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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即使自己以后勾引了皇上,自己也会有后台可以支撑。
尧桀殇微微蹙眉,明显不悦:“你可知违抗圣旨,是死罪?”
木柔一愣,随即答道:“皇上并未下旨不是吗?只是劳公公们通报一声罢了。这样…也算抗旨不遵吗?”
尧桀殇闻声一顿,眯起双眸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嘴角扬起冷笑:“是么……好一张伶牙俐齿啊…呵,只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木柔抬脸,一眼诧异与疑惑。
尧桀殇起身,踱步至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颔,一眸冰冷:“你忘了…朕的金口一开,就是圣旨。”
木柔诧异抬眸,下颔处的疼痛越来越深,她疼得蹙起眉黛,不得不被迫与他四目相视。
一个黑到深不见底。 一个清澈到足以看见一切。
“怎么?”尧桀殇微微勾唇,微微加大力度,“怎么不逞强了?” 他还要看看她还能想出什么好听的理由呢!
木柔微微一笑,道:“皇上开金口,奴婢并没有亲耳听到不是吗?那么…奴婢这样依旧不叫抗旨。”
尧桀殇微微挑眉,似乎若有所思:“那么…你的意思是王喜冒传圣旨吗?” 木柔蹙紧眉黛,这个罪名够王喜死十次了!
“怎么?”见她不说话,他笑意愈深。
木柔终是受不了疼痛,站起身来,一眼倔傲:“奴婢没有这样说,是皇上误会了!”
尧桀殇微微一笑,凑近她绝色的面孔:“你是说朕错了?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脑袋?”
木柔咬牙切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者,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想要奴婢死,根本都不需要理由。”
尧桀殇一顿,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随即一把松开她,冷哼:“可惜朕不想杀你,也不想留你在身边了。”
木柔跌坐在地,抬起脸道:“那皇上是准许奴婢离开了吗?奴婢还要去雅安阁报到。”
尧桀殇冷笑:“去雅安阁?怎么,朕这里还没有雅安阁好吗?”这就是不识抬举!
木柔微微一笑:“即使皇上贵为天子,不也是同样有无可奈何的事吗?在皇上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因为道理皇上您也懂。”
他越是想要保护一个人,那个人才会越是危险。
尧桀殇眸色愈冷,拂袖道:“出去!”
“奴婢告退。”木柔低身退下。
“啪!”他扬手将奏折摔在地上,一脸怒气。
这个女人倔强的样子居然那么像她!可是…即使这样又怎样!她已经死了,并且没有人可以替代!
木柔离开了御书房,望了眼已经大亮的天际,拭去额前的细汗。
这个皇帝终究没有自己料想的那么容易动心,以后的路…恐怕会很难走…
第五章 妃嫔斗
木柔到雅安阁报到的时候,被安排为雅妃的贴身婢女,身份虽不及忆儿,却也算是受到重视了。
而雅妃却没有过多的与她交谈,只是问了一下家庭状况而已。
“娘娘!真是太过分了嘛!”
用过午膳,木柔端着水盆进屋便听见了忆儿愤愤不平的声音。
雅妃怒视她一眼,将手中的瓷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放肆!忆儿,你如今倒是胆大包天了?!什么话也敢讲!”
忆儿一惊,“扑通”一声跪下,立刻噤了声。
木柔端水进门,并未多看忆儿,而是问雅妃:“娘娘,可要洗手洁面?”
雅妃直直看着木柔,木柔却是装作惊慌状低下头。半晌雅妃才淡淡开口:“把水端来。”
“是。”木柔应了一声,上前将水盆放在桌上,并手立在一旁。
雅妃微微勾唇,玉手浸在水中,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木柔一愣,今日上午紫苏皇妃在御花园因雅安阁婢女摘花而将其杖责至死在后宫早已疯传,她自是明白雅妃气恼紫苏明知是雅安阁的婢女还是不留一点情面,毕竟雅妃如今也是正值盛宠。
紫苏皇妃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杀杀雅妃的锐气。
而这样却恰好让雅妃下不来台面。
雅妃见木柔不答话,又是一笑:“担心什么?但说无妨。”
忆儿抬眸直直望着一脸平静的木柔,不禁愤恼,这个贱婢娘娘待她那么好做什么?
木柔低声道:“奴婢认为紫苏皇妃这么做实在是让娘娘您下不来台面。”
雅妃又是细细看了她一番,才将手拿出水盆,拿丝帕细细擦拭,道:“说的也是呢,那你认为本宫应该做什么呢?”
木柔咬了咬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恐怕只会引起她对自己的疏离。
顿了一下,随即答道:“奴婢愚钝,奴婢只知若是直接与皇妃闹翻只会引起皇上的不满,倒不如先去皇妃那里看看态度,再做决定。”
雅妃定定的看了木柔许久,方才扬唇一笑:“倒也是呢,本宫险些做错了事。”又看了眼忆儿,“行了,起来吧。可知道自己错了?”
忆儿忙不迭点头:“是奴婢逾越了!奴婢知错!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她错不该忽略了在这深宫之中处处都分布着各宫娘娘们的耳目,她那一句话若是被任何娘娘得知了,想要以这一句话扳倒如今正沐圣恩的雅妃也不是没有可能!
雅妃也不再多讲,只是淡淡吩咐一声:“替本宫更衣梳妆,摆驾紫玉阁。”
她倒要看看那个紫苏皇妃是不是当真将她这个新宠不放在眼里!
而与此同时紫玉阁里香薰萦绕,笑声连连。
“皇上,您看啊,小强子这戏法变的可真是好玩啊…呵呵……”说话的女子面若桃花,眸角微扬,一颦一笑间尽是数不尽的风情妩媚,一袭淡紫色纺纱百褶裙,香肩半露,如妖精般动人勾魂。
坐于她身侧的男子更是俊美邪魅,眸如寒星,不怒则威,面容冷峻,头戴玉冠宛若天神。一袭明黄色龙袍,正是尧景国君主——尧桀殇。
紫苏见尧桀殇不应声也不气恼,只是娇笑着挽着他的臂弯,娇嗔:“皇上也真是的,来紫玉阁也不肯对臣妾好一点吗?您这样臣妾还担心日后紫玉阁的奴才们吓出什么病来呢。”
尧桀殇淡淡颔首,冷目一扫,众下人顿时一身冷汗,低下头不敢吭声。
他冷声道:“是吗?那这紫玉阁的奴才们还真是胆小如鼠啊。”
紫苏一僵,随即娇嗔:“皇上~~您总是这样,吓得臣妾也不敢和您开玩笑了呢。”
尧桀殇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微微勾唇却是眸无笑意:“怎么会呢?你是朕的爱妃啊。”
紫苏却羞红了脸,将脸直往他怀里埋,娇笑:“皇上~~”
心儿在旁看着却是心花怒放,这本不算亲昵的动作对于这个冷血暴戾的君王已经算是宠爱了!娘娘这次可真是因祸得福啊,若不是因为夫人病了,娘娘出宫照顾夫人一走半月,回来消瘦许多引得皇上的怜惜,再复得盛宠啊!
尧桀殇眸无情绪,紫苏却真是要谢谢她父亲紫晚清如今势力正涨啊,否则她怎么配得起“盛宠”二字?
“娘娘,雅妃娘娘来访。”婢女在门外通传。
紫苏闻声扬眉,伸出细指在尧桀殇胸前轻划,娇声道:“皇上…您难得来一趟…臣妾不见雅妃妹妹了好不好?”她可不想雅妃来坏好事!
尧桀殇淡淡拿开了她的手,漠声道:“爱妃想怎么样都自己决定好了,只是雅妃来一趟因朕而将她拒之门外似乎不太好。”
紫苏暗暗咬牙,面上却是娇嗔:“皇上就是偏心宠着雅妃妹妹嘛,好了好了,臣妾见就是了。”
没想到皇上这么宠爱她!那个狐媚子!
尧桀殇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倒像是默认了紫苏的话。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妃。”雅妃盈盈施礼,一身桃色罗裙,倒是俏丽的很。
紫苏倚在尧桀殇怀里,轻声笑道:“哎呀,妹妹好久没来本宫这坐了呢,本宫还在想是不是这些贱蹄子们没招待好妹妹,呵呵,这么巧妹妹倒来了。”
雅妃看了眼尧桀殇,见他并未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不由脸色微僵,随即又笑道:“姐姐说的是哪里话?既是姐妹了,妹妹还会怪什么呢,再者姐姐正值盛宠,紫玉阁里的下人们更是周到了,妹妹鸡蛋里面也挑不出骨头来啊。”
紫苏微微勾唇,右手又是不老实的划上尧桀殇的胸膛,娇笑:“如此便好呢,妹妹没事就来紫玉阁陪陪本宫啊,本宫可是闲着呢……”一个“呢”字的尾音,竟因她的声调微扬而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雅妃暗暗咬牙,却仍是客套的笑道:“妹妹有空自是要来看看姐姐的…”
“行了。”尧桀殇一声打断了雅妃的虚伪客套,他拿开紫苏的手,起身道,“朕先回去了,王喜,摆驾未央宫。”
临走时望了眼一直低着头的木柔,微微勾唇,这个女人在这后宫争斗之中,也能求得自身安稳吗?
木柔暗自冷哼,这个后宫还真是一个大戏台啊,没有人会比这个君王更会演戏了!
“臣妾恭送皇上。”紫苏虽惊,却仍是很快反应过来跪安,雅妃跪下时不禁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即使皇上不在雅安阁,可毕竟也没再紫玉阁久待啊!
“摆驾未央宫——”
待尧桀殇已经离开了紫玉阁,紫苏才让心儿扶起。
她看了眼雅妃,压住不悦,问:“雅妃妹妹来是所为何事啊?”声音却冷硬了许多。
雅妃却显然已经习惯,浅笑着由忆儿扶着坐下:“妹妹也是来看看姐姐罢了,只是没想到皇上也在这。叨扰之处,姐姐可不要见怪。”
紫苏微微扬唇,半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的让心儿替她剥葡萄皮,声色慵懒:“不必拐弯抹角了,妹妹来是为了今晨一事吧?”
木柔低眉,看来这个紫苏皇妃确实有够恃宠而骄!居然到了这一步也懒得演戏。
雅妃见她态度至此更是气恼,却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妹妹只是在想姐姐今日为何会和一个下人过不去?”更何况还明知是她雅安阁的人!
紫苏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咬了口葡萄,汁水微溢,沾染在朱唇上更为勾人:“嗯…本宫身为一品女官,难道连处决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没有权利了吗?还是…身为贱婢主子的四品妃嫔不满于本宫的所作所为呢?”
雅妃咬牙,紫苏这一句话显然是在告诉她,得宠也没用,因为身份低下!低人一等…低人一等就是要被她踩在脚下!
在雅妃几乎就要不顾身份的冲上去的时候感觉到了有人在扯她的衣角,一回头只见木柔正对她轻轻的摇头。
“娘娘,现在还不可以!”木柔小声的提醒。
对,现在还不可以,现在自己还不足以和她抗衡…只有忍! 雅妃终是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心里却是对木柔很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