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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盲目组合,我对此不屑一顾。我所希望的就是知道自己可以随意地再把自己套在什么链子上就行了。
这一套仪式就像你拦我跳的划格子游戏,划上一个又一个的。到头来,如果你有油水,法律非要把你榨干才罢手。我突然意识到他在问我是否愿意定期付一笔赡养费。
“为什么?”我问道。这居然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滔滔不绝地给我罗列协议书上所规定的内容。
“我不同意,”我口气很强硬,“我愿意付……”随即我说出一个高出他说的两倍的钱数。
轮到他问我原因了。
我又说了一遍我愿付的钱数,他疑惑地看着我,猜测我是不是神经病。接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大声说:“很好!就随你吧!你责无旁贷。”
“我有责任,当然也心甘情愿!”我附和着。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向身边的律师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我清楚地听到他在问那人我是否神志清醒,那人肯定我没有什么问题。他抬起头,盯着我说:“年轻人,你知道不履行法律责任会有什么后果吗?”
“先生,我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不想听,现在我该回去工作了。”
外面的天气好极了。我漫不经心地走着,很快来到布鲁克林桥边。我迈上桥,但没过几分钟又觉得信心全无。我折回来,钻进地铁。我不想回办公室去,我有一天休假,得好好玩上一天。
我在泰晤士广场下了车,本能地朝三号街上的那家法意餐馆走去。食品铺子昏暗阴冷,午饭时间顾客寥寥,很快就剩下我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爱尔兰姑娘。她已经喝醉了,我们鬼使神差地提起了天主教会,她犹如唱歌一般唠叨着:“教皇总是有理,可我不拍他马屁。”后来,她往后挪了挪椅子,费劲地想站起来上厕所(那是一间男女共用的室内厕所)。我看她实在吃力,就起来搀扶她。她醉醺醺的,犹如在风雨中漂泊摇摆的船。走到厕所门口,她央求我把她扶到蹲位上去。她撩起裙子,想褪下内裤,可是手使不上劲。“帮帮我吧。”我帮她脱好,轻轻地拍拍她,她蹲下以后,我便转身要走。
“别走!”她抓着我的手哀求道。我被她拽着,一直等她完了事。她嘴里唠叨个不停:“不,我才不拍教皇的马屁呢!”她看上去那么有气无力,我想着自己可能还得给她擦屁股。幸好经过多年的锻炼,她还是自己擦了,只是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这把我搞得直想作呕,她还是求我把她扶起来。我帮她提裙子时,情不自禁地蹭了蹭她的性感区。我欲望急剧膨胀,但是那种气味很冲,使我放弃了那种念头。
我扶她出了厕所,老板看见我们,并且难过地对她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我这样做显示出了不起的骑士风度。我们又回到餐桌旁,叫了杯浓咖啡,聊了一会儿。她慢慢地酒醒了,对我的帮助非常感激。她说我要是送她回家的话,她乐意奉献一切以报答我的帮助。她说:“我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现在实在太脏了。”
我告诉她,我会叫辆出租车送她的,只是我不一同前往。
“你这人真难处,”她说,“怎么啦,我对你无所谓吗?上厕所也不是我的错呀!你也是人呀,也要拉撒吧!等我洗了澡,你就会看到我的模样了。把手伸过来!”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裙子下面,正好触到隐秘的部位上,“好好地感受感受,”她急切地说:“喜欢吗?这玩意儿可是你的了,我好好地洗一洗,再喷上香水。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儿。我不是修女,也不是婊子。我只不过有点儿醉了。有个家伙把我抛弃了,我才不傻乎乎地把他放在心上呢。他很快会爬回来的,你别担心,我不在乎他。我给他讲我自己不会拍教皇的马屁,他听了很伤心。我们俩都是天主教徒,但我不会把教皇敬成神圣的耶稣基督,你能吗?”
她自言自语地唠叨着,东拉西扯……我猜她是个大酒店的接线员,不是那种坏女人。看得出,一旦她的酒劲儿过去,她很迷人,诱惑力很强。她眼睛蓝莹莹的,头发乌亮,笑起来既腼腆又调皮。也许我该帮她洗澡,若有不测,我就溜之大吉。麻烦的是我还得和莫娜吃晚饭,得在麦克宾酒店的玫瑰客厅等她。
我们坐上出租车,向住宅区开去。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你待我真好,”她说得让人昏昏欲睡,“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你真不错。天哪,我想先打个盹再说。等我好吗?”
“没问题,”我说,“也许我也要睡一会儿呢。”
她的房间小巧舒适,比我原本想像的好多了。她一开门就脱掉鞋。我帮她脱了衣服。她站在镜子前,除了内裤,全身光溜溜的。她身材不错,乳房丰满白嫩,两个乳头如草莓一样鲜美。
我指着她的内裤:“咋不脱下来?”“不!等一会儿。”她突然害羞起来,脸也红了。“我刚才脱过你的内裤。现在有什么不同吗?”我说。我把手搭在她腰上,要把它脱下来。
“别这样!”她请求道,“等我洗澡时再脱吧,”停了一下,她又说:“我月经刚完。”
我心里紧了一下,感到慌张。“好吧,”我说,“你去洗澡,我休息一会儿。”
“你不帮我擦背吗?”她翘起嘴巴,顽皮地嬉笑着。
“为什么不呢?当然……”说着,我就和她走进洗澡间,一边推着她,一边想着尽快摆脱她。当她褪下内裤,我看到上面有暗红的血斑。“我无论如何不能干这个,千万不能,”我想着,“我不能拍教皇的马屁!”可是,当她躺下来给自己搓香皂时,我觉得全身发软。我接过香皂,往她的毛发上擦去,我那沾满皂沫的手指揉搓着她,她快活地扭动着……
“我看行了吧。”说着,她弓起臀部,双手支起下身,“你看吧……看清了吗?”
我的右手中指沾满香皂,轻轻地抚摸她。她仰身躺下,头枕着双手,扭动着屁股:“这样很舒服。我还要这样,也许我不用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她浑身瘫软,躺进澡盆,气喘吁吁,闭上双眼。
我想自己该走了,于是借口去买烟,抓起帽子,关上门,就跑下了楼梯,带着满手的女人体味和香皂味。
过了几天,剧院正在举行个人演出。莫娜求我不要去现场,她说如果她心里老想着我在台下,她会乱了手脚的。我有些不快,但还是妥协了。等演出结束后,我在舞台出口等她。她定好了确切时间。
我提前来到剧院,先没去舞台门口,而是来到剧院门口。我反复地看着海报,她的名字用粗线明白无误地标出来了,我心里一阵颤动。演出结束后,我走到街的对面,注视着汹涌的人群。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这般……只是呆呆地站着。剧场门口很黑,出租车多如牛毛。我突然看见有人冲动地走向栏杆边,一个弱小的男人正在那儿等出租车。这是莫娜,她吻着那个男人,接着车开走了,她挥手告别。后来她有气无力地放下手,站了一会儿,好像有什么心思。最后,她返身穿过大门,冲进剧场。
过了一会儿,我在舞台出口见到她,她显出一副过度疲劳的样子。我告诉她我刚才目睹的一切。“这么说,你看见他了?”说着,她抓住我的手。
“是的,那个人是谁?”
“是我父亲。他是从床上爬起来看我演出的。他活不了多久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他说现在可以安心地死了。”莫娜喘了口气,突然抱头痛哭,泣不成声地说:“我真该送他回家。”
“可你为啥不让我见见他?”我说,“我们可以一起送他回家嘛。”
她不再谈这件事,说很想一个人回家,好好地哭上一场。我有啥办法?只好同意……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把她送上出租车,目送她离去,心里感慨万分。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下来,向人群走
去。走到百老汇的拐角处,我听见有个女人叫我。
“你怎么走过去了?不认识我啦?看你像丢了魂似的,怎么啦?”她伸出双手要让我握。
原来是阿瑟·雷蒙德的前妻艾玛。
“真有意思,”她说,“我刚才还看见莫娜呢。她从车里出来,沿着街跑。她看起来精神恍恍惚惚的。我本想与她搭话,可她跑得飞快,想必是没有看见我……你们在不在一起住了?我还以为你在阿瑟那儿呢?”
“刚才在哪儿看见她了?”我想她是不是给搞糊涂了。
“怎么啦,就在拐弯那个地方呀。”她说。
“你绝对肯定吗?”她诡谲地对我笑了笑:“我不会认错她,对吧?”
“我不知道,”我自己嘟哝着,“简直不可能。她穿什么衣服?”
艾玛确切地说出了她的衣着打扮。等她说到“天鹅绒斗篷”时,我便确信无疑了。
“你们吵架了?”
“绝对没有。”
“按说你现在很了解莫娜了。”艾玛想换个话题。她挽起我的胳膊,引着我向前走,好像我的四肢不听使唤了。“看见你真叫人高兴,多洛雷丝和我常念叨你。你不想呆一会儿吗?多洛雷丝见到你会高兴的。我们住在一套房子里,离这儿很近。来吧!我真想与你聊聊天儿。一年多没见面了,记得吗?你那时刚与妻子分手,而现在又和阿瑟住在一起了……真是莫名其妙。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吗?听说他找了个漂亮老婆。”
请我去她们那儿喝点什么,其实用不着这么绕弯子。艾玛显得很高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说是对我友好,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露骨。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们上了楼梯,家里一片昏黑。“真怪,”艾玛说,“她说今晚早回来的,噢!对了,她一会儿就回来,绝对没错。脱下衣服,坐下来吧,我去拿点儿喝的。”
我坐了下来,心里总有些茫然。我前几年刚认识阿瑟·雷蒙德的时候,我很喜欢艾玛。当他们分手后,她爱上了我的朋友奥玛拉,而他也学着阿瑟的样子,把艾玛弄得很悲惨。奥玛拉说她很冷酷,倒不是性冷淡,而是自私。因为我当时正与多洛雷丝打得火热,也就没有在意她。我们只有那么一次亲密地接触过,纯属偶然,而且谁也没有过分。我们在街上一个廉价的电影院门口相遇,寒暄之后,两人都觉得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于是就进了电影院。那片子枯燥无味,让人难以忍受。放映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了。我们把大衣搭在大腿上。
片子无聊至极,这就需要来点儿人为的刺激。我们握着手坐着,眼睛盯着那空洞无味的屏幕。过了一会儿,我伸手将她拉过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拿开我的手,把她自己的手插进我的腿间。我一动不动,好奇地想知道她要干什么,我记得奥玛拉说她冷酷无情,无动于衷……我就等待着。她摸着我,我的肉体开始冲动,她又抓又压又抚摸……这一切都静悄悄地发生着,非常得体。这好像是她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做着这些事。我依然不动,也不去碰她。我企望她自己干这一切。她的手指灵活而又老练。她像只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眼睛已不再盯着屏幕。我见她掀开大衣,盯着我的下身。……最后,我把精液都射在了她手上。
“对不起,”她咕哝着,伸手取出包里的手帕。我默默地让她用丝制手帕给我擦拭干净。我也不去拥抱她,一动不动,就好像我是在看着她给别人这样做。随后,她往脸上扑了粉,把东西放进包里。我把她拉近,紧紧地吻着她。动作粗鲁,手也没闲着,干着她刚才干过的事,一直弄得她高潮迭起。
我们