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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不明。
第二十九章 央清臣再见
“木柔不明白公子的意思。”木柔狠下心,冷冷看向他。
央清臣,即使你失忆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因为…我是你的亲妹妹!血浓于水的亲情,你怎么可以如此淡漠!
央清臣冷冷勾唇,直视她的眼眸,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失忆了?” 木柔冷哼一声,垂睫掩下一眸的失望:“不相信?首先,应该是我怀疑你的话才是吧。我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在后宫之中也是受尽屈辱才成就如今的木柔。我只知道,那个时候可没有一个人来说认识我。” 央清臣一顿,随即吩咐:“溯笙,你先下去。” 溯笙一愣,随即又望了眼木柔,才略有不甘的出去了。
“怎么了?”木柔微微扬起眉黛,笑意不达眼底,“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吗?”
央清臣一眸冷清,伸手覆上她的瘦肩:“嫣好……”
木柔狠狠咬紧下唇,竭力忍住想要哭泣的冲动。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地方,有多么怀念他?怀念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啊,可是…一次一次等来的只有失望!
央清臣叹了口气,继续道:“嫣好,以前的事哥哥都忘记了,但是这些年来奶娘所述我也明白了。嫣好…你该明白的,我们是兄妹,你…不该喜欢哥哥的。”
木柔一眼诧异,看着央清臣。只可惜,他的双眸却没有丝毫感情。
她不在的三年…奶娘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呵!是自己乱伦,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所以呢?”木柔微微挑眉,似乎饶有兴致,“哥哥如今已经娶妻了吧?”
央清臣一顿,随即点头道:“我在两年前已经娶了佩佩进门。”
哈哈!她现在还可以说什么呢?她最爱的哥哥…终究还是娶了妻,终究与自己走上了两条道路,终究…还是如了旁人的愿!
央清臣见木柔一眸的痛心,竟莫名的心一悸。这是…因为血浓于水的亲情吗?
木柔扬起一抹冷笑:“央清臣,你如今已经是富甲名流,还是不满足吗?”
央清臣一顿,道:“嫣好,哥哥只是想要将梅庄再发展的更大而已……”奶娘不是说嫣好很爱自己,所以一定会听自己的安排吗?怎么现在是这样的?
木柔瞥他一眼,别过脸去看盛开的桃花:“央清臣,不要妄想涉足朝政,那里…要比商场还要复杂。”她打断他的话。
央清臣蹙起眉头:“嫣好,是哥哥对不住你,只是现在你也应该帮助梅庄…”
“应该?”木柔声音有些尖锐,一脸诧异与嘲讽的望着他,“央清臣,你怎么可以说出口的?我在皇宫里受尽煎熬的时候你可有想起我?在你们商场得意的时候可有想起我这个在深宫中的妹妹?现在,我熬出头了,你居然来跟我说应该?!”
央清臣微窘,道:“嫣好,哥哥已经向你道歉了,以前是哥哥疏忽,没有照顾好你。但是,你身为央家的人,梅庄你也有义务将它壮大啊。”
木柔闻声扬起唇角,接着拉大弧度,笑出了声。
“哈哈…央清臣!”木柔止住笑,直直望着他,“如果你可以瞬间恢复记忆的话,你也会唾弃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啊!央清臣…这三年来,你没有给过我丝毫应给的温暖,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寻求我的帮助?”
她最爱的男子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一切都变了啊!
央清臣微有不耐:“嫣好!我是你哥哥,你应该为我想想啊,我身上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着想,我顾不上你也是正常的啊!”
木柔死死咬紧下唇,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央清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对我说什么啊?”他曾经是把她看做生命的啊!现在…居然还可以为自己忽略她找一个这么荒谬的借口!
央清臣心口一滞。为什么…看见她哭,会心疼?
“央清臣!”木柔死死揪紧他衣肩,声音几近斯声力竭,“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啊!我是央嫣好啊!你忘了吗?我是央嫣好啊……是那个,你说你会用尽生命去疼爱的女子啊…”他怎么可以忘记啊…她还没有忘,他怎么可以忘?
“嫣好…”央清臣蹙起眉头,真的不忍心了。
木柔看着他,不停的哭:“央清臣…你真的忘了吗?”真的忘了吗?连带以前的一切都忘记了!
央清臣垂下眼睫:“嫣好…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但是你是我妹妹啊,所以…”
木柔抹掉眼泪,笑:“好。忘了就忘了吧。”只是感情而已啊,在她爬上尧桀殇的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啊,自己和央清臣是陌路了啊!
似乎心里通畅了一些,她扬起一抹微笑:“哥哥,你放心,梅庄我会上心的。”
从此,他是央清臣,她是木柔。
再也没有前尘过往了!有的…只是充满未知惊险的未来。
那个爱自己如命的央清臣,再见了…
第三十章 胭脂心思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空中的星辰宛若一颗颗珍珠镶嵌在了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之上,湛湛生辉。
胭脂替木柔装扮了一番,便一起下了楼。
木柔本就姿色不凡,今日胭脂的装扮显得她愈发楚楚动人,梳着未出嫁时姑娘家的小鬂,插着一支翡翠玉钗,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则红,双眸湛湛含万千风情,一袭淡紫色芙蓉百褶裙,步步生道。
宁陌依旧是一袭白衣,他身着白衣与央清臣却完全是不同的气质,央清臣是柔弱中带着温和,而宁陌则是如仙人般不染凡尘,总是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芙蓉一身桃红色小裙,显得灵动可人,此时不禁捂唇笑道:“主子与公子今日恐怕是要抢尽旁人的风头吧?如此一来,今年的乞巧节恐是没什么悬念了,女子定是心系公子,男子嘛。。。。。。肯定是中意于主子啦!”
木柔闻声只是淡然一笑,宁陌却是面无表情,淡淡扫了芙蓉一眼。
胭脂蹙了蹙眉,低下头。木柔不禁莞尔:“胭脂今日一身蓝裙,倒也是显得身姿绰约,恐怕也要勾去不少男子的心吧?”
胭脂闻声一愣,才道:“主子说笑了,奴婢自知长相丑陋,不敢奢求。”
木柔不动声色,由她扶着下楼,声音虽轻,但足以宁胭脂听清:“胭脂,本宫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寄人篱下也不忘本性,本宫自是为你感到高兴,你如今虽已毁容,但终会治好,你要的恐怕是与本宫一样。”
胭脂一僵,低声道:“奴婢不敢。”
木柔微微扬起唇角,楼下的客人们早已迷了眼:“胭脂,你要明白,你若与本宫为友,本宫自是会了却你的愿望,可你若与本宫为敌,也需明白本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否是你可以抵抗的。”
胭脂闻声竟在楼梯上“扑通”跪下,全身紧绷:“主子明鉴,胭脂既然跟了主子,这辈子定是只追随主子,不敢妄想不属于胭脂的!”
木柔吸了口气,微微颔首:“胭脂,记住你进日所言。你要的。。。。。。首先是你可以得到的。明白吗?”
胭脂额头重重磕在合拢的双手上:“奴婢明白!”她早就该明白,这个木柔,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对手。。。。。。权倾后宫。。。只能是个梦想。
“哎呀,主子,胭脂这是犯什么事了啊?”芙蓉慌忙折回头来,也“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您看在胭脂这么久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您的份上,您就饶恕她吧!”
木柔淡淡莞尔,扶起她:“你逗不知她犯了什么事,又怎知我会饶恕她?”
芙蓉咬了咬唇,道:“奴婢就是知道主子生性善良,平日里也是宠惯着奴婢们,怎么会责罚胭脂呢?”
木柔淡淡颔首,看了眼门口一眼高深莫测的宁陌,道:“行了,起来吧。”
“谢主子。”胭脂起身,低着头一声不吭,跟着木柔与芙蓉一同出了客栈。
马车里也甚是安静,芙蓉与胭脂被遣在马车旁跟着走。
“难得你会恼怒。”宁陌淡淡开口,视线却停在冒着熏香的龙鼎之上。
木柔微微一笑,端庄典雅:“是吗?也没什么事,只是胭脂犯了个小错罢了。”
宁陌依旧未看她,伸手划着龙鼎的外观轮廓,淡淡“恩”了一声。
见状木柔也只得继续说下去:“胭脂想要她得不到的东西,我也只是告诫一番罢了。”
宁陌这才抬眸看她,一眼的讥讽:“得不到的东西?是什么?你凭什么断定那是她得不到的?”
木柔面不改色,道:“是木柔疏忽了。”
一句话抵住了他的三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宁陌只是淡淡扬了扬眉,又没有出声了。
*温玉阁。
“咳咳。。。。。。”初若见青伊来了,还未打声招呼就咳了起来。
青伊不禁蹙眉,上前坐到榻旁:“姐姐这是得了什么病?宫里的御医都是做什么使的?!”
初若浅浅一笑,握住青伊的手,吩咐道:“央儿,去泡茶来。咳咳。。。。。。本宫这是旧疾了,御医也是没法子的事,劳妹妹跑这一趟了。”
青伊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尽是忧色:“有什么劳不劳的?妹妹也是理应来看望姐姐的,只是近来忙着新秀的事,找不得空子罢了,这不,刚歇下来,妹妹便来看姐姐了,带了些人参来,还是托父王在宫外带来的,姐姐可一定要好好补补。”
初若虚弱一笑,一眼歉然:“倒是劳妹妹总是费心了,妹妹一番心意姐姐不收下也不是,只是姐姐没得还了。。。。。。”
“姐姐是从哪学的这般见外的话?”青伊柳眉一挑,倒是不高兴了,“姐姐与青伊自是一家人了,在一起相处也有几年光景了,何必这样?”
初若只得笑着点头,又问:“今年新秀可有什么好的?”
青伊扬眉,接下央儿递上来的茶,搁在小桌上,笑:“姐姐这是瞎担心,哪个王公大臣会不挑好的来进献给皇上?个个啊,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呵呵。”
“呵呵。。。。。。”初若也是不禁失笑,“再美能抵过妹妹吗?”
青伊却是叹了口气,道:“姐姐怎会不明白?花无百日红。。。妹妹当初也是倾国美人,进宫也享得几月福,后不就又是落个如今的地步?姐姐伴了皇上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吗,皇上相上的女子绝不是有一张面孔便可以的。”
初若点头认同,又笑:“得有什么呢?聪明才智吗?”
青伊点头,又笑:“皇上睿智恐不是一般的小聪明就可以唬过去的,妹妹自小熟读诗经,父王更是教了妹妹许多的宫规礼仪,只望妹妹有朝一日可以身伴君王侧,成为人上人。只可惜妹妹这么多年的才学竟在皇上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的。可见,皇上有多才智,若有朝一日皇上相中了哪个女子,那个女子可就是集容貌与才智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