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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下彻底慌了,连忙伸出脏手,紧抱住男子小腿,祈求地看着他:“猎士大人,别走,请您救我!”
“救你?呵,你的伤必死无疑,我可没本事救”,男子回头不耐烦地瞅着她,看着她的眼神宛如在看死人。
浑身烫伤,双腿俱断,在医疗落后的异世界,确实必死无疑!
但是,她有生息之气,只要吃得够多,伤必定能好!“不,我不会死的!”
男子嫌弃的眼神瞄向她的双腿,不信地哼了一声,她这样的重伤,即使部落里最厉害的医师亲自出手,也无能为力!
“真的!猎士大人,我不会死的,你看,我已经被树干压了快半个白天了”,她伸出手指比划了下……压了半个白天都还活着,可见她真的命大!
男子顿了下,墨眸深处掠过一缕精光,忽地转身,一把掀开林惜身上的兽皮。
嘶,这么久过去,不少地方的兽皮已经和皮/肉/黏在了一起,如今兽皮被强硬掀开,林惜痛得差点又昏过去!
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一幕,男子愣了下,随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颚,稍顷,嘴角一勾:“你我非亲非故,我凭什么救你?何况,你即使侥幸活下来,也是个废人、累赘,救你纯粹是浪费!放手!”,脚一蹬,蛮横地挣出腿。
非亲非故……“七天!请给我七天,七天后,我的腿还没好转,任凭您处置!救救我,来世,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林惜残破的手指扣紧身下的泥土。
来世?报答?……呵,自作聪明的蠢女人!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古怪,必死之伤,居然还能撑到现在……既然如此……
呵,枭烈残忍地一笑,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浑身焦黑似炭,不辨形貌,唯有一双似会说话的眼眸,灿若星辰,氤氲着水气,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好像看出了枭烈打算救她的样子,林惜暗喜,心头一松,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又昏睡了过去……
林惜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
“唿,唿,唿……”,两旁的风景,飞速倒退。
她被枭烈倒挂在肩头!
血肉模糊的双腿,未经处理,被他一手扣在身前!
胃部被他结实的肩膀顶住,林惜想吐,却只能死死忍住,她不能让枭烈厌烦她、抛下她!
饥饿!剧痛!恶心!眩晕!
她现在还能呼吸,真的是奇迹啊!林惜自嘲着。
枭烈偏头瞥了眼林惜,眼中精光一闪!
然后,回头继续原速赶路!
度秒如年!
黄昏。
一处隐秘的山洞中,枭烈止步。
毫不温柔地放下林惜,他转身准备晚餐。
撑起身,林惜环顾自己身处的山洞,看着放满大半个山洞的猎物,她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好想把它们都收进银戒中啊……
不敢再想,怕控制不住,她转头看向枭烈,真心感激道:“猎士大人,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枭烈回过头,看着林惜,她现在浑身乌漆抹黑,遍体烫伤,头发杂乱无章,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啧!他嫌弃地挪开视线,继续分割兽肉:“名字?来历?”
“呃,我叫林惜,十二岁,来自于陶部落,几天前,部落被蛇部落攻陷了,我侥幸趁乱逃了出来,却遇着了山火,所以……”,她不敢自称陶溪,先知女儿的身份,有点麻烦。
枭烈上下打量了番林惜,目光深沉,颔首不语,不知信没信,然后,抬手扔给了她一块,火灾后捡来的半生不熟的野兽肉。
“谢谢”,她早已饿急了,也不嫌弃肉生不生的,迅速地将野兽肉一扫而光!
意犹未尽,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洞里其它的猎物,闭目主动运行着生息心经,伤口处,痛痒难耐……
一旁,枭烈迅速解决完肉食,忽地起身,拎着林惜身上的兽衣,急步向山洞外走去……
“砰!”,水花泗溅!
“把自己洗干净!”,他嫌恶地说完,走到一旁,站定……
洗澡什么的,她早就想了,但是,他的表情可以不要那么嫌弃吗!她是女人,很讲卫生的!而且……
“猎士大人,您可以回避下么?”,除了不好意思外,她主要想避开他使用银戒。
枭烈目露疑惑,心中警惕,回避了怎么看护她,水中也有凶兽,何况,就她那重伤样,能不能自己洗好澡都是问题!万一洗着洗着不小心淹死了……而且,一路上那样折腾她,她都还没断气,可见有古怪!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得看住她!
看出了枭烈的疑惑,林惜故作娇羞状:“我,我害羞……”
……枭烈愣了一下!
“哈哈……未成年黑球!就你这丑样,还害羞?!快照照水面!看看你那邋遢样!浑身没几块好皮肤!看清楚了?!哈哈……”,枭烈放肆地大笑,笑意终于渗进了他的眼底,眉梢旁的蜿蜒疤痕也随之飞舞,狂放,狰狞!
蛮荒世界,未成年是不能发生XING关系的,不然,会严重影响他们的身体成长,更重要的是,还会妨碍他们的猎士生涯!
所以,枭烈现在也没什么艳/思。
……她心中一万头草泥马!
林惜呼吸急促,忍了又忍,方才憋住内心对他的问候,她的自尊啊!不幸化成了灰灰!
算了,就她现在这形象,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林惜自我阿Q地安慰着,而且,她能察觉到,这男人对她防备很深!
第四章 沐浴
破罐子破摔!
溪水中,大石上。
林惜隐秘地将现代内衣裤褪下,收回银戒藏好后,方才脱下兽衣,开始清理自己的烫伤。
嚯,仅仅不到半天,她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已经结痂了!
她急忙抬头看向枭烈,夜色朦胧,他背向月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不敢多想,林惜转而轻抚自己的双腿,呼,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
正骨,复位,固定。
枭烈在旁,她不敢取出银戒中的伤药,只能寄希望于神奇的生息心经了!
……
须臾。
澄净的溪水冲刷着林惜的娇躯,带走了污秽,隐约还原出她的本/色/!
眸如点漆,灿然如星子,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
长发及腰,如乌云、似黑缎,发梢微卷,一部分披散在后背,一部分遮挡在/胸/口,蜿蜒缠/绕,似/露/非/露,引人窥探!
脖颈修长,锁骨精致,胸/前/挺/翘/饱/满如桃,腰枝不盈一握
……
夜/色/模糊了她身上的伤痕,愈发显得她的身形玲珑有致、窈窕诱人!
清辉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暗夜的月妖,引人沉沦,不愿复醒……
不久。
林惜怔怔地看着,手中刚清洗干净的,破损的末世变异兽衣裤,默然无语,寻思了小会儿,终是穿上了它们……
明明她的银戒中还有不少干爽的衣服,她却不能穿,这是为哪般?!
守着宝山,却不能用,真是一种折磨啊!
犹豫了会儿,林惜转眸看向枭烈:“猎士大人,我,我洗好了……”
她心中,第一次万分嫌弃,自己不争气的双腿!
黑暗中,枭烈缓步上前,薄唇紧抿,眸色/暗/沉,神色阴戾,配上眉梢处的疤痕,在朦胧夜/色/中,整个人显得愈发阴森鬼魅!
他压抑的眼神紧紧锁住林惜,默然不语,面色难看,仿佛沉淀着狂风暴雨!过了会儿,方才再一次把林惜拎回了山洞!
山洞中,“砰”,林惜又被他毫不怜惜地扔下地,紧接着,一张兽皮丢过来:“脱下,披上!”,声音冷硬。
“……是!”,瞧出枭烈心情不好,林惜不敢在怒虎身上挠毛,颇为自暴自弃地应道。
枭烈接过林惜的湿衣,搭在火堆前的木架上,任其自行烘干。
然后,转身,忽地伸出右手握紧林惜的脖子,拉近她的头,眼睛紧紧盯住林惜的眸子:“十,二,岁?!林,惜?!”,紧抿的薄唇里,冷酷地吐出话语,一字一顿!
然而,不等林惜回应,紧跟着,他左手直接探进兽皮里,攥住林惜XIONG前的绵/盈:“把我当傻瓜?!嗯?!”,双手缓缓收紧!
林惜大骇!急忙抬手扯住枭烈手腕,“咳咳咳……咳,放,放手,听,听我解释!”,她心中羞愤难堪!
虽然她知道他肯定会怀疑,但她却错估了他的反应!
枭烈右手松了松,眼睛微咪:“说真话!”,双手示威似的一紧!
“咳!我真的只有十二岁!不过,有一点,是我撒谎了!我本名叫陶溪,是陶部落先知陶潜的女儿,但部落已经不在了,我不敢随意暴露身份,所以……而且,部落里很多人都认识我,您一打听就知道!我以前经常随阿爸外出,有一次不幸误食了一株无名草药,之后,身体发育得就有点快,而且自愈力也变强了!”,林惜说完心中早就想好的脱辞,手臂在枭烈眼前晃了晃,示意他看她手臂上结痂的烫伤。
她知道他对她的伤口早有疑惑,而且,部落里确实有很多人都认识陶溪,这点迟早瞒不下去,所幸她就避重就轻、半真半假地一并交代了,绝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天外来客!
也不能让他察觉,她不是未成年!
枭烈扫了眼林惜结痂的烫伤,回眸继续盯紧林惜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闪躲!
良久,方才悠悠开口:“哦?无名草药?”,似笑非笑,右手松开了一点。
林惜急忙向他,仔细地描述了一下水蓝星上人参的模样,振振有词,信心满满,仿佛真有其事!
沉吟片刻,“如果你再说谎,呵”,枭烈阴戾一笑,语气危险,倏而,不动声色地放开林惜,起身向洞外走去……
稍顷,枭烈浑身湿淋淋地回来,看了眼林惜的伤腿,拎起她放在兽皮床上,随手褪掉腰上兽裙,挤/身/进/入/她身上的兽皮被中,闭目入睡……
林惜眼睛瞪得大大的,全身僵硬得不行,靠!LUO睡!还是两人一起LUO睡!一男一女!太QUT了!她接受不能!
她身子轻轻挪动,打算起身把架子上的兽衣穿上。
“睡觉!”,枭烈睁眼,瞪了下林惜,忽地,一只手伸过,扣住林惜XIONG前/饱满,揉/捏,“切,就你这坑坑疤疤的身体,摸着,都嫌磕手,担心什么,睡觉!”
呵,嫌磕手,那你放手啊!还搁那儿干什么?!
林惜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啪旳一声,拍飞XIONG前的爪子!然后,合目,胆颤心惊地等待……
枭烈看着眼前急了咬人的兔子,浓密卷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不由得火气渐消,转而恶劣一笑,惩罚似地,揉/遍她的上半身……
啧,手感确实不好,他兴致全消,停下手,搂紧她纤细的腰枝,闭目睡去。
林惜敢怒不敢言……
倏而,伴随着心中对枭烈祖宗十八代的问候,她终于睡着了。
所幸,生息心经突破后,已能勉强压制住摄魂术后遗症,除了每晚噩梦连连,林惜已不再梦游。
而今夜,噩梦里,除了陶溪,还有一个脸布疤痕的恶鬼……
三天后,陷阱包围的一处空旷地带中。
林惜孤伶伶地坐在兽皮上,枭烈已离开快一个时辰。
这几日,枭烈带着她,风驰电掣地赶路,不知道翻过了多少座山,也不清楚到了哪里,这地方,远离陶部落,陶溪也没来过。
想到陶溪的执念……以及杳无音讯的陶溪阿兄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