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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系念-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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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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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千系念
作者:欧阳渲儿
 内容介绍:

  他是她一生的缘,亦是一生的恨。

  她是他一生的爱,亦是一生的念。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百年后皆化为一抔黄土。 


☆、再回首已是百年

  2014年,夏。
  阴沉的天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明明是夏末,却像梅雨天一般下起了连绵的细雨。周遭黑压压的一片,有人从我身边经过,眼光或是同情或是怜悯。
  今天是爷爷的葬礼。
  爷爷一生多舛。出生在战乱年代,童年经历家破人亡,少年时飘零至国外。后来遇到我的奶奶,可奶奶在我父亲八岁时病逝,从此爷爷未再娶。
  爷爷生命最后的几个月一直昏迷着,嘴里一直颤颤抖抖地念着“姑姑”二字,手里紧攥着一张照片——一张被撕掉一半的合影。那照片上的女子脸庞已经被时光模糊了,只能依稀的看出她神采飞扬的笑容。那张照片,从我懂事时就经常从爷爷手里看到,以至于从小我就好奇那女子到底是谁。
  葬礼后的第三天,我和哥哥遵照爷爷的遗嘱,带着他的骨灰回到中国,可是爷爷却没有说应该将他葬在哪里。我忽然想到了那个照片上的女子,或许爷爷在这里还是有亲人的吧?
  我与哥哥找了一家酒店落脚,我们的祖籍是江苏高邮,于是我便开始上网订票。我迫切的想知道爷爷的过往,以及那女子的身份。
  葬礼后的第五天,我们到达高邮。以前总是听别人怎么形容自己的家乡,总是忍不住去向往,如今自己看到了,感觉却是不过如此——真是微妙的关系。
  我们把东西放在酒店后就去了博物馆,那里或许有我们想知道的过往;却意外地碰了壁,遇到博物馆闭馆装修。我们两个蔫蔫地回到酒店,刚打开电脑哥哥就说:“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方法。”我两眼放星地看着他:“什么方法?”他笑着拿起手机,我恍然大悟,对啊,现在社交网站这么多,或许通过网络就能找到我们想要的。
  哥哥把那张旧照片与我们寻亲的故事传上了高邮吧,我们兴奋地等到了晚上,回复很多,却没有一条是我们想要的。
  葬礼后的第六天,我是被哥哥从被窝里拖出来的,他像打了鸡血般的满屋子乱转着:“小妹,我们有消息了!我们快要找到我们的亲人了!”我“嚯”地一声从被窝里弹起来:“真的吗?在哪里?”
  我们照着私信里的地址找到了一个位于老城区僻静的院落,门前的青石板上长满了青苔,院门上没有门铃,哥哥用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一边敲门一边问“有人吗”,敲了许久都未有人回应。
  我有点泄气地说:“咱们是不是被人骗了啊!”哥哥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自顾自的敲门,许久后终于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开门的是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男生,白白净净的,和哥哥差不多一样高。
  我们忙不迭地说“你好你好”,他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忘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你们进来吧。”
  这是一个有些年份的院落,很大,种了许多植物,此时正是植物最茂盛的时刻,因此也给寂静的院子带来了一些生机。男生让我们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进屋给我们倒了杯牛奶,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家没有别的饮料,我爷爷就爱喝牛奶,你们等一会,我去看看老爷子醒了没。”
  哥哥笑着点了头。
  “哥,你说他们会是我们的亲人吗?”
  哥哥端起牛奶,思索了会:“我感觉不像。”
  我切了一声。
  他白了我一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阴阳怪调腔的,听得我满身不舒服,才到中国几天了,就这么文绉绉的。
  我再一次打量这院子,发现有一处角落种了许多油菜花,此时正过了油菜花开的季节,叶茎绿油油的;这让我有些好奇,竟然还有人在院子内种油菜花。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那男生扶着一位看起来七八十岁左右的老人坐到石桌边:“两位,这就是我的爷爷。”我和哥哥连忙站起来问好,那老人摆摆手让我们坐下,老人打量了我们许久,悠悠的开口:“昨天我听我小孙说你们找人?”哥哥连忙点头说是,老人家“哦”了一声,又仔细地瞧了瞧我们“你们可是姓江?”我与哥哥相视一眼,彼此看到对方眼中的激动。哥哥再次说是,老人点点头,不再言语。
  我和哥哥面面相觑,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来打破这沉寂。
  许久后,老人才缓缓的说:“我姓程。”
  我们仿佛被浇了盆冷水般,从上淋到下。
  “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的亲人。”我失望地说。
  老人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张照片,那照片竟也是被撕掉一半。我与哥哥看到后再次相视一眼,我连忙从包里拿出那张旧照递给老人,老人接过照片,与自己那张拼接在一起,我不禁诧异,那里面没有我预想的爷爷,也没有我眼前的这位老人。那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与一个穿着洋装连衣裙的女子的合影,那男子的模样也被岁月模糊了,依稀能看出他与那女子不寻常的关系——那女子挽着男子的手臂巧笑如烟,这样看来,分明是幸福的笑容。
  “你们回去吧。”老人站起来,杵着拐杖说:“这是一段大家都不要知道才好的往事。”男生连忙过来扶着他。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以为我们会想先前那样一帆风顺地知道我们想知道的。我冲进屋子,对着老人的背影说:“我们想知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老人的孙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我不甘心地说:“那是一段让我爷爷记挂了一辈子的过去,你们知道吗?他已经死了,临死前还想着那个姑姑!”
  听到我的话后,老人踌躇了许久,这才回头用一直及其沧桑的语气感叹:“作孽,真是作孽啊。”
  我们被请到了屋子里,室内的摆件充满了时间的味道,这让我更加好奇老人的身份。
  我们坐在沙发上,老人喝了口热牛奶后徐徐地讲起了那段被快被历史遗忘的往事……
  

☆、只道是年少(1)

  1933年,春。
  邮轮的汽笛声不断闯入子衿的耳内,令她颇有些烦躁。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露台,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海水的咸腥味。子衿倚靠在扶手上,看着蔚蓝天空,心情这才有些纾解。
  现在依稀的能看到城市的轮廓来,在国外十年不曾回家,此时父母的样子在她的脑海中只剩个模糊的影子了。她狠狠地吸了口这咸腥的空气,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爸爸妈妈还能不能认出她来,这或许就是近乡情更怯吧。
  “Dearvisitors,isabouttodockinhalfanhour……”广播里传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回到房间收拾行李。
  “Please,Sir。”子衿此刻恨不得剁掉自己的双手,好好的把护照落在了船上,现在想上船拿都拿不了了,本来想着拿不到就算了反正以后也不打算回去,可是这码头上的人没证件就不让出去,现在就只能祈祷这些洋人能有些同情心放她一马。
  “ShowYourIDPlease。”
  “Please,Sir,MyIDcardintheboat。”
  “I‘msorry,Ican‘thelpyou。”
  子衿垂头丧气的走回放置行李的地方,坐在行李箱上,手托着腮,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处,盼望着父亲母亲能进来寻她。
  忽然在距离码头检票口五十米左右的一辆汽车上下来一个人,急匆匆地跑到检票口跟那洋人唧唧歪歪地说着什么,还指了指车内的人,子衿顺着那个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的的侧脸。
  子衿的视线又回到和洋人交谈的那人,忽然见他手指方向一转,指向了自己,洋人不住的点头,往子衿这个方向走过来。子衿正被指的莫名其妙,看到洋人又朝自己走过来,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完了,八成是要把自己带到警察局了。
  “你可以走了。”洋人用及不熟悉的中文对子衿说。
  子衿再次莫名其妙了,指着自己说:“你是说我吗?”
  洋人点点头,看看那车上的人,然后走回自己的岗位。
  和洋人交谈的那人已经回到车内,子衿一头雾水地提起行李箱准备去给那车上的人道谢,可是那车却在子衿走了两步之后发动引擎走了。
  子衿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想着可能是运气比较好,遇到好人了;她也不作他想,提起行李就往外走去,这才刚走出卡口,就有许多黄包车夫凑上来,把子衿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小姐到哪啊?”“小姐坐车吗?”
  子衿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
  “让让,让一让”一个中年男子拨开人群,仔细瞧了瞧子衿,才用一种不确定的口吻问:“你是小姐?”
  子衿打量这人,一身长衫,像是个管家模样,仔细地想了想,发觉脑中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禁摇了摇头。
  “子衿!子衿啊!”一个穿着青色长旗袍的女人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紧紧攥着子衿的手不断呜咽着:“对的,是我的子衿,是子衿没错!”后面一位中年男子和两名年轻男子也跟了过来,皆仔细打量着子衿。
  那些黄包车夫看到没什么生意可做了,便都散去,那几名男子这才得以走到子衿跟前。
  子衿仔细的瞧着那女人,与记忆中模糊的脸庞竟是无二,泪水顿时像珠子般掉了下来,声线颤抖地喊了句:“妈妈!”
  江楚氏听得十年未见得女儿竟然还认得自己,泪水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抱住子衿哗啦的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讨伐着江父:“都怪你那爹,怎么能把你送去国外这么多年,你还那么小,还那么小……”剩下的话说得模模糊糊的,子衿也听得不太清楚。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抱住江楚氏流泪。
  江父也是自责,把女儿送去国外一送便是十年,想来女儿定是对自己诸多抱怨,便问道:“子衿可曾怪我?”
  “怎能不怪你?一心听那算命的谗言……竟然对自己女儿……如此狠心。”那江楚氏呜呜咽咽的,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好了妈,小妹回家大喜的日子,这么哭着像什么话?看小妹只记得母亲一个,看样子倒是不认识我们了?”说话的人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仔细看来竟和子衿的眼眸相差无二。
  子衿不禁“噗嗤”一笑,离开楚江氏的怀抱,道:“我怎么可能忘记二哥呢?”继而又转头对江父与另一男子说:“爸爸,大哥,好久不见。”
  江父这才喜上眉梢:“子衿这番奔波定是累了,咱们赶紧回家吧,佩如还在等着。”
  父亲口中的佩如子衿倒是听说过,堂姑一直与父亲母亲有着书信往来,便知大哥多年前就已大婚,新娘子就是刘佩如。
  “对啊妈,小妹坐这么久的邮轮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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