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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掀开画,竟然还有玄机!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失踪 真假和尚
原来这幅画后面的墙壁后面是镂空的!只不过前面被东西挡住,两人将前面的东西推开,出来一看,这暗室竟然连接的是兴禅寺住持玄智的房间!
原来他们走了这么久,不知不觉竟已经走到了兴禅寺的前院,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此机关重重可当真是煞费苦心了!兴禅寺住持联合僧众做下如此罪恶昭着之事,至理法于不顾,这般事佛清修之心又将置尊崇他们的百姓于何地?
“去找那秃驴!”如玉气不自抑,罪魁祸首原来是他!怪不得那些小僧有恃无恐!这些禽/兽不如的yin/僧不仅危害到她身边最亲密的人,还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人所共见罪恶昭彰天理难容!
衙役们也已经赶到,来到兰若禅,玄智正在和后堂班首弈棋,看到官兵鱼贯而入,顿时面露惧色,如玉心中不耻,做了这般恶劣行径还能够做到如此淡定,面色一冷,上前道:“玄智,你身为一寺之主竟然勾结僧侣徒强抢民女,你可知罪?”
玄智掩去最初的慌乱,强装冷静道:“不知施主何出此言,老衲身为出家人四大皆空一心向佛,又怎会去沾染凡尘俗事?”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假和尚真秃驴!若不是已经识破他的诡计,说不得就要叫他给蒙混过去!
如玉冷笑,“呵!那好,你跟我过来,今日本官就要揭开你这张虚伪的假面!看看你这假和尚到底是如何瞒天过海的!”
几人到了方丈室,玄智看到暗室的门已被人打开,神色愕然,接着露出慌张之色,如玉直直看着他厉声道:“你还有何可说?本官亲自在里面救出我的两个婢女,而这暗室另一端连通的是你的起居室!你罪不可逭!来人!拿下!”
此话一出,离她最近的玄智一把将她勒在胸前,双手扼住她的喉咙,大声对众人说道:“都别过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萧衍一时没防备,让他有机可乘,心霎时间被提了上来,似想挥刀急上,如玉艰难的对他摇了摇头,萧衍目光阴鸷的望着玄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手紧握着刀柄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隐忍又狠辣,紧紧绷着的身体泛出丝丝阴冷。
玄智褪下高深莫测的面具,五官狰狞狠厉,“你们给我准备一匹快马,白银一百两,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一命抵一命!”说着手上的力气又紧了几分。
萧衍眉心中央拧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指节泛白,显然已经怒急,恨不得一剑将他解决,可是他不行,只能隐忍不发,因为她…在他手上…
“…答应他”萧衍自齿间艰难的挤出三个字,说完眼似飞刀直直的望着玄智,不一会儿一个衙差附到他耳边,听完,萧衍隐忍克制的道:“已经按你说的准备好了,放了她!”
“等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她,暂时还是要委屈我们的女县官大人一下了!”
萧衍紧咬牙关示意衙役给他让路,像一头隐忍沉默准备伏击的猛兽,望着她离去,然后对众人说道:“你们在这里待命,寺中戒严不准任何人出入!你们两个跟着我”说完骑上闪电绝尘而去。
玄智骑着马,将如玉如同货物一般倒置在马背上,剧烈的颠簸令她痛苦不堪,现如今玄智已是是破罐子破摔放手一搏,紧紧抓着这最后一道护身符,忽然马儿痛苦嚎叫了一声,眼看两人就要摔倒在地,伴随着响亮的马蹄声萧衍忽如奇兵天降疾驰而来,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把堪堪要落地的如玉一把捞起来,瞬间转移到他的马背上。
萧晔勒住了缰绳,眼中带着一丝柔软,在她耳边说:“呆着别动。”接着翻身下马,转过身眼中已尽是阴鸷风暴,竟敢动他的人…!!!
玄智的那匹马已经动过手脚必定跑不远,玄智看着慢慢向自己逼近的萧衍,胆裂魂飞般艰难的向前面爬去,萧衍慢慢走到玄智身旁,如修罗般狠辣的望着他,仿佛此时看着的只是一条死狗,慢慢地将他单手提了起来,眯起眼睛看着他冷冽的道:“动她?…简直找死!”
话音刚落,便是一记猛拳,力道之大,堪堪能断了对方的肋骨,接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提起,再打,如此反复,直到他再也起无法动弹。
不远处两个衙差终于追赶上来,萧衍鄙夷的看了满身是血眼奄奄一息的玄智,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到如玉跟前,低声问道:“你还好?”如玉忍着浑身酸痛,点了点头,萧衍一跃上马,让她偎在自己怀里小心的驾着马回了衙门。
如玉心系案子,在内院稍作休整便上了堂,堂下跪着兴禅寺僧众,此次的事件共牵涉一十三人在案,其中住持和后堂班首为主脑。
如玉神色肃然,一拍惊堂木,望着堂下众人冷冷的道:“你们可知罪?”
堂下僧众伏低静默。
“《敕修百丈清规》明确说明:“方丈需以齿德俱尊,上而君相王公,下而儒老百氏,皆向风问道,有徒实蕃,非崇其位,则师法不严,始奉其师为住持,而尊之曰长老;后堂首座,位居后板,辅赞宗风,轨则庄端,为众模范。本应是传佛法、续慧命之职,而如今竟成为你们掩人耳目的挡箭牌,这样的人竟为僧众的楷模,扶赞宗风,当真是玷污了佛门净地!全天下的佛门弟子也会皆因你们羞愧而死!兴禅寺住持班首僧众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诛,暂行收押十日后午时处以极刑!”
僧众哭号着被强制带了下去,如玉总算松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的萧衍,此时他也向她看来,二人目光交错,如玉脸有些燥热,将头转到一边。
下了堂,走到萧衍跟前说道:“那个…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如果不是你,也许就找不到喜鹊和绿珠…”
萧衍没等她说完,淡淡说道:“你没事就好…”忽觉自己这么说不大妥当,遂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若没什么事我先退下了。”
如玉望着那个决然的背影,心头掠过些失望,他只是将自己当成职责么…如玉纠结了,本以为经历了那么多,好歹也能将她视为朋友的,自怨自艾间却忽略了萧衍口中‘责任’二字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青阳王八 降龙伏虎
最近天儿愈发冷,尤其以青阳霜冻的厉害,再加上连日干旱,甚至百姓吃饭都成问题,如玉匆匆将衙内事务交给徐恒,便和绿珠萧衍带着两名衙差准备去青阳,绿珠和喜鹊经过那件事仍旧心有余悸,平时亦是能少出门就少出,万幸的是没受收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从县衙到青阳大概是一天的脚程,马车大约能省一半的时间,如玉穿了件碧色缎面绣花小夹袄,安静的立在车前。
“小姐,路上风寒,你拿这个捂捂,仔细冻了手。”说着将一个镂空雕花小铜火箸儿熨帖的装进绸袋递给她,自己只带了个澄黄棉暖手抄。
如玉看着她说道:“没事,我不冷,我看你的手好似已经冻伤了,你拿着罢。”说着把暖炉回递给她。
绿珠惶恐的说道:“这可使不得,奴婢皮糙肉厚,这可是京里万岁赏赐下来的,奴婢可不敢造次。”
如玉刺激道:“我倒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拿着吧。”不由分说将暖炉塞到她怀里,又将手抄拿到自己手中。
绿珠有些无措,“这…这…”
如玉笑着说道:“哪来这么多问题,放心吧,京里那位离这菁州千山万水,就算他长一千双眼睛,这些鸡毛蒜皮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如玉把手放进棉手抄里,看着说道:“我瞧着这个就很好。”
萧衍已经整理好在一旁等着,见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色素面棉衫,关切的问道:“你这身怎么抵御一路风寒呢?这手抄你拿着吧。”
萧衍看了看那只黄艳艳的手抄,联想到那东西带在自己手上的情景,眼角抽了抽,不着痕迹的将手抄推了回去,淡淡的道:“无碍,已经习惯了。”
听说他孤身一人在这菁州县衙里当个捕头,谁也不知他的来历,也不见他的家人,回来得空给他做几件冬衣御寒吧…
“驾!”
马车顺着官道往青阳方向行驶,出了城门大约五十多里便下了官道顺着小径直行,两名衙差骑着高头大马在后面随行,马车辘辘前行,忽的从两边山上传来震天的擂鼓声,萧衍立刻喝住马,接着便从两面山上跑下来十多个蒙面男人,为首的一名身高马大貌若李逵的汉子大喊一声:“呔!来者何人!”
如玉掀开帘子,眼前这男人,没遮面,不过络腮胡子也半遮面了,虽然高大魁梧,凶恶之中却透着一股憨楞之气,如玉问道:“那你是谁?”
那汉子头一仰好不得意的说道:“哼哼!俺乃是青阳王霸朱威武!”
如玉听完,扶着马车的手一滑,差点从马车上一头栽到地上!
看着眼前的情境估摸是遇上响马了,不过看起来这支响马队伍似乎有失水准,在这万分紧迫关头,绿珠十分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青阳王八?”
朱威武没听出绿珠的弦外之意,依然一脸洋洋得意,“正是!”
绿珠转过头笑着对如玉道:“哈哈,小姐,你说好不好笑,竟然有人自己叫自己王八?”
此话一出,连那一众马仔小弟们也差点没克制住,朱威武这才琢磨过味儿来,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涨红着一张脸,怒道:“你这小娘们胆子怎恁大!活得不耐烦了!俺是王霸不是王八!”
绿珠道:“呀!你是王八不是王八?那不还是王八么…”说罢又飞快地捂住小嘴,奸奸地笑起来。
男人有些气恼,恶狠狠地哼了声,“俺正好缺个老婆,你这小娘们再胡言就把你掳来给俺做压寨夫人!”
绿珠“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朱威武自知嘴拙,说不过眼前这娘们,却忍不住这鸟气,大喊一声:“看锤!”说完便抡着锤头杀了过来,气势倒是挺足,敌众我寡,虽是一帮乌合之众却也不能轻视!
所谓擒贼先擒王,萧衍从马车上一跃而起,与他缠斗起来,朱威武武功虽然没什么套路,但胜在孔武有力,凭着一股蛮劲也硬是和萧衍较量了几个回合,可惜了(liao)今儿个碰上了萧衍,注定是没什么希望了,萧衍并未拔刀,灵活的闪避朱威武虎虎生风的锤头,忽然一弯身子,自他的手臂滑到他背后,捉起他的手腕一拧反扣到他背后,朱威武吃痛,哐当一声手中的锤掉落在地,朱威武被制伏在地动弹不得,剩下的一帮虾兵蟹将们看到老大被降也渐渐偃旗息鼓,一场声势浩大的动乱就这么滑稽的落幕了。
朱威武在地上目眦欲裂,喊道:“狗杂种!你快放开俺!有种再让俺跟你战上几回合!”
萧衍听他如此粗鲁地骂自己,手下暗暗加重了力道,不屑地说:“你只凭这蛮力,再来多少回合亦是我的手下败将…”
朱威武被他轻慢的态度激怒了,嘴里又呜哩哇啦乱骂一通,挣扎了一番还是挣脱不了萧衍的桎梏,如玉走到他们跟前居高临下的道:“你可知道你截得是谁的道儿?你们在此处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我身为菁州知县岂容你们在我管辖内为所欲为?”
朱威武一愣,面露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