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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等等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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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只要你让他把你当作了自己人,他完全是没有原则的护短。”
  “真的吗?”深深一脸天真,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乐四拍着胸脯向她保证,“有一次我们在冀州打仗,底下的一个校卫和当地的一位姑娘好上了,那位姑娘的爹找上门来非让将军以‘阵前不得结亲’的罪名当场杀了那校卫,将军却说,军令从来都是军队的首领制定的,他的队伍里,从来都没有这条规矩。”
  深深想着卫飞衣一脸面瘫的样子,毫无表情地说出那么气人的话,不由得笑出来。
  “这还不算完,将军还说他的规矩是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成亲,至于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一该滚一边去。当场就让人带来了那姑娘,问她愿不愿意嫁给那校卫,姑娘说愿意,阵前就办了婚事。”
  “那个老头子还不要气死?”
  “是啊,那老不死的本来在当地也是有些地位的,这一把脸丢得实在过分,气得花了许多钱,疏通官员,去皇上面前告将军的状。”
  “他怎么能告得成将军?”
  “就是!结果将军在皇上面前说,他的兵因为长年在外面打仗找不到老婆,好容易能碰上一个合意的,人家姑娘也愿意,再拆散了那是缺德,他不想做缺德事,至于那些拐着弯做缺德事的,找一个老婆死一个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深深被他逗得忍不住大笑起来。
  然而住的屋子是租的,不需要收拾,也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深深做。她拿了衣服,手足无措地站在卫飞衣面前,不管往哪儿放都显得有点多余。
  撞碎了两个花盆,踩烂了放在地上的水壶,又把一只鸡踢得满院子乱扑惨叫之后,卫飞衣终于是从面前的文件里抬起了头:“你在干什么?”
  深深怯怯地拿着衣服挡住半面脸:“找事情做。”
  卫飞衣很想问她,为什么越找事情反而越多,可看着她那双闪烁的眼晴终于还没有问出口:“那里有几件衣服,你拿去洗了吧。”
  深深简直欢呼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几件衣服。
  只要能找到事情做,一时半会儿就应该不会被扫地出门。
  深深抱着衣服跑到了水井边上,打了一桶水上来,把衣服按在里面,开始猛力地胡打乱捶。
  她在红墨坊是个大小姐,不能做的事情一概不做,能做的事情也尽量不做,所以九妹才把她当做坊间第一公害。
  那几件衣服在深深手里挣扎扭动,发出可怜的求救声,不过满怀着干劲的深深是不会理它们的,她扭,她拧,她踩,她切,她剁,她滚,她翻,十八般武艺全部使出来,引起所有小兵都跑来看。
  “这姑娘在干什么呢?”
  “好像是在洗澡。”
  “不是吧,我觉得她在耍杂技。”
  “明明是在跳舞。”
  “你眼瞎了,这么难看居然还是在跳舞。”
  议论声中深深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心里却充满了难以言明的悲愤。
  没眼光没素质没道德没修养的家伙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出她其实是在洗衣服吗?
  深深越生气使的力气越大,抓住长衫的两端猛力往水里一扎,只听见“呲啦”一声,衣服从中裂开两半,她就像被人打过一样彻底呆住了。
  “坏……坏了……”她一抬头,所有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不关我们的事……”
  “那好像是大将军的衣服……”一个多嘴的人忍不住说了一句。
  “是啊……将军一共也没几件衣服……”
  深深忍不住背过头去流泪。
  那些人一步步往后退去,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处,捧着衣服伤心欲绝。
  将军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事给她做,结果还让她给弄成了这个样子,这可怎么办呢?
  深深左思右想,还是去自首算了,将军总不会为了这点事就把她掐死,不过这也难说……
  深深忐忑不安地抱着那一堆破衣服往院子里走,忽然一个衣着鲜亮的人从对面走过来,和她撞了个正着。
  “找死啊!”那人瞪大了眼晴呵斥她。
  深深吓了一跳,还没等她说话,那人一溜快走已经到了门前,向屋里人一打千跪下去:“大将军,汴京来史!”
  他双手呈上一封大红漆封信,常春走过去拿在手里,恭恭敬敬地转呈给卫飞衣。
  信因为有红漆封印,拿在手里的感觉份外沉重,用案头的刀刃把漆封划开,信纸其实才不过寥寥数张。
  笔墨的鲜香气味犹未散去,可见这信来得急,可战后无大事,为什么要这么紧急?
  卫飞衣打来开细细看去,脸色竟微微的变了。
  “将军……”乐四不由得踏上一步。
  卫飞衣微一挥手,向那信史道:“你先行一步吧,日后我自会向太子回话。”
  常春和乐四都吃了一惊,这竟是一封来自于东宫太子的亲笔信?
  信史犹豫了一下说道:“不防让奴才带回去。”
  这是要他当场就回信了,但此事非比寻常,卫飞衣自然也不会答应他:“不烦劳了。”
  信史无奈,只好磕了个头,乖乖地退出了屋门。
  这人一走,常春就按捺不住:“将军,太子他是什么意思?”
  卫飞衣把那封信递给他,常春和乐四凑在一起细看,开始无非是些客套话,褒奖卫飞衣做战如何英勇,朝廷里是怎么样的一片赞誉,但往看下看味道就不对了,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觉得他挟功自重。
  尤其不可恕的是,百姓们竟把卫飞衣手下的军队称之为“卫家军”,天下之人,莫非王臣,怎么会有卫家的军兵?
  又拐弯抹角地提起了岳飞,说自古以来,只有岳将军敢如此自封,却也未必是什么吉兆。
  常春一震:“拿岳飞比将军,这可不是……”
  乐四书读的不多,岳飞却还是知道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来:“岳将军死得惨,他们这是咒将军不得好死吗?”
  “乐四!”常春呵斥他,“你说得什么话!”
  他的军衔并不高于乐四,但因为心思缜密处处压制着他,乐四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又不服气,悻悻地瞪了常春一眼,慢慢地坐了下去说:“我们在前方奋死征战,这帮坐干吃饭的人,脑子里想得倒多!”
  “想得多倒也罢了……”常春轻叹了口气,“可恨的是,这封信竟出自于太子之手……”他抬眼看向卫飞衣,这位年少的将军不过才二十一岁,却因为年少白发多了几分沧冷,他低垂着头,神色显得有些阴沉。
  “太子不敢做这么大的担当……”常春看着卫飞衣的脸色,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这是皇上的意思……”
  卫飞衣没有说话,常春的声音满是不确定,是想知道卫飞衣对这件事的态度,但出了这种事,卫飞衣并没有觉得太多意外,他第一次见到太子的时候只有十八岁,太子比他年长两岁,然而体态单薄有似女子,懦弱而纤秀,似乎只要说一句话,眼泪就会落下来。
  只是因为可怜他吧,所以会在皇上面前力保太子。
  那时候皇上对卫飞衣说:“元荷荏弱,只怕朕百年之后,他会受朝臣欺侮。”
  他跪在皇上面前说:“臣将力保之。”
  现在皇上对他起了疑心,这位荏弱的太子,只怕也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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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内裤引发的血案
  “这个家伙没有良心!”乐四心里的气平不下来,口气仍然是愤愤的。
  卫飞衣见常春注视着他,似乎想让他拿出个主意来,他只是淡淡地把信放在了桌上说道:“皇上的心思最重要。”
  这一句话点透梦中人,常春和乐四互相看了一眼,没错,太子不过是一支写字笔,没有必要在他身上纠缠。
  “那大将军准备怎么办?”
  卫飞衣从旁边笔架上抽出了笔,微一沉吟,已经写下了一行字:“我们不是还有一张王牌么?”
  常春脑子转得飞快:“大将军是指——”他缓缓伸出手,比了一个二字。
  “二皇子?”乐四接口道。
  他们所提到的二皇子元织,资质远远高于太子,只不过他的母亲出身低微,皇上虽然宠爱他,却也只能让他做一个辅佐太子的贤王。
  常春点了点头说:“事到如今,也只有让二皇子出来说话,才能让皇上的疑心稍解。”
  “不过二皇子最近好像在江南采办织造,远水解不了近渴。”
  “不急在这一时。”写好了信,用大红色的漆封在厚厚的信皮里,谁也不会知道内里乾坤。卫飞衣把信交给乐四,“你往驿馆走一趟,信使只怕还等在那里。”
  “是。”乐四拿了信往外走。
  深深下意识地往树后一躲,却已经来不及,被乐四撞了个正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乐四脸色一变。
  “我……我……”深深吓得发抖,她不是故意要听他们讲话,只是来得太巧,再躲就躲不开了,“我有事情……”
  “什么事?”乐四逼过去。
  深深步步后退,人靠在了树干上。
  那小树却太细,并不足以支撑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往上面一靠就听到喀嚓一声。深深往后一仰,乐四急忙拉住了她。
  “唉,你到底搞什么!”
  这个女人笨手笨脚,从来这里就没有干过一件像样的事情。
  这样的人要是奸细,乐四觉得自己简直能当皇帝。
  口气不自觉地就缓和下来。
  “我……我……”深深看了一眼乐四的脸色,再往他身后偷瞄,半晌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揪出那件衣服,“我把大将军的衣服洗破了。”
  乐四一脸黑线。
  常春哈地一声笑起来。
  卫飞衣半晌也没有说话。
  “大……大将军……”深深喃喃地揉搓着那件衣服,衣料很结实,并不是市面上常能买到的那种料子,鬼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它洗破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
  卫飞衣看到她已经快哭出来了。
  她很丑,哭起来的样子也一定很难看,但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
  在她眼泪掉下来之前,卫飞衣终于开口:“你会不会做针线活?”
  深深忍着眼泪拼命点头。
  “那去把它改成一件中衣吧。”
  深深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把眼泪和鼻涕都吸回到原位:“大将军!”
  “嗯?”
  “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做过针线活,所以你不会知道……”她把破衣服举到他面前给他看,“这件衣服的破洞在胸膛前,它是不可能做成中衣的!”
  卫飞衣微闭了一下眼晴。
  黑暗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条条黑线从脑后滋长出来。
  “它现在唯一可能变成的就是一条内裤了。”
  常春和乐四噗地喷出了一口水。
  “我可以把它改成一条内裤吗?”
  卫飞衣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只要能把这个女人打发走,让他同意把衣服改成肚兜都没什么问题:“可以……”
  “可是……”
  可是……
  三个人灼灼的目光全集中到了她身上。
  深深却好像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义正严辞理直气壮的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的内裤。”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让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谁也不知道那张嘴里会喷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所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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