”肖楚楚俏脸一红,推开魏铭彧的手:“别动手动脚,快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知不知道熬夜是慢性自杀,对身体非常不好。”
“遵命老婆大人,我去睡觉了,晚安!”魏铭彧也很疲惫,他深知自己和肖楚楚躺一起肯定不能简简单单的睡觉,趁着体内的火还未点燃,匆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冲澡睡觉,腾空大脑,以免想太多影响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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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以为自己和顾诗涵不再是朋友,以后见面也可以当成陌生人,不用虚伪的打招呼问好,但她没想到顾诗涵会找上她,哭哭啼啼的向她诉说谢陆城如果的变态,如何的折磨她。
这种事肖楚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流干眼泪。
“楚楚,你帮帮我,好吗?”顾诗涵哭诉之后期期艾艾的向肖楚楚求助。
“对不起,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肖楚楚本就对谢陆城心怀恐惧,打死她也不会不自量力替顾诗涵出头,而且,顾诗涵的事,她并不想搀和进去,虽然以前是朋友,但现在,连熟人也算不上。
顾诗涵激动的握着肖楚楚的手:“楚楚,你一定可以,求求你帮帮我吧,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死吗,就像当初的杜可蔚?”
提起杜可蔚,肖楚楚就犯杵。
唉……都是魏铭彧惹下的风流债啊!
当初他有了杜可蔚,就不该再招惹她,既然决定和她结婚,更不该和杜可蔚纠缠不清,浪费了时间,蹉跎了青春,杜可蔚将所有的恨意都转嫁到了肖楚楚的身上,才使得她命运多舛。她的人生轨迹因为杜可蔚而改变,杜可蔚的人生轨迹也因为她而改变,谁是谁非,已经难以定论。
站在杜可蔚的角度看整件事,杜可蔚是受害者,而站在肖楚楚的角度,肖楚楚也是受害者,两个女人,都值得同情,最可恨的无疑是魏铭彧,他的左右摇摆,举棋不定,最终害了她们。
肖楚楚没有别的希望,只希望魏铭彧能如现在一般,坚定自己的立场。
“我想你应该去找铭彧,也许他会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帮帮你。”肖楚楚打定了主意置身事外,不会再让自己身陷囹圄。
顾诗涵擦干眼泪,兀自苦笑:“你以为我没去找过他吗,他现在心里只有你,不愿意帮我,你们做得真够绝,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他。”
她曾以为俘获魏铭彧的心是轻而易举的事,到现在她才明白,她妄想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却沦为了他的玩物,真够可笑!
看着顾诗涵悲痛的模样不像作假,肖楚楚踌躇片刻说:“这件事我确实帮不了你,但我会回去请铭彧帮你。”
顾诗涵冷冷的看着肖楚楚,眼神幽深不见底。
被顾诗涵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肖楚楚打了个哆嗦:“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会不满意,我应该感谢你才对。”顾诗涵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说:“麻烦你转告魏铭彧,他欠我的迟早要还回来。”
“诗……顾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感情的事不存在谁欠谁,你和铭彧在一起是因为缘分,分开是因为缘分已尽,为何不给彼此留些念想呢,非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呵,说风凉话我也会,我可不像你,今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